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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东明终于收起笑意,盯着罗昊的眼睛里风起云涌,半晌才说:“我放过她?你怎么不说是她缠着我呢,她说她没我不成,你要我怎么办?你也清楚她脾气执拗,我怎么忍心看她终日以泪洗面要死要活?”他说的都是实情,但是那个执拗的所作所为却是为了眼前这个他打小的好哥们好兄弟。
他与罗昊相互了解,连对方身上几颗胎痣都一清二楚,除此之外他们更是秉性相近,做事相似,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从不计较手段,没有什么不能被利用没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潘东明也曾与罗昊联手做过几笔生意,自然明白罗昊并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他们两人浸淫商界多年,又是在万丈水深的房地产界混吃喝,早就是修得千年道行的两只老狐狸了,但是只有一点,潘东明的家族势力强大,无论在军在政他是被众人支持的,他在业内曾被人戏称为“顺风耳”,消息灵通,可是罗昊不一样,在他与宁筱雅订婚前,他本不得势。
潘东明虽与罗昊关系铁,罗昊却无法与他相提并论,不管是家庭还是事业,前途还是财富,罗昊根本无法与他相比拟,可是,谢乔却爱的是罗昊,她曾为了眼前的男人寻死觅活,终日以泪洗面。他虽然困住了谢乔,得到了她的人,可是他在她身上并没有满足,甚至有几次被那个要人命的女人搞得狼狈不堪,他又想起罗昊为他介绍谢乔时那个女人笑的娇俏妩媚,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她只会在他眼前楚楚可怜,瑟瑟发抖,他越说越生气,几近狰狞的想:他什么时候居然为了面子需要撒谎了?凭什么是罗昊,他潘东明与生俱来的就是天之骄子,只要他喜欢了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他凭什么来跟他争女人,他有什么资格,如今有了宁家做后台,就想要揭竿而起?哼哼,他想,那也要看我答不答应!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老首长教给他的一句话,他明白道理也深信不疑,现在的罗昊羽翼未丰就想要跟他厮杀纷争天下,怎么可能!他本是傲视群雄的角色,怎么能眼看有人如此的挑衅他的尊严国。他“呼”的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俯瞰楼下的热闹繁华,双手却不自禁握拳,罗昊今天强硬的表现在他眼中已经视为挑衅,他听到罗昊狐疑的说:”她缠着你?没你不成?不,我不信……“
罗昊的话让潘东明几乎要恼羞成怒,但是他却尽量轻描淡写,带些嗤笑意味说:“不信?她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甚至留在我的别墅里撵都撵不走,杨群什么都知道,你可以去问他。”
罗昊的面部开始痛苦的扭曲,他慢慢的摇着头把脸埋进双手里,他想起以前他要求谢乔与他同居时谢乔的拒绝,又想起昨晚上杨群对他说,谢乔开心着呢,谢乔跟了东子不比跟你强。
潘东明阴霾的扭过头,却发现铮铮傲骨的罗昊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神情黯淡,疲惫落寞,像是一颗久旱的植物一样没有生气,看着罗昊的样子潘东明心中的那股恶气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甚至开始有一丝的高兴,原来,原来有人比他还要难受,原来看到罗昊难受他就会这么轻松,原来他可以像是拦水的大坝一样截住他们流势湍急的激情,原来他也可以投鞭断流,原来如此。
他想笑,但是忍住,看着罗昊崆峒的布满红丝的眼睛他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已经有了宁家小四了,你也要珍惜才对,她可不是咱们以前认得的那些女孩子,既然跟人家订婚了,就好好的对她。”
“我无话可说,但是,请你好好对她,她,她……”罗昊说不下去,平生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可奈何,他一直都让自己的背脊挺的笔直,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该如何逼促自己坚强下去,忍耐下去,他有信心自己终有一天能让所有曾经鄙视过他、嘲笑过他的人侧目,但是面对谢乔,他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子,他的力量却显的那么渺小,原来,只是她不爱,她不爱而已,有什么比自己痴痴所爱的女人不爱自己的事实能让人更崩溃,他伤心的想,所以她总是拒绝他,任何事。
潘东明看着罗昊的眼睛轻轻说:“你放心。”
坐在书房里的潘东明想起罗昊走出他办公室时的身影,他再次笑出来,一直以来谢乔带给他的不痛快随着罗昊沉重似千斤的步伐霎时全部不翼而飞,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腕表,起身,往卧室里走去,今天他可真是高兴,心情愉快,这种愉快怎么可以少得了谢乔那个女人的助兴呢,他想,他不痛快只想要天下人都随着他一起难受,但他高兴了,也得让谢乔知道,让她也感受一次,她其实就是他手中的玩偶,随他摆布。
虐债27
谢乔窝在大床上已然熟睡,身子蜷的跟一只虾子一样,潘东明站在床边一边看着谢乔的脸一边慢慢的解开衬衣扣子,他的唇边还含着笑,思绪却飘的老远,他记起第一次见到谢乔被某人带进会所包厢里进,他本已醉意熏染,她站在门口微微低垂着头,他甚至两条腿都在发抖,可是她的背脊却挺的笔直,等某人叫她进来时她就抬起脸来,潘东明恍惚的记得当时他的心就猛地跳了一下。
眼前羞涩的女孩子宛然一个花骨朵儿,她明明紧张的要命,可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却充满了好奇,某人让她敬酒,她就拿起一杯,叫他“哥哥”,她接酒杯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女孩子在他放肆的眼光里突然就脸红了,她想抽出手却被他更用力的握住,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迷蒙的醉眼里看到的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孔,他低声问:“你叫什么?”
女孩子咬着唇,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煽动着长长的睫毛轻声回答:“谢乔。”
“几岁了?”
“……十九了。”
他心里有点可惜,还这么小就出来做这个了,他斜睨了某人一下,某人便巴结的笑道:“这谢小姐还是学生呢,这可是第一次来,潘少您可得多关照。”
他已经明白,某人是拿个雏儿来给他献媚,此人求他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十分棘手,要不是因为朋友的面子他根本就不屑来此应付,可是现在看着谢乔清纯漂亮的脸,他满意极了,他喝了那杯酒,某人惊喜,这便表明了他所求的事儿,这位是答应了,某人在他耳边耳语:“这女孩是第一次,怕她太生涩了让您不舒服,来之前已经下了料儿了,您慢慢享用,我就先撤了。”
他点头,某人离开前把谢乔拉过一边又交代,他看着谢乔惊慌的拉那人的衣袖,某人就瞪瞪眼,她便默默的垂下脑袋。
在会所的休息室里,面对大床有一面电视,打开后就出现了房内的景象,那是会所专门为了给客人们增加情趣用的,谢乔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却不住的抹汗,药效已经发作,她只感觉自己热的要命,口干舌燥,看她的表情他自然明白,给她倒了一杯水后,要求她先去洗澡,谢乔洗了一半的时候他却突然闯了进去,只吓得女孩子拿着一条小的可怜的毛巾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差点尖叫,他本就醉了,低笑着说:“别这么生分,哥哥帮你。”
当他终于进入女孩子紧致的身子里时,她痛苦的惊叫了一声便狠咬住唇,整个过程她都是紧皱眉头痛苦的呻吟,他虽然醉却感觉身下的女孩子可真是美妙,看她因为药效的关系终于慢慢湿滑,他便拉起女孩要她看向那面巨大的电视,电视里是他们在床上纠缠的****画面,看着自己在她白晳的身子上驰骋,视觉上的刺激使他很快便达到高潮,起身的时候看到了自己下体上沾着暗红的血,他去看谢乔,她蜷缩在床上,流眼泪。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谢乔,他本不在意,可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有侍者问:“请问光盘是销毁还是您拿走?”
他看了看光盘想了想,说:“当然是拿走。”
打听谢乔没费他一点功夫,当天下午就从妈妈桑那里把谢乔的一切给打听出来了,他还记得那天他给她打电话时,谢乔居然一听他自报家门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本来他是想把光盘交给谢乔的,他甚至还想了要说:“留个纪念吧。”他知道他很无聊很混蛋,光盘销毁了不就得了,可是昨晚上他醉得厉害,看谢乔就像是雾里看花一样,他只是模糊的记得那个女孩子挺漂亮的,他不过是想再看一眼罢了,可是她却这么不识抬举,他让某人把谢乔带到酒店里去,给她看光盘,谢乔一看就崩溃了,服软了,什么都从了。
但是后来他怎么就放了谢乔呢,他有些主记不起来了,但是那次罗昊牵着她的手让他瞧瞧的时候,他倒是一眼就认出她了,她还是那么的漂亮,甚至比以前的清纯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那张巴掌脸孔越看越是美的出奇,他突然就记起了她的甜美,他曾在她的身体内释放颤抖,她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多销魂啊!他认出了她,他知道她也认出了他,因为她看他的眼神里是怯懦,是害怕,他盯着她的眼睛笑,说,今天相见可真是有缘啊,可是,她怎么能这样嚣张的出现在他眼前呢,他想,罗昊既然带她见他,她就一定知道罗昊与他的关系,她怎么就那么铸定的跟罗昊来见他呢,难道她以为罗昊就一定比他强么?还是她想要以罗昊的气势来打压他呢?在他潘东明的眼里,谁能与他争锋?他可真是生气。
他倒是要她谢乔看看,他比罗昊强了去了,他偏偏要留她在身边看着,即使罗昊知道了又怎样,还不是无可奈何的份。
他长出口气,脱掉身上的累赘,钻入被子里去,他紧贴在谢乔的后背上,她还穿着睡袍,他就摸索着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去,他咬牙暗暗发誓,今儿晚上这个女人要是再打断他,不让他美让他难受,他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她。
潘东明的手刚覆上她的胸脯谢乔就突的醒过来了,她明白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