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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只不过一开始的日子不太好过罢了。
她比自己小了好几岁,他几乎是把她当做妹妹一样看待。两人正式确立关系不过二十天,一路关系改善得风驰电掣般迅速,现在都已经是合法夫妻。她很粘人,很会撒娇,但是也很固执和别扭,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豁达和豪爽。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年龄差距,他才会在现在用一种类似兄长的语气和她说这些话,像是在教导小孩子一般。
“不会。”他斩钉截铁地说:“肯定会有些刁难我们,但是结局永远不会改变,我们永远在一起。”
在一起……
这三个字远远比“我爱你”来得更加感人,我们需要用语言和行为来寻找爱存在的蛛丝马迹,但是只要伸手还能触碰到同样温暖的指尖,我们就能清晰地知道,我们在一起。
在一起,多么温暖的三个字。
“我第一次那么冲动的做一件事,第一次做可能会违逆外公的事,你要是让我失望了,我……”她忿忿地说,却突然停住了。
“会怎样?”长久没有得到下半句话,墨圳出声询问。
“我咬死你!”说完她还用鼻子哼了一声,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完全是和他玩闹,那力度估计连挠痒痒都不够,在他看来完全是在挑…逗。
他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有些好笑地说:“你咬死我了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不咬死,把你变成吸血鬼,”她笑嘻嘻地眨眼睛,“来吧阿墨宝宝,现在来开始你的初拥!”
他自然是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初拥是什么意思,他的思维还停留在她有意或者无意中说出的那个昵称上。
阿墨宝宝。
他心里一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她皱着眉毛往后躲,他故意装作生气地说:“我说,你躲什么?”
“就不告诉你!”
“温洛,我觉得你今年一定是十二岁不是二十岁。”不然怎么会那么爱撒娇。
“叔叔!”她故意放软了声音甜甜地喊了一声,眼睛弯得像天上的月亮。
他抬手就拍了下她的屁股,用了挺大的力气,突然的声音把小笼包都给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寻找了了一会儿,看见是从两人方向传来又舔了舔牙齿趴了回去。
“疼!”她是真的疼,眼里都闪出了泪花。
“来,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他学着她的语调哄她。
她低叫着擂起粉拳砸在他的胸口,最后害羞地把头埋在他胸口不停地摇晃,他被她这一可爱的举动逗笑了,整个胸膛都跟着在轻轻颤动。
“不亲啊?”他拖长了声音,“是谁昨晚哭啼啼地说,我很久没有认真的亲她了?”
被提起昨晚的窘事,温洛伸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握住他的脖子根摇他,“不许说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继续逗她。
“啊!你坏死了!昨晚你让我哭了!”
他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顿了一下,说:“我记得你误会我被气得跑下楼的时候哭了,后来你又疼得哭了,你是说哪一次?”
温洛居然还认真的想了下,她之后确实是被疼哭了,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就像被人用刀子硬生生的划开一个口子。
她当时两手不停地拍打墨圳,哭喊着控诉:“你坏死了!你欺负我!你弄得我好疼!”
他当时还处于酒醉和轻微的内疚中,完全没有心思来调侃她,只是不停地吻着她,从嘴唇到耳后,再到额头,经过鼻梁又回到唇上,轻声哄她:“宝贝,乖,不哭。”
霎时间温洛从脖子到脸颊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她睁大了眼睛无辜地望着墨圳,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说:“我以前觉得你挺正经的,怎么现在觉得你跟宋之臣没什么两样,油嘴滑舌的。”
听她说到宋之臣,他眉毛微微皱了起来,他问:“阿臣?他怎么油嘴滑舌了?”
她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用时光机回到刚才把自己的嘴给捂起来,她讨好道:“以后说好不好?”
“不好。”他笑。
“那怎么办?”
“亲亲,亲亲就答应你。”他继续笑,但是眼睛里的柔情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点了点头,说:“亲吧。”
她撅起小嘴,眼睛望着他,无声地邀请。他没有被她迷惑到,伸出食指点点自己的唇,说:“你亲我。”
她愣了一下,好像除了露营那晚之后自己都没有再主动吻过他,每次都是享受着他如羽毛般轻柔温暖的触碰。
他的嘴唇真的很漂亮,两片有些薄,嘴角有些天生上扬的弧度。笑起来的时候那个角度扬得更高,加上脸颊上那个可爱的梨涡,这对于她才是真正无声的邀请。
她有些失神地凑上前去,眼睛对上他的,像是被他那两粒黑曜石般的双眸吸引过去的一样。
她的唇碰到他的,她辗转摩擦了几下,伸出舌头顺着他的唇瓣细细描绘着,在她企图用舌头撬开他的唇时,他笑着向后退了一些,说:“小宝贝,你打算一直盯着我吗?”
后知后觉的她才惊觉自己一直在看着墨圳,两人四目相对的接吻,看起来是多么含情脉脉的一番景象,她觉得脸颊都要烧红了,血气上涌整个面部都十分的烫人,几乎要将她灼伤。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刚挪开一些便被他捞回去箍在怀里。
“小宝贝,闭眼。”他在她耳边说到。
“为什么?”她脑子像是突然短路了一般,呆呆地问。
“啰嗦。”尾音落在她的唇上,带着温热的气息。
他的口中还残留着刚才的烟草味,有些苦涩,这样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向他更凑近了一些,舌头也主动的伸了出去,想去汲取他口中薄弱的尼古丁的味道。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原本贴在她腰上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衣领滑了进去,拇指摩挲着她的锁骨,在上面一圈一圈的徘徊。
在他的手又下滑一些的时候她突然按住他的手,柔柔地说:“我还疼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他大笑着放开她向后仰躺在沙发上,“洛洛,我一开始怎么会认为你是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呢?”
被嘲笑的温洛跨坐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对他说:“我哪里不可爱了?”
“我的小宝贝当然可爱,可是你知道我强调的不是这个。”
“我又没说过我是好人,我是白雪公主的恶毒母后!”她故作龇牙咧嘴状。
“好,王后陛下,我们可以就寝了吗?”他笑着顺着她的话说。
“准了,起驾回宫!”
“那是老佛爷!”10——1
相爱没有那么容易
每个人有他的脾气
过了爱做梦的年纪
轰轰烈烈不如平静
幸福没有那么容易
才会特别让人着迷
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曾经最掏心所以最开心曾经
想念最伤心
但却最动心的记忆
——黄小琥《没那么简单》
梁巳徵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一支正燃着的烟,他吸了一口之后把烟灭在烟灰缸里,他像是自嘲地笑,说:“我和西西结婚的时候可真没想到洛洛会学我。”
墨圳也笑,说:“就算能够想到,你也还是会结婚。”
梁巳徵一愣,点点头,说:“是的,作为男人,作为父亲,这是必须负担的责任。幸好出现的人是西西,她没什么心计。”
“洛洛的朋友你肯定都调查过吧,不然怎么会放心她和他们交往。”
梁巳徵挑眉,算是默认。
有他和梁未夏的例子,每一个接近温洛的人他都会先调查过,确认对方是真的没有其他的企图和目的了才放心。
早上温洛进他的办公室,直接把那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甩到他的桌上,说:“晚上我们请你吃饭。”
盯着那本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本子,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洛洛是在逗他玩吧?
见着如假包换的印章后,他带着不可置信地语气说:“洛洛你怎么……”
“我也不想被爷爷逼着去相亲,至少这个人是我选的,若是输了我就认输。”
他是着的没想到温洛会和墨圳有相连,他就听过温洛提过一次乐淳奕之后便以为温洛对他有兴趣,于是出言提醒她不要和他有过深的交集,然而宋之臣,原因之一是他的声音和林莫几乎能够以假乱真,再次是以他和宋之澈的相熟程度,若是要和宋家联姻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墨圳,他根本就没有太在意过,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他认为在他提过乐淳奕的家世之后,她能够自动联想到墨圳也是高官名门之后而保持适当的距离,官商联姻自然有利,可是随着利益带来的隐患却也是如猛虎般令人心悸。
温洛零零散散地概括了一下她和墨圳的事,梁巳徵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和荒唐,责备的话还没出口便停住了,如果说荒唐的话,应该是他自己吧?
其实就梁巳徵看来,墨圳确实是要比宋之臣优秀一些。他不像宋之臣那样圆滑,他更加的谨慎和严谨,或许是同在英国待过许多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