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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到嘴的肉也会飞的。”
“你自己当心就好了,别又犯什么傻事,新婚愉快。”
结婚前温洛去了一次公墓,墨圳跟着她走到一块墓碑前,看见上面的字时脸上是掩饰不掉的惊讶。
温洛将白菊花放在墓碑前,轻声说:“妈妈,我叫温洛,我要和墨圳结婚了。我很爱他,我会陪伴好好度过这一生,您放心吧。”
照片上的墨莉扎着一个代表那个时代的麻花辫,穿着盘扣绣花的旗袍,笑颜如花。16——1
妈妈说有机会要紧握
我不会让你轻易挣脱
平时太沉默这次要突破
快使出海绵宝宝的幽默
我喜欢你冷冷态度
面对我的小招数
喜欢你说话语速
陪你逛街买衣服
我喜欢你的小糊涂
想要牵你过马路
不用走太多地图
下一站就叫幸福
——回音哥《海绵宝宝》
墨圳本想把小笼包带回大院的,但是怕家人问起来温洛的去处不好回答,便将小笼包再次送到了宠物中心。
宠物中心的老板和温洛熟,没见过墨圳,但是她认识小笼包也知道温洛结婚了,她有些惊讶短短几天怎么又把小笼包拿过来寄养了。
“你们是要去度蜜月吗?”老板自然联想到这个。
“不是,已经回来了,”墨圳友善地笑笑,“要回趟父母家,老人家不喜欢这些小动物。”
墨圳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说是撒谎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了,待会儿回到家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瞒天过海。
刘妈端碗筷进厨房的时候刚好看见墨圳进门,隔着老远喊他:“怎么回来那么晚?不是说来吃午饭吗?”
“哦,”墨圳一边换鞋一边含糊地回答,“堵车,有点晚了。”
“那吃了没?我给你留了饭呢,我帮你热热。”
“我自己热,您忙您的。”墨圳本想说不用,但是他的确是没吃饭,决定自己去厨房弄点随便吃吃。
邱燕在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大约是正到剧情跌宕之处,她都没有分神去搭理墨圳。
墨圳叫了她一声没有得到回应,算是舒了口气,要是邱燕追问他温洛的去向,他还真没想好,回梁家吧,那他也应该一起去,出差吧,什么工作能让她这个董事长出差?理由怎么说都会有些牵强。
正当墨圳内心里暗自庆幸的时候,刚好撞见准备去找老友下棋品茶的墨峻宁。
墨峻宁脸上的表情很正常,甚至还带着些慈爱的笑容。
“回来了?等半天你没来就先吃饭了,自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墨峻宁上下打量了下墨圳,笑着说:“瘦了!苏联那地伙食不好?”
“早二十年前都叫俄罗斯了,爷爷您老记不住!”
“俄罗斯俄罗斯,哪儿有苏联听着霸气!我当兵那会儿苏联可是老大哥呢!”说起往事墨峻宁脸上是掩饰不掉的骄傲和自豪,似乎有种打算款款而谈的架势。
墨圳连忙打断他,“爷爷您打住!快去下棋吧,去晚了茶可凉了!”
“好好好,这就去!”墨峻宁走了两步又顿住,疑惑道:“洛丫头呢?怎么不见人了?”
好吧,该来的还是要来,若是墨峻宁知道温洛又离家出走了,他这次会被打断几根肋骨?
“洛洛她……”
“我在这呢,爷爷!”
墨圳转过头,目光牢牢地锁住那个从厨房出来的蓝色身影,悬起多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温洛手里捧着果盘,里面是切得整整齐齐的西瓜和苹果,上面浇着一层奶黄色的沙拉,旁边堆着一小堆马奶提,她笑嘻嘻地把果盘送到墨峻宁眼前,“爷爷吃点提子再出门吧,刚才您念叨了那么久,不吃就出门了能安心吗?”
“当然不能!”墨峻宁笑呵呵地,用手捏了两粒马奶提就塞到嘴里。
“爷爷您没洗手呢!”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温洛鼓着腮帮子瞪墨峻宁,后者当做没看到,打趣她道:“把水果给你妈送去,然后给你老公热饭,看他都瘦了。”
被点到名的墨圳微微一笑,接过温洛手中的果盘,拍拍她的肩,说:“给我吧,你累了就休息,我自己来就好。”
墨圳现在哪儿敢使唤她?万一她又一个不高兴了跑回梁家去,他可是不敢深入虎穴去找她的,梁巳徵护短可是人尽皆知的,他不想再挨揍,不然就不是一拳那么简单了。
墨峻宁意味深长地笑,伸手戳着温洛的脑门,“身在福中不知福!”
温洛吐吐舌头,“爷爷您再不出门人没走茶也凉了!”说着就挽着墨峻宁往大门口带,路过墨圳的时候连眼都没斜。
被视作空气的某人额角一抽,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认命地端着果盘到客厅。
“这张好看!背景选得好!”邱燕在看他们蜜月的照片,墨圳挑了几张构图比较好的让朋友给帮着修了修,然后给印了出来。
温洛刚去了洗手间,出来便听见邱燕带着笑意的声音。邱燕坐在沙发的一端,墨圳坐在她旁边。温洛想了下,还是走过去坐到墨圳的旁边,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从他的后背搭上他的另一只肩膀。
墨圳虽然有些惊讶她的突然主动,可还是握住了她搭在他肩上的那只小手,他转头对上她的眼睛,半晌笑了出来。
“怎么?”温洛眨眨眼睛,“我脸上有东西吗?”
“漂亮得我都不认识了!”
一句话就让温洛的脸红了起来,墨圳偶尔说出来的情话和夸奖真的让她招架不住,她又皮薄,总是又羞又怒的,在她即将暴走的时候说上几句好听的,她立马就顺毛了,百试不爽。
“是挺漂亮的!看这个!”
温洛抬起下巴朝墨圳“哼”了一声,凑上前去看邱燕拿着的照片。她的脸就贴着他的脖子,皮肤摩擦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他不动声色地动了下喉咙。
温洛那天是真的很生墨圳的气,自从流产时间过后他们也有过争执,但都是小打小闹,他们都对那一次的事情心有余悸,也都会各自退让。
可是墨圳的那句话是真的踩到她的痛脚了,对于林莫的种种她早已忘怀,也不会再动容,可是……他的的确确是她的哥哥啊!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有多少亲人,她怎么能不去关心?
温洛第一次见到林莫是高一国庆假期,那天她刚去音像店淘了张碟,那时候普遍用的还是CD光盘机,她用的是SONY的一款,圆润的机身,天蓝色的外壳设计。
教师宿舍后面有一条僻径可以直通校门,因着路程要多一些,基本没什么人会经过那里,偶尔倒是会有些小情侣从那走。
她戴着耳机,背靠在一堵墙上,墙的上端覆盖住了厚重的爬山虎,因为是秋季,显得有些稀疏。
在她吞云吐雾的时候,隔着徐徐上升的白色烟雾,林莫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秋日的夕阳带着些暖黄的颜色,逆着光她只能看到他大概的轮廓,他的身旁还有一个男生。就是这么个不清不楚的轮廓让她失了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朝两人的方向追了过去。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她却停下了,她觉得自己有些荒诞,怎么就这么追过来了?
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在她转身的前一秒林莫转了过来,脸上是一种奇怪的笑。
她被他这一笑弄得有些不明所以,转身就跑了。
事后她才想起来,从头到尾她的手上都夹着烟!她那时候刚学会抽烟不久,是初中快毕业的时候状态特别不好,央着墨轩教她的,那之后偶尔会抽上一两只。
这大概就是个一见倾心,再见钟情,之后放下矜持追求男生的俗套故事。
她知道林莫跟着师大一个老教授学绘画,并且学校有个画室几乎是他独享的,她便厚着脸皮去求那个老师也收她做学生。
一来二去之后两人熟稔了些,其实不如说是她涎着脸过去问东问西,他认认真真的回答。
关系突破是在将近十二月的时候,那时候的A市已经是寒风萧瑟了。因为要作画的缘故,画室里开着空调,惬意的20度。
那天林莫画的是油画,模仿的是梵高的向日葵。
林莫是有过几年的绘画基础的,她则是一时脑热来凑热闹的,还在学着简单的构图和调色。
看着橙黄的颜料在他的笔下渐渐变成一朵朵花绽放,她不禁有些心动。
“可不可以帮我画一幅?”她继续厚脸皮的攻势。
林莫本是专心作画的,他停下笔,转头说:“再说一遍?”
她又重复了一遍。
“画在哪儿?”
那时候她才十三岁,忙着长个了没怎么发育,穿的是半截式的小吊带,带着海绵的胸垫。
当那件粉色的小可爱被脱下来拿到手上的时候,她才恍觉自己胆大得令她都感到惊恐,对,是惊恐。
“画我背上吧。”她强装镇定。
林莫的惊讶与无措不亚于她,她背对着他站着,怀里抱着脱下来的衣服,遮挡住了前面的肌肤。他只觉得那白皙的后背有些刺眼,他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甚至都忘了让她坐到凳子上。
这一场拉锯战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一朵花还没画完就直接把调色板和画笔扔到了地上,换了个位置正面面对她,她的脸上的表情是惊讶和疑问,他置之不理,低下头直接触到了这一个月来总是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小嘴。
她还完全出于惊呆中,他也是毫无经验可言,凭着感觉在对她索取着,两人的牙齿还不小心磕到了一起。
初吻并没有维持多久他就放开了她,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隐约可见一层水光。
“笨蛋!”他笑着轻叱,“下次记得闭眼。”
刚刚经历过初吻的她脸上一热,伸手就想推他,想起来自己的状况后有些结巴地说:“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不画了吗?”他是没有什么其他意思的。
“你都……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