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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
「是吗?」裘依浓露出怀疑的神色。就她有限的几次见到风毓宇的情形看来,她实在无法相信他是一个会无缘无故随意帮助他人的人。即使他长相俊美、一派温和的态度不致使人怀疑他有什么恶意,可是在她的心中,她就是不觉得他是那种会随意帮助别人的「好人」。
「说实在的,小紫,我真的不觉得他是那种肯无条件帮助别人的那种人耶!」她的眼底有着不解与疑惑。
「他有跟小姐说过什么吗?」南洛紫口气有些急促的问道。不会吧!他该不至于会告诉小姐他们之间的「条件」吧!
「他应该跟我说什么吗?」裘依浓一脸茫然,眼神更加疑惑。
「没什么。我只是以为你会问我这件事是因为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那倒是没有。」裘依浓庆幸地吐吐小舌。其实她一直觉得风毓宇的眼神很深沉,让她觉得有些可怕,假若可以不和他交谈是最好不过了。
「对了,小紫,他每日用晚膳时总找你去谈话,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裘依浓突然又想起这件令她觉得奇怪的事。
「什么也没说,我们只是闲聊。」南洛紫脸颊蓦然发热起来,口气有些遮掩。
「闲聊?」裘依浓低嚷,口气净是不敢置信。想不到小紫还挺大胆的,敢和他闲聊。
「嗯。」南洛紫重重点头,根本不敢说出真实的情况。她知道即使说出来,小姐也听不懂。不过这么羞人的事她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自那日风毓宇将她带到绿柳苑,对她做了那件她一想起就羞愧不已的事后,接下来每日晚膳时,他总是差人叫她前去与他一同用晚膳。
他们当然有交谈,但是很少,她待在那儿的时候,风毓宇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搂着她、摸她、亲吻她——现在她知道他咬她唇的动作就叫作吻——所以每日她都是迷茫昏乱的返回绛云阁,常常想不起来他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而这一点让她更加羞愧不已,因为她发现她愈来愈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之前,在夜里,她偶尔会梦见风毓宇;她不记得梦里的情形,只是每回梦醒,她总有着温馨眷恋的奇特感觉。而现在令她困扰的是,自从他对她做了那羞人的事后,她连白天也会想起他,不是偶尔,而是常常……
她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讨厌风毓宇对她所做的事,反而还很喜欢。
不过她心中依旧挂怀一事,那就是至今风毓宇仍然没有告诉她,他要如何帮小姐永远的摆脱裘士昌的垂涎与控制!
今晚如果他再差人来找她去,也许她该开诚布公的先跟他讨论这件事才对,免得当他又对她上下其手时,她又要坠入迷惘之境而忘了正事。
※ ※ ※
就在裘依浓与南洛紫坐在绛云阁外的亭子里,亭受着春末的风,各自思考时,多日未见到裘依浓主仆的裘士昌终于确定了绛云阁的所在而追不及侍地找来。
当初在裘家庄时,风毓宇表明了他想要南洛紫的意图,让他一方面对风毓宇的目标并非是裘依浓而松了一口文,另一方面他却得狠下心来将南洛紫拱手让出。
当时他衡量过了情势才会作此决定,将南洛紫让于风毓宇,以保住裘依浓这棵摇钱树;所以也才会有这趟杭州之行。
若非他心中很笃定,身中慢性毒药的裘依浓仍需要他手中的解毒药丸,不敢任意逃离,否则他哪会那么轻易的提出这个主意——让裘依浓主仆随他前来絪柳庄作客,然后让风毓宇顺利得到南洛紫,之后裘依浓随他返回裘家庄,南洛紫则留下。
当然,他在提出这个主意时,亦是有着私心的,那就是他也想趁着在絪柳庄小住的这段时日里,想办法先得到裘依浓,到时生米煮成熟舨,他那个悍妻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而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裘依浓收作小妾,一辈子替他暖床兼赚进大把银子。
不过这些盘算在住进絪柳庄之后就完全不对了。
自他与妹妹玉翎住进来客轩后,风毓宇非常善尽地主之责,不仅让他们兄妹吃好、住好,还派了一干手下带着他们兄妹在杭州城内游玩赏景。
他们兄妹俩自然是很满意这一切的安排,只除了一件事,那就是自住进絪柳庄后,他至今未曾见过裘依浓与南洛紫,而他的妹妹玉翎也不曾见过风毓宇的面。他甚至不知道裘依浓与南洛紫住在哪个院落、哪个方位!
就在他开始感到不对劲时,今日上午他干脆直截了当的问着在前厅碰到的风毓宇,令他感到惊异的是,风毓宇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告知他裘依浓所居住的院落,以及该如何前往。
而他也果真轻易地找到绛云阁,且就在他踏入阁中没多久,一眼就看到坐在庭院亭中的裘依浓与南洛紫。
满意的神色跃上他的眼,裘士昌大踏步朝亭子行去。
南洛紫先看到他,反射性地站起身挡在裘依浓身前,脸上轻松的神情褪去,而她的连番反应也惊扰了身旁的人。
「小紫,怎么……」裘依浓话尚未间完,随即也看到朝亭子走来的裘士昌,她亦随之站起。对于这个堂哥,她已学会要有提防之心了。
「啧!自己人何须客套呢!坐啊!在赏花吗?就让堂哥来陪陪堂妹吧!」裘士昌在见到他要我的人之后就放下心来,而那潜藏在心底的私欲也开始浮上心头,语带轻佻的朝亭中的裘依浓靠近。
少了裘家庄内悍妻所埋伏的眼线,裘士昌的色心更甚,想染指裘依浓的意图昭然若揭。
「士昌少爷,请你不要再靠近了。」看着裘士昌那不正的眼神,南洛紫心生警戒地斥道。
裘士昌一凛,随即变了脸色,「让开!我要同我堂妹亲近亲近,你这个下人有什么置喙的馀地!」若非他已同意将她让予风毓宇,否则他一样不会放过她的。不过她的个性也着实令人不敢领教。
「小姐可不想同你亲近!」南洛紫不畏他威胁的话语,嗤鼻驳道。
「你这个臭丫头,这是对主子该说的话吗?」裘士昌恼怒地骂,伸出手将站在眼前的南洛紫推开,另外再闪电般的把原本藏在她身后的裘依浓拖出,利用男性天生的蛮力将她箝制在身旁。
「裘依浓,想来你还未忘记之前我曾告诉过你的话吧!若非为了你那手绣工,我才不会那么笨地与你交换什么条件呢!而今,不论你愿意与否,你都别想我会再放过你了。」
泫然欲泣的眼眸让绝色的面貌再添我见犹怜的艳色,裘士昌眼神淫邪地逼近,心中大叹自己实在不该答应她的条件忍受至今的。
南洛紫揪住裘士昌一边衣袖,心中大惊的明白了这两年每回裘士昌看着小姐和她的眼神是代表着何种意义。原来他不是要打小姐,而是想做出风毓宇对她所做的同一码事!
男人都是如此吗?她真是不明白,但她明白即使她并不排斥风毓宇对她「上下其手」,可小姐绝对不可能接受裘士昌对她……
思及此,她愈发紧张的想揪开裘士昌靠近裘依浓的身躯,「放开小姐!」她厉声叫道。
裘依浓一边左右摆动螓首,闪躲裘士昌不怀好意的目光,一双小手死命的想剥开腰上那只狼爪。
「你放开啦……走开……」她哽咽叫道,一股令人恶心的感觉袭上胸腹,令她有作呕的冲动。
南洛紫见事态紧急,立刻放弃扯他的衣袖,改而去推他的身躯。
原想偷香的裘士昌在裘依浓拚命的挣扎下,一直无法达到目的,心中的火气倏地高昂,对南洛紫的行为更加恼怒,于是他举高手快速地朝南洛紫脸部一挥,一巴掌不仅轰上她的小脸,也顺带将她的小身子挥开,让她脚步不稳的颠退了几步,且失足跌落在三个阶梯高的亭子下面。
「啊——」裘依浓的尖叫声随着裘士昌的怒骂声一同响起。
「该死的臭丫头!若不是我已答应将你送给风毓宇为妾,否则今日哪能容得了你这种以下犯上的态度!打你一下已是心存慈悲,少在那边给我装死装活!」裘士昌怒火烧红了眼,直对趴在亭子下的南洛紫怒骂着,另一手仍是紧抓着大力挣扎的裘依浓。
「该死的,你现在挣扎有个屁用!」他对身旁的裘依浓骂道,「等我们返回裘家庄,我看你还怎么挣扎,到时可没有另外一个南洛紫可以来挡在你前面了!我看你就别再抗拒了,事已成定局……」他得意地将自己心底的企图道出。
「放……放屁!」一句粗鲁的咒骂由趴在亭子下面地上的南洛紫口中吐出,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南洛紫被裘士昌的一掌打得是七荤八素,兼且又跌下亭子,虽说高度不高,不至于让她跌断手脚或是有丧命之虞,但是撞伤的疼痛淤青可也免不了,所以她才会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地喘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不过,裘士昌怒骂的话语她可是一句也没有遗漏的听进脑子里,所以她才会在力气稍回复时,当场咒骂出声。
「你说什么?」裘士昌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于是怒瞪着亭子下的小身形。
「我说……痛……」南洛紫由地上爬起,才开口嘴里就传来刺痛让她哀号一声,不过该说的话她也绝对不会忘记。
「我说你少在那里作你的春秋大梦了,你真以为你这样威胁几句,小姐就会乖乖就范,任由你摆布?哼!别妾想了你!」睥睨的目光随着南洛紫走上亭子的身影而愈显清晰。
「你还不放开小姐!堂堂一个大男人欺侮一个弱女子还算是人吗?」即使心中有所畏惧,南洛紫仍是不客气的斥喝着。
裘士昌早知南洛紫的个性强硬,但是他也绝没有想到她竟会如此不知敬重的对他出言不逊,再加上刚才他亦发现裘依浓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懦弱、不反抗。
判断错误加上南洛紫对他的斥骂,让裘士昌恼羞成怒,心头的怒火更炽。他愤愤的甩开裘依浓,朝南洛紫逼近,暴戾的神色浮在眉心,怒火已然凌驾在他的理智之上。
今日他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