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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著飞来的符纸一剑砍下,哪知灵剑刚碰到,符纸突然就爆出一团强火,向我轰袭而来。
糟糕!灼热的火光直袭眼睛,我不得以只能闭上。
还未没来得及挣开,就感到风声袭来,马上把剑向那个方向劈去,却劈了空。
脖子上突然一紧,臭道士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妖孽!此乃老子的镇派之宝困仙索,便是大罗金仙也挣脱不得,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呸!路径天拿把破剑也说是镇派之宝,爷爷我照样砍断!”
我就著脖上的绳索转过身,朝他握住绳子的手一剑砍下,臭道士见势不对,往後纵开一步,连带手中用力,我一个不稳,竟被他拖倒,身体直直往地上砸去。
“哢!”
身下传来一声轻响,然後胸口感到一阵刺痛。
瓶子!装著狐烟的瓶子被压碎了!
完了完了,狐狸一定会很生气的!
臭道士趁我一闪神,手中的绳子绕过我的双手,两下束在头顶,连著脖子上的绳子,另一头被他牢牢握住。
“臭道士,快放开我!”
这狗屁绳子不知有什麽鬼,我越挣就捆的越紧,灵力剑砍了好几下,连皮都没蹭破一点。
“原来就是你害死了我师傅!”
“啊!”臭道士竟然一脚踩住我手腕,痛的我忍不住喊出口。
“路老头?我没有杀他!”我倒是想杀他给狐狸报仇,奈何没这个本事,只能使计断了他所谓镇派之宝的剑,趁机逃走。
“若不是你,师傅怎麽会为了重铸玄灵剑而自毁肉身,最後落得个魂飞魄散!”
“笑话,他自己为一把破剑想不开,关我屁事!”
“还敢口出狂言!老子就用重铸的玄灵剑杀了你以祭师傅在天之灵!”
臭道士另一只脚踏上我的後腰阻止我的挣扎,手上的剑高高举起……吾命休矣!
“当啷!”
耳边传来清脆的铁器掉地之声,那把其貌不扬的玄灵剑直落在我脸旁。
臭道士後退两步跪倒在地上,脸垂的低低的,像是在隐忍著什麽,怒吼道:“妖孽!你对老子做了什麽?!”
我对他做了什麽?
看著双手青筋突爆,脸色红的不像话的他,突然反应过来!
狐烟!狐烟对他起作用了!
“哈哈哈……”我从地上蹭起来,仰天长笑三声,真是天不亡我啊!
“臭道士,你中的可是我的独门妖毒,若想活命,乖乖给爷解开这劳什子绳索,待爷高兴了,便给你解药,让你留条狗命!”
解药便是那门外的谢婉娘,只不过你解完了毒,谢臻会不会杀你,我可就不知道了。
他没有说话,身体不停的跟随呼吸起伏,像是跟体内欲火在做斗争。
整个房间只有浓浓的喘气声,给我一种此地不宜久留的诡异感,还是先逃出去,再想办法解这绳子不迟。
既然不能使穿墙之术,从窗户走也是一样的。
我锒锵走到窗户前,绑在一块的双手刚碰著窗闩,整个人就被身後猛袭而来的力道撞在上面,一副滚烫的身体紧贴上来,把我牢牢压在闭著的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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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气息炙烫著我的脖子,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是想拿我解毒吧?
“臭、臭道士,你若是敢对我……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翻过身,接著一张樱色的嘴就咬下来。
好痛!我咬紧牙齿不让他进来,双手用力想推开他,而他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根本无法撼动。
手中化出灵力剑想给他一击,却被他发现,抓住绳子的那头,绑在窗闩上,然後握住我不断扑腾的脚把我拉倒在地,而脖子跟手因为绳子绷紧而不得动弹。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他的眼睛血红,已经看不到一丝的理智,我突然害怕起来,背後寒毛耸立,就算是被人追杀也没有这种感觉。
挤入双腿之间的身体让我的脚也不得用,只能扭动著身躯躲避他撕扯著我衣服的双手,然而引来的却是更为粗暴的对待。
他低头咬上我挣扎中露出的锁骨,不似谢臻梦中那种温柔的允吻,而是真正的嗜咬!就像饿了很久的野兽发现了猎物,让我有一种肩上的肉肯定会被生生咬下来的感觉!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居然怕到像女人一样发抖,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偷拿狐烟,以致现在弄巧成拙。
伴随著被撕烂的衣服,他的头越来越往下,我上半身被他咬到麻木,特别是两粒乳珠,一定是被他咬下来了,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不管我怎样嘶喊,他都纹丝不动,更可怕的是,裤子不知何时被他给褪到腿弯,下身久未接触空气的皮肤鸡皮尽起,我不停的颤抖,分不清是被风吹的还是害怕的。
不要,与其被他凌辱,还不如死了的好,口中默念法咒,我要变回原形,就不信他对著一只狐狸也能禽兽的起来!
他抬起血红的双眼,仿佛发现了我的意图,腾出一只手,拿过躺在一边的玄灵剑,对著我的右胸一剑刺下。
从胸腔涌起股腥味,嘴里溢出一口鲜血,我便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双炽热的手掌握住我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被握住的地方像是被火在烤一样,直烫到皮肤深处。
没有任何征兆,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像是被捅进一根燃烧著的铁棒,无法言喻的疼痛直冲上脑海,我绷紧身体,却扯动被剑牢牢钉在地上的伤口,又袭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像一只离了水的鱼,连呼吸都是一种痛苦。
然而酷刑才刚刚开始,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在往里钻进,我仿佛听到布帛撕裂之声,一阵温热流到腿根处,是……血吧?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滑过太阳穴流下,滴进发中不见踪影。
好痛,真的好痛,我一定就快要死了吧?
狐狸,我就要死了,若你看到我的尸体,会不会流一滴眼泪?
狐狸……
………………
为什麽我要是妖?
如果我是人的话,在这种酷刑般的交配下应该早就咽了气。
可笑的是,就因为我是妖,就因为还有一丝灵力在便不能死去,我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像个破木偶般被身上的人翻来覆去的进入。
身体已经痛到麻木,下身已经失去知觉,胸口的血也流成了一滩,可我就是死不了。
他仿佛不知到疲倦一样,从午时到现在,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还是维持著同一种动作。
好像是过了一百年那麽久,他终於一声低吼,身体颤动一阵,翻倒在我身旁,没了声响。
也不知躺了多久,屋外响起三更的梆子声。
身边悉悉索索的有了动静,紧闭的窗户“吱呀”一声被打开,惨淡的月光洒了进来。
头顶传来“嘶”的倒吸凉气之声。
他替我解开困仙索,绳子因为我的挣扎把手腕磨出的伤口已经凝结粘连,脖子和双手一阵麻木後开始发出针扎般的刺痛。
他的手握上剑柄,只犹豫了一下,利落的拔出了插在我胸口的剑身。
身体随著剑的拨出弹跳两下,接著发出一阵暗光,周围的事物慢慢变大,我终於变回原形。
借著月光我看见他的眼里闪过惊讶,呵,谅你斩妖除魔这麽久,也没见我这样的妖吧──一只没有尾巴的杂毛狐狸。
我的尾巴,早已在三百年前,被你们这些所谓的除魔卫道之士斩下,即使当时的我刚刚化为人形,还没来得及祸害人间。
他手上的剑又再次举起,这次对准的是我的心脏。
无所谓的闭上眼睛。已经想到狐狸看到我尸体的样子,肯定是皱了眉头,毫不客气的挖苦我,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你走吧。”
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他的,里面有疲惫,有愤怒,有後悔,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纠杂在一起。
“妖孽,这些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老子不会道歉的。”他偏开头,盯住手中的剑,“所以,趁我还没下定决心杀你之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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