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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先生让我来教你怎么扔,拽缆绳。”一个工人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站在心童的身边说明着。
“谢谢……”
心童微笑着,她笑容层被评为最甜美的微笑,让那个工人良久地失神着,工人尴尬地避开了目光,俯身拿了一个绳索。
“如果船来了,会将绳子扔上码头,你只要抓住绳子的一头,拽一下……”
工人将绳子递给了水心童。
水心童伸出了手,刚抓住绳子,就尖叫了一声,绳子上绳刺直接刺入了她细嫩的肌肤,她立刻松开了绳子,尴尬地看着那个工人。
“扎,扎到手了……”
工人看着纤细白皙的手臂,还有柔弱无骨的手指,有些犹豫了,先生是不是弄错了,夫人保养如此好的双手能拉住缆绳吗?那双手好像奶酪做成的一般。
这时另一个体格健硕却个子矮小的工人走了过来,他斜着眼睛盯着水心童的手,贪婪地舔了一下嘴巴,这手的味道应该不错吧,甜甜的,腻腻的,他眯着眼睛咧着嘴笑了起来;“他教的不好,来让我教你!”
“阿毛,别闹了,她不行!”工人警告着阿毛。
“是你不行!”
阿毛别看个子小,力气可不小,他一瞪眼睛,直接将那个工人撞向了一边,然后一把握住了水心童的手,讨好地抚摸着。
“轻一点,不然又刺到你的手了,真是又白又嫩,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女人手。”
水心童觉得有点不对劲,阿毛好像不是来教她拉缆绳的,不觉急了,却怎么也抽不出手来了。
第五十一章:她是夫人
水心童羞恼地抽着手,不但抽不出来,阿毛似乎更加得寸进尺了。
“长得这么正点,竟然在这里干活儿?真是可怜,不如我养着你好了,只要你……”阿毛贪婪地盯着心童的胸,衣服虽然宽大,却可以看出来里面是空的,好一个身材绝好的好女人,就算不穿内衣,也这么坚挺,阿毛的裤/裆里立刻大了起来,他不知羞耻地看着自己的下身,挑/逗地看着水心童。
“看看,哥哥都被你弄大了,来,活儿今天哥哥给你干,然后我们找个地方,你让我干干……”
“流氓!”
水心童终于将手抽了出来,狠狠地给了阿毛一个耳光,打得阿毛一下子愣住了,他摸着脸,其实一点都不疼,她几乎使不出什么力气。
一边站着和苏里西说话的马克听见了耳光声,忙转过身,发现了阿毛过分的举止,忙走了过来,拉住了阿毛。
“阿毛,你想死吗?她是夫人!”
“啊哈,夫人拉缆绳,你得了吧,是不是你想睡她……等老子睡完了就让给你,好东西都有份儿!”
“你胡说什么,干你的活儿去!”
马克冲上来,推了阿毛一下,阿毛一个定身,马克愣是没有推动,阿毛露出了一口发黄的牙齿,一拳打了出去,马克很狼狈,直接趴在了地上。
“别以为是先生的管家,就了不起,你也不问问,码头,我阿毛可是干活的主力,现在老子就玩这个妞儿了,你敢说是夫人,夫人怎么会干这种辛苦的活儿?”
阿毛说完,苏里西接了下来:“就是,一定是岛外带回来的妓/女,那些白美人,都是贱货,先生玩够了,自然要到码头干活了,阿毛,我支持你,想干就用力干她,送出岛,就没得干了。”
“那你看着,我怎么干/她的!”阿毛哈哈大笑起来,苏里西的脸一下子红了,咒骂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好意思看了。
水心童吓坏了,这个阿毛好像不是说说看的,说完了恶心的话之后,目光充满淫/欲地看向了他,并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码头的一条小船上,司徒烨穿着马靴站在船舷上,他叼着一只雪茄,凝眉地吸着,码头上的一幕他看得真真切切,目光冷冷地看了过去,眼眸之中都是鄙夷,一个走到哪里都让男人丢魂的女人。
岸上,水心童紧张地看着阿毛。
“你,你别过来……”
“不过来,怎么教你啊,来,宝贝儿!”阿毛突然冲了上来,手臂直接一捞,他算定了,这下一定能将这个女人抱在怀中,可他的力气似乎用的太大了,心童惊慌地尖叫了一声,一个俯身,躲避了过去,阿毛扑了空,身体在惯性作用下,猛然冲出了码头,只听“噗通”一声,阿毛掉在了大海里。
第五十二章:她不需要任何台阶
阿毛掉到大海里,周围的工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话阿毛连个弱女人都摆不平,还自称码头小霸王。
阿毛浮出了水面,懊恼地拍着水面,怎么被这个女人推下来的都不知道,面子丢大了,正当他要爬上岸找水心童的麻烦时,一双冷峻的目光看向了他,阿毛这才知道注意到了小船上的司徒先生,立刻低下了头。
水心童喘息着,她的心怦怦乱跳着,刚才她不是故意的,只想躲避开他的骚扰而已,就在心童惊魂未定的时候,突然一条很粗的绳索扔了过来,差点甩在他的身上。
“拴上!”
一个冷酷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水心童这么转目看了过去,竟然是司徒烨,他此时穿着一件T恤,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皮靴,刚才这艘小船明明就停在了这里,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
水心童羞恼了,阿毛那样羞辱她,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而是像个观众一样看着表演,真是可恶,心童一把抓住了绳子,这次她学乖了,握住,不让绳子在手上摩擦,防止被毛刺刺伤了手指。
“你这样干活儿,我的码头所有的船都要排队了!”司徒烨冷笑着,戏虐地目光看着水心童。
被他这样看着,心童有些慌张,她要证明自己可以完整这个工作,急忙捡起了地上的绳子,急促地说:
“马上就好!”
心童拉住了缆绳,却怎么也拽不动那条小船,一个用力,船拉动了,她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十分狼狈,水心童皱着眉头,好像地上有石头,狠狠地咯了她一下,疼痛难忍,而她的耳边响起了男人朗声大笑的声音,接着皮靴上岸了,并走到了她的身边,用脚尖蹭着她的小腿。
“我看你,更善于勾引男人,何不让阿毛帮你,也许……”
“你无耻!”
心童猛然站了起来,下巴高抬,脖子扬起,什么意思?似乎她只有依靠男人,出卖身体才能活着。
,鄙夷地仰视着司徒烨,她发现这个男人好高,让她觉得有些被俯视的威慑感。
“无耻?”
司徒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微笑着:“你想证明什么?你的另类,还是你的清高?告诉你,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没有用,我见的多了,想要台阶下,现在就扔下绳子,跟我离开!”
她是夫人,他是先生,夫人跟着先生离开理所当然,可心童摇了摇头,她不需要任何台阶,她要的是尊严,吃力地将绳子拴在了码头上,她走向了另一根扔上来的缆绳。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司徒烨冷漠地转过身,大步地向海边走去。
第五十三章:你怎么进来了
当夕阳落下的时候,水心童已经累得要眩晕了,绳子的粗糙磨破了她的手指和手掌,刚刚结疤的伤口又裂开了,手指肚红肿着,钻心的痛让拉住最后一根缆绳的时候已经无法将手指弯曲。
“我来吧!”
马克实在看不过去了,他将绳子抢了过来,用力地拉上来,拴在了码头上。
码头不远处的海滩上,司徒烨应着夕阳看着水心童,斜照的余辉在他的面颊上镀了一层金色,他的表情中竟然浮现了十分复杂的东西。
水心童累了,她倚在码头的柱子上,颓然地坐在了地上,苏里西一直在她的周围转悠着,每次将货物放下,都会鄙夷地看她一眼。
“她是先生的夫人,我就是先生的情妇,看看她,除了一副奶酪的样子外,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苏里西不客气地嘲笑着。
水心童懒得理苏里西,他们不当她是夫人更好,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要和那个男人扯上什么关系。
拖着好像要断了的双腿,心童一步步地向木屋走去,晚餐很丰盛,她也吃的很多,好像将这辈子的饭菜都在今天填进了肚子。
马克将餐具都拿走之后,心童才坐在了床边,她浑身是汗水,却不敢去洗澡,她的双手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看着血红的双手,磨出的血泡,水心童无助的哭泣了起来,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以前的被呵护的情景。
“心童,你的手怎么了,破皮了。”费振宇拉着她的手,用力吹着,那时她才十二岁。
“心童,我背着你,前面有杂草,容易扎到你的脚。”
费振宇俯身背起了她,小心地走着,那时她已经十四岁了。
泪水滴在了手心里,刺疼将她从回忆里拉了过来,她皱着眉头,双手痛得不断地颤抖着,就在这时,突然身前出现一个黑影,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手就被大力地拽住了。
“养尊处优的小姐,我说过,你除了享乐,什么都做不好。”
阴冷嘲弄的声音,司徒烨那双深邃的眸子直射在她的面颊上,心童的犹如被皮鞭抽了一下一样。
“你,你怎么进来了?”
第五十四章:你认识我
司徒烨嘴角轻佻,冷笑着,嘴里叼着一只香烟,深吸了一口之后,烟雾直接吹出,喷在了水心童的脸上,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泪水都流了出来。
“夜莺岛上的一切都属于我,木屋,包括你……”
“我不属于你!”心童抬起泪濛濛的双眸,他只占有了她的身体,但她却永远不可能属于他。
“你在想什么,有朝一日离开这里吗?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墓地,你就算死了,也会葬在这里!”
没有什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