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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妮楠咬住了嘴唇,痛恨地看着南枫,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掐死水心童,只有那样,这个女人才不会让男人神魂颠倒。
“你不要乱说……她只是我的病人,作为医生,救护她是我的责任。”南枫辩解着。
“包括和我一起隐藏她的行踪,不让司徒烨知道,多可笑,这就是医生的责任吗?你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是你还这么做了,不觉得有些自相矛盾吗?”
鲁妮楠的口气咄咄逼人,她凑近了南枫,恶毒地说:“其实你和我一样,不希望他们见面,我是因为深爱那个男人,而你,却是迷恋上了这个女人,你现在还不承认吗?”
鲁妮楠的话针针见血,南枫无言以对,他尴尬地放开了心童的手,似乎想掩饰这种无法逃避的心态,却无济于事。
“被你猜对了,但是,我不会那么自私的,我之所以不让他们相见,是因为你说过的一句话,你说心童是他的囚犯……”
“她被带到了海岛上,司徒烨告诉所有海岛的人,她是囚犯,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断定,他恨这个女人,想折磨她……但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竟然夜夜留恋她……”
鲁妮楠气恼地捶着舱壁,唯一的解释就是,女人的美和柔,可以让坚硬的男人融化,司徒烨就是被这种柔美融化掉了。
“我不会让他再伤害心童了……”
南枫目光深邃地看着水心童。
小床上,水心童的身体突然抽动了一下,她的表情有些痛苦,渐渐地,南枫看到了血迹,透过了裙子渗了出来……
“该死的,鲁妮楠,她要失去她的孩子了……”
鲁妮楠看到了心童腿间的血迹,她冷漠地笑了起来,活该,孩子死了就对了,凭什么她要孕育司徒烨的孩子,她有这种资格吗?
“别管她,我真希望看到她大出血而死……”
“你,太卑鄙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什么突然这样?”
南枫的手已经发抖了,他紧张得有点茫然无措,水心童现在的状况要流产了,孩子掉了是小事,有可能她的命也保不住了。
她太虚弱了,已经没有体力承受大量的失血。
南枫是医生,经历了很多患者,也经历很多危情,可却第一次因为病人的痛苦而感到惶恐不安。
她太特殊了,她是水心童。
鲁妮楠嘴角瞥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拳头,高兴地比划了一下:“我只是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打了一下,想不到……她的小宝宝发怒了……”
“你!”
南枫的脸都惨白了,鲁妮楠做了什么,她竟然打了心童的肚子,心童怎么能承受得了,鲁妮楠好残忍,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她会死的……”南枫愤怒地看着她,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是不是黑的。
“那就让她死好了。”鲁妮楠不以为然,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不会让她死的,她一定会活着的……”
南枫握紧了拳头。
鲁妮楠得意地看着水心童,这个女人若是死了,大家都如愿了。
南枫惊慌失措地抓过了医药箱,保胎药剂,强心剂……
他开始不遗余力地挽救心童和她的孩子。
“不要白费劲了,她要死了……”
鲁妮楠站在南枫的身后冷嘲热讽着,她在看热闹,越精彩越好。
突然南枫愤怒地挥出了一拳,直接打在了鲁妮楠的面颊上,鲁妮楠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内舱再次安静了下来,南枫开始给心童输液,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甲板上,司徒烨望着大海和海面上飞翔的海鸥,原本应该觉得轻松的心,却不知为何紧张地纠结在了一起,他显得有些不安。
浓眉紧锁,锐目暗淡,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为什么会这样?似乎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侵袭着他。
第二百一十章 孕妇
海面上又恢复了平静,远远的,一块破碎的小舢板漂了过来。
“那是什么?”司徒烨眯起了眼睛。
“一块破碎的舢板,应该是那次风浪,有人的船出了状况……”
马克分析着,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那天在夜莺岛附近的,只有水心童和鲁金,显然那块舢板预示了凶险早已发生。
“她真的死了?”
司徒烨的鼻腔一阵酸涩,他无法将目光移开,那块小舢板在海面上荡漾漂浮,他可以想象,心童渐渐沉入海底的情形。
“为什么,为什么?”
司徒烨突然站了起来,腿部一阵微颤,他跪倒在了甲板上,拳头用力地捶着木板,手背已经红肿了。
“先生,先生……”
马克吓坏了,一把将司徒烨拉了起来,扶回了座位,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如果说别人不理解,马克怎么会不理解呢,听到心童凶多吉少的消息后,他也很难入睡,那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的结果不该是这么悲惨的。
“我要回去……”
司徒烨转移了目光,挥了挥手,然后捏住了额头。
小衫看了一眼远处的舢板,想到了那天南枫救起的女人,忍不住说:“那天的风浪好像毁了不少船只,我们就是这样遇见那个女人的,她几乎就是奄奄一息了。”
“你说的是那个孕妇?”马克询问。
“是的,她的命真大,她的衣服挂在了舢板上,一直在海面上漂浮,就像那块舢板一样。”小衫说。
司徒烨看向了那块舢板,假如水心童也那般命大,也许就不一样了,可惜,幸运的女人不是她,而是那个孕妇。
马克感到了司徒烨的不安,他凑近了小衫,轻声地说:“不要说了,你让我们想到了一个人,她也在这次风暴中遇难了,不过她没有那么幸运,她死了。”
“哦,对不起……”小衫马上闭了嘴。
司徒烨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眼前仍旧浮现心童呼吸困难,向他伸出手臂,隐约地,嘴里在说着什么。
“返航,赶快返航!”
他倚在了座位上,被那种景象侵扰着,一刻都无法安宁。
游轮开始返航了,渐渐地接近了夜莺岛的码头,司徒烨的心没有因此安静下来,他仍旧被一种奇怪的感觉纠缠着,那是什么,他一时无法说清……
游艇终于在码头停了下来,马克将司徒烨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岸边走去。
“南枫哥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上来?”小衫有点着急了。
“也许他在舱底睡着了。”马克提醒着。
“怎么可能?”小衫先是有些不确定,可是很快的,她的脸红了,昨夜她和南枫发生了关系,那个男人一定是累坏了,睡了,还真有这种可能。
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颊,羞涩地向内舱走去,刚走到一半,就看见了满头大汗的南枫走了上来,他看起了确实很疲惫,衣服上有一片血迹……
“哦,南枫怎么了?”小衫惊愕地看着他。
“没事,没事……”南枫安慰着小衫,目光看向了司徒烨,司徒烨正好也看了过来,两个男人的目光相接在了一起。
小衫不放心地盯着那片血迹,担忧地问:“怎么了?”
“我的病人出了点状况,她掉在了床下,动了胎气……”
南枫仍旧盯着司徒烨,真的很想冲上去,给他一拳头,他害了那个女人,让她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楚。
司徒烨不明白南枫眼里的幽怨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读懂,南枫在仇视他,可是这种仇视是从哪里来的。
“她没有事儿吧?你身上的血……”小衫担忧地询问。
“她差点死了,她刚才就在生死边缘,她有了一个最不值得付出男人的孩子……不过……有我在,我就会让她们母子平安,不然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当医生了。”
南枫最后看了司徒烨一眼,转身又回了内舱。
马克将轮椅推到了码头上:“先生,我们回去吧。”
“不,我要去舱里看看,看看那个女人……”
为什么司徒烨要去看那个女病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南枫的表情,让他起了狐疑,他眼神之中包含的是埋怨,似乎那个女人的伤痛都是他造成的,她是谁?
这种思虑爬上了心头,司徒烨难以遏制想要看到那个女人的心,他甚至夸张的认为,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水心童。
刚巧,她落水了,“索爱号”经过这片海域,南枫救了她。
可是她是个孕妇,这怎么可能呢?
“南医生说那个女人安全了,母子平安,先生,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你的腿刚才已经复发了……”马克劝阻着。
“我现在就想去看看她!”
司徒烨皱起了眉头,甩开了马克的手,迈开了步子,却因为大腿的大力拉扯,让他痛苦地蹲了下去,苍白的面颊上,渗出了汗水。
真是没用,这么多年,也没有如此狼狈过,他甚至举步艰难。
该死的鲁金,最好他还活着,好让他还有机会收拾他,让他知道,在夜莺岛胡来的后果,他要那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向奴隶一样恳求,以后夜莺岛的一根草,他没有胆子再动了。
“该死的腿……混蛋,混蛋!”
他愤然地咒骂着,拳头狠狠地锤击着石板地,那个距离那么近,遥不可及。
“先生,别这样!”
马克赶紧过来扶他,想将他拉回去。
“马克,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司徒烨冷冷地问。
“先生,我不明白……”
马克有点傻了,先生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觉得脊背发凉,预感不妙啊。
“马克,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我要去看她,我想知道……她是谁?你若是再敢拦着我,就扔你到海里喂鱼……”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