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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一听,眼睛直冒星星,屁颠屁颠地去准备,没过半盏茶功夫就送了来。
墨青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一行人趁着夜色,又开始踏上征程。
冷啸风等人休整了一日,虽然身体依旧劳累,但已经精神了许多,雷宽便决定先整顿一下,三日后开战。
谁知,还未到日落时分,就有士兵来报:“元帅,乌孙国右贤王麾下最得力的大将耶律茂送来请战书,请元帅过目!”
雷霆大惊,他们刚刚来到,对方就得到消息了,倒是很灵通的!
他命人接过请战书,扫了一眼,愤愤地扔给冷啸风:“哼,岂有此理!”
冷啸风打开请战书一看,也觉得怒火冲天,这哪是什么请战书,分明就是招降书,将天元军队说得一无是处,甚至末尾还嚣张地说,愿意给雷宽镇南王的爵位,只要他归顺乌孙国。
“元帅,他这是想扰乱军心啊!我们偏不如他所愿!”冷啸风压住那口气,建议道。
“王爷有何妙计?”雷宽心里一凛,不由得看他一眼,自己真是养尊处优太久,连这么点阵仗都浮躁起来了,还不如从未参加过战争的九王爷。
冷啸风靠近他,耳语了一番,雷宽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丝丝笑意。
“来人,将外面狂吠的野狗轰出去!”他吩咐报信的士兵。
“……”士兵不明白,冷啸风指了指请战书,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大声应是,飞快地出了军帐。
按照原定计划,由冷啸风指挥,雷宽从旁监督,雷家军大肆开始了练兵。
头一日,将士们还不太适应北疆的风沙,累得腰酸腿疼,加上长途跋涉的后遗症,当晚倒床就睡,苦不堪言。
第二日,大家已经渐渐适应了。比在京城的时候还要有士气。外面就是敌军盘踞,大家想象着自己对面就是敌军,手中起落的刀剑也更有了力道。
“元帅,敌军来叫阵了!”次日天刚破晓,就有士兵来报。
“哦?主将是谁?”
“乌孙国大将军耶律茂!”
雷宽棱角分明的脸紧绷着,眸中射出现出一道犀利的光芒。
来敬一惊,拱手道:“元帅,那耶律茂甚是勇猛,武艺了得,又诡计多端,末将便是栽在了他的手中!”
“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雷霆斥责地看了他一眼,亲自带人出了营区,翻身上马,朝两军阵前疾驰而去。
这一仗必须打赢,来敬的部将们苦守月余,早已疲劳不堪,此战尤为重要,若是旗开得胜,将大大地震慑敌军,鼓舞自己这边的士气。
这回注定是一场恶战,直打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难分胜负,这些暂且不提。
却说沈倾城,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来冲将自己带到山脚下,并未往镇上走,她忍不住狐疑地停下脚步。
来冲在前面走着,见她没有跟上,回过头来戏谑地看着她:“怎么,怕我居心不良?现在才来后悔不觉得晚了吗?”
沈倾城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学着江湖中人行了个拱手礼道:“来公子的恩情小女子没齿难忘,只是我还有要事,不想麻烦公子。”
“你还有什么事?”来冲奇了,一个姑娘家被人掳掠至此,就已经很奇怪了,她竟然这么多事。
沈倾城自然不会将实情告诉他,只好道:“你也看到了,我怀着身孕,这些日子奔波不已,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公子不妨好人做到底,借我些盘缠,让我找一户农家住下,等那些人走了再回家去。”
来冲见她戒备的样子,有些不悦,也只好道:“唉,好人不好做啊!我冒着危险将你救出来,你不感恩就罢了,还防贼一样,也罢也罢!”
他懊恼的样子令沈倾城忍不住一笑,这个来冲虽然人高马大,却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咳咳,之前忙着逃命没细看,现在来看,可不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吗?
忍不住冲口而出:“你几岁了?要不我认你做弟弟吧?”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还盼着有一天能报恩呢。
来冲脸一下子黑下来,拂袖转身就走,沈倾城忙追上,她现在还没盘缠呢,也不知道哪里有地方落脚,可不能让他走了。
不过他这样子,让她更放心了。
“那个,你等等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是个好人,将来若有机会见面,我也该报答一下,姐弟之名才不让人胡思乱想不是?”她解释道。
来冲忽然停住脚步,沈倾城险些撞上他,忙不迭地退后,紧张得心口砰砰直跳。
这可真是个孩子,不带这样吓人的。
她心里这般想,来冲却俯下身子仔细地在她脸上逡巡着,正当她不自在地要避开,头顶乍然响起一道惊雷:“既然要报答,不如以身相许?”
呃!
沈倾城打了个嗝,吓得往后一跳,这人怎么跟某人一个样啊?不过她如今心有所属,对一切外来诱惑丝毫不感兴趣,只能讪讪地笑笑:“呵呵,这个,我有夫有子,不合适!”
来冲也是一愣,他怎么会轻易说出这句话?
沈倾城避开他往前走,来冲忽然收起脸上的笑,严肃地盯着她看,心里漫过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感觉,想要抓住却又是徒劳。
☆、302 交换人质
大漠的沙场另有一番景象,空旷的荒漠一望无际,隐约可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绿洲。
耶律茂身后是全副武装的铁骑兵,个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口里喊着口号,雄浑有力,气势十足。
天元国这边,雷宽带着人出来,整齐地排成一列,雷宽居中,冷啸风与雷霆分列左右,其余将士们居后,个个手拿兵器盾牌,精神抖擞,与耶律茂遥遥相望。
“你是何人?让来敬出来受死!”耶律茂手持银头长枪指着雷宽,语气是赤。裸。裸的不屑。
雷宽狭长的眼睛一眯,沉声道:“本帅是谁,先打过了再让你来拜,现在还为时过早!”
耶律茂眼中射出熊熊火光,他旁边的一个黑袍将领道:“将军,这人好生狂妄,让末将去教训了他!”
“嗯!”
耶律茂话音一落,黑袍将领策马奔过来,气焰嚣张地在雷家军跟前疾驰了几个来回,哈哈大笑:“来敬果然害怕了,派一个白胡子老头来凑数,真够别扭的,本将不愿跟你打,回去告诉他,我们将军说了,主动降者必不为难。”
雷宽其实年纪并不大,哪里就是白胡子老头了?黑袍将军意在下他的士气,故意出口压制。
雷宽怜悯地看他,“匹夫,休要逞口舌之利!”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吃我一枪!”说着就一把长枪刺去。
“元帅,让我来会会他!”冷啸风拍马出列。
雷宽点头,冷啸风已拍马出列,一剑迎上黑袍的长枪,剑身不及枪长,眼看就要吃亏,剑刃一转,就将他那长枪划了一剑,便改了方向,直直地朝地上刺去。
“你使诈?”黑袍一惊,慌忙收回长枪,却迟了,冷啸风又是一剑,他那长枪就顺势断为两截。
“怎么样?服气了?”冷啸风冷凝地一撇眼,黑眸中射出一道厉光,黑袍心中一颤,忙弃了长枪翻身上马,灰溜溜地疾驰而去。
耶律茂看黑袍回来,黑着脸道:“怎么回事?”
黑袍愧疚地朝他抱拳,小声道:“将军,那小子太阴了!末将中了他的计!”
耶律茂这才发现,他的枪竟然不见了,脸色更是难看。
“今天来的是谁?为何不是来敬?”
“末将不知!”黑袍更加心虚,打了一场,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他真是够窝囊了。
旁边一名将领插嘴道:“将军,来敬已经被我们打趴下了,这人恐怕是天元国刚来的援兵。”
耶律茂噙着冷笑:“你是说那个镇南侯雷宽?哼,不管他是谁,本将都要将他打回老家去!”
一面提起枪,亲自纵马上前,冷啸风立即迎战,两下里打得云山雾罩难分难舍,一直打了好几十个回合也难分胜负。
雷宽生怕冷啸风年纪轻沉不住气吃亏,便道:“九王爷,让本帅来会会他!”
主帅上阵,冷啸风自然是服从,他跳出了圈外,看着雷宽和耶律茂拼杀得你死我活的。
雷宽老将出马一点都不输年轻人,一把长戟舞得虎虎生风,耶律茂接了几招就有些招架不住,腿一夹马肚子躲过雷宽的侵袭。
“敢问可是镇南侯雷元帅?”耶律茂拱手问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帅雷宽,耶律将军有何赐教?”
耶律茂眼中崇敬之色:“难怪王爷常提起你的大名,雷元帅,我家王爷说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做朋友,我乌孙国镇南王的位置还为你留着呢!”
这话说得有几分诚恳,跟之前请战书上的可完全不一样。之前没见识过雷宽的威风,他还有些不服,所以就写了那份请战书,如今交战过后,他能不能胜得过还是个未知数,于是阵前就挖起墙角来。
雷宽不加理会,大手一挥:“给本帅将北蛮子赶出去!”
士兵们群情激奋,呐喊着上前,势如破竹地直逼耶律茂的大军。
耶律茂见势不对,也命令手下迎战。他们擅长的是骑兵,但雷家军别看骑兵不多,却方式灵活,一次次避开其锋芒,绕到马肚子处狠狠地猛刺,一时间,马纷纷吃痛,乌孙国联军步步退后。
耶律茂青着脸下令鸣金收兵,一时间,雷家军爆出山呼海啸般的呼声,就连营寨里养精蓄锐的来敬等人也很是佩服。
“元帅就是有办法,末将在这里坚持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这么振奋人心!”来敬兴高采烈,他手底下众将士也交口称赞,连续恶战使他们疲惫不堪,因为雷家军的到来终于有了盼头。
洛城不如榆通关易守难攻,这次退敌成功,才有机会收复榆通关,否则,破城之后,洛城百姓遭殃,敌军还可能一路长驱直入,到时候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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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耶律茂又来叫阵,这次,他直接喊的是冷啸风的名字,令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