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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被勒得脖子生疼,话说不利索,“雷家军打进来了,已经杀了我们好些兵,正朝这边杀过来!”
耶律齐大惊,连忙将人扔在一边,急道:“所有人立刻集结人马,跟本王迎战!”
他来不及细想敌人是如何破关进城的,此时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榆通关是他的囊中之物,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城中乌孙国守兵还未反应过来,就立刻面临了斩杀的危险,有些人听到动静从被窝里爬出来,还没喊一声,一刀就了解了他的生命。
天元国地道士兵们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竟然很快攻到了内城,耶律齐带着人出来,立刻就被人团团围住。
“你们,想要干什么?”黑袍慷慨激昂地护在耶律齐的身前,厉声喝道。
冷啸风立于他对面,冷笑一声,“黑老怪,这话应该要问你吧,榆通关是我天元的地盘,你们借了去,如今也该还给原主了吧。快快受降吧!”
“休想!”黑袍话音一落,立即便有一道长剑直击向面门,冷啸风手中的长剑已出,疾如闪电快如飓风,黑袍只觉得身子一轻,随后人一下子凌了空。
冷啸风长剑挑起他,就这样将他置于空中,也不杀他。剑尖微弯,黑袍在空中极力想要保持平衡,却是徒劳,身体只能随着剑身时而浮起沉下,狠狠地折磨着他的心,无端的感到一阵惊慌,厉声喊:“冷啸风,你有种杀了我!”
“黑袍,当日之仇今日报,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死了,你得跟我的人一样,体会一下锥心蚀骨的折磨,否则我寝室难安!”冷啸风眸中的杀意顿显,毫不掩饰地盯着他,黑袍一阵胆战心惊,那日他的手下可是被滚石和沸油招呼过的,难道自己也要受那样一番折磨?
“来人,将他投入大油鼎之中!”一辆战车缓缓驶过来,车上竟然架了大鼎,里面是满满一大鼎的油,不知此时被丢下去,会是什么感觉。
“九王爷饶命,求求你一剑杀了我,杀了我吧!”黑袍不怕死,但他怕被折磨,被这样的油一滚,不死都要掉一层皮,他不想那样活活受罪至死。
“还不快点!”冷啸风的声音冷寒彻骨,墨竹跟几个侍卫立即将人架起来,噗通一声,人就入了大鼎,黑袍挥舞着双手双脚,“啊啊啊——”惨叫一声,口鼻中立即被灌满,拼命地扑腾起来。
冷啸风面色平静地看着,黑袍惊慌之后,从鼎里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油?”
冷啸风一脸揶揄,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你以为这鼎里真的是滚油不成?要不要本王换上让你尝尝滋味?”
“不要不要!”黑袍连忙摆手,他只是纳闷,明明看见熊熊燃烧的大火,里面的油一点都不烫?
冷啸风大笑道,看向一旁的耶律齐:“想不到堂堂乌孙国主将,竟然也这么怂,本王看,不如你们改为龟孙国比较好!”
耶律齐恨得牙痒痒,振臂一呼:“乌孙国的好二郎,人家如此欺我,还等什么?”
底下的人立即扑了过来,双方立即展开一场恶斗。
城内突然而起的喊杀声,哭爹叫娘声,兵器相接发出尖锐的响声,交汇成一片,充斥在这座大漠孤城的上空。
刀剑刺入胸脯的声音,络绎不绝地传来,两方人马都不是弱者,打起来尤为激烈,一时间,刀光剑影,人影绰绰,堪称凄楚绝美。
可是,胜负很快便见分晓,耶律齐准备不足,底下的士兵也还没有进入备战状态,再加上天险已经攻破,双方都势均力敌,他们一点好处都占不到,渐渐地落于了下风。
耶律齐见势不对,一边应战一边慢慢撤离,几十个贴身侍卫护着他和耶律娇杏离开,有侍卫找来了马,两人大喜,跳上去就疾驰起来。
耶律娇杏还没从意外中走出来,气急败坏地狠抽着胯下的白马,马儿司明光一声,飞跑起来。
“爹,怎么会这样?”她急得都要哭了,不知为什么,下腹开始感到一阵阵锐痛,她强咬着牙,才勉强坚持了下来。
耶律齐也是不可思议,后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不耐烦地看了眼他的女儿:“你不是说天元国再无良将吗?怎么可能攻破城门?”
“女儿也不知道啊!”耶律娇杏很是委屈,她想不出,雷宽不出战,冷啸风如今应该已如霜打的茄子,来敬早被他们打怕了,怎么还有人如此厉害?
他们真的是轻敌了!父女俩同时想。
耶律齐寻了个僻静之处歇下,试图暂时喘口气,可是一停下,就立即感觉到不对。
☆、317 人质
四周围死寂一片,连守军都不见一个,他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却顾不得什么,停下来喘一口气,不能这样狂奔,得想个万全之策出来才行。
“杏儿,八王爷怎么还没到?他知道今天雷家军会来攻城吗?”耶律齐转头问,视线扫过她身上,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杏儿,你怎么流血了?受伤了?”他惊异地看见,耶律娇杏身下的白马已经红了一大片,血水正源源不断地顺着滴到地上,白色和红色的对比太过强烈,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耶律娇杏疾驰了这么久,早就觉得痛苦不堪,她虚弱地试图想要在马背上坐稳,身子却总是往下滑,耶律齐忙大喊一声:“来人,快扶住郡主!”
柳儿跟在后面,立即翻身下马扑过来接住她:“郡主你怎么了?”
“我,我……好难受!”耶律娇杏一脸的惨白,一丝血色都没有。
耶律齐急得厉害,“快请大夫,快去!”
“王爷,军医还在内城,一来一回得花不少时间,不如请郡主一同前去!”柳儿急得厉害,她知道内城住着一部分劫持来的天元人,为的是必要之时好派上用场,还有军医也住在里面。
“混账,你看郡主这样还走得动吗?”饶是见惯了生死的右贤王耶律齐,对这个女儿却是十分看重,疼她甚至比几个儿子还甚,更遑论那些收养来做棋子的义子了。
“是!奴婢立即就去请大夫来!”柳儿心痛地看了眼她的主子,狠狠咬牙,骑上马往内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耶律齐环视了一眼四周,忽然道:“走,去内城!”
身边的侍卫不解他为何如此出尔反尔,可还是按照吩咐行事,耶律齐看了眼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的女儿,干脆抱起她翻身跃上马,一路疾驰而去。
沈倾城和李公公在榆通关门外等着,雷宽专门留了沈倾国来冲等人和王府的侍卫们保护他们的安全,冷啸风不放心,还将程武也留下了,关键时刻,他有特别的方法可以逃生。
沈倾城虽然担心冷啸风的安危,但此时不能添乱,此时焦急又耐心地等候着。
“王妃,不会有事的。”浣纱和梅丫不时安抚她,沈倾城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引颈而盼。
“虽说进了城,但里面有几十万敌军,也是够呛的,他身边只有墨竹!”其他亲卫都先被派去焦山乘竹蜻蜓进城了,可信任身手又好之人只有墨竹一个,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浣纱微微垂下眼帘,这些日子,她一直对墨竹的示好视而不见,她知道
,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梦见那个谦谦如玉的男子,梦醒之后,她就会后悔,自己怎么冲动地答应了婚事,这让她感到十分愧疚。
过了冬天,他们的婚期就要到了,可她……
所以她能避则避,墨竹也配合地很少来烦她,她一心一意地跟着沈倾城,别的什么也不想。
然而这一刻,她的心,似乎有些乱了。
主仆二人心思繁杂,众人也静静地候着,却在此时,远远地传来踢踏的马蹄声。
“李公公,有人来了!”一名随侍太监忽然叫起来,众人回头,果然见洛城的方向感有一人一骑疾驰而来。
“小人袁琅见过王妃,见过李公公,来公子,沈公子!”他恭恭敬敬地一一拜见。
来冲认识此人是在父亲书房听候差遣的,便道:“袁琅,你有何事?”
“回公子,是八王爷让小人来的,他让小人带来一块木头,说是什么进城的令牌。”他从怀里掏出那个木牌,“公子,您快将此物交给将军,不然将军就凶多吉少了!”
李公公捋了捋胡须道:“八王爷好酒量,昨天一坛加了料的花雕都没有让他倒下,咱家还以为,他得等到日落时分才醒得来呢!”
“回公公话,八王爷醒来不见人,发了好一通脾气,小人只好按照他的吩咐来送信。他还说,若是不按他说的办,来将军就回不来了。”
来冲大惊,接过他手中的木头,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好多遍,都没有看出究竟来。
“这是什么令牌?”
沈倾城眼睛倏地睁大:“玄木令!”
“王妃认识?”来冲和袁琅都看过来。
沈倾城一把从来冲手上夺过令牌,仔细翻看着,不可思议道:“玄木令,不会错,真的是玄木令!他们竟然跟乌孙国有关,难怪有那么大的势力了!”
众人全都不解地看着她,沈倾城便将玄木令的来历简单说了一遍,严肃道:“云帮的势力加上乌孙国和辛时国大军,榆通关的水深得很哪!如今咱们只能暂且相信八王爷的话,拿令牌进去,方能确保我方人员安全。”
众人心惊不已,沈倾国将信将疑道:“可是,这个令牌若是真的管用,不就成了八王爷通敌叛国的铁证了吗?他怎么可能将它交给你?”
袁琅嘿嘿一笑:“那个,李公公交代小人看好八王爷,谁知他提前醒了,非要小人开门放他出来,小人不敢违抗公公的话,又怕八王爷以身份压制,于是撒了个小谎,骗他说,只有将军才知道打开密室的方法。”
“哈哈,原来你歪打正着了,回头奏请元帅给你记上一功!”沈倾国笑道。
“可是,若真如此,元帅和王爷他们不是很危险?”李公公担忧道。
沈倾城紧锁眉头,扫视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在来冲身上:“来公子,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