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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中国科幻新生代较早期的代表人物之一,发表过不少份量较重的作品。中间虽曾停笔一段时间,但近年来复出后又推出一批新作。
何夕,生于1971年12月,自幼爱好科幻,1991年开始涉猎科幻小说创作,是九十年代之后兴起的科幻小说作家,其创作以软科幻为主,主题专注于对宏观科学未来及人性善恶
的探讨。〃何夕〃为1999年开始使用的笔名,此前曾用笔名〃何宏伟〃。现为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代表作如《六道众生》、《伤心者》、《漏洞里的枪声》、《平行》、《本原》、
《盘古》、《异域》等。
这里包括他的18部作品:
1991年:一夜疯狂
1992年:光恋
1993年:缺陷
1993年:电脑魔王
1994年:小雨
1994年:漏洞里的枪声
1994年:平行
1995年:本原
1996年:盘古
1998年:今夜有流星雨
1999年:异域
1999年:田园
1999年:祸害万年在
2000年:爱别离
2001年:故乡的云
2002年:六道众生
2003年:伤心者
2004年:审判日
如果别的朋友还有,谢谢奉献!呵呵
“惟因科幻是自年少时即有的爱好方相守至今”。
何夕现在是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不过大概属于不大参加活动的那种。
何夕十分垂青有关基础理论方面的科幻创作,这种题材显然是十分难写的。在科学方面难的是如何形象地把艰涩的科学理论告诉读者,而在文学方面难的是如何将宏观背景与人类细微的感受融于一文。
无疑,何夕的作品在很大程度上做到了这一点。
何夕一望便知是做学问爱思考的人,所以初看起来好像属于不太爱说话的那种作者,但一旦处于朋友中间并谈论自己所喜爱的话题顿时他就口若悬河了。“词语像水一样欢快地流淌出来,流过楼道,漫上饭桌,浸湿床铺,弄得我们哈哈大笑。”(杨平语)何夕以前发表作品时用的是“何宏伟”这个名字,自1999年复出后改署“何夕”之名,取“今夕何夕”之意。按照他的道理,也是为了“顺带抒发自己面对时间这个永恒命题时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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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访谈(《科幻世界》 )
主持人:姚海军
特邀嘉宾:何夕 唐风
姚对何:同国内外很多科幻作家相似,你也是在读大学时开始科幻创作的。有什么特别的因素促使你走上科幻之路吗?
何:现在想来这应该是诸多因素的合力导致的结果。比如对科学现象的好奇,至今未泯的童心,以及讲故事的欲望。如果一个人生活在伽利略之前的时代,他不必为自己对科学的无知而感到羞耻,但如果今天当我们站在科学巨人已经为我们打开了的科学大门之前,却仍然安于心智的迷惘则是不可原谅的。我们或许成不了探索者,但接受新知是生为智慧生命的天职。科幻最古老的使命之一便是普及科学传承知识,我很愿意为之尽一点绵薄之力。
姚对何:20世纪90年代初可以说是科幻作家新老更替期,之后,老一人作者基本上退出了科幻创作的中心舞台,新生代科幻作家迅速成为科幻创作的中坚力量。你如何评价90年代初期的科幻创作的整体状况。
何:90年代初是中国科幻的一个艰难时期。《科幻世界》杂志本身在那个时期的境遇已足够说明问题。新生代的提法我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来的,也许它就是专指90年代的那批作者吧。现好像所剩并不多(即使加上像何夕这样跑掉了又被捉回来的)。不过我觉得90年代初与90年代后期的作者在思想及血缘上相差不多,应该算是一茬的,所不同是前者曾经亲历过科幻的低谷,算是多了一层磨练。90年代初期的科幻创作远不能称作繁荣,力作鲜见。那个时期王晋康的作品应该是最好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赞成将自书划入新生代。
Darkerblue对何:我想知道何夕大哥用两个名字发表作品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何:“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是杜甫的诗句。用“何夕”作为笔名是因为我姓何,同时顺带抒发自己面对时间这个永恒谜题的眩惑。 现在我用的是“何夕”这个笔名。包括《异域》投稿时也用的“何夕”。至于《异域》用了另外的名字只是编者为配合所谓“复出”而采取的措施,事前征得了我的同意。
姚对何:想像是科幻小说的核心。因此若从一个读者的角度,在你早期的作品中我最喜欢《本原》,而不是获奖的《电脑魔王》和《平行》。很想听听你对你1996年以前的作品的看法。那些作品当中,你最喜欢哪篇?
何:看来编者、作者、读者在这里有分歧了。我喜欢的是《盘古》和《小雨》。《本原》实际上是一篇故事性科普,这本身也是我创作的初衷。现代多数中国人长期认为世界是决定论的,喜欢讲历史必将如何发展等等。量子论里的反决定论思想贯空了这篇作品其实这者《本原》的本原。
《盘古》原名《巨人传说》,是1995年创作的作品,发表于1996年,当时编者有些小的改动。以中国神话故事为题材写作科幻并不鲜见,这方面大陆港台都有不少作品。中国神话与希腊神话相比显得粗糙,祗也未成体系,但其中可用于科幻创作的养分并不缺乏。不过许多以神话为题材的作品往往缺少构思,每每只作简单的现代类比。比如将神话人物改为外星来客,将自动木偶改为机器人。如此“科”则“科”矣,但读者看起来却味同嚼蜡。其实还不仅在此类题材创作中有此现象,近年不少科幻小说都有披挂科幻外衣之嫌,许多读者朋友对此已深厌之。我个人以为如果没有好的科幻构思就不要写,读者如果想看言情根本不必买《科幻世界》。我喜欢《盘古》的理由是因为即使现石料读还能吸引我自己(我读的是修订版),文中表现的对神话精神的向往在我而至今未曾改变。
《小雨》是一次尝试,主要是文字上的。我在里面用纯小产的语言叙述了一个标准的科幻故事,自己觉得有点意思。主流文学能够接受魔幻主义的原因之一便是语言的相通。没有人会说《西游记》以及《百年孤独》不是小说,但却有很多人不把科幻当作小说。科幻小说既然打着“小说的标记,就有义务在语言上与纯小说相通。我知道科幻界不少人不同意这样的观点,但如果科幻小说”自绝“于主流文学,这对主流文学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而最终受到损害的只是科幻自身。当然,这里的相通是以保持科幻的特色为前提的。
Starauthor对何:你认为科幻的本质是什么,及其意义,地位及今后的发展?还有你写科幻的动机是什么?怎样评价一篇科幻作品的优劣?还有你认为如果从事科幻创作需要具备什么条件?你最喜欢的科幻作品和作者是谁?除了科幻作品你平时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呵呵,有点多了,多多包涵。谢谢。
何:你的问题不仅“多”,而且“大”。关于科幻的本质意义等就算写本书也难以完全说清楚。越是到了现代科幻的界限似乎越模糊,魔幻现实主义,玄怪等因素越来越多地渗入进来。现在我们所说的科幻与凡尔纳的时代已经相去甚远,我的确无法下这个定义。科幻今后的发展方向(乐观的)肯定是畅销书与影视的结合。
我写作科幻的动机只是两个字:爱好。评价科幻作品的优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读者投标,《科幻世界》也是这样做的。至于说参与投票的读者的代表性不够这是另一个问题。
从事科幻创作需要有三分天赋,三分科学素养,三分文学修养,再加上一分毅力。受时间等因素限制,我平日的阅读量不大。科幻作品的阅读量更少,相比之下科普以及历史等杂书还看得多些。
姚对何:1997、1998两年的休整对你以后的创作有什么影响?
何:积累了丰富的撤退经验,下次再跑就没那么容易被抓回来了(说笑话的)。
那段时间这没写过一个字的科幻作品,但是这段与科幻的“爱别离”也让我知道自己与科幻有着很难割舍的缘分。我脑海里涌动着只有自己知晓的科幻构思,如果不写出来它们将永远消失。还有读者朋友的期待,以及与《科幻世界》杂志社之难忘的合作情谊,这些因素共同促使我重回科幻的世界。
姚对何:1999年重回科幻世界的第一篇作品《异域》反响热烈,事否向读者透露一下创作背景?
何:《异域》的科幻构思相当简单,几岁的小孩子也能领会。创作的触发点说起来很偶然,记得是在电视上看到一段慢录快放的图像。画面是一片原野,天空中的云层飞速地翻卷游走,在地面投下大片快速成移动的阴影。太阳拖着尾迹划过天宇,然后月亮升起来,原野上的草像是获得了灵魂般地跳起姿态神秘的舞蹈。几秒钟以后《异域》的故事便在我的脑子里成形了。
Ffice对何:你小说里的人物,多是两个男生回一个女生,而且多半那两个男生都会对那女生有意思,如《盘古》《缺陷》《爱别离》等。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由于个人经历导致的情感偏向啊?好奇而已,别当真。
何:在我的作品里感情描写一般居于次要地位,跟科幻主题也关系不大,不过有时会用来达到另一种效果。《盘古》里的女主人公喜欢“我”,《缺陷》里的林欣喜欢韦洁如,但是为了追求心中更重要的目标,他们选择了放弃。《爱别离》则是彻头彻尾的爱情小说,本意就是赚人眼泪的。有段时间《科幻世界》每发一篇言情科幻就招读者一顿骂,好像科幻就不能写爱情了。其实像爱情这样的文学母题是无论哪种文学形式都无法回避的。我想证明按照标准的科幻模式也能写出动人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