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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纳兰玲玲的孩子出事了!?
司徒翰未开口说话,上官天澈已经走了过来,淡淡解释,“司徒翰的意思就是,玲玲的孩子让天煞宫的人绑走了,也就是你的孙子,现在有危险了,聂媚云,你不想救回你的亲外孙吗?”
司徒翰皱了皱眉头,转头看着上官天澈,上官天澈明明已经知道纳兰玲玲不是真正的纳兰玲玲,怎么还跟聂媚云说亲孙子的事情,他才这么疑惑,却看到上官天澈眼中的笑意,顿时明白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也对,要想让聂媚云帮忙,除非是她的亲人,而聂媚云到现在还以为宝宝就是她的女儿,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聂媚云帮个忙。
“澈儿,你说什么,我的外孙让人抓走了,玲玲的孩子让天煞宫的人抓了!?”聂媚云一脸惊呃,紧抓着上官天澈的手臂,激动询问。
上官天澈淡淡看了一眼聂媚云抓他的手,却也没动手推开她,而是点了点头,“是,玲玲的孩子让人抓走了,所以,你必须帮忙。”
聂媚云一听,怒眸倏地转瞪向司徒翰,朝他激动吼道:“司徒翰,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好,你凭什么当人家的爹,我可怜的孩子,居然嫁给你这么没用的人,我告诉你,孩子要是真的出事,我一定替玲玲杀了你。”
一想到自己的外孙落入天煞宫那帮判贼手里,内心更加担忧了,孩子还那么小,万一那帮人残忍的伤害他,她真不敢想像后果会怎样?
“只要你肯帮忙,本王一定会救出孩子。”司徒翰对她的怒气毫无畏惧。
聂媚云狠狠瞪着他,最后为了孙子,也只能静下心来,与司徒翰商量如何救出孩子以及夺回豹心,上官天澈静静站在一旁,刚刚聂媚云为了孩子担心焦急的模样,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头上,当年大火后,聂媚云是否也是如此焦急,甚至焦急了十几年……
心,泛起异样的情绪,似乎也一点一滴的慢慢接受聂媚云了。
锦王府,下午,纳兰玲玲魂不守舍地坐在桌前,司徒蝶儿满脸心虚,默默吃着自己碗中的饭菜,时不时偷偷瞄了瞄纳兰玲玲,她想,妈咪应该是为了哥哥的事情烦恼。
一想到哥哥,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爹爹说会尽快救回哥哥,可是不知道何时哥哥才能回来,司徒蝶儿想了又想,完全没了胃口,放下碗筷。
“蝶儿,怎么吃那么少,再多吃一点。”纳兰玲玲回神过来,看到司徒蝶儿几乎没吃几口饭,赶紧说道。
司徒蝶儿摇了摇头,“妈咪,我吃不下!”
“怎么会吃不下,是不是不舒服,告诉妈咪,哪里不舒服了?”纳兰玲玲以为司徒蝶儿生病了,有些紧张地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没发烧,这才放下心来。
“妈咪,我………”司徒蝶儿正想说话,这时,外头婢女将纳兰玲玲喝的安胎药送了过来,来到两人身边。
“王妃,该喝药了。”
纳兰玲玲看了一眼那黑噜噜的汤药,忍不住皱起眉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药端下去吧! 不用喝了。”
当初她生包子之前,也没喝什么安胎药,现在怀上第二胎,她自认为身体强壮,根本不需要喝太医开来的药。
“可是王妃,这是太医吩咐的,要你连续喝上七天才能断药,王妃,你就喝吧!奴婢都已经煮好了,再说,王爷要是知道你没喝药,肯定要责怪奴婢了。”婢女道,又将手上的药递给纳兰玲玲。
纳兰玲玲敌不过婢女脸上哀怨的神情,无奈下,将要取了过来,咕噜噜的一口气全喝下,这才将空碗还给婢女。
门边,沉香一脸冷笑,看着婢女手上的空碗,视线一眯,看着纳兰玲玲的耳根子上浮起一抹黑晕,冷笑越来越大了,转身,静悄悄离开。
纳兰玲玲,就让你再得意个几天,等你体内的毒发作,我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命来跟我争翰哥哥,这辈子,你注定要输给我了,翰哥哥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许抢。
夜晚,司徒翰与火暗卫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两人脸上布满了疲惫,司徒翰转身,看着火暗卫一眼,眼角余光却有意无意的扫向阴暗处。
“火,现在豹族只剩下我这颗豹心,你明天一早,多派一些人在书房外头守着,毕竟刚刚把豹心转移到书房,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司徒翰淡淡一说,声音虽然不然,却也一字不漏的传进躲在黑暗角落处的沉香耳里。
沉香一喜,开心的视线紧盯书房门板,刚刚司徒翰的意思,是指豹心已经藏在书房了,看来,她今晚就可以找到豹心了,然后明天晚上交给天煞宫的人,这样,翰哥哥就能永永远远属于她的了。
“是,属下遵命。”火暗卫冷冷扫了一眼暗角处,最后与司徒翰离开书房外头,过了一会儿,沉香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确认司徒翰与火暗卫走远了,这才悄悄潜入书房,开始偷取豹心。
司徒翰返回寝房,一入门就见到纳兰玲玲手上拿了一件衣袍,正在缝制,而桌上还有缝好的衣服,他缓步来到她身边,看着妻子淑贤的模样,心头暖呼呼的。
“翰,你回来了,正好,我今天刚做了一套衣袍。”纳兰玲玲放下手上的衣袍,连忙拿起桌上的衣服,拉起司徒翰,将衣服往他身上比了又比。
“这尺寸应该没错,翰,你快点穿看看!看喜不喜欢。”纳兰玲玲将衣袍摊开,递给他,想让司徒翰试穿。
司徒翰没有拒绝,一脸笑容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接着让纳兰玲玲套上新衣袍,又调整了一下他的领子与衣宽,看着自己身上与他身材相符的新衣,司徒翰觉得感动极了。
“宝宝,你真厉害,衣服挺合我身的。”司徒翰笑笑说道。
纳兰玲玲再拿起他的腰带,一边帮他系上,一边笑咪咪得意说道:“那是当然,咱们同床这么久了,你的身材早就被我看熟了,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对于你的好身材,我可是了若指掌。”
“该小的地方小……”司徒翰挑了挑眉,垂眼看了自己下身一眼,微笑问着,“宝宝,你可要说清楚,为夫哪里小了?”
小这个字,绝对不能用在男人身上,特别是他这个威猛无比的夫君身上,更何况,他不小阿,论年纪,比纳兰玲玲大,论身高,也挺高的,论腿间的男性代表物,更是大得可以,全身上上下下,没有一处是小的。
“有啊!你当然有小的地方啦!”纳兰玲玲定眼一看,司徒翰挑了挑眉,顺着她的视线一路往下,再往下,更往下移去,他一惊,赶紧反驳,“宝宝,你可别告诉为夫,为夫那里小啊!”
纳兰玲玲一愣,明白他说的地方,小脸一红,娇嗔道:“司徒翰,你这色鬼,人家哪有说那里,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再说,司徒翰那里哪会小,明明大的吓人……天啊!她在乱想什么,纳兰玲玲赶紧甩了甩头,将脑海中邪恶煽情的画面甩掉。
“要不然娘子是说哪里小,为夫自认为全身上下都很大,不信你摸摸,看哪里小?”司徒翰发现纳兰玲玲脸红,暧昧一笑,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
“司徒翰,别闹了!”纳兰玲玲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住不放,下一秒,小小身子被人搂入怀里,让她越来越害羞,“翰,你先放开我,看一下身上的衣服好不好看,如果哪里做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再帮你改一改。”
“宝宝,很好看,只要是你做的,为夫都很喜欢。”司徒翰哑声道,将纳兰玲玲抱起,转身回到床榻上。
纳兰玲玲正想开口说话,司徒翰却已经动手摘下她头上的发饰,墨黑般的发丝犹如瀑布一样,直直落下,他轻轻拨弄她的头发,摸着那光滑的触感。
“翰,你怎么了,有心事?”纳兰玲玲敏锐发现司徒翰的异样,抓住他的手,转头看他,“是不是发生什事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司徒翰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难道,司徒翰真的有心事?
“宝宝,别多想。”司徒翰放下她的头发,将她搂入怀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我只是今天有些累,没什么事情。”
“你累了,那快点睡吧!我帮你宽衣。”纳兰玲玲赶紧推开他,准备起身帮司徒翰脱下新衣炮,突然,头一晕,眼前一片黑暗,脚步有些不稳,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宝宝!”司徒翰一惊,在纳兰玲玲快跌至地板上时,将她捞了回来,脸上满是焦急,“宝宝你怎么了,别吓我,你人不舒服吗? 我让人请太医过来。”
一阵晕眩过后,纳兰玲玲又恢复正常,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清晰了起来,见司徒翰要起身,她连忙拉住他,淡淡一笑,“没事,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血气不足,才会一时头晕,这很正常的,翰,你别担心。”
她想,这因该是贫血的关系,当初在快生下包子时,她也曾经晕倒过一次,当时的大夫是说他血气不足,多休息就能慢慢恢复了,所以刚刚的头晕,应该也是因为怀孕的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司徒翰还是不放心,看到纳兰玲玲脸色有些泛白,赶紧说道:“宝宝,你先躺下来休息,我还是去请太医过来一趟。”
“翰,真的不用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纳兰玲玲急忙拉着他,不让他出去。
再说,她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天色这么晚,御医们应该也在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自己一时头晕,就让太医们赶过来吧!
“真的不用请太医?”司徒翰担忧问道,见纳兰玲玲坚持不请太医,也只能无奈一叹,回到床榻上,搂住她,“宝宝,你现在有身孕,身子很虚,下次别再忙一大堆事情了,自己要多多注意身体,别太劳累,懂吗?”
见司徒翰碎碎念,纳兰玲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小女子会乖乖听司徒大娘的话,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身体。”
“你喔!”司徒翰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没多久,脸色又恢复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