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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我难道是鬼?看见我就一个劲儿的往外跑?”郭婉冷笑一声对着那一直垂着头的宫人挑了挑眉,眼中带着盛怒。
那宫人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女子,眼中划过一道冷光,最终还是忍住了,“奴婢云衣,方才并没有看见郭二小姐,还望小姐恕罪。”
“还敢说没看见!那本小姐叫的时候你做什么跑!”郭婉正在气头上,只是想着替自己出气,也没有想到旁的什么事情,说罢伸出手来,就要朝着那宫人的脸上招呼着去,“让你这个不知礼数的东西小看我!”
云衣原本是想要挡,然而想到了是林紫曦命自己等在枫叶的房中,一会儿必定会有人来,这个时候她若是对着这郭婉动手,想必到时候非但不能帮上林紫曦,还要给林紫曦凭添麻烦,便咬着牙忍住了,生生的收了那一巴掌。
然而看着云衣依旧挺直了脊梁骨站在那里,郭婉愈发的愤怒了,扬起手想要再给云衣一巴掌,然而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哟,我当是谁呢?敢在这灵雀宫中这般嚣张,在这样的大日子里头给灵雀公主讨不痛快,真当自己是这宫里头的主子了?”这个时候一到紫罗兰色的锦绣宫服朝着这里缓缓的靠近,带着笑意的声音之中有着掩不住锋芒,“原来是郭家的庶小姐。”
“云贵妃娘娘!”郭婉听到“庶小姐”三个字正想要发火,然而回头望见了站在那里一身紫罗兰色云锦宫缎,金步摇上的那一个明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华贵耀眼的光芒,心中一吓,立即跪倒在了地上。
云贵妃凤眸微眯,眼中带着冷光,睨着跪倒在地上的郭婉,“方才不是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怎的到了如今就蔫了?”
“贵妃娘娘言重,婉儿不过是在教训一个奴才罢了,”郭婉嘴角带着僵硬的笑容,颇有些局促的模样。
云贵妃抬眸对着身边的白瓷使了个眼色,白瓷会意默默地退下,随后云贵妃这才冷嗤一声继续道,“哦~是吗?本宫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灵雀公主的灵雀宫轮得到你来做主了?”
“婉儿不敢,”郭婉垂着头心中纵然对于云贵妃万分恼怒,却依旧还是装作一副聆听训导的模样,哪里敢有半点违逆的意思。
“啊!谁将花园里头的花给打坏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宫人开始大叫。
云贵妃望着花院的方向,剜了一眼地上郭婉肩上的花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走吧,郭二小姐,一同去看看。”
郭婉瞪了一眼身后那个宫人,随即便唯唯诺诺地跟在了云贵妃的身后,当来到花园的时候,北溟灵雀也同林紫曦一道来了。
望着被蹂躏成这般不堪的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沉声问道,“谁干的!”
郭婉不知道为何北溟灵雀竟然会这样的愤怒,毕竟不过是几朵花儿罢了,虽然这花长得的确是比一般的花要好看些,可是也不用这般生气吧。
“这就是驸马爷送给公主的风铃草?”郭媛媛望着眼前的这些蓝紫色的花,开口问道。
北溟灵雀望着地上七零八落的风铃草的花,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今个儿这个院子里是谁打理的?”
“回公主,是鹊儿,”路嬷嬷对着头开口答道。
“将那丫头拖出去重大五十!”这花是月前林益博特地送的,好容易才栽活了的,北溟灵雀是最宝贝的东西,如今成了这样她自然是要生气。
鹊儿不过是离开解了个手,正好在路上又遇到了云贵妃身边的宁儿,就聊了几句,谁曾想到,才一会儿竟然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让她如何是好。,
鹊儿连忙跪倒在地上,爬上前去抱住了北溟灵雀的小腿,哭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奴婢不过是去解了个手,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哟~郭二小姐怎么肩上有这风铃草的花,难道郭二小姐方才来过这里?”就在这个时候云贵妃忽然开口拈下了郭婉肩上的一片花瓣,眯着凤眸笑望着郭婉。
当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郭婉,郭婉摇着头退了几步,惶恐地望着郭媛媛,向着郭媛媛求救道,然而郭媛媛为了保住自己,假装没有看见一样,将头瞥向了别处。
“真的是你干的?”北溟灵雀虽然平日里头温柔活泼,然而也有被触及底线的时候,方才的事情已经让北溟灵雀对着郭婉的印象极其不好了,如今自然是更甚。
“公主,不是,不是…”郭婉听到了方才北溟灵雀下令打了鹊儿五十大板,想到若是自己说出了事情北溟灵雀必然不会放过自己,随即躲闪着眼神结巴着道。
正好就在这时,郭婉望见了方才那个被自己打了的云衣,慌乱之中伸着手指,指向了那人,叫道,“是她!我方才看见了她在拿着那树枝打这些花儿,想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谁知道她竟然掉头就跑。想必这些花瓣也是路过花园时,粘在身上的吧。”
一听到郭婉竟然这样血口喷人,云衣怒得皱起了眉,随即跪倒在了北溟灵雀的脚边,一字一句的开口解释道,“回公主的话,奴婢方才是奉了紫阳郡主的命令,回去那件披风,却在花园之中看见郭二小姐在一边打着这些风铃草,一边骂着公主,不敢上前叨扰这才跑的,谁知道被郭二小姐抓住了,还打了奴婢一巴掌。”
“你这刁奴,竟然冤枉我!是谁教你?莫不是你家主子对着灵雀公主有气,才让你毁了这些风铃草嫁祸到我的头上来?”郭婉一听说这丫头竟然是林紫曦的人,连忙开口挑了挑眉,厉声道。
“公主,奴婢愿意一死以证清白,”云衣见着郭婉竟然想要挑拨离间林紫曦同北溟灵雀之间的关系,连忙开口道,随后就要朝着一旁的花坛撞去。
“拦住她!”林紫曦大喊一声,夏眠随即上前一把拽住了云衣,将她扔在了地上。
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却依旧是上回那一句话,“在主子面前死,惊扰了主子,这就是一个忠仆该做的?”
云衣抿着唇,垂着头坐倒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倒是郭婉见着她这样,随即嗤笑着开口,“到底是没事,就凭着这做做样子难道想要骗过公主的眼睛。”
听到这话,北溟灵雀愈发不悦,心中也更加不喜欢这个郭婉。
然而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北溟灵雀回头望向了林紫曦,问道,“紫曦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想必是郭二小姐冤枉了这个丫头了,公主请看,这丫头脚上是干干净净的,而郭二小姐的鞋子上却有着同种这风铃草要用的紫色土,这种土可是很少见啊。”林紫曦朝着郭婉的鞋子上瞟了一眼,随即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果真!”北溟灵雀自然是相信林紫曦的,对于云衣说的话也是信了八九成,如今证据确凿,对于郭婉愈发的厌恶,冷冷的开口吩咐道,“将郭婉拖下去,重责二十!送出宫去,今个儿本公主不想看见她!”
“是!”路嬷嬷也不喜欢这个看什么本事,却总是仗着自己是皇后娘娘的侄女而作威作福的郭婉,立即命人将她的嘴堵了,拖了下去。
郭媛媛没想到北溟灵雀真的要打郭婉,这事情若是让父亲知道自然少不得骂自己一顿,到时候若是罗氏那贱人在挑拨几下,她便惨了。
“公主,是媛媛没有看好妹妹,还望公主高抬贵手,”郭媛媛立即跪倒在了北溟灵雀的脚边,拽了拽她的衣袖楚楚可怜的道。
北溟灵雀叹了口气,望了一眼林紫曦坚定的眼神,随即再一次开口,“路嬷嬷,将郭小姐送回皇后娘娘那里去,她累了一天了。”
说完便牵着林紫曦的手,朝着灵雀宫而去。
林紫曦离开之前深深的望了一眼站在那里腆着肚子的云贵妃,眼眸之中带着深邃的光芒,随后转身跟着北溟灵雀离开了。
太阳渐渐的朝着西方爬去,炽烈的阳光也渐渐的减弱,树影西斜,一阵淡淡的清风拂过,带着一丝透骨的凉意。
云贵妃回到了倾云殿之中,望了一眼白瓷,“本宫要的东西,可拿到了?”
白瓷颤巍巍的将掏出了东西,呈上前去,云贵妃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魅笑,慢慢的打开了包裹着的丝帕,只见的确是一块兵符,然而还没来得及细看,便听到外头传来的声音。
“皇上驾到。”
云贵妃连忙将那兵符藏进了自己的袖中,随即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朝着宫门口而去,这件一道玄色的身影朝着自己稳步走来。
“臣妾见过皇上,”云贵妃成熟而妩媚的脸上带着得体端庄的笑意,跪着北溟绝款款行礼。
北溟绝带着笑搀起了地上的云贵妃,随即粗声道,“爱妃不必多礼。”
望了一眼云贵妃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北溟绝笑道,“爱妃可准备好了,今个儿可要同朕一道去林府。”
“自然是准备好了,臣妾怎敢让皇上多等?”云贵妃的笑容之中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眼中敛着嗜杀的戾气。
竟然这个玄梓君的兵符她已经找着了,那么自然林紫曦也就没有再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否则的话她必然会找回这个兵符,自然最好这一次能够将玄梓君也一同解决了,免得她还要再动一次脑筋。
“既然如此,还有些功夫先让朕来听听这孩子的声音,”北溟绝今个儿很奇怪的突然对着云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有兴趣了。
然而云贵妃不过是以为北溟绝终于有了些父子之情了,心中一喜,随即拉着北溟绝在榻上坐了下来,让他听自己肚子里孩子的声音。
外头的天色越来越黑,花轿已经到了灵雀宫的门口,北溟灵雀欢欢喜喜的坐上了花轿,整个皇宫都融在一片喜乐之中,而此间倾云殿里头,北溟绝的耳朵附在云贵妃的肚子上,外头却一阵敲锣打鼓远远地传进了倾云殿之中。
花轿很快就出了皇宫,走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