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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不多时便从西平王府回来了,手中拿着那个放着花瓣的小锦囊,回禀道,“回小姐的话,这枕头里头的花瓣已经全给赛神医看过了,里头都是些安神宁心的花,对小姐晚上睡觉时极好的。”
听了这话冬雪便也安心下来,只见绯妍抢过了那个锦囊为了不浪费便挂在了林紫曦的床头,回头对着两人道,“我就说吧,那个蓉小姐是极好的人,怎么你们就是不信?……”
“好了,好了,我们错了好不成,到底也是为了小姐好,那个沈心茹原本是多好的一个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什么坏处,不是还是想要害小姐和大少爷?”夏眠被绯妍教训的耳朵疼,急忙打断了绯妍的话,开口道。
林紫曦手中的东西终于完成了,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动了动已经僵的脖子,正要开口却见玉枝忽然走了进来,身后趾高气扬的带着两个伺候着她的小丫头。
扭着纤细的似乎一碰就断的腰肢,玉枝的脸上施满了脂粉,身上散发的香味引得一里之内的人猛打喷嚏,“二小姐,妾身不过来坐坐,您不会不开心吧。”
“阿嚏!”绯妍打了一个喷嚏,用帕子揉了揉鼻子,随后开口轻声抱怨道,“他是把整个帝都的花园都搬来了吧!”
“闭上你的嘴,万一给她听见了,到时候又是个麻烦!”夏眠在绯妍的背上拍了一掌,要她什么也不要管,只要管自己低头写字就够了。
“玉姨娘今个儿怎么有空来了?”林紫曦将东西放进了袖子,笑着望着明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玉枝。
玉枝草草得望了一眼林紫曦如今已经被金玉包围的崭新的屋子,眼中带着浓重的艳羡和嫉妒,冷笑着问道吗,“怎么难道妾身没事就不能来二小姐这里走动走动?”
“自然是能够,”林紫曦望了一眼玉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随即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转身坐了下来,让夏眠去做了些点心过来。
玉枝也毫不客气,直接就在林紫曦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玉枝竟然这般的不懂规矩,冬雪刚想要说话,却在林紫曦的一个眼神之下咽进了肚子里头。
“二小姐人可是真好,若是换了我,得了这么个没脸没皮的奴才,就算是老太太不下令打死了,我回来了也要乱棍打死了拖去乱葬岗,哪里还会任她这般嚣张,不是让她蹬鼻子上脸吗?”玉枝似乎这个时候才看见了坐在林紫曦的书桌前的绯妍,冷哼了一声,含嘲带讽的说道。
“既然这件事情老祖宗已经判下来,也就揭过去了,若是谁再提便是对着老祖宗不敬,”林紫曦知道今个儿玉枝过来时来示威来的,昨个儿晚上就听说找了大夫去了她的屋子,而前几日总说是心闷得发慌,身子乏力,听着样子的确可能是已经怀孕了。
看来云氏千防万防,终究还是没有防住,不过这样以来也好,看着旁的人斗着她也乐得清闲,只不过是这个玉枝以为肚子里头个球就这般趾高气昂了,看来是欠教训了。
“二小姐说的是,”见林紫曦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又摆出了洪氏这一尊大佛来,玉枝连一点儿便宜都占不到,便觉得没了味道,也就不提这见事情了。
忽然瞥眼看见了放在桌上的枕头,忽然之间眼前一亮,站了起来拿过那金丝绣线的枕头,闻了闻嘴角勾起一抹喜色,“果然是快要做王妃的人了,屋子里头的东西当真是好,哪怕是一张凳子脚也是金玉做的。”
“小姐,这东西分明就是来找茬的,奴婢把她赶出去!”冬雪早就对着这个玉枝看不顺眼了,垂头对着绯妍轻声道。
见冬雪就要拔剑,林紫曦轻叹了一声,伸手拽住了她的袖子,“急什么,这样的人你越是对她这样她反倒越是闹上了,不如不理来的好些!”
只听见玉枝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边掏出帕子抹着眼泪,一边开口对着林紫曦抱怨道,“二小姐,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姨娘可真是,不受老爷的宠爱,一年半载也见不到老爷一面,过的日子是连那些个奴才都不如。”
玉枝又生怕林紫曦不明白似的,一边哭,一边抖着帕子,怒道,“凭什么好茶好东西都姓了云,到了我们手里头的也只有那茶叶沫渣子,喝一口淡的白水儿似的!这日子是人过的吗!”
“够了,玉姨娘这府里头如今是夫人和二小姐在当家,你这样说倒是怪夫人和二小姐了?”绯妍终于听不下去了,甩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瞪着玉枝。
玉枝先是被吓得愣了一愣,随即忽然捧着肚子嚎啕起来,“哎哟!哎呦!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
“绯妍,去请赛神医来,”林紫曦睨了一眼靠在桌边装模作样的玉枝,要不是现在是在她的琉璃院里头,她甚至连理都不想理这个玉枝。
一旁的玉枝听说林紫曦要给自己请赛神医,心中一喜,只觉得有面子,演起戏来便愈发的卖力了,就差没捧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了。
“夏眠,冬雪将玉姨娘扶去榻上,”林紫曦自然不会让人躺在自己的床上,随即又在吩咐人将洪氏和林绥远都找了来。
很快,听到了玉姨娘出了事情,洪氏急急忙忙地带着人过来了,玉姨娘有孕的事情昨个儿林绥远和洪氏都已经知道了,私底下传着府中所有的人也都心中有数了,唯一差的就是林绥远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过了。
洪氏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见玉姨娘躺在榻上一幅要死的模样,急得浑身都被汗湿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姨娘原本是我这里来坐坐,说说话,没想到忽然就觉得肚子疼,就这个模样了”林紫曦见洪氏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也不着急,扶着洪氏坐下,随即安慰道,“老祖宗别急,绯妍已经去了西平王府,请赛神医过来医治,”
“那就好,什么时候能到?你玉姨娘如今肚子里怀着你弟弟,你可要重视些,”洪氏听见林紫曦对着玉枝的身子很是重视,没有让普通的府医来医治,而是特地请了赛神医过来,也就点点头。
玉姨娘这会子就可怜了,原本不过是想要吓吓林紫曦,只待请了府医来,装得严重些,这些府医都是没什么真才实学的看着她这样严重,必然会跟着说动了胎气,什么什么的,到时候只要自己全都怪在了林紫曦的头上,林紫曦少不得手一顿训斥。
然而此时,林紫曦竟然请了赛神医过来,来来去去路上自然是要花功夫,此时洪氏又来了,玉枝只能卖力的演戏,演戏也是累的,玉枝此时觉得自己喉咙也干了,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大汗淋漓的,可是总不能骗洪氏吧,只好继续有苦往肚子里头咽,继续演戏。
“老太太,这神医怎么还不来啊!妾身…妾身…”忽然玉枝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既然装累了那装晕便是了,说完这些便两眼一翻,晕倒在了榻上。
这会子的确是把洪氏给吓坏了,起身扑倒了榻边,唤了几声,可是玉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着这模样倒真像是晕死了过去一般,随即大声命道,“绯妍那个小蹄子怎么去了怎么就!人呢,来人啊!”
“母亲这是怎么了?”林绥远刚刚下朝,听说了这里头的事情急急忙忙的赶来了琉璃院,看见玉枝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回头对着林紫曦斥道,“你这逆女!又对着玉枝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玉姨娘怀着孩子?”
“爹爹没说,曦儿自然是不知道,”林紫曦见林绥远一走进来就不由分说的对着自己斥道,脸上至始至终都是冷漠,对于林绥远她早就已经死了心了,这样一个男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你!”林绥远眼看着就要伸手朝着林紫曦的脸上招呼过去,躺在一旁的玉枝偷偷地睁开了一条缝,心中大喜,等着看林紫曦的笑话。
“住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厉喝响起让林绥远停住了动作,抬头一看韩氏正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林绥远,眼中弥漫着一抹怒色。
林绥远望着韩氏看着自己的眼神,心中一痛,“素心,”前些日子他以为自己同韩素心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了,却没有想到今个儿因为自己要打林紫曦,恐怕又要回到原来了。
“老爷忘记了您答应过素心什么的吗?”韩氏冷望着林绥远依旧擎起在半空的手掌,让林绥远一时间是伸手也并不是,抽回手也不是,只能僵持在看空之中。
“爹爹是贵人,贵人向来就多忘事。”林紫曦冷哼一声,随即对着人吩咐道,“去拿我的银针来。”
“你又想干什么?”林绥远被林紫曦这样一句话挪揄的说不出话来,然而见到林紫曦吩咐下人去那银针,便立即警觉了起来,疾声质问道。
林紫曦耸了耸肩,望了一眼玉姨娘,随即开口道,“玉姨娘不能总是晕着,还是将人弄醒了再说吧,紫曦平素学过一些医术,想来还能尽人事。”
“对,对,当年大小姐的胎还是二小姐保下来的,”听到这话,紫竹连忙对着洪氏提醒道,洪氏想到了那是林紫墨眼看着就已经不行了,结果被林紫曦一副药给就回来了,便连忙点头同意让林紫曦来办。
林紫曦心中冷笑,若是这些人知道当年林紫墨的那个胎早已经胎死腹中了,她不过是逼着那孩子不流产出来罢了,想必她们今日是绝不会让自己动玉枝的。
“小姐,拿这根,”眼看着林紫曦要去拿中号的银针,夏眠立即摸到了最后一排的那一根最大的银针,就好像是小号的锥子一般。
玉枝眯着眼睛看见了那根“银针”吓得冷汗直下,然而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若是这个时候醒过来了,想来不是穿帮了,扎就被扎吧,反正只要是能让林紫曦受罚,她吃点苦没什么。
“小姐,小姐赛神医来了,”就在林紫曦要下手的时候,绯妍的声音响起连拖带拉的就把赛神医拽了进来。
赛神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