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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您方才不是说要教着我怎么做小衣的吗?”
韩氏听了这话,也就稍稍安心了写,然而依旧有些坐立不安的望着林紫曦离去的背影。
随着管家朝着偏厅而去,刚刚走进里头便听见玉姨娘梨花带泪的模样,泪水涟涟的哭泣着,好不可怜,“老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妾身是无辜的!”
“紫竹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查到了写什么?”林紫曦望了一眼地上的胡乱丢着的那些画着春宫绮图的鼻烟壶和荷包袋,又见玉姨娘这惶恐不安地模样,便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姨娘真是好没脸,自己做了这些腌臜的事情还要反过来诬陷二小姐,当真是贼喊捉贼了!”紫竹是洪氏身边最得力的丫头,洪氏想来就来宠她,再加上她平日里为人就正直不阿,遇到这样的事情说上几句也没有什么大碍。
“紫竹姑娘,您难道真的相信这些东西都是妾身的?您想想,妾身如今早已经怀有身孕,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想必是有些人见不得我得了老爷的宠爱,想要借着这件事情来构陷我!”玉姨娘转头睇了一眼紫竹,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慌乱。
她记得几个月前明明已经让人将这东西给丢了,怎么忽然又会出现在这里?此时自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要死不认了。
玉姨娘说完这些,复又眼泪婆娑的望向了林绥远,拽住了他的裤腿,希望林绥远能够相信自己,“老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妾身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亲生骨血啊!”
林绥远虽然对这件事情半信半疑,然而此时最要紧的事情是将林紫曦这个拦路石给解决了,至于玉姨娘的事情为了他的面子还只能悄悄的解决!
“曦儿,你看如今你玉姨娘怀着身孕,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林绥远回头望想了林紫曦却没有想到正好就对上了林紫曦那不屑和蔑视的眼神。
林紫曦睇着林绥远,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愤怒和不齿,“爹爹怎么方才对着女儿就那样义正言辞的,如今遇到了玉姨娘就千方百计的想着掩饰了?”
“你!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林绥远没有想到林紫曦有一天会这样和自己撕破脸,一时之间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霍得一下站起来无措的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林紫曦。
林紫曦缓缓地上前几步,抬起头眼眸之中不带一起情感,“你又何时将我当成是你的亲生女儿来看了?我在你眼中不过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是一块成就你升官发达的垫脚石,如今爹爹你已经是丞相了,还想要做什么?王爷吗!”
“你!叛逆!”林绥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确,林紫曦说出了他的心声,此生此世与那帝位无缘,但是他想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偏偏这个人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样的口气猜出了他的心思!
林绥远扬起手,就要朝着林紫曦的脸上烙去,然而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在地上,幸而身后被锦姨娘给搀扶住了。
“老爷,您怎么样了?二小姐年纪还小不懂事,您莫要气坏了身子!”锦姨娘着急地望着林绥远,这个男人可是他这一生的依仗,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恐怕这家中的这些人可是一个个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来人,快去请太医!”
林紫曦推到了一边,淡漠的望着林绥远胸闷气短的模样,屋子里一众人都着急的围了上去,自然没有人管着林紫曦,她也乐得清闲的找了个地方坐了等着看好戏。
“二小姐就不怕若是老太太知道了这件事情,到时候您不但失了老太太的庇护,还要受老爷的惩戒?”紫竹望了一眼此时忙乱成了一锅粥的偏厅,又看看兀自安闲地喝着茶的林紫曦,淡淡一笑。
林紫曦抬眼睇着紫竹,这个家中只有紫竹才是最最聪明的,不但是依傍着洪氏,又装出很是正直的模样,也不偏颇了谁,这样洪氏才会一直信任着她。
“恐怕之后谁也不会有这个闲工夫来管我这个人了,”林紫曦淡淡一笑,话语之中带着一丝讽然,对于紫竹这样聪明的人,她没有必要掩饰些什么。
“想来二小姐自己已经是有计较了,那恕紫竹多言了,”紫竹淡淡一笑,她不过是洪氏身边的一个小小的丫头,只因为兀然一身,明则保身这才活到了如今,她想要的不多,只要守在洪氏的身边也就够了。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急匆匆地带着一个太医跑了进来,那老太医甚至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药箱,就被拉到了林绥远的面前,帮着诊脉。
良久之后,那老太医望了一眼玉姨娘高挺的肚子,眉宇间带着一抹异色,随后对着林绥远道,“还请相爷回避了闲杂人等。”
“这里没有什么外人,还请太医直言便是,”林绥远并没有想到太医要说的话,只是因为气急了,所以才挥挥手,让太医直说便是。
那太医叹了口气,也不好违拗林绥远什么,只好隐晦的说道,“恐怕相爷您是服用了一种汤药,这种汤药能让人断子绝孙,恐怕…”
“什么!”林绥远听到这话,顿时愣在那里,随即刀锋一样的眼眸望向了玉姨娘那高高挺起的肚子,带着浓重的恨意,“贱人!”
“老爷,老爷,这个孩子真的是您的!真的,求求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玉姨娘没有想到此时的林绥远竟然已经没有了生育的功能,那么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已经不是她的保命丹,而成了催命符了。
“你这贱人!”林绥远厌弃地望了一眼跪在眼前苦苦哀求的玉姨娘,恨得不是一星半点,扬起手便将她搧倒在地上,随即冷声吩咐道,“把孽种和她一块儿除了。”
“柳姨娘,求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啊!”见着自己就要被拖下去了,玉姨娘趁乱一把拽住了柳姨娘的衣袖,大声哭嚎着,柳姨娘面如土色,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玉姨娘竟然会将自己供出来,连忙拍掉了玉姨娘的手,退了几步。
林绥远见事情似乎并不简单,瞪着眼睛厉声训道,“这是怎么回事?”
“玉妹妹,虽然我平日里同你交情不错,可是如今你犯下了这样的大错,我又如何有脸去向老爷说情?”柳姨娘急中生智,连忙开口想要撇清了关系,弃车保帅。
“姓柳的贱人!你竟然这样待我!算我白瞎了,竟然还会相信你的鬼话!”玉姨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挣开了拖着她的两个下人的手,对着林绥远叫道,“老爷,今个儿这一切都是她柳氏怂恿的,我玉枝对不起您,这就去了!”
说完这话,只听见“咚”的一声,雪白的墙上溅开一朵妖冶的红梅,刺激着所有人的眼睛。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柳姨娘见玉姨娘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自己一起,顿时慌了神,跪倒在地上求着林绥远信她。
然而今天的事情已经让林绥远万念俱灰,心神俱灭,那里还有心思顾着柳姨娘是不是被冤枉的,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吩咐道,“柳氏身子骨向来不好,就让她去别院好好静养静养。”
所有的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一静养,便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很可能是一辈子。
柳氏颓然的坐倒在地上,痴痴地望着林绥远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泪水,没有悔恨,有的只是痛心和怨愤。
抬眼望见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林紫曦,柳氏声嘶力竭的嘶嚎着,“林紫曦,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姨娘还是好生养病吧,免得又让爹爹操心了,”林紫曦睇了一眼面目狰狞,已然没有分毫往日的温婉柔情,转身走出了偏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紫竹忽然追了上来,叫住了林紫曦,“二小姐,不知道能不能让赏个脸,让我去琉璃院坐坐,已然好久没有同二小姐闲聊了。”
紫竹之前帮过林紫曦多次,这些林紫曦自然是不会忘记,“紫竹姐姐能来,自然是最好。”
小暑已经到了,闷热的院子里头,夏蝉在树上聒噪着,几个小丫头正踮着脚在树下粘蝉,屋子里头的林紫曦也懒懒地躺在榻上,不舒服的模样。
“小姐,您已经好几日没有吃东西了,奴婢做了酸梅汤,您多少喝一点儿,”绯妍端了酸梅汤送到林紫曦的唇边,然而林紫曦只是摆摆手。
“小姐这样子也不是办法,这该死的日头,已经十日没有下雨了!”夏眠伸长了脖子,望着窗外万里无云的蓝天,不由得抱怨起来。
“雨要来总会来的,”林紫曦翻了个身,瞅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冰块知道是玄梓君怕她热,特意吩咐下来的,随即问道,“可打听过了,静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回小姐的话,静王这一回恐怕不好,”冬雪刚刚收到了宫中传来的消息,担忧之色露于言表,“前些日子,最后一战皇上责问静王爷为何退兵三十里,还要换了主帅。”
“可是静王爷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把皇上的圣旨给驳回了,这一回虽然静王爷胜了,可是皇上要静王爷停兵城外二十里,不让他入京。”冬雪一想到云衣从宫中传出的消息,便记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林紫曦听了这话,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么大的事情,前些日子怎么不说?”
“前些日子皇贵太妃一直不好,云衣被派去贴身伺候着,根本就走不开,想着静王爷必然有自己的主张,也就没有回禀了,”冬雪看着如今依旧被暑热折磨的林紫曦,心中愈发的担心起来。
“我要进宫,见见皇贵太妃,快去安排,”一口饮尽了绯妍手中的酸梅汤,林紫曦顿时觉得好多了,立即从软榻上起身,吩咐道。
皇宫之中,依旧是原本的严肃端庄,自从惠妃自焚、云贵妃被贬冷宫之后,皇后便成了这宫中无人能够对抗的女人,自然将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