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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维维的主动所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简直让穆宇吃惊。
在他的硕大滚烫顶入她柔软的那一瞬间,秦维维就已经如酒醉般把持不住,她发疯地怂恿他狠狠地蹂躏她,迷乱的呻吟着,拼命扭动,让穆宇连连叫她小妖精。
当他的激情倾泻而出时,两个人软绵绵地斜躺在床上,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小妖精,小妖精,妳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穆宇的大手落在她胸前的浑圆,只觉得越来越丰满性感了。
「唔……好累,让我睡。」在激情冷却下来的瞬间,秦维维忽然又胆怯了。
万一她不是真的怀孕呢?万一他拒绝她了呢?
秦维维决定第二天还是去医院再检查一下,然后打电话给母亲,问问她到底该怎么办。她太在乎穆宇的态度,所以反而不敢轻易告诉他。
寒寒次日,当秦维维醒来时,穆宇已经出门上班了。
她打着呵欠走进沐浴间,刷牙的时候忽然一阵恶心,她抱着洗脸台一阵干呕,眼睛都流出了泪水。
可恶的穆宇,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坚持不戴小雨衣,她怎么会在这种兵荒马乱的状态下怀孕?
秦维维草草地吃了点烤面包,收拾一下便准备上医院,出门的时候意外看到客厅茶几上有一个牛皮纸袋,纸袋上面还有一叠文件,好象是穆宇忘记在家的。
秦维维皱了皱眉,决定亲自给穆宇送过去。
把文件装进纸袋的时候,她的手猛然一顿,目光凝聚在三个字上──原星龙。
是他?
台湾五大家族之一的原氏现任主人,就算秦维维对周遭的一切再漠视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何况最近她还经常被母亲强行灌输有关原家的一切,理由很简单,原星龙成了母亲的新一任情人,并且两人已经到了论及婚嫁的地步。秦心仪还兴高采烈的和女儿打赌,看她们母女三人谁先嫁出去。
原星龙之前结过两次婚,都因不明原因离异,第二太太育有一子一女。
对于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秦维维其实很头疼,她对母亲的这段爱情并不保持乐观态度,但是秦心仪属于那种越挫越勇的人,发誓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要正大光明的结一次婚。
穆宇怎么会和原星龙有所牵扯?商业往来?还是……
出于本能,秦维维迅速把文件浏览一遍,等她看完最后一个字,不由得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冷。
这竟然是一份商业机密!而且还是穆宇意欲恶意摧毁原氏企业的源文件。
如果真的按照这份文件里面的企划进行,原氏企业不出半年就会被迫倒闭,势必会引起商界大地震。
秦维维双手颤抖着将文件塞进纸袋,把纸袋放在茶几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着脚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办?这是违背商业道德的,这是极其歹毒的手段,到时候受苦的不仅仅是原氏一家人,还会有几万名员工受到牵累……
穆宇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像是那种黑心的奸商吧?
犹豫再三,秦维维还是把这件事放一旁,先去医院一趟。
结果,医生确认她已经怀孕。
只是,等秦维维从医院回来时,茶几上的牛皮纸袋已经消失无踪了。
寒寒深夜十点半,穆宇回到家。
秦维维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到他进来抬了抬头,「穆宇?」
「怎么还没睡?」穆宇有些疲惫,开了一天的会,有个大Case怎么也搞不定,高层菁英们已经连熬三个晚上,他也累坏了。
「吃饭了吗?」秦维维接过他的外套放好,又闻到了刺鼻的烟味,她的胸口一阵翻腾,强行压抑着才没有干呕出声。
「吃过了。」穆宇倒身在沙发上,随手抓了个抱枕当枕头,「我累了,先休息一会儿,等下再洗澡。妳不用等我。」
「在这里睡会着凉的。」秦维维担心地看着他憔悴的面庞,总觉得他最近消瘦了许多,难道是她煮的饭不合他的胃口?
「没关系。」穆宇哼了一声,已经快要睡着。
秦维维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又拿了件薄毯过来给他盖上,然后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托腮看着他。
房间里又恢复宁静。
「有什么事?」忽然,穆宇闭着眼睛问。
「咦?你没睡着啊?」秦维维吃了一惊。
「被妳那样盯着,怎么睡?」穆宇用大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叹口气坐起来,「从昨天就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
「呃……」秦维维决定先选一个简单的说,「那个……你今天忘记在家里的文件,我不小心瞄了两眼。」
穆宇挑眉,「然后?」
「你为什么要吞并原氏?你这样急功近利的作法会让双方都受损,美森集团也会背负上一个大包袱,我不相信美森的高层智囊团会容许你这么做。」
「这个不需要妳操心。」穆宇淡淡地说。
「穆宇,虽然无利不商,但你也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吧?」
「商人有几个有良心的?」穆宇冷笑。
「那你就要随波逐流?」
「不然,难道我要改行去做慈善家?妳又知道多少慈善家的捐款是干净的?」
「我不和你讨论这种问题!」被他尖锐的话语剌伤,秦维维也有些激动,「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出于什么私怨而对原氏报复?这个案子绝对不是你平素的作风。」
「这不需要妳操心。」穆宇还是那句话。
「那你什么需要我操心?」秦维维头疼地道,「穆宇,我们是不是夫妻?」
「不是。」穆宇看她一眼,「起码法律上还不是。」
秦维维的心一痛。
她被他带入局,可最后却是她入戏太深,而他却依然清醒如初。
在他心里,这只是个游戏吧?
「穆宇,我很努力在试婚,想把它变成真的。」秦维维苦笑着说,「可是你告诉我,我们这样算什么?你什么也不对我说,除了上床,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流,这和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你明明有心事却不对我说,你依然把我当作外人;你总是说让我信任你,可是我该怎么信?面对一个不肯为我敞开心胸的人,我怎么相信?怎么依赖?」
穆宇的大手握起又松开,「维维,对不起,这是我最后一件隐私。」
秦维维气恼地咬住嘴唇,好想哭。
「还有,妳担心原星龙是因为妳母亲吧?为了伯母好,请妳奉告她一句,别选择那个男人,他是个禽兽。」穆宇说完,转身要走,一个抱枕却砸在他的后背上。
「穆宇,你给我站住!」终于被气哭的秦维维大叫。
穆宇却脚步未停的向楼上走去。
「穆宇!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我是担心我母亲,可是如果姓原的真是坏人,我也希望他不得好报,但是你不能采用这种手段,你知不知道墙倒屋塌之后真正受苦的是那些小人物?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们一家三口是怎样活下来的?我担心的是你脏了自己的手,我担心的是又会有多少家庭将要像我家一样陷入困顿!」
秦维维呜咽着,「穆宇,你口口声声向我求婚,却从来没把我真正看成你的妻子、看成你的亲人,我们这样算什么?你连句话都不好好和我说,这种日子我没办法过了……呜呜……」
「拜托,我忙了一整天,头很疼,妳让我静一静好不好?」穆宇的大手压住太阳穴低咆一声。
女人为什么这样麻烦?他已经说了这是他最后一件隐私,她不懂得「尊重」是什么吗?婚姻是什么?难道就是两个人变一个人,再没有独立、再没有个性、再没有私人空间,那他还要不要喘气?
他不说这件事是不想让她烦,她为什么就是不懂?他上班已经够烦够累了,回家想安静一下都不行?
秦维维被他吼得倒退两步,怔怔地看着他铁青的脸。
他吼她,他终于对她不耐烦了?
两人试婚还不满两个月呢!
她抹了把眼泪,从穆宇身边擦身而过,跑上楼拉出自己的行李箱,把衣服胡乱塞进去,下楼。
「妳要做什么?」看到她这架式,穆宇的眉宇更是纠结。
「走。」
「走去哪里?」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秦维维边走边掉眼泪。
穆宇没有伸手阻拦。「秦维维,妳能不能不要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小心眼?」
「我这就叫小心眼?那什么才是隐忍大度?」秦维维怒极反笑,越笑眼泪掉得越厉害,「还有,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难道你以为我是超人吗?」
「妳走了就别再回来。」
秦维维的背影一僵,随即她加快脚步离去,再也没回头。
穆宇一拳砸在楼梯旁的墙壁上。
可恶!谁来告诉他,婚姻到底是什么?
他已经用尽心思宠爱这个小女人,为什么她还委屈得像受气小媳妇?稍微谈不拢就立即给他包袱款款走人?
他的个性就是这样,硬邦邦冷冰冰,不苟言笑严肃矜持,对待秦维维的态度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柔和了;在她面前,他笑得比他这三十年加起来都多,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不让他抽烟,就算烟瘾上来再难受他也不在家里抽。
不喜欢他喝酒,他尽量减少应酬。
不喜欢他身上的胭脂香水味,他就彻底杜绝和其它异性接触的机会。
他现在一下班就往家里跑,被那些下属纷纷传言他金屋藏娇,陷入温柔乡里,害得他形象全无。
而在情事上,就算再急再迫切,他也会耐心前戏,直到她情动娇喘,他才会放纵自己的狂热;怜惜她身体还在调养之中,他极力压抑自己不能获得满足的欲望,一周只有一次才会连续要她两三回。
苍冥笑他成了妻奴,苏瑾现在见了他都用白眼瞧他;只因为他曾经发誓永不为女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