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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我的双唇,周子墨摇摇头道:“这一次你变了,以前你的眼里有那种掩饰的沧桑,好像压抑着什么?伪装的洒脱,却总是在人后舔着伤口。这一次回来,你的眼神更加清明自在,还有着孩童的光芒,比起两年前,现在的你像一个孩子,说明心境放松了许多。不过这只是一方面的表现,你的眼神背后有成熟的光芒,一夜之间长大的感觉。真是麻烦啊,男人遇上这样的女人可是要打起12分的士气,要不就落得个人仰马翻的结果。听说你在日本经营公司,很累是不是,但是历练后却成长了许多,对吗?”
眼前这个孙悟空金金火眼似的男人,总有让人无形顿足的本事。他说的这些,自己也是有意无意之间感受过的,现在的我整个状态都很放松,不再执拗于昨日种种,心胸开阔,连笑容也年轻许多。但我还是不以为然的瞥了一下嘴,毕竟被别人看透了可不是好事。“你说的是谁?这人我可不认识。再说再怎么变化,也不是你这个成精的家伙的对手,比起各种手段我是甘拜下风的。”他“呵呵”的笑起,抬手揉揉我的短发,“没想到你短发也很漂亮。人家都说断发如断情,希望你的短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在国内要剪出这样效果,一般的店可是办不到的。我认识一个师傅,是从日本回来的,下次带你去那剪吧。”其实我当初剪短发只是为了方便,因为初接手公司时太忙了,压力很大,头发掉得很多,这才忍痛剪去了长发,没想到回国了还这么麻烦。
我支吾了一声,转头去看窗外的夕阳。突然从身后被拥入到了宽厚的怀抱,他的下巴轻轻搁在我的头顶,幽幽的说道:“看到夕阳想到了什么?那是一种留念的美丽,有逝去的感觉。”说着他捂住我的双眼,“真,现在不是我们怀念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努力的幸福,拥有很多的片段,不管喜怒哀乐,都是属于我们的幸福。我希望能陪你看透人生的各路风景,然后一起怀念似水流年。”
作者有话要说:重逢后的各种情感的延续,本人自己觉得上一章意犹未尽,满足一下。:…)
传说中的红颜祸水
两年的时光,两度花开花落,身边人缘起缘落。
亚希子终是忍受不了车浩的犹豫不决,一人只身去了纽约留学,继续深造服装设计,一人断肠天涯。孙慧嫁给了法兰西太阳,生了个小太阳,幸福着。还有孙杨,据说和苏珊在某次偶遇后,渐渐的恢复了联系,但是用孙慧的话说,这两人年纪一大把了,还在比谁沉得住气,谁也不先开口,目前只是停留在朋友阶段,再续前缘也不知能何时开始。最是难得的,就是我的母亲,年轻时从北京师范大学毕业后,在我来北京之前,就没有回过北京,在我回日本的后,生平第一次参加了同学会,即遇到了自己的第二春天。据说程伯伯当然妈妈班上的风流才子,妈妈年轻时很不屑的类型。中年丧妻,孩子在也很支持父亲找个老伴。在同学会后程伯伯就展开了一系列的追求,最终两人连成伉俪。我很为妈妈高兴,也很佩服麻麻的勇气,在中年情殇以后,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
妈妈结婚后就搬到程伯伯那了,两人的感情也很好。下月是妈妈56岁的生日,想给妈妈过个生日,过去的2年里,我都在外,没进过什么孝心,就连她结婚时我也没能回来,虽说孙杨和孙慧出了不少力,老人家办得也很简单。只是心里就很歉疚,想把大家都叫来聚聚,老人也很高兴。于是就给孙慧打了个电话。
“阿姨的大寿我们当然要去的,对了,周子墨知道吗?”孙慧问道。“还没告诉他呢,随他吧。”“阿姨见过他后印象如何?”“他和我妈在家里见过两次面,我妈对他印象还不错,说他修养都还不错,周子墨那人你是知道的,长袖善舞的,而且各方面都比较出色。再说我妈不太干预我的事,只是说‘商人重利轻别离’,让我考虑清楚。”“真,有件事他们不让我告诉你,再把我哥和周子墨凑一块之前,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他们俩因为你一年前在酒吧打过架……”
挂上电话,我回想着孙慧的话,“那天孙杨和朋友去酒吧喝酒,碰上了周子墨一群人也在那玩。两人见了面也只是点头之交,没有什么。孙杨那天因为白天和苏珊有了争执,晚上多喝了几杯,见到周子墨和一个女人在那腻味,十分不爽,头脑一热,就上前动手起来,周子墨被打了一拳后也恼了起来,于是两人大打出手。两人同来的朋友见了也都拥了上来,打了起来,警车都来了好几辆,闹得挺大的。后来是周家的人出面把事给平了下来,周子墨当时也没追究孙杨的出手在先,两边人伤的都不轻,各自养伤去了……”原来一年前,我曾经当过“红颜祸水”,有人为我大打出手,一想到这心里立马难受起来。
这事不怪周子墨,也不怪孙杨,的确怪我。去日本的头天和周子墨闹得不太愉快,在停车场大哭了起来。当时孙杨正好打了个电话来,也没多问什么就挂了。我回家时,妈妈和张姨问我的眼睛怎么回事,我说因为去日本帮忙和新处的男朋友分了,就哭了,张姨自是不会多问,妈妈也没说什么,就过去了。中午孙杨就到我家来了,看见我红红的双眼,非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孙杨我也从来不执拗,就把事告诉他了, “还以为自己不在乎,可是还是流泪了。男人还是比女人绝情,连分手都要伤人一把。”还记得我打趣自己说道。孙杨当时只是听着,没多说什么,谁知他就往心里去了。
我又想起一个多月前和周子墨在外面吃饭,刚走进去,我走在后面低头从包里找手机的功夫,一个年轻男子就凑了上来,张口都是京调,“子墨,最近你都干嘛去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哥几个见你一面还得预约不是?”周子墨痞痞得笑了起来说道,“去,陈家少爷这个大忙人吵着要见我,我倒是长脸了啊。”那人也坏坏的笑着拍拍周子墨的肩膀说道:“哎,有好玩的地儿,怎样,待会一块去踩踩?先一块吃饭吧,刘四儿和张劲都在,就差你个周二了。”那人说着头冲着里面的包间点点头。“不去!你们自己吃吧。”说完周子墨瞪了他一眼,拉着我的手就往里走,“你等会儿,哟,我还真没见着你带了人,怎么也不介绍介绍啊。”那人的犀利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不着痕迹地上下的大量了一番,我才知道
什么叫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周子墨这个坏蛋混一起的人,也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周子墨没有动作,只是牵着我的手往里带。男人精明地人先下手为强,笑着冲我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陈邵阳,和周二是发小。”我看着眼前精神斯文的男人眼里泛着笑,于是大方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钟真。”他听了我的名字似乎有点吃惊,恍然大悟般的说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钟真啊,那个红颜……”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周子墨打断了“去,回你的房间吃你的饭,别让我听见什么动静啊,让我们好生吃个饭。”说完拉着我的手往另一头走去。“呵呵,好你个周二,好歹我也为钟真‘拼搏’过的,认识一下怎么了?小气劲儿……”周子墨回头又瞪了他一眼,带着我头也不回的进了包厢。当时我觉得他的话里有话,但也懒得多问,现在才懂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我回过神,走到洋的房间,周子墨正在教洋写作文。半个洋鬼子和一个小日本在用中文写作文,想想也有点意思。人不可貌相,别看周子墨商场打滚多年,精明事故,他的文学造诣还真是不错,据说他的奶奶大学中文教授,从小对家里孩子的文学素养特别重视,家里的小孩没上学就都能背唐诗三百首,和三字经等等了。加上父亲是学国画的,耳濡目染,他的文化底蕴并没有因为出国而被淡漠。所以和洋熟识了以后,他也就成了洋的中文老师了。见屋里一大一小很是专注,我也没打扰又推出了房间,坐在沙发上发呆。
一会,周子墨走了出来,把我抱在怀里,张姨买菜去了,我也没推拒。转过头看着他问道:“那次打架打哪了,疼吗?”周子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很快平静。“怎么知道的?”我摇了摇头,“还得谢谢你,没追究责任,要不孙杨可有得受了。”“你到底是心疼我呢还是孙杨呢?男人间的事用不着你来说谢谢吧。”听着不悦的口气,我笑了笑道:“你那帮朋友不都说我是‘红颜祸水’吗?我不替自己感到冤枉,可是替你平白无故的挨打感到冤枉,我更替孙杨心疼,他为我打你只是因为我们是亲人,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的,因为他像我的兄弟一样,我不想让他收到委屈。子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孙杨和孙慧都是我的亲人。”
“那我呢,是你的什么人?”周子墨反口问道。“不是亲人甚似亲人的人。”我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口气明显不耐。“呵呵,别生气啊。那我是你什么人?”我问道。“努力发展为亲人的人。”“我很感动,但有点害怕,你可要加油。”大手抚上我的脖子,顿时感到热气萦绕“钟真,你为孙杨哭过吗?”“恩,那时候还小。”“那我呢,你为我哭过吗?”我顿了一下说道:“没有耶。”
周子墨松缓下来的眸子又在凝聚,缓缓说道:“钟真,你就是一个胆小的骗子。”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解的看着他,忽然眼前男人眼光一聚,“那天你离开帝景时,在车里哭了半天是为谁,如果只是生气为什么那么伤心?”“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得问道。“哎……”叹了一口气周子墨语气无奈地说道:“我就坐在你对面的车里,看见你哭成那样,我才觉得自己恶劣,心里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毕竟你要没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