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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离座而起,走到了凡和尚尸体一旁,盘膝席地而坐,瞑目运功,伸手搭在了凡和尚头顶之卜,一股真元之力,便透体攻入了凡和尚体内。
了凡和尚本来已经死了二个多时辰,全身早已冰冷僵硬,但—经昭云禅师禅门真力攻入之后,全身忽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色,在感觉下,似乎了凡和尚的全身已由僵硬恢复了柔软。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昭云禅师顶门之上,已隐隐现出汗水。
他突然收回右掌,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道:“李檀樾所见一点不错,了凡乃是先遭人出手暗算,伤了‘精促’‘风尾’两穴,然后尖去抵抗力而任人掌震而死。”
兹眉闪动之下,一挥手向希云禅师道:“师弟,你出去晓谕各代弟子,了凡乃是死于阴谋暗算之下,对武当同道,不得稍存猜忌之念。”
希云禅师领命走出禅房,自去开导少林门下弟子不提。
这时,少林武当双方,都已疑念全消,愁容尽去,同时,更体会到平心静气,乃是解决难题的不二法门。
如果双方但凭一已之见,自以为是,双方纵然不致当场反脸。至少不会冷静的仔细发现种种毛病,而拆穿对方的鬼蜮伎俩,因而各怀鬼胎,慢慢影响交谊。
李中元掠目望了大家一眼,笑道:“好了,这次经验,不但未能破坏你们双方的金石之交,反而给了大家一个晋告,表示我们此行目的虽未被人查悉,我们的行踪却完全落到了人家眼中,而且,说不定将来,还有更多试探性的骚扰,但愿晚辈在胡庄放的那些空气,能叫对方迷糊一阵,我们就可以逃过他们的监视了。”
李中元这番话,听得玄灵道长一怔,道:“李大侠,你在胡庄说的那些话,难道是假的?”
李中元抱拳致歉道:“下瞒道长说,那完全是见景生情,应会胡庄主等人而发的。”
玄灵道长修眉微微一皱,道:“李大侠可是看出胡庄主有何不妥之处?”
李中元道:“胡庄主豪迈热情,是一个可以共患难的朋友。对他,晚辈无话可说,但是另外那三位朋友,晚辈却不敢贸然以心腹相托,所以晚辈不得己说出了那番话。”
玄灵道长点了一点头道:“大侠所虑不无道理,那三人与贫道前后脚同抵胡庄,仔细思之,加以今日的种种事故,令人不能无疑……”
笑了一笑,话锋一转道:“但是我们此行,究竟有何任务,敝掌门人语焉不详,贫道尚茫然不知。”
李中元投目望向徐一峰,一笑道:“徐兄,请你告诉老前辈吧。”
徐一峰说出此行任务,玄灵道长惊“啊!”一声,恍然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敝掌门人如此谨慎小心。”
徐一峰接着又躬身一礼道:“小侄奉命不得多言外泄,有请师叔见谅。”
玄灵道长笑道;“理当如此,与你何尤也,幸喜掌门人有先见之明,否则贫道能不将实情告诉胡庄主么。”
…
第十七章 偷袭兵行险 为义舍小我
到底玄门高士,胸襟非凡,绝未因此而稍有不悦之心。
李中元道:“说来也是,贵两派此次所来高手,人数过百,一路浩浩荡荡而来,纵经易容化装,也难完全隐蔽行藏,但想不到对方采取对策,竟是这样积极猛烈,常言道‘夜长梦多’。我们也要尽子下手才是,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昭云禅师道:“你看最快能陕到什么程度?”
李中元道:“如果进行顺利的活最好今天晚上探道,二天后黎明时分展开攻击。”
玄云道长道:“李大侠想必早已胸有成竹,贫道但凭调派。”
李小元抱拳一礼,道:“老前辈太客气了,晚辈不敢。”
昭云弹师道:“事权最贵专一,李檀樾知已知被。由你指挥最为理想,李檀樾你就义不容辞地负起这调派指挥之责吧。”
李小元料知无法推却,只好当仁不让地向大家一抱拳道:“两位老前辈如此推重,晚辈只有遵命勉力而行,如布照顾不周,调派失度之处,尚请各位老前辈,随时赐教匡正。”
全室僧道齐皆一笑,道:“大侠雄才大略,我们已是有目共睹,无不钦服,大侠请勿过谦。”
李中元又是—抱拳,谢了大家的支持,接着,神态一肃道:“晚辈现在有一个初步的拟案,有请各位指教。”
全室僧道们,含笑倾耳而听。
李中元接着简明地道:“晚辈这个计划,大略说来、分为两部份,—部份就是我们的主要任务,另一部份,就是适应当前情势的欺敌行动,也就是晚辈前所提到的寻宝计划,我们对这个计划,不能言而不行,所以,一定要有积极的行动,才能真正的骗过对方。”
微微缓了一口气,接着又道:“至于我们主要任务的进行,由于尚未完成探道工作,目前言来,尚嫌过早,但对欺敌行动的计划,晚辈的意思是……”
李中元说出一番话来,大家听了无不点头道好。
道好声中,李中元忽然转头向徐一峰说:“不过这个计划,要有劳你徐兄主持了。”
徐一峰—怔道:“这……”
李中元截口道:“出面的当然还是小弟的身份,但要请你徐兄易容化装,装成小弟的模样行事。”
徐—峰恍然而悟,点头道:“小弟乐于受命。”
李中元立时脱下自己服装,交给徐一峰道:“小弟不准备再到胡庄去了,再回胡庄去时小弟就是徐兄你了。”
徐一峰一面换装易容,一面顾虑地道:“平空地失去小弟这人,正当如何文待?”
李中元道:“玄通道长所受金刚指力伤势未愈,留在这里继续医疗,而你徐兄是奉命陪侍玄通道长,徐兄你认为这样说来。有没有理?”
徐一峰点头道:”合情合理,好极了。”
玄通道长接口道:“那么贫道……”
一言未了,李中元又截口道:“晚辈有请道长今晚一同前往探道,因此道长留在此地养伤。”
真是一举数得,玄通道长欣然道:“贫道乐于奉陪。”
李中元转向昭云禅师道:“再请老前辈指派数人,随同徐大侠前住胡庄,配合徐大侠行动,兼负联络之责。”
昭云禅师吩咐下去,立时便选好了九人,在前厅待命。
徐一峰化装易容完毕之后,便与玄灵道长带领少林九僧,告辞回到胡庄而去。
而这时李中元也略加修饰,掩去了本来面目,他不能被人发现同时有两个李中元,叫人更起疑心。
徐一峰等告辞去后,昭云禅师问道:“李檀樾,今晚深夜之行,有无成算?”
李中元道:“晚辈一次发现那地方时,乃是由吴城向北而行,目前我们的位置,已是便在日标地点之北,理应由北南下,方向互异,地形一无所悉,因此心中毫无成算。”
昭云禅师道:“这开元寺乃是本派支系之一,掌寺方丈,亦为少林弟子,算来应与老衲等同辈,他掌开元寺三十有年,对附近情形,非常熟悉,檀樾要不要请来一淡?”
李中元听了大喜道:“那真好极了,就请老前辈有请智圆大师前来一谈。”
昭云禅师向希云禅师颔首道:“师弟,我们郑重一点,还是你亲自去请他—下吧!”
昭云禅师不特修持有道,人情亦甚是练达,希云掸师欣然一笑,领命而去。
智圆大师请来了。
他年纪也在六十左右,长得白白胖胖,有点像弥勒佛,脸上似乎永远挂着慈和的微笑。
他先向昭云禅师合十—礼,道:“师兄呼唤,不知有何吩咐。”
昭云禅师请智圆大师一旁坐下,然后微微一笑,指着李中元道:“老衲特请师弟而来,是要替师弟引见一位武林模范,李檀樾,这位李檀樾在这次黄河大水灾之中,曾以上亿巨款,救助无数灾黎,立下无边功德。”
知圆大师目光闪闪的射出两道惊喜神光,向李中元合十为礼,道:“大善士,老衲失敬了。”
李中元在智圆大师进入禅房时,已有礼地立身而起,听了昭云禅师的介绍浯,一脸讪讪而笑,抱拳道:“在下不过是借花献佛,见笑大师了。”
智圆大师道:“善财难舍,李檀樾非身具大智慧,焉能如此,老衲今日得亲芝范,至感荣幸。”
昭云禅师接话道:“李檀樾不久之前,曾进入吕梁山一处秘谷之山,发现正在暗中滋长,心怀叵测的‘黑龙会’,在那秘谷之内,办了—所令人惊心动魂的场所,专门用野蛮残酷的方法,训练泯灭了人性的刽子手,意图肆虐武林,为害江湖,经为本派掌门人与武当掌门人会商,特派老衲与武当玄灵道长各率派中高手前来,准备犁庭扫穴,除此祸害之源,不知师弟在此有否耳闻?”
智圆大师一愣之下,愕然道:“有这种事情,小弟却是茫然无知。”
昭云禅师道:“师弟在此有年,想必对吕梁山内甚是熟悉,李檀樾上次入山时,绘得有入山道路图一份,师弟看看,他们那训练场所的真正位置,从此地出发,又该如何前往。”
昭云禅师说话之际,李中元已从怀中将那入谷道路图取出,昭云禅师话声一落,李中元便将那草图送到智圆大师手中,道:“有请大师过目,指教!”
智圆大师接过那份草图,仔细看了一阵,时而凝思,时而摇头,想了好几处地点,又话未出口的否定了好几处地点,几经考虑之后,最后确定了一处地点,道:“是了,这里一定是‘困龙愁’!”
李中元道:“老前辈去过那里么?”
智圆大师道:“十年前,贫僧为了采集一种山药,曾到过‘困龙愁’一次。”
李中元道:“但不知老前辈是经由什么方向入山的?”
智圆大师道:“那时老僧也是绕道先经吴城,然后由南向北入山。”
李中元一怔道:“老前辈也是由南入山!难道由北南下,无路可通么?”
智圆大师遭:“本来照说‘困龙愁’位置更在全山之北,由北南下反而较近,只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