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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筱田智之的任务很顺利。他们敲开了“森川麻”的家门,又老又皱的筱田根本没有了一点昔日木叶上忍的风采,面对他们明显的屠夫身份也只有磕头求饶的命。唯一有点难办的就是这个老头在这里娶的平民妻子。年纪近五十的女人原本是这个村的寡妇,被筱田娶了后生活还算富足。她先是不卑不亢地要求明鹤和飞段离开他们的家,而当明鹤从飞段手中接过那张通缉名单递过去后,那个女人突然泣不成声。
“他这些年过得不是挺好的么……你们如果不来,我怎么会知道,森川君以前还是个忍者呢?”
“那个是假名。”飞段懒懒地插了句嘴,接着就挨了下明鹤的肘击,“抱歉,即使我们不来,还会有人知道筱田君住在这里。他是个叛忍,杀害过同伴背负上罪名,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我没有杀死同伴!!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被麻绳捆成粽子的筱田智之原先还奄奄一息一副只求速死的表情,这下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脸涨得通红,像是明鹤给他受了多大的屈辱。“我没有杀林野和泸村!我是被冤枉的!!他们一声不吭地把我监/禁起来,突然就给我判了罪名!我只能逃亡!我不想认莫须有的罪!!因为我不可能对我的同伴下手……”
“他们,他们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同伴啊啊啊!!!”
明鹤对这神奇的转折给惊吓到了。她和飞段面面相觑,倒是一边的筱田夫人十分惊喜,“这么说……我的丈夫是被冤枉的?他没有杀人!那你们就不该杀他!”
“木叶会犯这种错误?”
飞段嘟嘟囔囔,摆明了不信的态度。明鹤则看那咆哮马附身的老家伙气喘如牛,小心翼翼问,“那你还知道,是谁监/禁了你吗?火影大人,亦或是警备队的人?”
“他们……戴着动物面具,挎着长刀,统一黑色装束……”
——是暗部!明鹤脑中闪过这个讯息。
飞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抚摸自己的镰刀刀刃。他蓦然感到一阵寒意,转头一看,窗外尖峭的树干上,几只乌鸦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不时警告般的嘶鸣几声。
“……”
“这些人有两拨……其中一部分明显不相信另外一群人……我还听到他们之间闹分歧……”
这一头还在讲故事。筱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艰涩,“然后,他们叫其中一个‘团藏大人’,这拨人被叫做‘根’。”
☆、第三十三章
筱田的泪水布满了他苍老的脸。明鹤不忍地皱皱眉,嘴上却没有松口,“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说谎?”
“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他颓废地说,“我本来就是个半死的人了,能苟活至今已是福气。只是我放不下惠子啊……她要是再成了寡妇该多难捱啊……呜呜呜呜……”
“森川君……”他的妻子也流泪满面嘤嘤哭泣,一边用哀怨的眼神扫射不请自来的两位客人。飞段大大咧咧像没看见似的,抱着胳膊装傻充愣。明鹤可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只能在这般压力下默默擦冷汗。
“那个,飞段君……”
“喂喂你不会是心软了吧?任务就是任务!”
虽然知道飞段不是会轻易妥协的人,但是听到这么果断的拒绝她还是心里别扭了一把。明鹤为难的看着那眼泪洗地板的两个人。任务就是任务,话是没有错,她是来完成任务,而不是来听人说故事的。即使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干脆利落地把目标宰掉让这个可怜人少收点罪,但是……
“还是……还是算了吧。”
她还是下不了手。
明鹤怎么样也没法平静地去毁掉一个可以幸福的家庭。也许、说不定筱田是无辜的呢?如果他真是罪大恶极,那么宰掉筱田对她并不是难事。可万一筱田确实是被冤枉的苦逼忍者呢?想想宇智波鼬,想想宇智波止水,“根”做过泼污水的缺德事难道还少么?
“嗯?是不想动手么?那就换我来吧。”
飞段无所谓地把肩上扛着的镰刀垂下,二话不说就向人砍去。筱田夫人被亮起的锋利光芒吓得一声尖叫,明鹤则被这尖叫叫得一个脑抽空白,想也不想就去挡!
“铛!!”
清越的击响,让窗外的乌鸦不住地嘶叫。少女咬紧了嘴唇,紧攥着格挡的手里剑在重击下蓦然碎裂,鲜红的血自手心处蜿蜒流下,在洁白的手臂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我有说……‘算了’不是么!”
“那不是你自己的毛病吗!”飞段被挡开了攻势,自是十分恼怒,“太懦弱!目标三言两语就能挑拨你心软下不去手,晓怎么可能需要你这样的家伙!”
“当然不需要我!因为我才不是你们!对有可能是无辜的人下手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明鹤大声地喊道。手心的疼痛随着镰刀的下压越发沉重,但是她仍然死死地瞪着飞段,咬牙切齿,“我良心过不去!我就是过不了这个坎!我没你们的铁石心肠!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这么简单!!”
少女黑色的眸子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即便她现在染血的模样分外狼狈,比在之前的战斗中还要惨,可是锐利的气势却较之更甚!
“我不会对无辜的人动手、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杀无辜人!”
“这真是太可笑了!……”
银发叛忍忍不住大声嘲笑出来。他移开了对视的眼睛,转而投向地上还被捆着的筱田,“你以为一时的躲避,一时的幸运就能代表一世么?就算没有我和这个笨蛋,别人也会知道你的身份和价值。到时候可不止砍了你的头去换钱那么简单,做赏金猎人的大多是流浪忍者,他们更热衷的是杀戮,而非金钱。”飞段冷笑道,“你是死得彻底了,你的女人还能活着么?”
“拜托、不要伤害惠子……!”
“在这里,值钱的是你的命,可不是这个女人。”
飞段一把扯开还阻挡在面前的明鹤,冷漠傲慢的态度一如开始,“所以,你是想老老实实的死,让你的女人活着呢?还是我们离开,你和她一起死——嘿,最后一种选择可真是太浪漫了!”
“飞段!你是不是忘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血在我这儿?”男人毫不客气地挥舞着硕大的镰刀,刚才的一击格挡让明鹤流下了血,而一小部分则沾染到了刀刃上,“之前没搞到你的血,这回你倒是自愿送上来!为了两个陌生人你可真做出了牺牲呢!我的诅咒忍术需要的就是血液,所以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地靠边站!”
没选择了么?就这么……看着无辜的人死么?没有办法阻止了吗!!
她没有万能,没有力量,就要这么……束手无策?
……
外面树枝上的乌鸦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尖锐嘶叫。明鹤紧紧盯着飞段的动作,急得是满头的大汗,心烦意乱之下忍不住朝窗子外咆哮,“该死的不·要·吵——!!”
乌鸦的叫声瞬间停止,安静一时笼罩下来。气氛僵到了极点。
飞段满意地看着面色惨白的其他人,刚举起镰刀,关着的门突然响起礼貌的叩声。“嗒嗒嗒。”
“……”
门外的人不死心地再敲,“嗒嗒嗒。”
“惠子,今天有要来的客人么?”
筱田夫人慌慌张张地摇头。“没,没有啊……”
“抱歉打扰了——”
被反锁住的门像是被魔咒推开一般,缓缓带着吱呀声露出了门外的风景。黑发少年一袭阴沉灰暗的毒蘑菇式晓袍,表情还带着矜持和冷漠。血红的双目中三勾玉飞转,高居临下地看着他们。
“——是我不请自来。”
在筱田和他的妻子看来,无疑是新来的恶党同伴,逃不掉的厄运;但在一旁的明鹤看来……
这样的出场不要太帅!及时雨·宇智波鼬!
来的太是时候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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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能在这里看见你太意外了。”
飞段没有收回镰刀,他警惕地看着那双被誉为可怖噩梦的写轮眼。手中的架势不减。虽然鼬没有任何的威胁样子,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但是寒意一直在盘旋,他现在才明白过来挥之不去的监视感来自何处。“所以说,有何指教?”
“放了他们。”
没想到鼬这么直接的把目的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为之一愣。“放人?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可是角都任务名单上的一员!杀了他是为了完成组织任务!杀了他是必然、也是必须的!”
“你不妥协,那我只好杀了你。”
鼬平静地说道。而飞段则是哈哈大笑,“喂喂喂!同时晓组织的成员,朱雀你不会是忘了我是不死之身,断不了气吧!”
“你确实是死不了,但是生不如死,游离的活在幻术当中苟且偷生……我认为这也是可行的。”三勾玉飞转出妖异的黑色风车形状,少年语气依旧不变,“如此,世上少了一个邪神信徒岂不更好?”
“……”
飞段被两支迎面而来的利箭刺中,倒地不起。血槽立刻为零。
宇智波鼬击中了他的软肋!
飞段的确不怕死,他有一个金刚不坏之身。可他只怕世上没有人信奉邪神教,邪神得不到应有的爱戴。如果他被幻术搅得忘记了向邪神祈祷怎么办?如果他不再记得邪神教,邪神没了他这个忠诚的一号信徒要怎么办?!
——这些都是大问题!比角都的斤斤计较还要大的问题!!!
“角都交给你的任务,也可以让我来实行。如果这个人确实有罪,那么我会让他享受到该得到的惩罚。”鼬瞥了眼地上的男人,那个软弱的昔日木叶上忍正对他的眼睛和护额露出震惊的神色。“你应该相信,我能做到绝对的公正。”
“……如何?”
“没,没问题!”明鹤第一个喊出来。她顶着飞段恶狠狠的眼神,倔强地说道,“这个任务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