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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十津川和绿子又去了一下这个地区的合作信用社。
他们询问了一下十一年前“晨”旅馆的经济状况。
理事长翻阅了一下当时的账本后说道:“当时这家旅馆贷款了一千万日元,发生火
灾时还欠六百万日元哪!”
“还了吗?”
“那时他们的次子卖了土地。加上火灾保险金,全都返还了;但我听说除了我们的
合作信用社外,还有好多欠债呢!”
十津川又存附近调查了一下,果然这家旅馆好像还有许多欠债,当时附近有许多人
都被他们借了几万、十几万日元的。
所以当时传说是因为他们还不起欠债才使用放火这个办法。但后来这个传说很快就
平息了,因为当时旅馆的保险额很小,还不上那么多欠债,而且债主—旅馆的老板及他
的母亲全都死于火灾。
十律川又带绿子来到了一家当地风味的吃茶店。
由于没有听到故意纵火和当时真的有那么一对奇异的情人的证明,所以绿子的情绪
非常沮丧。
绿子呆呆地盯着眼前的咖啡说道:“太遗憾了,死的人是不是我的姐姐,什么证据
也没有找到。”
“别灰心,总会找到什么线索的。”十津川鼓励着说道。
这时的十津川正在考虑别的问题。
川内功次郎在随笔中是这样写的:他用卖了旅馆土地的钱到东京上完了大学。
可从目前的调查来看,为了还欠款,卖地的钱好像一分都没剩下。
难道他是为了虚荣才那样写的吗?
“警部先生。”
绿子对十津川说道,十津川“氨地一声从沉思中醒过来。看着绿子。
“我认为我姐姐住在小诸时,一定游览了这里的名胜。我也想看看。”绿子说道。
“行啊!说不定还能找到十一年前记得你姐姐的人哪!”
“我也是这个意思。”
于是两个人出了吃茶店,首先去了“怀古园”。
他们穿过地下通道,来到怀占园的入口—三元门。
怀古园是以小诸城古迹为特点建造的公园,里面只是古代的石墙为主要景致。
由于天冷,几乎没有什么人。十津川不由得直起了大衣的衣领。
绿子的心思似乎全用在了寻找姐姐当年可能留下的痕迹中去了。但十一年前的痕迹
是不应留下什么的。
十津川不可思议地看着绿子。她今年二…十五岁。
正好和十一年前失踪的姐姐京子同岁。
“十一年前你十四岁?”十津川问道。
“埃”
“那时你对你姐姐有什么样的印象?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漂亮,又聪明。而且很自信。”绿子说道。
“那一定有男朋友了吧?”
“可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我不知道。”
“你姐姐很温柔吗?”
“那当然。”
大概她在极力美化失踪于十一年前的姐姐在她心中的形象吧。
“那你呢?”
“我?”
“对呀,你当然也应当有恋人了吧?你漂亮,又都二十五岁了。”十津川认真地说
道。
“恋人嘛,有的。不过我现在只想姐姐的事情。”绿子说道。
“为什么你姐姐十一年前一个人旅行,而且要来小诸?她喜欢一个人旅行?”
“她喜欢旅行。”
“常常是一个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
绿子耸了耸肩说道。
7
回到东京的龟井和西木两个人继续调查川内功次郎的身边情况。
他们首先会见了那本杂志的总编。
总编叫田村,他说他和川内已有几年的交情。
“那时他才是个公司职员。他不想当一辈子职员,对我说想写旅行中的事件生活。
所以他的稿件写得很用心,经常被刊登。”
“您是他上大学的前辈?”
“是的,我比他大三年哪!”
“川内先生在大学时怎么样?”
“经常参加旅行俱乐部的活动。人不错,挺大方的。”
“挺大方?”
“是的。他从来不因为钱而发过愁。”
“为什么?他的母亲和哥哥不是因火灾去世了吗?”
“可他说他有卖了土地的钱呀!听说他家在小诸开一家旅馆,火灾后卖掉了,弄了
一笔钱嘛。”
“是这样埃那么他有恋人吗?”
“有吧,不过他没向我介绍过。”田村说道。
“您看完了那篇随笔后有什么感想?”龟井间道。
“坦率地说,当时我吃了一惊。我听说过十一年前的那场火灾,但还是很惊奇。”
“那伴事是真的吗?他会不会为了招揽读者编的呢?”
“编?”
“对。”
“这我可不能说。十一年过去了,他编这个干嘛?”田村不解地说道。
“川内先生在开往小诸的列车中被人毒死了,您知道他去小诸吗?”
“不,我不知道。那天他的计划是去采访。应当下午三点回来。我等了半天,不知
道他为什么没有回来。听说他死亡的消息后,我还真吓了一跳。”田村说道。
“平时他经常不守时吗?”
“不,从不。”
“可那天他偏偏去了小诸。”
“是啊!所以我有点不明白。”田村歪着头说道。
龟井又和西木去了川内住的公寓。
这是一栋位于中野区的两居室住宅。
他们请管理员打开了川内的房间。
“这是租的吗?”龟井一边朝里走一边问道。
“是的。”
“月租金多少钱?”
“三十万……”管理员爽快地答道。
龟井和西木相互看了一眼。
“我可付不起。”
西木咋了一下舌头。
“我也一样。”
“川内要转租吗?”
“啊,这个我不知道。”龟井说道。
他们开始搜查这套房间。川内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日用品还真不少;这套房子的起
居室很小,但还设有一个吧台,里面还有不少价格不菲的进口酒。
龟井拉开卧室里西服柜子的抽屉,发现一本存款的折子。
上面记着稿费收入和扣税的情况。
其中记了几个数字。
平均每月存人三十万日元,但存入方不是出版社。
龟井让西木看了看。
“你认为呢?”
“是不是有人资助他?”
“是个女人?”
“对。”
“我看不出。”
“每个月给他存人三十万哪!”
“可从今年七月就没有存了。”
“可不是,突然断了。”
“从什么地方可以查一下?”龟井问道。
他们决定去存折的签发银行—位于四谷三丁目的M银行分行。
龟井让分行行长看了自己的警察身份证后开门见山地问分行长。
分行长连忙叫来具体的工作人员查了一下。
“都是从我们同一个银行的新宿分行存人的。存款人名字叫山田路子。”
“是位女性?”
“是的。而且好像每次都是用现金存人的。”分行长答道。
于是龟井和西木立刻又赶往新宿分行。
虽然已经都下午三点多了,但由于事先己经联系过,银行方面的人早已等在门口,
并将龟井他们带了进去。
银行的经办人员对龟井作了说明:“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性存入的。而且常常戴着
一副大的太阳镜来办理手续。”
“戴太阳镜?”
龟井反问了一句,然后连忙拿出那幅画像让对方看了看。
“像不像她?”
“啊,很像!”这名职员瞪大了眼睛说道。
“我看一下她填写的存单。”龟井说道。
于是这名职员很快找出了一份六月一日她存款时填写的存单。
名字果然是“山田路子”。
“我要借用一下。”龟井说道。
西木在一旁又问了一句:“存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蔼—我们这个分行是四年前开设的。我记得从那时起她就来存过款。”
“四年前开设的?”
“对。”
这么说,极有可能在此之前这个“山田路子”还在别的银行存过钱。
“这个女性有没有和同伴一起来过?”龟井又问道。
“让我想想……有一次一个男人和她一起来过。”
“什么样的人?”
“中年男人。个子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其他的特点就记不太清了,因为只来
过一次。”这名职员有些抱歉地说道。
这也是非常大的收狭了!
当天夜里,电井便用电话向小诸的十津川报告了这一发现。
“我认为肯定是和川内一块儿乘车的那个女人!”龟井说道。
“也不能排除是偶然相遇的嘛。”
“对,对。”
“但是我们知道了,至少从四年前开始这个女人就每个月为川内存人三十万日元。”
“是啊,也许更早。”
“会不会是从十一年前呢?”十津川在电话中问道。
“从那次火灾之后?”
“对。你们的凋查不是证明‘晨’旅馆在当时有许多欠债吗?还说后来卖了地全还
了嘛!”
“我们认为川内说靠那笔卖地的钱完成学业是胡编的。”
“对。”
“这样一来,川内上大学花的钱……?”
“有人供他上完大学!”
“是每月给他存入三十万日元的那个女人!”
“对。是不是从十一年前就每月存三十万我们不知道,恐怕是不断增加的。”十津
川说道。
“是遗产?”龟井突然问了一句。
“对!”
“那时川内是高校三年级的学生,他也有权继承遗产的。”
“如果是高校三年级的学生,那也是个大小伙子了!”
十津川说道。
“如果川内得到的是遗产,那十一年前的火灾原因可就有琢磨了。”龟井问道。
“川内写的随笔也许是真的?”十津川说道。
“可他不是说是他编的吗?”
“是的。可火灾死了三个人哪!仅仅这一点,他能继承什么财产的呢?”
“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