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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一时半会还脱不了身,只好打电话给段誉让他待在家里等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在家里等我,谁叫也不许出去。他要出去我就和他分手!没办法,我已经被家里这两个弄得焦头烂额了!这不,我电话还没打完,那边电话机的天线被老爸一气之下当皮埃尔的脖子给折了。
好不容易,将小叔和皮埃尔在附近的宾馆里安排好,留下老妈安抚老爸。这种观念的事情哪能一说就通的。我倒是希望小叔能说通老爸,那么我和段誉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赶到段誉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用他给的钥匙开门,翻遍的了整个房间没看见他,想他也许去买东西了?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忍不住打开手机想打电话(被家里那两位闹得,连手机都没开!),一串短消息的提示音就响个不停。一看都是欧阳惠来的。
13:39“宝,段誉被端木禾壑约出去了!快来!”什么!
13:45“宝,他们现在在东湖公园。快来!”
13:55“宝,他们去了那座大厦。快来!快来!”
14:00“他们进了咖啡厅,不知道在谈什么,看来很融洽……”融洽?我一边看着欧阳惠给我的短消息,一边栏了一辆出租就往那座我两辈子也忘不了的大厦赶!
14:30“宝,段誉出事的时间是多少?快!”出事的时间?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六点二十分了,段誉出事的时间七点三十五分。前世那两个警察告诉我的。我看了看车外面的地方,从这里到那座大厦顺利的话也要半小时,现在是下班高峰时间,路上一堵就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了!
15:00“宝,你出来了吗?快来!……”我也想快啊!!我心急火燎的瞪着前面的车海,时不时的看看自己的手表。七点了!
16:40“宝,你还没到吗?不要急!他们好像谈的很愉快,不会有事的!”愉快?我能不急吗?只是好像而已,万一那个端木禾壑是笑里藏刀呢?
17:20“宝,不要担心,我一定不会让段誉出事的!我保证……”为什么?为什么欧阳惠的保证反而让我有种深切的不安?
惠,我不要段誉有事,我也不要你有事!惠,你千万不要如我所想的那样做傻事啊!
七点二十五分,我终于赶到了大厦。冲进大厦掏出手机,忙着给段誉和欧阳惠打电话,可是不管打哪个都是忙音。电梯也迟迟不肯下来,急得我跳脚。干脆撞进安全通道,爬楼梯了!
咖啡厅在大厦的十三楼。还好!我抬头看看那望不倒顶的楼梯。我该庆幸它不在三十四层的顶楼。
七点三十分,还有三层。这是我所经历过最快的,也是最慢的五分钟。
七点三十二分,还有一层……
“啊……”脸上紧张还未消,冲入耳中的叫声一下子把我的魂也抽紧了,“欧阳!……”
欧阳!谁在叫欧阳?那瞬间我的脚仿佛不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我如何冲上那一层的。那一瞬间,我只是紧紧的盯着伏在地上的那人身上……
似是看见我的眼睛闪过一种笑容,那被鲜血画满的唇瓣上下开合着,可是除了涌出的血沫,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惠,惠……”我失魂落魄的跪在他面前,止不住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抱起欧阳惠的身体,这时我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想。只知道我的心好痛,怀里的人每一次呼吸都会让我的心抽痛一次,“惠,惠,惠……”
“小宝……”不知何时段誉走到我身旁,手按在我的肩上,“小宝,救护车就到了。你不要这样,这样对欧阳的伤势没好处……小宝……”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不待在家里?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我抬起头看向段誉,明知道这一切不该怪他,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他,忍不住对他流露出怨怼的神情。
“小宝,我……是我的错!”段誉看着我似有许多话要说,最后却只说出了那一句。
“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惠,原谅我,是我的错……”我调回眼睛专注的看着怀中的欧阳惠,我知道自己不该怪段誉。知道一切会发生的人是我,没有尽力阻止它发生的是我,最后害了欧阳惠的也是我。“惠,你不会有事的,我还没告诉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45 真想?什么是真相!
等待。
还是等待。
如果有人现在问我最怕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他,最怕等待。尤其是等在医院的急救室外面。
应该庆幸大厦离医院很近,没有耽误多少抢救时间。这是抢救的医生说的。
报警,叫救护车,通知父母……一切的事都是段誉在做。我只是焦急的等在急救室的门外。
我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一点也不在乎被人看出自己对欧阳惠不一样的感情。现在的我心里只关心欧阳惠的伤势。
盼着手术室上的灯灭,又怕灯灭,怕从那里传出不想听的消息。
终于,医生出来了!我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躺在车上的欧阳惠,只听医生说了句:“送治很及时,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我就再也不去管其他的事,快步赶上推着车的护士,跟着一起去了病房。
躺在床上的欧阳惠脸色很苍白,微拧着眉头,也不知道是不因为伤口不舒服。护士说,他麻药还没过去,不会感到疼的。我不信!他从高处摔下,肋骨断了三根,脾脏破裂,还有脑震荡,那点麻药怎么会有效?
不自觉的用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头,握住他冰凉无力的手指,心疼的看着发青的指甲。脾脏破裂让欧阳惠失了不少血,虽然输了血他的嘴唇依然带着青紫。托起他的手小心的贴在自己脸上,微弱的脉搏透过皮肤传过来,每一次都会让我的心跟着抽痛。
欧阳惠完全清醒是在两天后,这两天我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他。两天里欧阳惠醒过几次,弥懵的神智却不是真正的清醒。医生说他有脑震荡,还因为脾脏破裂引起大出血,认可能恢复的比较慢一些,多些时间就会好的!
每次他醒来总是本能的索寻着我的存在,脸上惊慌的表情要到我抓住他的手,轻声安抚才消退,安心的重新睡去。
接到爸妈的通知,欧阳叔叔和婶婶隔天就赶到了。我不知道这些天,他们有没有看出些什么。我也没心情去思考他们脸上深沉的表情中蕴含着多少东西。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只要欧阳惠要我在,我就不离开他。
欧阳惠人靠在床头,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是为了固定断了的肋骨。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他的手指没有守太重的伤,不会影响他的前程。
见进来的人是我,他笑着要爬起来拉我,被我跑过去安了回去,“别乱动!你的肋骨还没长好呢!起得那么猛,万一动歪了怎么办?头晕不晕?”我发现自从欧阳受伤以后,我就有往一个唠叨的老妈子发展的方向。
“没事,你不用天天来的,我有没什么事!你都瘦了!”欧阳惠嘴里说着,手指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这些天才发现他有口是心非的毛病。心里明明想我陪在他身边,口中却说不要我天天来,还是他脑子不太清醒时坦白。
我记得他有一次醒过来,开口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宝,你说爱我是不是真的?”问得时候手紧紧的拽住我的衣服。直到我给他清楚的回答,他才有些脸红又含着激动的缩回被子里,眼睛闭得紧紧的,以至于挤出水来。半天,才轻轻地吐出句,“我很高兴……”
我回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笑意,也和他一样靠着床头,将他的身子轻轻的阑入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胸,又要小心不要碰着他的伤口,头枕在欧阳的肩上,往他露在病服外的脖项处轻咬了口,又印上一个吻,“我爱你,惠!”清楚地感到怀里的人一阵轻颤,环住他的手不禁紧了紧。
“爱在心里口难开“这种事在我看来有些愚蠢。我有时也会犹豫,但是一旦作出了决定,我就会义无反顾的继续下去。
我从来不是不肯说“爱”的人,前世追求卢娜十几年,凭的就是脸皮厚,不怕说“爱”。
门一响,我们两个人身体同时一震。我身体往边上一侧,装作帮欧阳惠垫好靠背的样子。绕过挡在门前的屏风,出现在我和欧阳惠面前的是领着一袋苹果的贝贝。十七岁的贝贝已经长得一副大人样,高挑的身材,加上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足够那些女孩子趋之若鹜的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正值叛逆期,从我回来就没给我多少好脸色看。他走进来对着有些尴尬的我们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苹果粗鲁的往我这边一扔,没好气的说道:“别装了,又没别人!”人往病床边的沙发里一倒,两条修长的腿很没样子的搁在茶几上,“对了,哥,刚才碰上那个于护士了,她说今天要检查个人卫生,让你帮惠哥擦擦身。要是你弄不了,叫她来弄也行!”
“不用了!我自己来!”想都没想,我就一口回绝。开玩笑!我才不要惠的身体被那些女人看呢!
“是吗……随你!”贝贝看了一眼,脸上微红低着头不出声的欧阳惠,扯了扯嘴角,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
随手抓起一只苹果,抄起水果刀熟练的削起果皮。削完,先扔了一个给小弟,看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呵呵!真是小孩子,吃个苹果也那么开心!
又多削了几个,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到欧阳惠面前。他的肋骨还没好,手臂无法抬得很高,不想看他拧起眉头忍痛的样子,我干脆一块块的喂给他吃。欧阳惠眼睛往贝贝那扫了一下,脸红的不肯吃。
我一笑,人往欧阳惠身边靠了靠,“没事,又没什么外人!贝贝又不是不知道!”不在乎的说着,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