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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闷笑声一片,好冷的笑话,易敏之耸耸肩:
“很好,没人回答,那么就是全部人都来了,现在,整队,所有人向我靠拢,人与人之间一拳距离!速度,过来靠拢,不想晒的话就过来了!”
一听可以走了,众位娇小姐们都往易敏之跟前靠拢了过去,瞬间就将她围住了,临时借调过来的侍卫忙过来调停,贝姐儿和月姐儿两个也过来帮忙,好一阵子才将队列排好,此时也都是人人一身臭汗了。
易敏之看着整齐的队伍笑意盈盈的从袖袋里摸出一把象牙八仙过海扇子来,刷的一声打开来,乳白色的小扇子扇啊扇的,看着那些秀女们满头大汗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易敏之得意洋洋的转身挥手:
“目标。长欣宫。出发!”
长欣宫距离这里有两刻钟的路程,这里一路走过去没有任何树荫两旁的红墙林立,除了走动之间带动的风之外,竟然没有半丝的风吹过,易敏之摇着扇子在前面走的摇弋生姿,后面的秀女们满头大汗的跟着,满腹怨言却谁都不敢说话。
琳姐儿瞅了贝姐儿一眼,低声道:
“你们不是好姐妹吗?她怎么不给你弄一把扇子?”
贝姐儿抿了下唇快走几步,跟前面的一名秀女换了位置,琳姐儿得意的一笑。在后面甩着手帕慢悠悠的跟着。
长欣宫是一座三进的大宫殿,倒座已经收拾了两间房间出来准备给秀女们检查身体。
易敏之守在门外,看着一个个的秀女进去,再或愤怒或羞怯的出来。贞操和暗疾验完了,另外一个房间排排等了十位太医开始为秀女们诊病。
三百多名秀女,最终排除体弱和失贞以及暗疾者共留下两百五十名。
好在长欣宫够大,易敏之又提前让人准备了房间,五个院子。每个院子里住五十名秀女。
每个院子的正房够大,住二十名秀女,剩下东西厢房各住十五名秀女。
虽然说上去有些挤,可是房间都很大,将房间的隔断打通,每个房间挨着墙壁放一圈儿的单人床一点儿都不挤。
全部忙完。安顿好了,已然过了晚饭的时间,易敏之如今住在长欣宫的倒座房里,单独的房间。虽然小一点,倒是比较自在也有一份**。
秀女们的饭菜都在房里用。她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监督人家吃饭,累了一天了。她只想早早的上。床睡觉。
更鼓三声。
易敏之适时睁开了眼,掩口打个呵欠,就着盆里的凉水洗了一把脸,又泡了一杯浓酽酽的茶喝了,人总算清醒了很多。满头的长发打散,挽上宫奴中最普遍的双丫髻,用茶色发带绑了,一身的衣服从里到外除了肚兜全都换上了茶色宫奴服饰。
推开窗户,谨慎的看了一眼门外,没人,她放着窗户不走,翻身出了房间,倒座尽头是一间杂物房,杂物房门外放着一个大木箱子,易敏之看了一下墙壁的高度,墙有些高,不过倒座儿建的很低,她往后退了几步脚下发力踩在箱子上借力扒住了倒座儿的房檐。
双手是抓住了,只是人却掉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易敏之有些恼怒,仗着夜深人静嘀咕了起来:
“臭聂祁宏,烂聂祁宏,也不知道准备些工具给我,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飞檐走壁吗?”
“你说什么?”
明明很静,墙外却传来了人声,易敏之惊了一跳,双手一松往下掉去。
“啊……”
到口的惊呼被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易敏之紧闭了双眼准备迎接突来的疼痛,咦?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传来,易敏之呼出一口气,一丝头发拂过脸颊,她猛地睁开眼,脸黑堪比包公的聂祁宏正冷冷的看着她。
不是脸真的黑,而是为了易敏之那句话脸黑了。易敏之生怕遭到报复,赶紧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多谢。”
转身一看,竟然已经出了长欣宫。易敏之欢喜的撒腿就跑。
聂祁宏看着易敏之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会吃人吗?
远处有脚步声整齐传来,聂祁宏闪身躲了起来,见巡夜的内监走了,方才转身出来尾随易敏之而去。
御花园,易敏之在距离长宁宫不远处的凉亭下的花丛里找出一把花锄,趴在花丛里开始一点一点的给花草松土,一旁的袋子里放着草木灰,看着那些东西,易敏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花锄刨出来一些草木灰放到挖开的坑里再小心翼翼的掩埋上。
草木灰里加了香料,饶是这样,也掩盖不住那一股股的臭味。
忍着恶心欲呕的感觉,易敏之拎着草木灰换了一个地方,透过花丛,正好看到长宁宫的大门。(未完待续)
第二零零章 釜底抽薪
小厮聂久是桐雪安排到舒桐院伺候聂耳的。聂耳被封为世子迁居舒桐院之后,这院子里大了一半不说,人手也多了一半。聂久是个伶俐的,做事积极又聪明,来了不久就在聂耳身边排上了号。
这天聂耳忙道了半夜才回来,刚刚睡下,就被聂久给叫醒了。
“什么事?”
聂耳没有睁眼,问。
聂久瞅了一眼旁边的熏笼,忙道:
“世子爷,您小声点儿。”
今晚值夜的紫衣,也是桐雪安排来的大丫鬟。只不过紫苏把持着舒桐院把持的很紧,紫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争得了值夜的权利。这还不是轮流值夜,而是十天里面只有一天让她值夜,另外的大丫鬟紫裳也只能做着帮忙收拾屋子的活计,一天下来都见不到聂耳的面。
聂耳撑起了身子,醒了一会儿神才下床轻轻拿过了床边叠的整齐的衣服走到外间,这才低声问:
“说吧,什么事。”
聂久犹豫了下,猛地跪了下去:
“奴才这全都是为了世子爷好,若是王爷怪罪下来,还望世子爷护着点儿奴才。”
聂耳点了点头,眼中划过几许不快:
“说吧。”
聂久爬了起来,凑到聂耳跟前低声道:
“奴才前阵子在街上好像看到倾城少爷了。”
“倾城?”
聂耳身子一震,抓住聂久的胳膊问:
“他在哪儿?!”
聂久看着聂耳,试探的问:
“世子不知道?”
“知道什么?”
聂耳懵了,他该知道什么?
聂久嘴唇动了动,不放心这里。拉着聂耳出了屋子,进了书房,掩上了门才道:
“世子爷,这事儿几乎全京城都知道了。就在倾城在惠斌楼最后一次表演的时候,失手伤了脸,大夫说那脸就算好了,也留下一道疤。倾城少爷也算是靠脸吃饭,这脸毁了,就等于少了一半的价值。虽然如意班后来走了,可回到南边。却是没人见过倾城少爷出现。很多人就猜测是不是如意班私下里将倾城少爷给卖了。不过奴才前阵子出去办事,在街上似乎看到过倾城少爷。”
“哪里看到的?”
聂耳问。最初的惊讶过去,他已经镇定下来。
聂久仔细看着聂耳的表情,心里有些没底:
“就在……就在赌坊附近。”
赌坊……
聂耳想起来前些天他让聂久去过他们的包子铺,那里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易敏之回来就开张了,包子铺的对面是盛世赌坊:
“可是盛世赌坊?他在那里干嘛?”
聂久摇头道:
“这奴才就不大清楚了,不过听闻盛世赌坊旁边的茶馆最近来了个唱曲儿的。奴才过去打听了,正是倾城少爷。”
“什么?!”
聂耳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镇定了,拖着聂久就往外走:
“快带我去找他!”
聂久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声应着,又道:
“世子爷,现在是夜里。不如奴才带着世子爷从别的地方出去?”
“从哪儿?”
聂耳问。
聂久笑道:
“您跟奴才来就是了。”
两人出了舒桐院,聂久带着聂耳往马房的方向走去。马房这边地方很大,除了饲养了十多匹马儿,还有御赐的端王爷和王妃的马车两辆。以及各种大大小小的马车共计十来辆。
另外还有数十顶青尼小轿也在这边放着。马房这边有一处角门直通内院,内院要用马车或者轿子从这里直接过去就可以。外院要是用马车。这边同样有门出去,进侧面的私巷绕到前面正门去。
看着聂久热络的跟这边守门的门子说笑。又塞了几锭碎银子给他,聂耳眸色深沉。
成功出了府,这里距离盛世赌坊却还有两个时辰的路要赶,到了那边天都亮了,聂耳不禁皱眉道:
“现在都宵禁了,要如何过去?”
聂久忙道:
“咱们绕开巡城的侍卫就可以了。”
聂耳深深的看了一眼聂久,到底没有出言反驳,只道:
“带路。”
“是。”
聂久脚步轻快的走到私巷出口,先爬在地上听了半响,然后又探头往外看看,见确实没人了,这才回头对聂耳招招手,聂耳忙跟上去,两人闪身处了私巷,也不敢在街中走,只贴着墙根儿溜过去,遇到巷子就先躲进去,然后听听动静再行动。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个时辰后,竟然连一半的路程都没有走到。聂耳不禁有些心急,他有很多话想去问倾城。
见聂耳有些心急了,聂久忙道:
“世子爷,不用着急,咱们过去正好天亮,每天早起倾城少爷都会在街口喝豆浆,咱们过去刚好看到他。”
聂耳点点头,站在街口看着前面的大街,今晚没有一丝月亮,远处街口的牌坊吊着两盏大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一咬牙,不等了,他快步冲了出去,刚才他们已经摸清楚了巡逻时间,每一条大街,每一刻钟就会有人过来巡逻,他们需要等着巡逻的人过去再走,若是运气好过来的时候巡逻的刚刚走,那么就可以一口气穿过两条街道。
现在这条街,正处于一个路口处,不久前刚刚过去一队巡逻兵卫,只是另外一条街的巡逻兵卫迟迟没有过去,是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世子爷!”
聂久惊叫了一声,赶紧去拉他却没有拉住,聂久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