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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敏之才不管那么多呢,仍旧抱着清姐儿和鑫哥儿玩游戏,说来也怪,之前清姐儿把鑫哥儿打的哇哇大哭,可这会儿鑫哥儿竟是一刻都离不了清姐儿,难道这小子是受虐狂?
太子见外人都走了,便笑道:
“刚才那帕子向来小婶子也看到上面绣着姑娘家的闺名,事关她人声誉,还望小婶子回头把这帕子给毁掉,不要流出去了。”
此话一出,桐雪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她强笑道:
“是,是吗?我刚才只顾着看绣工,竟然没有看到上面绣有名字,回去我就让人把上面的名字拆掉。”
哎,可惜了。桐雪心中长叹一声。
太子笑着又对着桐雪拱了拱手:
“如此就多谢小婶子了。”
桐雪连忙福身还礼,连道不敢,而后又问:
“太子可见到我家王爷了?”
太子面色古怪的看了易敏之一眼,桐雪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就听太子说:
“没有看到呢,刚才还在前院来着,不如小婶子再去前院问问?对了,还有件大事忘记说了,风堂弟受了点伤,此时还在前院书房,小婶子不妨去看看。”
听到没看到聂祁宏,桐雪才算放了心,至于聂风就不是她关心的事情了,之前已经有婆子过来回过话了,她心里想着易敏之这边的事情,只派了人去外院书房去看看,就急急忙忙的带人往观景阁这边来了,不过这会儿她还是面露急切的问道:
“风哥儿怎么了?”
太子笑道:
“无碍的,已经叫太医看诊过了。小婶子不是最疼孩子的吗?还不快过去看看?”
桐雪僵笑道:
“婢妾不是担心王爷吗?既然这样,那婢妾先去看看孩子。”
说完,桐雪便屈膝告退了,易敏之左右一看,准备跟着桐雪告退,不想被太子叫住了,她为难的看了太子一眼,眼睛往桐雪身上飘去,太子立刻说道:
“小婶子,我找易姑娘有事相商。”
桐雪嘴角动了动,笑道:
“那么你就留下吧,婢妾告退。”
桐雪远远的再施一礼带着人袅袅娜娜的走了。
易敏之怀里抱着清姐儿一时不知怎么做,还是林氏上来哄着清姐儿抱着她带着聂鑫走了。
一没人,易敏之一脸菜色一扫而空,淡淡的瞟了太子一眼皮笑肉不笑道:
“请问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太子转动着左手尾指上一枚黝黑的戒指笑道: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易敏之耸耸肩:
“您是太子殿下,奴婢是罪奴一名,没有人身自由呢,难不成让奴婢以身相许?不说奴婢有没有那个资格,首先奴婢的命就不是奴婢自己的,奴婢又怎么能许诺与您什么?”
太子失笑道:
“你这话说得真有意思。”
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易敏之白了他一眼,转身欲走,太子笑道:
“你就不担心你们王爷吗?”
易敏之无奈的回过头去,往桐雪消失的方向指了指正欲说什么,就见太子后面的树一阵晃动,“扑通”两个人从树上掉了下来,一个满脸震惊的忍着疼被压在下面,一个迷迷糊糊的在身下的人身上胡乱蹭着,一双手若不是被布条绑着,这会儿怕是要撕身下人的衣服了。
聂深!聂祁宏!
易敏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才没让自己叫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师傅!救命!”
聂深终于反应过来了,大声叫着。
易敏之看的是百万个不愿意上前去,不过人家都叫自己师傅了,她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看着徒弟被人给非礼了,忙不迭的跑上前去拽聂祁宏,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拽的动?拽了几下也不过是把聂祁宏拽的偏了一点而已,而聂深拉着聂祁宏从树上掉下来早就摔得七荤八素了,最主要就是他被聂祁宏这么上下一通摸下来早就傻了,哪儿还有脑子知道自己也是可以动弹的?
易敏之眼见着拉不动人,转头瞪了一眼另一个傻子:
“太子还不过来帮忙?!”
“哦!”
太子被这么一叫终于反应了过来,跑过来帮忙把聂祁宏拉开。易敏之脚下也没闲着,把聂祁宏拉起来的同时踹了聂深一脚:
“还不快起来?!被压很好玩吗?!”
这一脚踹醒了聂深,他一个骨碌爬了起来,看着聂祁宏想要上千却又有些后怕的往后退了半步。
易敏之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失笑道:
“好不快想办法把他弄到外面车上?!要不就赶紧去青楼找个女人来解药!”
太子闻言奇怪的看了易敏之一眼:
“为什么要找青楼女子?”
易敏之以为太子不知道青楼女子为何物,细细的给太子解释了一遍,末了,她一副你“明白”的眼神看着太子,说道:
“中了这药不都的想办法找个人来解药吗?不然不是会没命吗?”
易敏之咽下了到口的“滚床单”三个字,说出了所有小说里面几乎必不可少的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之良药“春,药”的药物特性,没成想她话音甫落,那边聂深“扑哧”一声,易敏之一眼瞪过去,他连忙板起了脸,太子可就不那么给面子了,笑的前仰后合的,一只手不停的擦着笑出来的泪水。
易敏之没好气的横了太子一眼,抓着聂祁宏胳膊的手隔着几层布料都可以感觉到底下那股子灼烫,可是太子兀自笑个没完,她一怒之下喝道:
“笑什么笑!不要笑了!”
回到古代养包子72_第七十二章被压很好玩更新完毕!
第七十三章 你上啊!(为秋夕信步打赏加)
太子被她这一吓,立刻收了声,他看向了易敏之,却见易敏之嘿嘿一笑,一松手,聂祁宏整个人往太子身上压了过来,聂深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了一下聂祁宏,却又想起刚才被压的那一幕,本已抓住聂祁宏胳膊的手触电般缩了回来。
聂祁宏脚下一个踉跄,原本倒向太子的方向斜向了易敏之,太子一闪神没有拉住,易敏之眼睁睁的看着聂祁宏又倒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双手又在她身上摸了起来,她红着脸恼怒到:
“还不把他拉开!”
聂深赶紧过去手忙脚乱的把聂祁宏拉了起来,易敏之瞪着聂深道:
“你不是很喜欢把人打晕吗?!怎么不把他也给打晕了?!”
聂深呐呐道:
“这,这药性不纾解了,伤身。”
易敏之被这话羞的满脸通红,指着眼前的羊肠小道说:
“那还不赶紧送回府去!”
“那就晚了……”
聂深道。
静安王府距离端王府要多半个时辰,这段时间里如果发生点意外,都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易敏之看着眼前的情况又把气撒到了太子身上:
“谁让你告诉夫人王爷走了的?现在这样,你上啊?!”
你上啊!
太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易敏之,这,这话是从这个长得娇娇柔柔的丫头嘴里出来的?
聂深惊得扑通跪在了地上,挨着他乱蹭的聂祁宏也被带倒在地上,他在地上滚了几滚循着脂粉香气往易敏之身边蠕动了过去。
话一出口,易敏之就后悔了,太子最初的惊讶过后满腔的怒火爆发了出来,原本温文尔雅的气质瞬间被上位者特有的气势所取代,易敏之心里一突腿软的就要跪下来,一双大手猛然间扯住了她的裙摆,易敏之一声尖叫往旁边跳去。
“刺啦……”
漂亮的裙子被撕下了一大片,露出里面青色的中裤来,易敏之羞愤的一脚往聂祁宏肩膀上踢去,就见聂祁宏滚了几滚,混沌沌的脑子也因为这一脚清醒了不少,他晃晃头看着手腕上被勒出来的一圈青紫,上面的绳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看看衣衫不整的易敏之,再看看聂深,目光最后落在了面色铁青的太子身上。
太子见聂祁宏清醒了过来,深吸了几口气,敛了心中的怒火,却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他袖子一甩,哼了一声:
“既然七叔无视,本宫就先走了。”
聂祁宏连忙起身对着太子躬身施礼。易敏之却是有些意外,刚才对着桐雪还是一口一个小婶子的,还“我,我”个不停的,怎么这会儿就成了“本宫”了?
不过眼下不是操心这些的时候,她衣服被撕烂了,可是回不去了,连忙对聂深说:
“快去外面找蓝蓝,她那里有我替换的衣服。”
聂深不放心的看向了聂祁宏,易敏之心头一凛,急急忙忙的补充道:
“带上王爷一起走!”
聂祁宏闻言轻蔑了看了她一眼嗤笑道:
“放心吧,再怎么饥不择食我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切!”
易敏之根本懒得理他,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不分男女的对着别人上下其手呢。
聂深很是尴尬的咳了一声,师傅和主子吵架,受夹板气的可是他这个徒弟兼手下。
“王爷,不如卑职先送您回府?”
聂祁宏晃晃又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他酒喝得太多了,又中了药,此刻难得保持那么一会儿的清醒,他倚在了聂深的身上,人已经有些迷糊了:
“先给我解了这药。”
虽然之前一直迷迷糊糊的不过他也隐约知道发生些什么事,心里自然清楚自己中了什么药。他这么一说,却吓到了易敏之,她慌忙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死死抱着胸口说:
“你,你……”
聂祁宏似笑非笑的瞟了她一眼,轻蔑的说:
“你该不会以为我要你帮我解药吗?”
易敏之背后抵着大树惊恐的说:
“这,这,东西,不,不是就,应该那,那个才,才可以解吗?这里,这里有没有别人,难道,难道你肯丢面子的让静安王府给你出人解药?然后欠下一个人情?”
聂祁宏眼里闪过一抹光彩,唇角一勾,把头埋进聂深的肩头闷声笑了起来。易敏之却是看的呆住了,就那么一瞬间,一勾唇那一抹邪肆的笑容,如阳春三月春风拂面吹皱了一池春水。
聂深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