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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我那传闻已久的大妹子!”
这回该轮到慕容雪笙惊愕了,他自小便和颜钰寒“狼狈为奸”,对于这颜府的那些个鸟事到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这大妹子的传闻已久,却一直没见过,没想到今天她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两人皆是错愕万分的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颜家大小姐,半响,颜钰寒才呆呆的问道:“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没地方住,所以到处逛逛!”
“咳咳。。。。咳。。。咳。。。。”
慕容雪笙也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突然间咳的很厉害,颜钰寒嘴角抽了抽,用力在他的后背拍了两下,恨恨道:
“ 相府那么大,怎么会没地方住呢? 你去找我娘,也就是大夫人,她会给你安排的!”
“她正和五夫人吵的厉害,没空!”颜丝镯淡淡的飘出这一句,转身便要离去!
颜钰寒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见她要走,忙喊了一声:“ 不如你住我这?”
颜丝镯一愣,回过头来,狐疑的望着他问道:“ 哥哥的意思是?”
一声哥哥,不知怎么回事,竟唤得颜钰寒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哥哥的意思是把这春和院让给妹妹你!”
慕容雪笙身子顿时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等他稳住身形,颜钰寒已经带着他刚认识的妹妹往春和院去了!
气的他恨恨拧了一把湿漉漉的袍子,咬牙切齿道:“ 颜钰寒,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小人!””
第六章颜家大公子
☆、第七章宅院之争
第二天,等颜暮年醒来时,相府已经炸开了窝! 他只听到院外很多吵杂之声,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情来,急的向屋外喊道:
“ 周立,周立!”
周立正在后院规劝就要打起来的两位夫人,那里听得到颜暮年的喊声,倒是一名刚好经过的小厮,听见他的喊叫,忙跑了进来。
“小的见过相爷,不知相爷有何吩咐?”
颜暮年一愣,见来的不是周立,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开口问道:“管家呢?去把他给我叫来!”
那小厮浑身一抖,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颜暮年,轻若细蚊道:“管家正在后院劝架呢,大夫人和五夫人快打起来了!”
“什么?!”
颜暮年顿时大怒,抬脚便是狠狠一踹,那小厮顿时满脸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也不敢反抗,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老爷怒气冲冲的甩门而出!
后院已经聚满了人,纷纷看着中间那两个剑拔弩张的女人,蓝玉屏还好,虽然被气晕了头,但起码还能保持自己的形象;
五夫人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衣冠不整,云鬓凌乱,就连那雪白的脸上也郝然印着五根清晰的手掌印,此时更是盘腿坐在地上,哭的是歇斯底里;
“两位夫人,有话慢慢说,不要动手啊,你看现在府中又有客人,传出去恐怕笑话咱呢!”
周立苦口婆心的劝着,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做在石凳上的蓝玉屏一听周立这话,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今天这场面,要不是那个贱蹄子突然回来,能整出这么大的事情吗?
气愤之余站起来挥手便狠狠给了周立一个耳光,“我们相府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下人来说教!”
周立在颜暮年身边已经待了十几年了,平时忠心耿耿,尽忠职守,是而,颜暮年平时都对他是如家人般,他没料到,今天居然会被蓝玉屏抽了耳光!
“夫人,你!”
惊愕过后,这位快满五十的老人脸色苍白的看着蓝玉屏,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围观的众人,包括地上正撒泼的五夫人全都呆住了,虽说周立只是颜府的管家,但通常都是代表这颜暮年本人的,而蓝玉屏居然对他当场掌掴,这不得不让众人目瞪口呆;
“怎么?本夫人还不能打一个下人么?”
蓝玉屏凌厉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大家顿时各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出言半句。
“我说你们在这里吵个什么劲哪?一大早就还让不让人睡觉?”
正当现场一片寂静之时,张士林那粗犷的大嗓门恰逢其时的响了起来,众人抬头一看,见那满头银丝的粗壮老头迈着大步正朝这边走来;
在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着鹅黄锦衣的少女;那少女额前乌黑的青丝只用一根梨白玉的簪子束住,胸前却是垂了一条又黑又亮的大辫子,更衬得她肌肤似雪,明眸皓齿;
张士林也不理会那蓝玉屏,径自走到周立身边左看右看,忽地拉过后面少女的胳膊往前一推道:
“ 去!把颜暮年给我叫来! 不就一个院子么? 既然她们都不给,去叫颜暮年把地方腾出来给你住!”
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连蓝玉屏也惊得站了起来,她脸色一白,到底怕那张士林,忙上前福礼道:
“ 爹爹切莫生气,今天的事也不全是为了院子的事情!”
“谁是你爹爹? 我女儿是张淑华!”张士林倏地脸色一寒,眼中恼恨之意更浓:
“ 镯儿,看来这里是容不下你了,走!外公带你回汴州!”
第七章宅院之争
☆、第八章落叶归根
颜丝镯听见外公说要带自己回汴州,心里顿时狂喜交加,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说道:
“那丝镯去跟爹爹说一声,咱们这就启程。”
张士林本意却非真的要带她回汴州,只是想借此打压一下相府那些个夫人们的气势,也好让丝镯日后过的顺畅些;
没曾想她却当成了真的,看着她往前院越走越远,心里早已急的如热窝上的蚂蚁。
恰在此时,前院路口突然出现了一条褐色人影,定睛一看,说曹操曹操便到,来的正是那颜暮年。
颜暮年听见小厮说起后,连洗漱都没来得及,便急急忙忙往后院赶来,猛然迎面走来一身着鹅黄锦衣的清丽少女,乌发如墨,明眸善睐;顿时一愣,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颜丝镯正独自偷笑呢,心里想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地方了,突然眼前出现一双黑色足靴,抬眸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心里一喜开口便道:
“爹爹,外公说要带镯儿回汴州了,让我特地来告诉您一声。”
“什么?”
颜暮年闻言大吃一惊,他慌慌张张的抓住了颜丝镯的胳膊道:“怎么突然就要回去呢?不是说好了以后这里是你的家么?”
蓝玉屏远远便见两人碰到一起,好像在说这什么,脸色一白,未免生出事端,忙也提了裙裾匆匆忙忙往那边走去;
“老爷,老爷,您听妾身解释啊!”
颜丝镯正要说话,突然听见后面女人喊叫,扭头一看,却是那大夫人脸色苍白的朝这边赶来,顿时眸子一寒,不再说话掉头离去。
“岳丈大人,您是误会了,我颜暮年怎么会容不下自己的亲身女儿呢?不就是一个院子么? 她想住那里就住那里好了!”
颜暮年了解到整件事情的经过后,很不得把这些女人全部给关进祠堂,饿她个两三天,看她们还整什么幺蛾子出来。不过当务之急,还得先稳住张士林再说。
张士林也并非真的要回汴州,如今听颜暮年这样一说,刚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便低头看向颜丝镯道:
“镯儿,你怎么想?”
颜丝镯那里会不知道外公心里想什么?只得欲哭无泪道:“那院子是哥哥让给我的,既然这样,那我以后就住在那里吧!”
那刚刚还在撒泼的五夫人,见到颜暮年过来,本已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猛然听到颜丝镯这句话,那妩媚的眸子里突地一亮,哈哈一笑;
“ 姐姐,你听到没?是你那儿子自己让给她的!”
蓝玉屏初始还以为颜丝镯鸠占鹊巢,全是五夫人使得阴谋诡计,是而,才会有今天早上这场争斗; 她没料到事情的真相竟会是如此,顿时气的眼前一黑,摇摇晃晃朝后倒去。。。。。。
自此,颜丝镯便算是在相府定居了下来。。。。。。。
☆、第九章水土不服
转眼,颜丝镯便在相府迎来了她的第一个夏季;
陵京与汴州地理位置相聚甚远,汴州是典型的江南水乡,东武境内大运河的枢纽之地,故而那里季节分明,温度恒差也不大;最适宜居住人口。
但陵京却属于东武的最南方,春秋过渡极快,往往还在人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进入了夏冬;
偏偏那夏冬两季,又比其他地方来的更加明显些,因为每年都会因为天气太过于恶劣而造成伤亡事故。
颜丝镯在入夏的第一个月,便开始出现水土不服,先是浑身长满了热疹子,然后便是胃口变的越来越差,最后竟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府中的五夫人自从收了张老爷子的厚礼后,到也真的对颜丝镯照顾不少,小到日常起居,大到例银添置,都会一一过问;
眼下见她茶饭不思,形容枯槁,便每天命人镇了酸梅汤送过来,以缓解她的食欲;颜丝镯虽是解了嘴馋,却浑身闷热的问题无法解决,夜不能寐。
这日,五夫人的婢女小玉照例又送了些酸梅汤过来,见颜丝镯瘫在软榻上,脸色绯红,汗如雨下,实在是难受之极;便开口道:
“ 大小姐要不然去小镜湖吹吹吧,那里凉爽些!”
“湖?”
瘫着的颜丝镯顿时双眼一亮,她怎么没有想到呢?立刻跑进房里捣鼓一阵,等到出来时,手里已经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飞也似的摔门而出。
小玉一脸错愕的看着那尘土飞扬的背影,额头汗如雨滴,转头朝蹲在地上揉这手腕的绣香问道:
“这大小姐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呢?”
绣香这段时间来,整日的给颜丝镯摇扇子,手腕已经肿的老高,听到小玉问起,便没好气的答道:
“ 她本来就没正常过!”
“你看见没有?听说大小姐在小镜湖里游水呢?”
“什么?不可能吧?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她再仗着老爷宠爱,也不至于做出这么出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