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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争雄第39章:沈菲“空前绝后”
第39章:沈菲“空前绝后”
这天晚上,在香港伊丽莎白体育馆举办今年第一季度金曲流行榜颁奖典礼。是夜,“伊馆”星光熠熠,衣香鬓影,演艺界的红星齐聚。每逢这种场合,女明星们特别雀跃,几乎成为她们争妍斗艳的角斗场。她们无不浓妆淡抹,披金戴银,盛装与会。有的“空”前,有的“绝”后,粉臂香肩,酥胸玉背,白晃晃目眩眼花,香喷喷神迷心醉;有的蛮腰盈握,有的高衩及股,细柔柔迎风摆柳,脆生生吹弹可破。这边厢刚走来一位云鬓雾鬟如富士山的影星,那一角又出现一个霓裳虹袂似多瑙河的歌后,令在场记者东颠西扑,疲于奔命。
这时,人们眼前一亮,沈菲玉步款款,走进会场,她身穿一套银灰色短裙,面料质地如铝箔锡纸,银闪闪柔中带刚,熨贴贴曲线玲珑,前襟齐脖,包裹双峰,裙裾及膝,收藏美腿。正当人们要转移视线,却见沈菲已走至会场中央,一位眼尖的记者突然“哎呀”叫出声来,众人的眼光复被吸引过来,人们终于发现记者尖叫的缘由,原来沈菲的服装秘密在于后面——她竟然在屁股后面的裙子上开了一个“心”形的洞,洞口赫然现出一道浅浅的股沟。走动起来,洞口一张一翕,股沟忽隐忽现。为了呈现露出股沟的效果,人们甚至怀疑沈菲裙内是否“真空”。
会场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沈菲的奇装异服所向披靡,风头之劲,一时无二。
“这叫什么服装?”一名女记者低声问身边的男同事。
“这叫‘露臀裙’,嘻嘻!”
“去,咸湿。”女记者嗔道。
“沈菲的服装是空前绝后的。”一名男记者说。
“为什么?”女记者问。
男记者眨眨眼,扮了个鬼脸,说:“‘儿童不宜’,你走远点。”
几名男记者急于听他讲,帮着撵女记者:“去去,你们都靠边去。——一群咸湿佬。”女记者嘲讽着回避了。“讲,讲,怎么个空前绝后?”
男记者们催促。
“喏,原先她不是开前襟,露出乳壕?这叫什么?这叫‘空前’。
““那么绝后呢?”男记者们又问。“今晚,她挖空后裙,显现股沟。
这叫什么?……”“这叫‘绝后’。”男记者们异口同声地说,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
那位记者褒贬参半地叹道:“我敢说,她制造新闻、博取宣传的招数,在香港娱乐圈恐怕也是空前绝后的了。”
华盈集团的会议室里,方阳晖主持公司经理和分支机构经理的业务会议。方阳晖端坐中央,各部门经理围着椭圆形的会议桌,分踞两侧。
九点三十分,方阳晖看了看表,问:“都到齐了?”
经理们互顾左右,女秘书迅速点了人头,说:“到齐了。”
“那就开始吧。”方阳晖点将:“证券部先说,然后接着往下轮。
“证券部经理报告说,“最近股市出现向下调整的趋势,结合东南亚地区等外围金融市场形势,我建议暂停短线炒作以减低风险。”
方阳晖说:“立即将子子展户头沽空平仓,鉴于东南亚一些地区已经出现金融动荡的先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本港股市难免受到波及,而蓝筹股和地产股将首当其冲,应尽量减少持有量,可适当转持中国概念股。”
证券经理一面记录一面问:“但是市场风传人民币会贬值。我们有点担心……”
方阳晖说:“北京致力维护金融市场的稳定和经济成长,维护香港。‘联系汇率’和平稳过渡,不会让人民币贬值,北京领导人也再三公开表明了捍卫人民币汇率的决心,以目前中国大陆的经济实力来看,在未来一两年保持人民币不贬值,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因此不必过分担忧人民币贬值的问题。”
接着,超市部经理报告:“计划今年增加开设四间超市分店,分店的铺面已经物色好了,请总裁定夺。”
超市经理正想把一叠图纸呈递给方阳晖。方阳晖摆了摆手说:“不必递上来了,暂时搁置这个计划。香港将可能出现通缩,市民消费力降低,这个时候不宜扩充分店。”
财务部经理说:“这个季度录得赤字三千八百万元,主要是各部门增长放缓,经营成本增加,特别是‘富贵珠宝金行’的那块地皮需要供款拨备,造成很大压力。”
方阳晖听完财务部经理的汇报,眉头紧锁,神情峻肃,沉思半晌,对地产部经理说:“你看有什么办法可以纾解压力?”
地产部经理想了想,说道:“除非向债权银行申请:一延长这块地皮抵押贷款的供款期;二降低供款额。”
“喔……”方阳晖面色凝重,他想这事非找詹森不可,而他与詹森现在关系恶化,已有相当长时间没有互通音讯,突然求他帮忙,他会答应吗?
“今天的会开到这里。”方阳晖宣布会议结束,他需要静静思考一下。
经理们纷纷离席,返回各自岗位。
商海争雄第40章:故友重逢
第40章:故友重逢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方阳晖仰靠在大班椅上,一面闭目默想,一面旋转着座椅,难掩心绪的不安与焦燥。
“铃铃……”电话响起。
方阳晖用脚尖撑着地面,将座椅滑向电话机旁,接听电话。“总裁,有电话找你。”接线生说。“谁?”方阳晖有些不耐烦。“颜文昌,接不接?”“啊!”方阳晖一听是他中学时代的“沙煲兄弟”兼“死党“颜文昌打来的,愁容顿时为之一扫,立即吩咐:“把电话转到我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他抓起电话就嚷:“文昌,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去接你。”“今天刚到,临时决定回香港看看。”颜文昌在电话里答道。“怎么样,在美国都好吗?”“一言难尽,见面详谈。
““今晚一起聚聚,嫂子和孩子也都来了吗?”“没有,我一个人回来。”“你挑个地方吧。”方阳晖说。颜文昌略思片刻说:“珍宝海鲜舫怎么样?”“好,七点半在码头见。”
暮色垂空,香港仔码头灯火通明。珍宝海鲜舫是一座著名的海上食府,它的外形是一条巨舰,泊在近岸的海面,飞檐翘角,琉璃覆瓦。柱上蟠龙附凤,窗棂镂花雕卉。灯光灿烂,金碧辉煌,像一座海龙王的水晶宫冉冉从海底升起,浮于海面。方阳晖和颜文昌一见面就来了一个熊抱,仿佛回到少年时代,雀跃万分。他们走过码头的甬道,登上去海鲜舫的轮渡,“突突”的柴油机轮,载着他们驶向那海上的“不系舟”。
下了船,登上海鲜舫的二楼,已见中外食客济济一堂,大厅正中有一小舞台,穿着“小凤仙”装的女琴师正在抚琴弄弦,秋荻琵琶,冷泉二胡,丝竹清音,袅袅入耳。座上持螯把酒,飞盏流觞;窗外浪歌月影,疑幻似真。如此良宵,乐而忘忧。“是坐厅还是开房?”方阳晖问。“坐厅。”颜文昌说:“二、三年没有感受这种气氛了。”于是他们择了一个临窗雅座,把酒叙旧,促膝纵谈。
“文昌,自从你移民美国,这二三年一点音讯也没有。”“唉,”颜文昌轻叹一口气,说:“我几次想给你挂电话,但最终都放弃了,不知说什么好。”“怎么?在美国不顺心?”“……”颜文昌默然无语。
“怎么会呢?你在香港已发展得很好,凭你的才能和商业经验在美国应当也有一番作为。”“唉,”颜文昌又叹了一口气:“我当初也是充满信心,怎知我在香港还算长袖善舞,可到了美国,做二等公民,从头来过,变成穿背心短裤的,舞无可舞。”“你不是带去几千万身家吗?”
“唉,”颜文昌一叠三叹:“到了美国,我重操旧业,从事证券交易,可华尔街全是金融大鳄,带去的几千万还不够塞大鳄的牙缝。”颜文昌越说声音越微弱,面露戚然之色。
方阳晖不便细探,绕过这个话题,问道:“嫂子和两位世侄都好吗?”“都好。”“这次怎么不带他们回来玩玩?”“他们正在坐‘移民监’,这几年都不便外游。”“这两年香港变化很大,还是要带他们回来看看。再过几年恐怕连路也不认得了。”“是呵,这次回来,已觉人事两非。昨天路过紫庐,才知道石伯伯已谢世,紫庐像座废墟。”颜文昌的眼中又添几许愁雾。“记得你和琴嫂正是相识于紫庐,青梅竹马,终成佳侣。”方阳晖勾起一些愉快的回忆。“噢,你还记得呀?”颜文昌果然泛起喜色。他仿佛走进时光隧道,缓缓地追忆起那似乎十分遥远的往事:“紫庐,是我们的梦园。那里有许多花草,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雀鸟。我和曼琴都住在紫庐附近。小时候,父母让我们拜石儒为师,习字学文。石老生握着线装书,眯着半开半合、似睡非睡的眼睛,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诵读古诗词的样子,十分好笑……哈哈。他教我们描红,什么‘上大人孔乙己’、什么‘永’字八法,不知写了多少百遍。有一天,我们烦了,偷偷溜进花园里玩,我去拔一竿竹子做马,拔不动,看见假山旁有一株腊梅,正开着蓝色的小花,就把它拔起来骑在胯下,追逐曼琴。石老先生看到腊梅惨剩败枝,痛不欲生,第一次掴了我一巴掌,怒斥我‘冥顽不灵’……石先生的那一掌掴醒了我,从此我性情大变……”“从小学到中学你都是循规蹈矩的乖乖仔。”方阳晖为他的回忆做了总结:“但又和我这个‘古惑仔’结为死党,哈哈……”“想不到石老先生身后萧条,而我竟不能送他最后一程。”颜文昌语带愧疚。方阳晖劝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文昌,不知今后作何打算?”颜文昌说:“只好倒流回港从头来过。”“你想重操旧业?”“一生积蓄尽付东流,要从事股票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