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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去!”啜泣着要求,可是于江残酷地拒绝。“惩罚你。谁叫你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还背着我听孟飞的话出去工作。”
“可是我、我……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我也需要自由啊!”
于彦章说完就后悔了,看到于江倏地阴冷的神色,他才想起这句话是孟飞的口头禅。
“……果然被那混蛋给洗脑了。”
于江阴沉沉地低语,然后怒吼一声:“姓孟的混蛋!你给我走着瞧!”转脸瞥视于彦章,似笑非笑。“不是宠物?……笨蛋,那我让你彻底明白,你就是我养的宠物!”
他的怒火起来,一把把父亲抱到自己腿上,两手抓住于彦章白皙丰挺的臀部往两边拉开,露出中间蔷薇色的秘洞。小小的秘处坚硬地紧闭,象未成熟的花蕾般。
于江粗大的肉刃毫不留情地抵住了那紧闭的秘道入口并强行突破。
没有润滑和前戏,刚一被进入父亲就发出惊慌的叫声,并试图往前挪动腰部。
于江牢牢地控制住父亲的腰,不许他移动半分。反而强迫他往下坐,让自己火柱般的荫茎寸寸插入他的臀部中。
“不要,不要,……”男人痛苦不堪,大叫起来。扭动着臀部,可是也不能阻止被儿子的利器撕裂了肛道,强行进入自己体内。于江并且把父亲的身体紧紧往下按,两人火热地结合在一起,有点湿的感觉,同时空气中也开始漂出一点腥味。
“出血了吧。”于江笑着道。抱住男人光滑且在哆嗦着的脊背。“这么多年了还象个Chu女。一不用润滑剂就会出血。是不是?”
他本来是嘲笑的,可是看到父亲的脊背哆嗦得太厉害才觉得不对劲。连肩膀都在颤抖!
把他脸转过来。果然又在哭。
“喂——你真是的!动不动就哭……你是男人耶。还是我父亲耶。傻瓜。”
腹腔内象被固定着一枚火热巨大的楔子,一动就是一阵剧痛。
于彦章僵着身体,勉强靠着儿子的胸膛,泪眼模糊地盯着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好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我不是你的宠物。”
“啊?”于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我不是你的宠物!”哽咽着口气更激烈地喊,一动身子,就是一阵剧痛,眼冒金星般于彦章差点没跌向于江胸膛上,幸好被于江扶住了腰。
“你不是我的宠物,那你以为你是什么?”
于江不可思议地问,语气倒平和了许多。他不问还可,这一问让于彦章心中的气怒全部迸发,气喘吁吁地叫道:“我是人,是自由的人,我也有我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你从来不考虑我的想法,我讨厌你!都是因为……因为——”哽咽着差点说不出来,勉强平息一下然后一口气叫道:“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才容忍你,你还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了!你——你——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你有别的女人对不对——”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话音嘎然而止,于彦章头晕目眩,一头往前载去,倒在儿子胸膛上。“彦章!彦章!”于江惊慌失措地拍他身子拍他脸都没反应——太过激动,又被折腾了这一阵,晕过去了。
于江抱起父亲,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依旧坚硬的欲望从他体内拔出来,望着父亲,在那还带着眼泪的苍白面容上狠狠地亲了两下。“好家伙……吃起醋来比我还厉害。”
他自言自语,“是孟飞那家伙告的密吧。混蛋!”
他思索一下,好象决定了什么。然后把昏倒的父亲抱到浴室去清洗身体,再抱他出来,细心地找出药来,替他敷在撕裂的伤口上,然后把于彦章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就走出了卧室。
CHAPTER34
突然听到敲门声,于彦章吃了一惊,心想“是谁?”
不是汤宏,出去买菜的汤宏自己有带钥匙。那一定是孟飞?——想到这里,就算被于江折腾得腰肢快断掉双腿都麻痹,还是喘着气支撑着起来去开门。——勉强挪动步子,于江深喷在自己体内、未被清洗干净的灼热Jing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出来。
——看到何芝和孟恽他大吃一惊,不知所措地苍白了脸。
而孟恽对此场面早有心理准备,只是何芝诧异地瞪大眼睛。
“喂喂!姓孟的混蛋呢!——你又是谁?”
“小姐,可否别当着我这姓孟的骂‘姓孟的混蛋’?”孟恽道,同时在心里暗笑何芝的有眼无珠。
只知她未来老公外遇外遇!所以要找那个女人女人!
可是你怎么就一点想不到男人也可以和男人外遇?——何况,这个“男人”根本算不得真正的“男人”……
被孟恽的目光看得发毛。
心里冒凉气。早已识出他正是那天装成送煤气工的那男人。——他,他,他看自己的眼光。他一定已经了解了自己的“秘密”了吧。……哦天哪天哪。痛苦得仿佛头发根都变成了全部的铁尖丝,无数地正刺进自己的头皮,寒冷进麻痹进自己心里。——这世界上到底要多少人窥破自己的肮脏肉体的秘密才行?老天爷才满意?
而孟恽,正回想着刚才在家里,何芝来之前,——午间时事新闻追踪。
他当时,意外,而又并不意外地从屏幕上看见的那个名字,和那张面孔——和此刻眼前这个“男人”,如出一辙……
那潇洒的男播音员慷慨激昂地报道说,“现在播报今天最大新闻…………我省警方在侦破一特大走私犯罪团伙的过程中,竟意外发现失踪五年的前省长于彦章同志,并将之解救回市……可能很多市民还记得……五年前,当时新任省长的于彦章同志无故失踪一案……原来于彦章同志当时独自驾车回家时,正好发现这起走私犯罪团体踪迹,因捕其归案之心太急,甚至没事先和其他人知会一声,便孤身追了上去,结果被犯罪分子发现,竟被囚禁长达五年之久……还造成“于省长失踪案“的假象……而现在,于彦章同志顺利归来,受到部分中央领导的亲切接见和省、市领导的热烈欢迎,并为之举行“欢迎暨表彰会”,省委书记彭鹏同志在会议上作了重要讲话,号召全省干部向于彦章同志学习,……日前,归来不久的于彦章同志以高票当选本省副省长职务……“
电视上那个男人,就是此刻站在他眼前这个男人。
可是,电视上那张脸孔跟此刻看来又不尽相同,那一张是严肃的,清朗的,正直的,而不是此刻这样,仓皇地只披着睡衣,领口下露出未遮掩住的片片红痕,眼睛微肿,瞳孔湿润,嘴唇也红艳艳地。
不禁要想,那个男人——是谁?
在自己到来之前,曾与他情交,予他如此艳冶风情的那个男人——
是于江,孟飞,甚或自己——父亲?
——虽然不敢肯定,孟恽却已能由之前一连串蛛丝马迹,窥破这个男人睡衣底下那副不欲人知的奇妙肉体的秘密。——能为男人怀孕的男人,是吗——
该丑恶的,这等事情,谁碰上也该大吐特吐一番的!
何况这个男人不禁魅惑了自己的堂兄,父亲,还将刘卫,汤森那样堂堂的精英男人也牵扯进悲惨的深渊。
虽然不能肯定,——可是!
在刘卫那地下室里强烈感受到的,夹杂在刘卫,汤森,刘妻之间一定有的那个“第四者”的幽魂,
此刻已在孟恽心间越来越清晰,仿佛给照片显影一般,慢慢地浮出轮廓,最终连五官都纤毫毕现——
就是他——就是他——新任副省长,于彦章——……
看到那电视新闻的瞬间,孟恽是既惊愕又好笑又悲哀。
原来人生就是如此!
只要你有权力,无廉耻,你就可以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把娼妓描述成圣者,把罪犯打扮成英雄!
孤身追踪犯罪集团而被囚禁,最终胜利归来的前省长——
哈,哈,哈!
真的太好笑了!
可以想见这一幕的出现,背后又是动用了多少强有力的男人的财富和权势——包括于江,自己父亲,还有堂兄孟飞——他们都是为了这个男人——这个拥有见不得光肉体的男人——
这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难道他那不可思议的肉体就能有如此吸引力,让无数堪称社会精英的男人争先恐后地臣服他脚下,甘心拿自己的财富跟权势铺就让他欢喜的圣殿?
孟恽倒非讨厌于彦章。
看他苍白端正面孔上的忧郁深深眼眸,就可看出这男人定是吃了不少苦。——何况,孟恽此时也已完全明白,在刘卫地下室里搜索出来的那个玻璃瓶装女婴骸骨,究竟是如何制造出来。
都是你的产物是不是?
变态,畸形的——啊的你的肉体的产物。
——明知道他也许是可怜的,可是孟恽就是不能原谅掩盖真相,愚弄民众的事。
更不容忍让真凶逃出法网外。
汤森刘卫一案中——于彦章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而何芝则是愕然。
本来她通过意外渠道,了解到这里是孟飞偷养“二奶”的地方。
所以今次上来,原是想趁孟飞不在——她事先已打电话到孟飞公司确认,知道孟飞此刻正在他办公室里忙到晕头转向——前来找这厚颜无耻不但勾引孟飞还给他生下野种的臭女人,等她一开门,一定要先甩她两个大耳光尝尝!
能够为了跟孟飞结婚就撒出“我已怀孕”谎言的何芝,又岂是等闲之辈。
只是万不料到开门的不但不是孟飞的女人——哦,哦哦,甚至连女人也不是!分明是个男人!还是个年纪老大,态度沉稳,堪让她叫上一声叔叔的老男人!
她不禁目瞪口呆,已举在空中的手掌蓄足了雷霆之势,却就是无法挪动分毫。
“请问,你们找谁?”于彦章问。
何芝呆了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困惑道,“啊,请问,这里不是孟飞的房子么?”
“孟飞?”于彦章吃一惊,道,“不是!这里房子的户主是于江……只是,孟飞也常常过来玩……”
“哦,是吗?”何芝大失所望,难道她搞错了?犹豫不定眼神扫过于彦章身上,双眸灵光一动,她又陡然活泼起来,一把攥住于彦章的手腕。
“啊,你”,于彦章不知她要干什么,迟疑了一下,已被她拖到房间中央,到孟恽听不到的地方,何芝附他耳朵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