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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娘没有关系,这世上没人比娘更希望我好了,不是吗?”米小闲柔柔的一笑,伸手拭去娘亲脸上的泪水:“对了娘,我还有件事儿想要问你呢。”
她边说着边从脖子上捞起一个银项链:“娘,这你还认识吗?”
娘亲看着她脖子上的东西不禁摇头:“这是什么?我不认识。”
“哎呀,忘记了,我不是要给你看这个。”她将银项链从顶层打开,顿时金玉镶嵌的月之眼暴露在外。
娘亲的双眸顿时圆瞪,有些紧张的道:“快放起来。”
看到母亲的神色,米小闲就已经知道自己找对了人,她先是将东西重新包裹好,随即看向母亲:“娘别紧张,这世上没人知道这东西在我这里。”
“这东西没人见过吧。”娘亲握着米小闲大腿,手因为紧张而有些用力。
米小闲摇头:“娘你别紧张,没有人发现。”
“这就好,这就好,之前娘也对你说过的,这东西千万不能被别人看到,更不可以去典当,哪怕穷疯了,你也必须要将它存好,不然…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的懂吗?”母亲咬唇:“孩子,娘不是在吓唬你,是真的。”
“娘,我懂,你放心,我已经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了,所以我会谨慎的。”
“不,你不知道?它是可以让人性泯灭的东西,别人都对它求之不得,可它对我们来说却是灾难。”娘亲闭目,眼中有泪落了下来。
“娘你别哭啊,我是真的知道,说出来怕你担心,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其实之前有人因为这个绑架过我,不过因为我将它保护了起来,所以没被发现。
那日,我差点命丧那群人之手,不过好在我的好朋友救了我一命,让我逃过了一劫。”米小闲呼了口气:“所以我说,我知道它有多危险。”
“什么?是谁,谁绑架了你。你可有眉目?”娘亲刚刚平复的心情重新又变的激动了起来。
“是…”看母亲神色如此,米小闲拧眉,母亲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呢:“我也说不好,不过我后来追根调查了一下,绑架我的人好像是叫什么…扬古清的,我现在还在调查中,证据不够充分。”
米小闲的话音才刚落,就见母亲激动的剧烈咳嗽了起来,伴随着一口殷红的鲜血吐出,她紧张的大叫了起来:“娘,你怎么样,云初,云初,快来啊,我娘吐血了。”
母亲边咳嗽,手也用力的握住她的:“别叫,孩子,听我说,别招惹那个叫扬古清的人,离他越远越好。你一辈子都不要与姓扬古的人打交道,知道吗。”
“为什么?”娘亲果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不要问为什么,答应我。”娘亲双眼坚定的看着她。
从见到娘亲那一刻开始,她的眼神从未如此坚定过。
门口云初推门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怎么会这样呢。”他坐到母亲身侧为其把脉,许久后皱眉:“是动了气伤了身,老夫人,什么事儿这么想不开,要生这么大的畏惧。”
云初低头看老夫人的时候,就只见她双眼直勾勾的的盯着米小闲看。
米小闲被她看的心里百爪挠心,畏惧?娘畏惧的是什么,扬古族的人还是…这个月之眼。
“姬儿,你是不是惹老妇人生气了?”云初也抬眼看向米小闲。
米小闲努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她一笑看向娘亲:“娘,你别担心了,我听你的话,以后我会小心谨慎的,好吗?”
“是远离。”母亲重复:“哪怕逃也可以。”
“好,我答应你。”米小闲在云初莫名其妙的眼神住视下点了点头:“云初,我娘没事儿吧。”
“这…会没事儿的。”云初有些为难。
母亲笑了笑摇了摇头:“孩子,不要为难,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我这病不是除了忧思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引起的。就算我每日都活的很开心,我也必然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老夫人,恕云初见识短浅,我可以问一句吗,你说的这个原因是毒引起的吗?
我为你把脉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一股毒气干扰了血脉,可是为何却又查不出原因?我想知道,到底是我看错了,还是…你的身体真的中过什么我不知道的毒。”
这个疑问云初心中已经盘旋很久了,这种脉象他曾经在另个女人身上查到过,只是当时那人身体康健,所以他便没有在意,再次摸到这种脉,他有些挂心,难道真的是自己医术不精吗?
娘亲抿唇:“公子果然是医术高湛,我这身体无数大夫曾把过脉,只有你一人看出我中过毒。”
“什么?”米小闲站起身:“怎么会?是谁对你下过毒,娘,你说出来,我为你报仇。”
娘亲闭目摇头:“与其说是毒,倒不如说是为了救命而不得已为之的。
当年,我因为家族的事情而受了牵连,被关进万人冢中了毒气,那毒气若三天内不解便会全身溃烂而死,当时家人也是为了救我们的命,所以用以毒攻毒之计给我服用了另一种毒药,将在万人冢内吸入的毒气给化解掉了。
只是,从此以后这莫名其妙的毒便一直跟着我们,一生一世都甩不掉了。”
“既然是毒总是有解药的,老夫人不妨告诉云初你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我会想尽办法帮你的。”
“你帮不了我,这种毒并无解。”娘亲笑着摇头。
“娘,你别说这种丧气话,总要说出来试试啊,我们要相信云初才行。”米小闲重新坐下:“你这样,我会担心的。”
娘亲叹了口气,笑容清寡了许多:“云初公子确实帮不了我,因为解药就是毒药,毒药也是解药。云初公子听说过有种花叫落英花吗?”
云初看了米小闲一眼,摇了摇头:“没有。”
“有种植物叫落英花,它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为苛刻,它与梅花一样,都是经过严寒的考炼后,在冬天开出可人的粉红花骨朵,春天结种。它的花晒干后磨成粉就是毒药,而能够磨下它毒性的东西就是它的种子,但种子中又含有另一种毒素,需要继续服用花瓣来克制,所以说,这种植物本身是毒也是药,它可以救你,但这毒会伴随你一生。”
“那…这种草哪里有?”云初拧眉:“看夫人的样子,应该是许久没有服用过解药了吧。”
“是啊,已经二十年了。不过好在我比较运气,当年中毒不深,所以也没有对那药产生强烈的依赖性,它虽然时常折磨的我夜不能寐,但我却也苟延残喘了二十年。”娘亲说着愧疚的摸着米小闲的手:“姬儿,你小时候总责怪娘不肯陪着你睡,其实,娘是害怕你看到娘疼痛的样子,娘只是想要你不要被娘的样子吓到而已,娘不是不爱你。”
一向女汉子牌的米小闲听到这话,竟也不自觉的落了泪,多么伟大的母爱啊。“娘,对不起,以前我还误解了你。”
“不怪你,是我给你的爱不够多。”
米小闲吸吸鼻子:“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这种落英花种为你解毒帮你续命的,我不要你这么年轻就离开我。”
“这种花…外面不可能有的。”
米小闲心一凝:“外面没有?哪里是外面,哪里又是里面?”她忽然被母亲的话弄懵了,母亲话里分明有别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
“没什么…我是说寺庙外面。”母亲的言辞闪躲间坚定了米小闲的想法,母亲的话分明就是有问题的。
从刚才让她躲避扬古族的人,到后来的怪异表现,种种迹象都表明母亲是有故事的。
她要等母亲康复后好好听听这段故事,所以在这期间,她要想尽办法治疗母亲。
云初叹口气:“老夫人你也不要想的太悲观了,我们会想办法的,如今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休息。”
“没错娘,想着我们还有那么美好的未来,想着你还没有见到你的外孙,你更应该好好的休息不是吗?”想到麟儿,米小闲眼中露出了母性的光彩:“看到麟儿,你一定会喜欢的,将来你身体好了,我还指望你帮我带孩子呢。”
“我的姬儿会是一个好娘亲的。”母亲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好好养身体,好好的等着与我的外孙见面,帮你照顾他的那一天。”
见母亲有些累了,米小闲拍了拍她的身体:“好了娘,别把自己熬的太累,你先休息一下,我跟云初出去坐一会儿。”
母亲点头:“姬儿,记住娘刚刚的话,你答应娘的一定要做到,娘希望你能好好的。”
米小闲点头:“娘放心吧,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我照顾,我当然会保护我自己的,你别想太多了。云初都说你是忧思伤脾了,你还考虑那么多。”米小闲嗲怪的帮娘亲盖了层毯子就与云初一起走了出去。
一出门,云初就满脸好奇的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了,那么严重,居然还关乎生死啊。”
“是啊,在我娘眼里,什么事情会比我活的好坏更重要的呢?云初,我娘说的那种植物,你有没有门路能找到?”米小闲岔开话题,避免云初追问的太深。
“我学了近二十年的医术,可你娘说的那种东西我却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果不是我太过孤陋寡闻的话,就是她说的那种东西在这世上很鲜有。”
“不管是不是鲜有,我都要找一找,面对我娘的生命,我想尽力搏一次,我不想让我娘这样离开,太委屈了。”米小闲仰头看向他,眼神中是满满的焦虑和不舍。
云初点头:“好,一会儿我们下山一趟,我那里医书多的是,我们仔细的好好的找一找。”
米小闲叫来婇姈,嘱咐她照顾好老夫人,她则带着云初一起下山。
说真的,她对云初的找路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若是放任他一人去的话,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