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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们不能算是孩子,只能算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她不杀死他们,他们就会要了她的命!
慢慢的,再往前的时候,遇到的人就少了。
但是陌以安的行动却更小心了。
忽然,她正在急速前行,一种特别危险的感觉爬上了她的心头,一瞬间,她浑身的寒毛直竖。紧接着,她猛然侧身,用尽力气弹跳!
终于,当她的身体撞上了边上的通道墙壁时,一个猛然朝她扑过来的身影也扑空了。
陌以安缓过这一口气,立刻就举起三棱军刺朝着那个身影刺去。
那人的动作很快,直接避开,同时他的手快速伸出,想要抓住陌以安拿着三棱军刺那只手的手腕。
陌以安反应也不满,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接着很快就整个人调转过来,扫堂腿扫向对方的下盘。
……
两个人的身手差不多,谁也别想从对方的手中讨了好去,除非是拼了命地两败俱伤的打发,才能制服对方。但是显然,两人都不愿意用哪种两败俱伤的打法。
就在两人再次交手过招一个回合,骤然分开之际,陌以安忽然开口了,“薛绍?”
对方显然也是已经猜对了陌以安的身份,所以才会那么爽快地跟陌以安分开,虽然还保持着警惕的态势,但是已经分开了,两个人都背靠矿道之壁,在黑暗中面对面。
“安安。”
薛绍的声音依旧好听,相当动人,一如陌以安第一次听到时的那样。只不过这次,他的声音中还掺杂着一些疲惫。
陌以安冷冷地说道,“请叫我陌小姐。”
薛绍却是轻笑了起来,“安安二字,我不能叫吗?”
陌以安哼了一声,“我们还没那么熟。”
薛绍在黑暗中点点头,“是吗?每次听子谦这么叫,安安,安安,我总觉得很好听,也很想自己试一下。只是,自己说的时候,自己却无法辨认自己的声音好不好听。人最陌生的,往往是自己的声音。”
“无法辨认最好就不用叫了,说不定正是因为太难听了,所以你才无法辨认的。”陌以安直接说道。
薛绍轻笑一声,不置可否,“这个问题我们现在还是不要讨论了。我想知道的是,安安,你怎么会也在这里?而且,你确定是那个陌以安吗?从我们上次见面到现在,应该还不超过两年吧,你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陌以安冷笑,“我变成什么样跟你无关。你来这里应该是为了救薛子谦吧。”
果然,提到薛子谦,薛绍也不再开玩笑了,而是严肃认真地说道,“子谦在哪里?你跟他应该是被关押在一起的。”
陌以安笑了笑,“我确实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薛绍沉默了,忽然又笑了起来,“安安,我一直好奇,子谦为何会对你念念不忘,即便是……你是那个伤他最深的人……”
这次,不等薛绍说完,陌以安就冷笑起来,“少跟我说这样的话。他跟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地把别人根本就不想要也从未要过的东西强加给人!他如何,是他的事,不要把什么都扯在一起!”
薛绍哦了一声,就没话了。
陌以安懒得再跟他说薛子谦的话题,而是直接问道,“你从哪里过来的?”
薛绍轻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当然要告诉我,如果你想找到薛子谦的话!”陌以安理直气壮。
薛绍轻轻地拍了拍手,“很好,两年未见,你虽然变了很多,但是某些东西,还是没变。”
“少废话!”
薛绍又笑了,“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不过正如你说的,我需要知道子谦的下落。所以,我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是从你们被押进来的那个入口进来的。”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那个入口处的兵力应该不少。”陌以安的眼神一凛。
薛绍摇头,“别乱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人敢把子谦抓进来,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还有,也别太看轻我了,我能进来这里,只是因为我够聪明罢了。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很简单,这个入口处的兵力确实不少。只不过,这些兵力在不断地向外转移。因为外面有人围住了这座矿山,据说是另一个武装势力,要把现在霸占矿山的这一伙从刚果来的武装分子给赶出这座矿山!简单来说,就是我们碰巧碰上了不同势力的武装分子之间的火拼。所以,要逃命的话,现在是不错的时机。”
陌以安点点头,她当然知道那所谓的武装分子之间的火拼是怎么回事,正是他们一早就已经布置好的。
她又问道,“从你进来到现在,你有没有碰到其他的人?比如说人质之类的,不是这伙武装分子。”
薛绍顿时就眼睛微眯,顿了顿才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同伙?你同伙也是跟你一样身手的吗?对了,我还真遇到了,而且是两个。不过我记者要走,就没跟他们纠缠。他们就是你的同伴?啧啧,啊让我猜猜看,你们是华夏的某个特殊机构的人?对了,我知道这伙武装分子前些天抓了一个米籍华人,好像是叫阜康是吧。我知道了,你和你的同伙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救阜康对吧!啧啧,安安,你这日子混的不怎么好啊。以你的身价,还需要干这种刀口上舔血的生活?累不累啊。”
“闭嘴,跟你没关系。你最好还是先去找找薛子谦吧,我虽然把他送到了另一个出口的路上,也给他指明了道路,但谁知道他是不是那么蠢,连那明明白白的路线都会走错!或者是,故意走错!”陌以安冷笑道。
果然,听了这话,薛绍的脸色瞬间变了,连声音都变了,完全没有之前的调侃和嬉笑,而是严肃无比,“你说什么?”
陌以安耸肩,“就是我说的那样,意思么,也是我话里面的意思。我也好奇,薛绍,你怎么会让自己跟薛子谦之间,走到这种地步?”
此言一出,薛绍的神色冷了,在黑暗中的他,好像浑身都散发着怒意,“你知道什么?”
陌以安笑了起来,“你紧张什么?你从小在米国长大,是华夏米国混血儿,我敢说,你的思想绝对是完全西化的。所以,甭跟我装什么华夏式的纯情,太假了。你不就是喜欢薛子谦么,米国对这个挺开放的,你还用得着遮遮掩掩?”
说完这些,陌以安转身就要走。
薛绍却是猛然开口,“你站住!”
陌以安停住,微微侧头,等着薛绍的话。
薛绍咬牙,“你不歧视?哼,我知道,华夏人最喜欢的就是口是心非。男人和男人之间为何就不能有爱情!哼,华夏人总是自以为是,总是以为这些东西是肮脏丑陋的!连带着,但凡是有这种事情的人,也会被所有的华夏人看不起。就好像是性这个话题,在华夏永远也开放不了一般。真不懂,华夏人为何总是给自己套上枷锁,让自己无法享受到真正的快乐。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让自己一辈子都活在被套牢的枷锁之中!”
“停!”陌以安直接打断薛绍的话,“你不至于吧,现在跟我讨论性和同性恋的问题?拜托,我没时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我也想问你一句,没错,我思想前卫,我能理解男人跟男人之间的爱情,可问题是,这份爱情到底是双方共同认同的,还是单方面的强迫?薛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跟薛子谦从前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的。他只是我认识的一个人,看在他家跟我们家也算是世交的份儿上,我不想他死。所以我再多告诉你一点,薛子谦为何会无缘无故一个人跑来皇冠金矿?为何在被抓住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恐惧惊慌,甚至,自己甘愿求死?”
“你说什么?”薛绍大惊,声音都带着颤意。
陌以安哼了一声,“我说的已经很明确了。薛子谦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他一心求死。所以,你现在最好按照我给你说的路线回去看看,我不敢保证薛子谦真的按照我说的,从那个出口出去了!”
紧接着,陌以安就把从这里过去她跟薛子谦分开的地方的路线大致说了一遍。要知道,这中间拐来拐去的,而陌以安用的词就只有左右前后,第几个路口等等的,她的路线图就完全是用这样的词语来组成的。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很难记忆过来!
然而,只一遍,薛绍就记住了。
陌以安挑眉,果然薛绍不是一般人,记住了最好。
无论是薛子谦还是薛绍,现在都还不能死。因为,她还没有找出来前世大爷爷死亡,陌家分崩离析的秘密呢。
路线确认之后,薛绍再无一句废话,直接转身,按照陌以安给他的路线快速追了过去。而陌以安则是快速地朝着池春前往的地方追过去。
在另一个岔路口,陌以安碰上了陆止,两个人一交手,就同时停了下来。
“小鹿,看到塘鸟了吗?”陌以安快速问道。
陆止摇头,“我跟猴子、雏鹰、枪手一起,遇到了一队大约三十多人的娃娃兵,我们冲散了。武侯带着阜先生,跟枪手一起走一条矿道。我跟疯子走一条道。但是在二十分钟前,我跟疯子遇到了一个高手,身手跟我们不相上下。”
陌以安点头,“好了不必说了,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不是这伙娃娃兵的人,不用担心。他也是来救人的。这么说来,你一直都没遇到塘鸟?”
陆止点头,“没遇到。”
陌以安想了想,“那我们只好希望塘鸟带着阜太太母子俩,会一直躲在我之前跟他说的地方。我们这就过去看看。”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快速朝着之前陌以安指给池春的位置跑去。
两人的速度都很快,而且两个人都可以放心地将自己后背交给对方,所以行动起来,速度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