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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二叔愿意把自己手里剩余的那些股份通通转移到你的名下。”搁在心头已久的大石头在这句话说出来以后顿时轻松了不少,颜志华恍然发现自己早就想卸下来自于颜氏的重担。
“二叔,把股份转给我?那……那你今后还靠什么过日子?”一直是别墅里的其他人在说,自己只扮演着听者的角色。但是到了这一步,颜溪实在没法继续装聋作哑了。
也不是她真的想要装聋作哑,而是脑袋很乱,不知道自己需要说些什么。
“溪溪,你是个好孩子。”闻言,情不自禁的便发出了此般感叹,颜志华有点儿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禁受住秦燕芳的诱惑。
娶了她,又生了两个不肖的子女,真是……真是……
“你不用担心二叔没了股份以后靠什么生活!虽然二叔没什么本事,但靠银行的存款和不动产,过日子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了。”
“颜志华,我允许了吗?”食指直指颜溪,“你怎么可以连问都不问我一下,就擅作主张要把我们家的股份无偿的转移给她?”秦燕芳觉得这一个两个都疯了。
老不死的发疯就算了,你颜志华好端端的跟在后面瞎掺和什么?
把金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毕竟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秦燕芳是把自己所有能利用的东西都利用上了。
就拿当年颜志华受伤住院为例,她能主动脱下代表圣洁之意的护士服爬上了男人的床,就足以说明什么身体什么爱情在她的眼里通通都是狗屁。
感情不能当饭吃,只有数得了的钞票才不是虚的。
“秦燕芳!”狠狠的给了尖声咆哮的女人一个警告的目光,“你给我闭嘴。”颜志华有句话真心没有说错,那就是他的软脾气之所以变成了暴脾气,完全是被这母子三人跟逼出来的。
一个出身于大家族的男人,若不是从小在颜老爷子的严厉管教下长大,是不太可能养成懦弱的性子的。
中国有句俗语,叫做物极必反。
颜志闻和颜志华就是典型的个例。
前者被颜老爷子的严厉性子越磨越硬,不愿接受只想反抗。而后者则被越磨越软,到了给他什么他都能接受的程度。
“什么?你让我闭嘴?”瞪得过大的眼睛感到一阵发酸,不过即便如此,秦燕芳也没有放松半下,“哼哼,那我偏偏就不要闭嘴。”
“颜志华,你要大方是你的事。但如果你的大方会害的我们娘三跟着你受苦受罪,我……”
“闭!嘴!”一个人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听着对方如此自私的言论,颜志华想也不想的大喊道,“秦燕芳,要是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我立马就和你离婚。”
“你不要忘了,在我们结婚以前,老爷子可是让你签过婚前协议的。”不得不承认古板固执的颜老爷子很有眼见,秦燕芳当年不是无条件进门的,而是签下了一纸有法律效力的协议书。
“一旦你跟我离了婚,那就连颜家的半毛钱都别想得到。”
“颜志华,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用离婚来威胁我?”嘭咚一声坐在了地板上,所幸有铺着柔软的地毯,要不秦燕芳的屁股都能给摔成两半。
“我跟你结婚都二十几年了,给你是又生了儿子又生了女儿,让你能够儿女双全,可你现在居然说出要跟我离婚的话?”一脸的不可置信,满眼的受伤情绪,秦燕芳对颜志华的指责就好像是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
“你能不能听清楚以后再瞎嚷嚷?我没说要跟你离婚,我是说你再不闭嘴我就跟你离婚!”
“志华,不要吵了。”
“你的股份自个留着,我会把我的那份转给溪溪。”
☆、禽有独钟 107 大结局
在上市公司,谁的股份最多谁就是老大。
颜老太太的这一招使得高使得妙,别说秦燕芳没法继续纠缠了,哪怕公司里的那帮老骨头想不同意都不行了。
“梓辰,只要你能为颜氏培养出一个足够优秀的继承人,那姓周姓颜还有什么区别?”接上不久之前被秦燕芳打断的话,颜老太太间接的否定了周梓辰让孩子姓颜的提议。
也许在外人看来,会觉得自己的作法是让颜氏集团并入了周氏集团的版图下。但是换位思考,为什么不能理解成是颜氏集团与周氏集团强强联合了呢?
溪溪的孩子既是周家的,也是颜家的。他(她)的身体里流淌着两家融合的血脉,一旦接管了周氏和颜氏,那么自此以后在S市的商场上便再无敌手。
“老……”
心中大骂颜老太太怎么可以让颜溪私吞自己那一份股票。
颜溪是你的孙女,难道守城和佳惠就不是了?
你……你好歹也不能一根毛都不拔给他们吧?
“秦燕芳!”
更换继承人的节奏势在必行,颜志华一脚踢开挣扎着要来抱自己大腿的颜守城,同时用愈发凌厉的目光让秦燕芳安静。
“爸!爸!”
“奶奶!这不公平,这不公平。”人在特殊的情况下能爆发出意想不到的潜力,就像颜守城,他居然三下五除二的甩开了那两只他试图摆脱却总是不得成功的钢铁般的大手。
“你们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会改,我一定会把自己改成你们心目中优秀的继承人。”几乎是用爬的来到了颜老太太的脚边,他卖力的磕着头,不惜把自己的额头磕得红肿一片。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情不自禁的闭了闭眼,虽然对方的所作所为让颜老太太深感心寒,可毕竟……
“守城啊~你好好的想一想,奶奶给你的改过机会还少了吗?”正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定了定波动的情绪,颜老太太再睁眼时已经不为颜守城的苦肉计所撼动。
“这……”
不少!
真的不少!
像是一只瞬间被泄了气的皮球,颜守城上下摇晃的脖子猛地僵住,再来颓然的拉下了一整张脸。
“事到如今,奶奶也不求你能出人头地,只要能安安分分的过完余下的大半辈子就可以了。”
重点强调安安分分这四个字,颜老太太将目光从颜守城的脸上移到了颜溪的身上,所要表达的深意可见一斑。
如果再有处心积虑墨黑自家人的丑事发生,就别怪她比这一次做的还要绝了。
“守城,你听到奶奶说的话了吗?”
“听……听到了。”
“那理解我是什么意思了吗?”
“理……解……”
“你是个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吃不了苦,受不了罪,所以当个富贵闲人其实也是不错的。”恩威并施,颜老太太是在暗示颜守城,若有下次,她会直接把他逐出家门。
“溪溪啊~奶奶有串项链一直想给你,正好你今天也过来了,就随我回房间拿一下吧!”
有一些私密的话要单独对颜溪说,以周梓辰的聪明哪里能听不出颜老太太的借口。
“去吧!我在客厅等你。”松开一直揽着女人肩头没有放开过的大手,周大少的善解人意让颜老太太对他的满意又增加了一分。
若论她这一生做过的最为骄傲的事情是什么?
应该就是为自个的孙女溪溪选了个完美的丈夫吧!
——《纯禽,名门婚宠》沫丝丝——
颜老太太的房间。
梨花木大床,红木梳妆台,桃木细齿梳……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般古典,让人有种恍然间回到了民国时间的感觉。
让芳姐从抽屉里找出压在最底下的影集,颜老太太拉着颜溪坐在床位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有颜老太太和颜老爷子已经泛黄的黑白结婚照,也有颜溪父亲童年、少年已经青年那会儿的留影。
“溪溪,你怨过你爷爷吗?”
房间里只有祖孙二人,因此可以肆无忌惮的谈天说地。
“以前怨过。”用指尖勾勒着老照片上父亲英俊的脸庞,颜溪不禁回想起一些过了很多年的记忆。
听妈妈说过,她一岁多的那会儿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就爱用手指去抠爸爸的脸。每次爸爸都以为是宝贝女儿想摸摸他,接着就会感到面上一疼。
“以前是什么时候?”闻言,眸光一闪,颜老太太追问说。
“就是我还跟爸爸妈妈住在加拿大,没被奶奶您接回来的时候。”浓卷的睫毛轻轻地一颤,颜溪紧接着又道,“虽然爸爸跟我说过,我们家是有亲戚的,只是他们都在中国。但是每一年到圣诞,就奶奶您一个人会来看我们,我当时真的很怀疑,爸爸嘴里那些除了奶奶您之外的亲戚真的存在吗?”
“爷爷呢?为什么他连一次也没有来过?”
“为什么他不管我爸爸?”
“为什么我让爸爸带我和妈妈回S市看一看,他却说自己不能回去?”
……
……
一连三个为什么,颜溪不属于情感外露的那一型,但是往往情感越不外露的爆发起来越猛越狠。
就好像是突然决堤了的大坝,情感如同水流一般冲刷而下。
“溪溪!其实~你爷爷从来没有不管过你爸爸的。不论他人是在S市还是加拿大。”
颜老太太曾经向颜老爷子举手保证过,不会将对方的秘密说出来,可……
老头!
我知道你会原谅我这一次的不守信用。
“你爷爷他那个人,讲白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提到颜老爷子便有种要滔滔不绝的冲动,但是颜老太太忍下来了,因为她明白现在的主题不是这个。
“他是宁愿在背后出力不讨好,也不肯当着别人的面给自己邀功。”
顿了顿,颜老太太转而又问,“溪溪,你还记得你爸爸是因为什么而在国外的建筑界开始有名气的吗?”
“这个我当然记得!”不需要浪费半秒钟的时间在脑袋里搜索,颜溪当即脱口而出道,“是因为在一次规模不算大的画展上,有一个神秘的买家花了大价钱买了我爸爸的一副作品。”
五岁之前,颜溪一家在加拿大的生活都算不得小康,甚至于可以用紧巴巴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