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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狼岛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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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说是豁达,而是随遇而安,该我的总会到来,不是我的,留也留不住,强求只会让自己伤心。」爱情可以很简单,但世人都把它复杂化。

  意志坚定,矢志不移,任谁也破坏不了。

  「妳指我强求妳吗?」他要了她,却不给她未来。

  亚烈斯语气中的不满,让辛爱波听了好笑。

  「喂!你不会对自己的魅力失去信心吧?有哪个女人敢不爱上你?你是我见过最性感的男人,我迷恋你。」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浓而不腻的松木香。

  「只有迷恋?」他不悦地一瞪眼。

  「迷恋你让我心窝涨得满满的,我想跟你在一起,想躺在你怀抱里,想亲吻你的唇,想让你跟我一样时时刻刻想着彼此,我想… … 哎呀!我好像太贪心了。」她不好意思地一吐粉舌,脸颊微红。

  看来她想要的真的很多,多到令她难为情,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爱上他。

  这个阴晴不定,又有点幼稚的无礼男。

  银灰色眸子闪动着,映着红颜。「不贪心,我允许妳拥有我。」

  他的心因她的话而发涨,不断涌入热源。

  「喔,那我是不是该向你说一声谢谢?」一说完,她兀自咯咯娇笑。「好矫情哦!我鸡皮疙瘩都… … 哈― 哈啾― 」

  天哪!什么鬼天气,明明艳阳高照却冷得要命。

  「过来。」亚烈斯责备的一唤。

  没多抗拒的辛爱波离开高处,偎进敞开的人体暖炉。

  「呼!好冷,快下雪了吧?」

  「没那么快。」他搓揉着她双手,忍不住想骂人。「看妳还敢不敢做傻事,手都冻僵了。」

  野什么餐,玩过头了。

  一条方格子餐巾铺在草地上,未开封的窖藏红酒放在装满食物的篮子旁,两只空酒杯倒叩着,一束野地里的小白菊静静地躺在亚烈斯脚边。

  经过几次的治疗,他的双腿虽然还不能行走,但已能稍稍抬高,做些弯曲动作,细胞的生长也不再像之前的剧痛,碎裂的膝盖骨差不多快长全了。

  或许是因为看见了希望,他近来的坏脾气收敛了许多,少了吼叫,不经意地,还会露出一抹很淡的微笑,对身边多了可人的伴感到愉快。

  他开始会想着前途,想起以前对某事的热爱,想怎么装扮他的女人,让她在他的巧手下变得更美,充满耀眼光彩。

  业余的赛车手也可以是国际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他设计出无数女人的梦想,打造出美的王国,从设立品牌到营销,一律不假人手,造成时尚风潮。可如日中天的事业却毁于一场车祸,也中断了他对服装设计的热情。因为他的工作必须周旋在女人之中,因此给了人风流花心的形象,太多的女人想得到他青睐,围绕的花蝴蝶向来只多不少,所以他成了声名狼藉的浪子。

  辛爱波撒娇地放软声调。「我想让你搓暖它嘛!谁叫你有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掌。」

  「哼。」尽会说些甜死人的蜜语。

  「对了,亚烈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眼珠子一转,依着饶舌的口音覆述了一遍。

  原本辛爱波以为是一句无伤大雅的土语,听听就算了,谁知亚烈斯一听完她不甚标准的发音后,脸色当下难看地一沉。

  「谁告诉妳的?」竟敢恶毒地施咒于她。

  她支吾地干笑。「谁说的很重要吗?我又听不懂。」

  无知伤不了人。

  「愿妳在死亡中安息,让秃鹰啄食妳的肉,虫蛆腐斓妳的尸体,永生永世困在恶魔的眼。」他低念着,眼底燃起熊熊怒火。

  「嘎?」还好嘛,不是什么恶言。对女巫而言,死亡和恶魔反而是一种赞美,她们活在魔法的世界里,这两种东西常在生活中见到,不足为奇,满身长满脓包的魔兽才骇人。

  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咒语中也常使用到这些字眼,虽然她咒术的成功率不一局。

  「这是古盖尔语,意思是咒妳早死,尸骨无全。」不论是谁,他绝不饶了他!

  亚烈斯的愤怒全因怀中的女子而起,他下意识地收拢双臂,抱紧牵动他情绪的可人儿,一刻也不愿放开。

  她是他的,完全属于他的宝藏,谁有伤她的意图,他会先一步扑杀妄动者。

  「啊!这么恨我?」辛爱波并未发怒,只是愕然,天性和平的她怎会招来怨限?

  「辛,这句话是谁对妳说的?不许对我隐瞒。」他眼中闪着嗜血光芒。

  中国人的姓氏一向摆在前头,而西方人则相反,亚烈斯是专制的,他不想和别人一样喊她爱波,他要独一无二的「辛」。

  绿眸跳动着小小星辰,她刻意指着飘近的白云大喊。「看,你的脸在云层里!」

  「辛― 」眼一沉,他显得不太高兴。

  「亚烈斯,我今天有没有跟你说我爱你?」她双手捧着他的脸,一副对他依恋甚多的模样。

  顿了顿,他眸心多了炽焰。「不要想转移话题,没有用… … 」

  「那这样有没有用?」她嘻笑的推倒他,随即跨坐在他腰上,回暖的小手伸到他衣服底下。

  「妳在玩火。」眼神一黯,亚烈斯的声音倏地变得低沉。

  「我想试试当个放荡不羁的女人。」荡妇卡门,她最新向往的目标。

  外表乖巧的辛爱波也有狂野的一面,自从蜕变为女人后,她的言行举止越来越狂放,神态也越来越娇媚,有如一朵盛开的红蔷薇。

  她不是不坏,而是尚未开窍,拥有巫师血统的她怎么不邪恶,只是缺乏人开启开关罢了。

  「妳会冷。」抚着细致锁骨,他提出最后警告。蓦地,她眼神一变,勾出极媚的笑靥。「温暖我,用你全部的热情。」

  「… … 妳自找的,坏女孩。」她没有机会喊停了。

  银眸迸射炙热火光,他一个翻身,将胆敢调戏他的东方情人压在身下,勃发欲望的身躯随即覆上,张口含吮她冻得发紧的唇瓣。

  他的攻势猛烈而强悍,不让她有一丝退缩,湿润的舌像掠夺的兽,勾吮她口中香蜜,张狂地宣示她是他的女人。

  「…… 呼!好冷… … 」她错了,不该在寒地里野合。

  「很快就热了,吾爱。」他动情的一喊,解放下身的束缚。

  吾爱啊?

  是风声吧,还是她太想听见他的告白?

  辛爱波没法分心听清楚耳边的呢喃,只能随着他深入浅出的律动翩翩起舞,呜咽的低泣。交缠的两人忘了寒冷,也忘了蕾亚娜的诅咒,他们在彼此的呼吸中沉沦,忘情地呼喊爱人的名字,将此时动情的容貌镂刻在心版深处。一旁的小白菊飞舞着,轻轻吟唱着爱情。



第七章

  「克莉丝·汀娜?」克莉丝·汀娜是谁?浸淫在东方情人的温柔之中,乐不思蜀的亚烈斯根本忘了这号人物,甚至记不得当初和这人打得火热的模样,只隐约记得对方有一头蜜金色长发。

  而他和她订婚了。

  在大他三岁的兄长安德烈的安排下,他和交往时间最短的金发女孩交换戒指,套住彼此的一生。

  为了维持血统的纯正。安德烈这么说。

  他也接受了,因为他恨透了体内一半不是人类的血,因此他要创造更多的不幸,让自己的下一代也活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中。但是事情有了转变,在他撞车后,原本爱在他床上厮混的克莉丝一听到他不能走路,当下惊愕得不发一言,随后差人送来口讯,说这桩婚事她还要再考虑考虑。

  出事后的头一、两个月,她还会来看看他好不好,问候两句,不过在医生亲口宣布他「终生残废」后,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再没出现过。

  对她,他并无一丝惋惜,当初的结合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她的离去对他毫无影响。

  原以为婚事就此作罢,没人会再提起,谁晓得事隔七个月,她又突然回头,在兄长的陪伴下重提婚期,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他,而且料定行动不便的他不会拒绝。

  「过些时日会有婚礼策划人员前来,所需的礼服和应准备的事项他们会一手包办,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出席即可。」

  长相严峻的安德烈像在交代公事一般,面无表情地宣读胞弟的权利,冷漠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热度,彷佛眼前的男人是平日听训的下属。他的出发点其实是好的,想为亲人多付出,不希望血缘至亲孤零零的一个人,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独守岛上。可是他们兄弟俩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独裁,问也不问的径自决定,发号命令就要别人遵从,自认为自己的决策不会出错。

  「是吗?真是贴心呀!看不出来你也有女性化的一面。」低冷的嗓音嘲弄着,似在悲怜他多余的关心。

  听出弟弟语气中的不屑,安德烈拧起眉。「你觉得哪里不妥当,大可提出来。」

  亚烈斯慵懒的回道,目光轻蔑。「我的意见重要吗?你不是一切都打点好,何必问我。」

  「这是你的婚礼,为什么不重要?你是当事人之一,若有不满之处可以及早做变动。」以他的舒适为主。安德烈看向弟弟搁在轮椅踏板上的脚,眼中闪过复杂情绪。

  他唯一的弟弟,他只想他过得好,而不是一辈子沦为废人。虽然他曾恨过他,希望他不曾出生。

  亚烈斯漫不在乎的一挥手。「喔,原来是我的婚礼,我还以为你打算再娶。」他有些刻意地刺伤他。安德烈曾有过一段短暂婚姻,但他的妻子却在某一天夜里离开他,留书一封,说她要寻找自由和快乐,不愿为某个特别因素和他绑死一生。

  安德烈爱他的妻子,所以伤得很重,但他绝口不提夫妻离异一事,只说她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外面的世界,等玩累了就会回家。

  「亚烈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你不会不知道克莉丝是为谁而来。」他们曾经是令人称羡的一对,不可能断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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