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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城迅速的收回了双手,但那细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掌心。他是刚回了驻地遣散了那帮新兵,直接就奔了过来,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心里就是盼着见某人一面,越是靠近驻地就越是遏制不住,所以也未想太多连着身上的脏衣服也未来的及换。
果然,苏夏耸了耸鼻子,鄙视道:“你身上怎么有股怪味啊,哎……你看你怎么就没有虞乐十分之一爱干净呢?”
陆明城被嫌弃的不好意思的后退了两步,这才四周看了一遍,满眼诧异的开口,“你怎么将雨晴的屋子贴的满满的红双喜?”
“啊哈哈……怎么样?姑娘我的杰作,哎,你说雨晴回来看见会不会吓一跳啊?不对,你刚怎么进来没下一跳?难道我贴的还少了?”苏姑娘疑惑了。
陆明城苦笑,心道我就是奔着你来的,进屋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可能看见别的东西呢?目光不经意的一扫,待看见苏夏的腰际,面色僵了僵,艰难的开口,“你最好在雨晴回来前换件衣服。”
“恩?”苏夏疑惑,她多爱干净啊,这套白衬衫乳黄色的裙子可是她才换的,反正有人帮忙洗,她也不嫌麻烦,
正在此时,陆雨晴哼着歌快乐的跑了进来,“猴子,猴子,我回来那,”“哎,雨晴,你快进来!”苏夏急于显示自己的功劳,也热情的就要迎过去。
陆明城着急的一把掀了陆雨晴的床单往她身上一丢,“你还是快点换件上衣。”说完已经快速的转身,迎上了就要进来的妹妹,一手搭在妹妹的肩上,捏了捏雨晴的脸。伴随着陆雨晴惊喜的喊叫声,只听到陆明城宠溺的斥责道:“你看你怎么出去了一会就变成小花猫了,你看你!去厨房水池里洗一洗。”
苏夏恼怒的瞪了眼自己腰上明显的十指印记,刚刚她太在意自己的杰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这是自己被吃豆腐了?!不过可恨的就在于这人怎么回事啊,训练回来的话不洗澡换衣服就算了,居然连手也不洗!
等她重新换了衣服出来,陆明城早就已经走了,陆雨晴气哼哼的揉了揉自己的脸,“明明就是他自己往我脸上抹脏,还赖我自己弄的。那么大人了,怎么还欺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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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也一脸不愉快的将陆雨晴的床单往她跟前一扔,故意搬弄是非道:“我早就说过陆黑子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护着!看吧,你看他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你找活干!”
陆愚雨晴看着白色的床单上那明显的五指印,顿时暴走了,“我大哥什么时候居然变的这么恶劣了啊?难怪找不到老婆,像这样能找到老婆吗?”
苏夏双手交抱在胸前,恶狠狠的说:“我看你哥绝对是打一辈子光棍的!”
“啊?”陆雨晴瞬间气焰降了下来,大哥这样最多也就勉强算个小恶作剧吧,平时他都是待她很好的,至少比她那个不靠谱的二哥强。就拿这次的事来说也是大哥从中斡旋,想到这,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下来,“猴子,我其实对我大哥没那么大的意见的,你也用不着诅咒我们陆家绝后吧,我们陆家这一代就我大哥一个男丁了。”
苏夏伸出食指戳了戳陆公主的脑袋,“看不出来你封建思想还这么严重啊,啧啧……小样儿……”叹口气转过身就去自己房间拿了自己刚换的衣服去洗,陆雨晴歪着脑袋不解的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我没看错吧,奴隶主自己开始自力更生?”
洗完衣服后,苏夏突然想起一个事儿,陆明城的军官证还在她这儿呢,刚好着去还证的同时也把提钱的事儿和他说一下,免得一下没了这么多钱,他算自己头上了。苏夏和陆雨晴说了自己的去向,并叮嘱着做饭啊,奴隶主要回来享用的。后者扒着门帮毫不羞涩的喊道:“猴子,你去我大哥那边宿舍时,把我家虞乐给叫来吧,他做饭好吃。奇了怪了,怎么现在还不来啊?”
苏夏轻快的下了楼,途中看见一队长家属在外面带着孩子散步,热情了打了声招呼,前者淡淡的应了声。苏夏觉得好生奇怪,不过后来熟悉了她总算知道,原来上次花钱花的太大手大脚,给这嫂子心里留下了个不易亲近的疙瘩,嫂子是农村出来的,穷惯了,也节约惯了,她看不惯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花钱没谱的姑娘。当时嫂子感觉这姑娘肯定不好相处,一定是蜜罐里泡大的,尤其听说还是师长的闺女,城里姑娘时,就更觉得她们不是一个阶层了。
苏夏这次穿了套洁白的运动装,夏天么穿白颜色,用科学的话说增强反光,不热。还未走近官兵的宿舍,就远远听见里面吵哄哄的,估计是一天训练结束的缘故,大家都感觉很放松,很开心。
临到大门外拦住一个大兵问了虞乐的住处,大兵们眼神诡异而暧昧但是仍指了方向,转身走了四五步才听一个大兵压低声音笑道:“看见没?那是虞乐的对象,真漂亮啊!”“虞乐那人,怎么就这么好福气啊,我们那村就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姑娘。”
苏夏翻了翻白眼,因为虞乐和陆明城是住一个宿舍的,她就怕会被误会才这么问的。没想到,唉,陆雨晴啊,看来你的影响力还不够啊,你虞乐女朋友的身份当的还不稳当啊,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你么。
苏夏好生奇怪,自己就这么的横冲直撞的进了军官们的宿舍,怎么也没有一个人拦着,也没有人要求登记啊。自然她不知道的是,这里常年没有女同志来,也没有外来人口过来。除了那幢新兵楼有老兵站岗,这老兵宿舍门口要是设卡,这防着谁呢?
总之一路畅通无阻,招人频频侧目的无数,好容易找到陆明城的宿舍,就听见里面一声畅快的大喝,“炸!死啦,死啦,虞大姑娘,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又是你输了!”“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兄弟我把这个月的津贴都买烟买酒孝敬各位大爷好不好?你们就放过我吧。”虞乐双手作揖。大勇站在他身后一把将他的头直接夹在咯吱窝里,大着嗓门吆喝道:“想跑,没门啊!你小子自从对象来了后,眼里就没有兄弟们了,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你了,你还想跑。”
“大勇,大勇哥,”虞乐讨饶的挣脱着大勇,奈何大勇那可是他们大队有名的孔武有力,蛮劲无人能敌。挣脱不了,只有求助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小五,“小五大哥,你来替我好不好?”
小五无辜的摇了摇头,“这是同志们的意思,不过说实话,你也不能太不顾兄弟们的情谊是吧?”
“哎!”苏夏突然溜到众人的视野当中,倒是把大伙吓了一跳。虞乐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般,像个泥鳅一般跐溜着溜到苏夏跟前,大掌扶着苏夏的肩,再轻轻往自己的座位上一按,“苏大姐,你替我顶一会,等陆队洗完澡,你让给陆队就好了,他们是老牌友。”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苏夏只来的及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喊了声,“小乐子,晚上多做几个菜,我不会打牌啊。”
众人面面相觑,这里都是群血气方刚的大小伙,一看见一个娇娇嫩嫩的姑娘站在自己跟前,说实话还都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是夏天的缘故,部队里虽对官兵的着装有要求,但是只要不打赤膊,在自己宿舍里穿个背心的还是正常的。苏夏的小眼神在他们愤张的肌肉上打了个转,眼神怪异的瞅了瞅自己的小细胳膊。
不知是谁最先反应过来,火速的奔到自己的宿舍套了个外套,然后呼啦一声,只听到一叠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怎么说,咱好歹是人民子弟兵,人称“兵哥哥”是不是,可不能在人小姑娘跟前跟个流氓似的。
等众人打扮整齐,重新围坐好后,苏夏咧嘴一笑,可怜巴巴的开口,“我不会玩牌,你们跟我说下规则,玩牌的时候让让我好不好?”
兵哥哥们听着这软软糯糯的语调,瞬间男子汉气涨。别说是这么个不值一提的请求,就是下油锅也紧赶着往下跳啊。大勇端个小板凳正襟危坐的凑在旁边,“妹子放心,我给你掌牌,哥哥教你怎么出牌。”
另几个大兵也争先恐后的拍了拍胸脯,,“妹子,你放心吧,当哥哥的当然让着妹子了。”
其实本来吧,打牌这事他们也就是晚上没训练的时候玩玩,平时在部队也没什么其他的娱乐,除了玩牌下棋,所以有些人对于玩牌还是有些瘾的。但是要说从整体素质上来说,打牌打的最烂的是三中队,但是论个人牌技,这全大队这牌玩的最好的却是他们三中队队长陆明城,所以得空的时候常常有其他中队的人来挑战。不过陆某人此刻正在澡堂洗澡呢。大勇、石头他们兄弟几个今天是算好了,诚心膈应虞乐,瞅准了时间直接就将桌子搬到他们宿舍堵他的。
自然他们也是想好了,纯粹也就逗逗他,等陆队洗好澡了,就找他玩。这牌嘛,不找高手玩怎么提高牌技啊?虽然有时候就看陆队一个人赢也挺无聊的,但是哪天要是多胜了几局那也是很有成就感的是不?不过这次二中队的石头兄弟几个可是勾搭商量好了,今天无论如何要使阴招将陆队给打趴下。
话说部队有规定他们玩牌可以,但不能赌博,可有时候干玩也觉得实在没劲,他们干脆就赌烟,苏夏安静的听了他们说完规则后,然后轻柔的开口,“妹子不抽烟,没有烟赌,要不咱们这样吧,是谁输了的话,赢家就在他脸上画一笔以示惩罚好不好?”
众人纷纷赞同,认为此条虽幼稚但妹子高兴咱们就奉陪,小五自觉的拿了队长练毛笔字的笔墨,捧在手里。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然后状似无辜的又提议这光将脸画花惩罚太轻了,要不再顶着大花脸绕着训练场跑三圈?大兵们热血沸腾了,跑就跑,谁怕谁了,但是这前后两幢楼总共住了四个中队,要不每个中队派一个,若是自己队里和自己队里打,自相残杀就不好玩了。然后又热切的保证,“妹妹放心,哥哥赢了绝对不会在你脸上画的。”
苏夏继续讨巧卖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