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谲的人。”
“别这么看着爷,”九爷将黛檬揽进怀里,再让黛檬用那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下去,他就真会忍不住了,此刻九爷双股紧绷,认命地压抑住心头火热,低哑着开口,“好姑娘,你都说对了,等回到了府里爷再好好地赏你。”
马车依旧不紧不慢地往回赶去。而住在紫禁城里的太子、太子妃并几个侧妃、格格却早已回到了毓庆宫里。
一回到毓庆宫自己的寝殿,太子让其他人退下,心腹太监守住门口,太子如狼一般的眼神死死地盯住了独独被他留下的大小李佳氏。太子的心情坏透了,他不记得刚刚是怎么被老四背回的毓庆宫,不理解九弟和九弟妹为何会安然无恙,也不明白那三个好容易找来的身手了得的太监怎么就死了,更不能释怀的就是为何中了蛊毒的四个人竟然都不被他所控制了。
“芳儿,你跟了爷有七年还是八年了?”太子冰冷的声音徐徐响起。
侧妃李佳氏不明白太子的怒火从何而来,但是太子这些年来愈发喜怒无常了,今日这般的作态怕是已经怒到了极点。她不敢心存侥幸,只盼望太子看在弘皙的面子上告知她生气的缘由也听她解释一二,李佳芳儿跪倒在地,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爷,妾身是最早伺候爷的女人,妾身还给爷生下了长子和次子,爷,即便妾身是傻的,也不可能做对不起爷的事情啊。只求爷告诉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得爷不开心?”
太子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弘皙是如今皇阿玛最看重的皇孙,李佳芳儿就是再蠢也不会拿着儿子的前程不当回事。可同样的道理,李佳莹莹一直无妊,她能够立足靠的唯有爷的宠爱和她族姐在毓庆宫的地位,她也不可能欺骗爷。太子想不明白,胸口一团气怎么也撒不出去,憋闷得难受,他看了小李佳氏一眼,问道:“莹莹,你给爷的蛊虫真是举你李佳氏全族之力为爷找来的?”
李佳莹莹姿态凌然地跪倒在地,她仰着脖子真诚地说道:“爷,那等好东西妾身不相信还有其他人会得到。近几年李佳氏一族虽说没出过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妾身和族姐这一支也是传承千年的老家族,更是建州女真首领阿哈出的后裔。爷,妾身的家族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妾身和族姐身上,若是妾身敢有丝毫的隐瞒,就叫妾身死无葬身之地。”
“好好,”太子亲自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大小李佳氏,还别说,太子就吃李佳莹莹这一套,姐妹两个人里他也更愿意到李佳莹莹那里过夜,毕竟莹莹更年轻,且有天生的傲骨兼媚骨,很得他的喜爱。太子想了想,说道,“想来是老九那里的神医有些门道。可笑他还妄图蒙混过关。虽说爷今日试了一试无法催动蛊虫,控制不了那四个人,但好歹也知道这步棋是废了。老四那人一直在我面前老实的像条狗,没想到心思倒是藏得深,早就解了蛊毒却一丝都没让爷察觉到,看来他是真心要跟老九混在一处了。”
李佳莹莹一惊,目露惊讶地看向了太子,“爷,您今日催动了母蛊吗?怎么可能控制不了那四个人呢?爷说的太医是怎么回事?”莹莹眼里的诧异丝毫做不得假,刚刚在宴席上他收到了八爷的眼风还一时没明白是因为什么,还是后来见太子一直目露凶光地看向四爷、九爷夫妇和十三,她才领悟过来应是太子催动母蛊发现不管用的缘故。
莹莹没太过担心,她已经能很自如地在太子面前撒娇装委屈,只要她做作一番就没有不成事儿了。也的确如她预料的一般,太子放下了疑心。可是莹莹听了太子的话心头却涌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太子不能催动蛊虫是因为真正的母蛊早已被八爷吞了。若是九爷府里有神医的话,是不是八爷也控制不了那四个人了呢?可恶,那她要如何报复九福晋?
莹莹胸口的怒火一波一波的,她忘不了在驿站时九福晋对她的不屑和搪塞,更不忘不了她被免选了之后到了毓庆宫里才弄清楚的缘由,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给董鄂黛檬那个死丫头背黑锅呢!她本来应该有更好的前途的,说不定她有机会做八爷的侧福晋的,可都怪董鄂氏,让她的一切梦想都成了空,她如何可能不报复?
太子色迷迷地看着莹莹的胸口一起一伏,心里也挺舒坦,看看,这女人倒是真心为爷担心了呢,太子将手探进了莹莹的衣服底下揉捏起来,嘴里敷衍道:“别担心,不就是个神医吗?老九还挺有办法让九阿哥府上的声音一点儿也传不出来。可惜老四那里漏了馅儿,他可没本事把府里管得密不透风。爷自有办法打听到想要探听的一切。”
莹莹顺从地伏下了身子任凭太子为所欲为,一边□着一边还在想,九爷府里的神医到底有没有办法给他们解了蛊毒,希望没有,八爷说过那蛊毒厉害得很,连太医都看不出,想来一个民间的所谓神医也应该无能为力吧。不过也得趁机给八爷传个话出去,让他防备一二。
李佳芳儿也脱下了身上的旗装,在太子的召唤下跪倒了太子脚下,任由太子一凤双凰地玩弄起来,这一切都是做惯了的,即便一开始她觉得恶心嫉妒,现在也早已没了这个心思,就如同族妹说的,由她们姐妹俩把持住了太子,才能防备太子妃诞下嫡子,这样弘皙的地位才更稳固。
九阿哥府里却要温暖得多,刚刚在上马车之前黛檬就觉得快要忍不住泪水了,便好说歹说让弘坐到了侧福晋那辆马车上,好在佟氏也是傀儡,弘的安全自然无碍。等到马车进了府,弘就不干了,他刚蹦下了马车就一下子扑进了才被九爷搀扶着下车的黛檬怀里,口里嘟囔着,“额娘,额娘,你怎么都不理我了?”
黛檬挺着肚子蹲身很累,还好此刻可以靠着九爷,她抚摸着弘头顶的小瓜皮帽,低声哄着:“额娘怎么会不理弘,刚刚额娘太累了,才靠着你阿玛休息了一下。”
弘一听,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殷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说道:“那额娘暂且靠着阿玛吧,等再过不久我就可以跟阿玛长得一般高了,然后额娘就可以靠着我休息了。”
黛檬也点了点头,十分欣慰地开口,“有弘这句话额娘就心安了,那你要早些睡觉,每日睡够了时辰就会很快长高,然后额娘就可以靠着弘了。”
弘咧嘴一笑,十分开怀地答了一声“好”,便跟着奶嬷嬷回了自己独立的院子睡觉长个儿去了。弘也是这个月才刚刚有了属于他的院子,九爷不乐意让儿子继续呆在他和黛檬的院子里了,况且很快还要再添个小子,黛檬会忙不过来了。弘过了这个年可就三岁了,也该自己住了。
九爷缓慢地将黛檬搀扶起身,知道她刚刚半蹲着即便只是片刻也会累,干脆叫来了两顶软轿,让众人抬着他俩回到了内院正房。
九爷扶着黛檬躺倒了床上,又亲自帮她换了常服,两人简单洗漱一番就紧紧搂在一起并肩躺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贴心话,不一时,黛檬就沉沉睡着了。而九爷的脑子中反复回响着黛檬在马车里说的那句让他刻骨铭心的话――“我也想保护你。”
94、黛檬的压制
黛檬有时候闲得无聊了,会想一些永远也不会有正确答案的问题,比如这日她巳时醒来就躺在床上琢磨一个极其无聊的问题。
九爷醒得早些,但他也没打算起来,只仰躺在床上左手拿了一本闲书随意翻翻,右手始终搭在黛檬的肩膀上,这不,黛檬一有动静他就发现了,他一侧头就看见黛檬瞪着大大的眼睛,眼神里却空茫茫的一片,就知道这孩子又心思重了,他怕惊倒了她,只轻声问道:“黛檬,醒了?想什么呢?”
黛檬一下子缓过神儿来,仔细地打量着随意披着一件常服、散着头发的九爷,细眼高鼻,长得也就那样儿,倒是那入骨的邪魅让人很容易沉迷其中。
九爷看着黛檬直勾勾地盯着他瞧却不说话,也想闹明白自己又是怎么惹她烦心了,遂轻轻地笑了一声,斜斜地挑高了眉眼,问道:“怎么着?爷得罪你了?”
黛檬伸出手来掐了九爷的鼻梁一下,语带嘲讽地说道:“我就想弄明白,怎么总有人来跟我抢你呢?你瞧瞧老八那儿,这次大选也没见他府里添人啊,三年前宗室宴的时候皇玛姆还信誓旦旦地说这次一定会给他们府里添人,我可什么都没瞧见。我只瞧见我们府里又快多个庶福晋了。”
“哟,吃醋了这是?”九爷任由黛檬捏着他的鼻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黛檬故意哼了一声,才说道:“我才用不着为难自己,管是谁进了府里,到时候总归得被我签了主仆契约的,再不然就是讲她替换成傀儡,让她本人在修真位面自生自灭去。我吃什么醋啊我?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就那么多人看我不顺眼,非得找人分我的宠是不是?”
九爷抓起了黛檬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你也看明白了不是?四哥也帮我打听好了,这个刘氏还真不是上辈子伺候爷的人,不知道打哪儿找来的,倒真真是个绝色。可不就是为了分你的宠?能猜到额娘有这个心思的人不少,可愿意这么帮额娘谋算的人却没几个。你猜猜会是哪个?”
黛檬拿脸颊蹭了蹭九爷的胳膊,懒洋洋地开口,“这回我是猜不到了,不过左右就那么几个人,猜不猜都无所谓了。这次的宗室宴诚郡王福晋可没给我什么好脸子看,你是不是把人诚郡王给得罪恨了?”
九爷稍稍用力捞起了黛檬,让她枕在自己的肩窝,满意地舒了一口气之后才不屑地说道:“诚郡王那人也不怎么地道,看着直郡王和太子斗起来了,立马就想加把火让他们斗得更厉害些然后从中取利。管我要银子,也得看我乐不乐意给他。”
黛檬闻言咯咯咯地笑起来,“不是吧,这帮子皇子还都是穷人不成?老八惦记你的银子,太子估摸着也是这么想的,连诚郡王都如此,皇阿玛还能短了皇子的银钱不成?你那几个兄弟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