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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九爷点头,又问黛檬,“你觉得火枪怎么样?我上辈子玩过一阵子,觉得挺厉害的。”
黛檬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火枪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你若是想要获得火枪,肯定逃不开皇阿玛的监视,火枪营的管理一定是最严苛的,你别犯傻,为了做个买卖把自己赔上了。若是让皇阿玛怀疑我们有什么野心,到时候哭都没出哭去。”
当然,这是能够说出口的理由,更有些不能说的理由,大清时期的火器,跟未来的核武器比起来算什么啊?那么多位面,一定会有科技更为发达的,说不定连机甲、战舰都有,别人想买也一定买更好的武器,谁在意区区一把火枪啊。
九爷听了黛檬的话,深以为然,“确实是爷浮躁了。爷要是让各处官窑、民窑烧制些瓷器不算什么,若是动了火枪刀剑,皇阿玛却是不会甘休。宝石也不行,719产宝石,钻石原石如今我手上还少,不打算卖。绸缎呢?”
“我看行,”黛檬猛点头,“最好是做成衣服的,我最喜欢旗袍。”
黛檬想到的是花样年华那样优雅的旗袍,而并不是大清康熙时期这种直筒装。
九爷却笑着刮了刮福晋的鼻梁,“想什么呢,绸缎是好东西,做成衣服也舒服,可是别的位面的人跟我们长得不一样,做成了旗袍反倒不好卖了。”
黛檬吐吐舌头,她也想到这点了,“就按你说的办,对了,还有茶叶,我们制茶的手段还是不错的,很多茶叶都很好喝。”
“这个也可以卖,”九爷又想到一样东西,“你说蜡烛可不可以卖?我上辈子特别小的时候,发现黑天本来是看不见东西的,但是点了蜡烛之后就亮堂了很多,当时兴奋坏了,最喜欢等到晚上然后点蜡烛。”
黛檬猛然就想到了视锥细胞和视杆细胞,人类有明暗视觉,外星生物可未必吧,不过,这就不能解释了,干脆点头赞同,“没错,蜡烛可真奇妙,连黑夜都遮不住它的光。或者说火焰是很奇妙的,我小时候最喜欢点火玩儿,嘻嘻,还做过许多蠢事,差点儿烧着了房子。”
“调皮的丫头,”九爷摸了摸福晋发髻,“还有珊瑚、砗磲、象&牙,这些都不是从土里能够挖出来的,想来719那里不会有,我们把这些也加上去。”
“象&牙就算了吧,”黛檬摇摇头,“我特喜欢那东西,可不喜欢人们为了美丽的象&牙就特意屠杀大象。而且哪怕不能禁止别人捕杀大象,我们得到的也未必多到哪儿去,就都留给我制作首饰就好,我们不卖它。”
九爷也不辩驳,屠戮大象获取象&牙自然是个好路子,可石化的象&牙可不算少,都是万把年前死去大象遗留下来的,可既然自家黛檬喜欢,卖不卖又有什么要紧的,左不过是个小生意。最后,九爷和黛檬决定卖以下六样东西:蜡烛、珊瑚、砗磲、绸缎、茶叶和瓷器。
九爷舀了样品以馈赠的方式交易给了719,接下来就看什么东西卖得好再大批量地供货了。
九爷此刻正在思考的是位面交易系统该如何升级。他现在是1级位面商人,但是自从达到1级之后就没了提示,他能够晋级为1级也是因为跟黛檬签订了同心契约并且信用点足够,那么以此做依据,是不是晋级需要的不仅仅是信用点,还有其他的因素呢?
说来也巧了,要是没有客人就个把月没有一个人上门来,若是有客人,这不,刚刚位面商人719才下线,这个时候四爷的总管太监苏培盛又冒雨来到小汤山别院给九爷请安来了。
“奴才给九阿哥请安,”苏培盛行了大礼,被叫起之后才说道,“主子已经将九阿哥给的银子用到了筑堤工程上,正巧那日万岁爷也在,主子就直言说银子是他卖了铺子凑来的,还说九阿哥一定会体谅,但让奴才还是如实告诉您一声。”
“四哥就爱多想,”九爷随意地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难道爷会不了解你家主子的苦心,若是皇阿玛知道银子是爷出的,必会大怒,说爷是虚伪小人,刮取民脂民膏还要做出道貌岸然之态。爷知道四哥是为了皇阿玛不排揎爷才故意这么说的,你家主子若是想要图个虚名,也不必等到今日,他都是在帮爷罢了。”
“多谢九阿哥能够体谅主子,”苏培盛眼睛通红,略带鼻音地说着,“若是做弟弟的能不给做哥哥的添堵,奴才就要烧高香了。”
“苏培盛,”九爷严肃道,“你从来不是个多嘴的奴才,今日既然这样神情,一定是出了大事,可是四哥受委屈了?是因为十四弟?还是……德妃娘娘?”
做奴才的哪里敢当着主子面哭出来,但是苏培盛实在忍不住,舀袖子胡乱抹了把脸,声音低哑地开口说道:“主子不让奴才跟您说,可奴才实在忍不住。十四阿哥对德妃娘娘说,他四哥既然有钱给河水筑堤,怎么就不多花些银子给额娘供奉个观音像?十四阿哥还总是当着别人面说,主子爷就是故意在万岁爷面前讨好,其实压根儿不想孝敬额娘。德妃娘娘借机排揎了主子一顿,主子在府里喝了一痛闷酒,如今着了凉。福晋却被招进宫里说是蘀德妃娘娘抄写佛经。现在府里都乱了套了。”
61、有种女人叫德妃
“那四哥如今被谁照料着?”九爷听闻苏培盛说四哥着凉急切地问,“你如今跑出来可是大大的不对。”
“是主子命奴才过来的,”苏培盛胡噜完脸上的泪水,恭敬地说,“侧福晋如今怀着身子,主子听了您的话,再没让金氏近身,所以如今是宋格格照料着。而德妃今日还在宫中对福晋说,让金氏蘀她分担些府里的压力,福晋哪里拒绝得了,这不,旨意已经传到府里了,可把主子气得不轻。”
“哎,”九爷忍不住地叹了口气,“说吧,四哥这个时候让你过来,可有什么事情交代我?”
苏培盛回道:“还是永定河的事。如今八贝勒大行善举,给百姓施粥、休憩房屋,连裕亲王也交口称赞八贝勒纯善,万岁爷如今也越发看重八贝勒了。主子探听到,八福晋如今跟十福晋十分投契,有些不同寻常,主子特意着奴才来让您多注意着十爷府上,别被八贝勒钻了空子。还有就是,宜妃娘娘怕是近期要让九阿哥和九福晋回京,仍然是八福晋的手笔,主子让你一定提前准备着,九福晋如今也八个月的身子,马虎不得。”
九爷握了握拳头,心内不怎么平静,四哥在这么混乱的时候还特意让苏培盛过来跟他说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竟让他的心火热火热的。九爷吩咐何玉柱送苏培盛回去,九爷转身回了内室跟黛檬说话,他也不打算说四哥府里的事儿,怕黛檬不乐意听,只说跟他们俩有关的。
“额娘受了挑拨,要接我们回皇城。”九爷尽量柔和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黛檬立刻火起,焦急地问道,“我连收生嬷嬷、奶嬷嬷都准备好了,如今这些人也都住到别院里了,额娘这个时候让我们回去?”
“又是八福晋,”九爷抿了抿嘴,压着胸口的憋闷,柔声劝慰道,“福晋也别担心旁的,即便额娘想换掉收生嬷嬷和奶嬷嬷,别忘了我们的位面交易系统是可以签订主仆契约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那还有什么说的,收拾东西这就走呗。”黛檬泄了气,若是额娘不说怎么着都行,额娘既然开了口,她就不得不遵命了。
“也不用这么听风就是雨的,”九爷摸着黛檬的肚子,没有掩藏眼里的温柔,“你多注意着身子,没什么比你和孩子更要紧的。怎么着也得等额娘明白地示下,不然我们现下回去,不就是告诉额娘我们提前知道消息了吗?让她对我们有了防备可不好。”
黛檬也听出来九爷对额娘的戒慎,可她到底有心要修复一下婆媳关系,自然不会雪上加霜这个时候上眼药,到时候为难的还不是九爷。
黛檬想到了一番不错的说辞,“额娘大约也是怕我年纪轻不懂事的缘故,我回了府自然也有回府的好处。这胎我们都知道是个儿子,那就是我们府里的嫡长子,日后要承袭你的爵位的。你我都知道这孩子名正言顺,可架不住别人看不见,还有那起子小人最爱到处说嘴的,到时候要是有谁编排我这是偷龙转凤的伎俩,我跟你倒是行得正坐得端,我们自然不怕。可我万不会委屈了我们的孩子。”
九爷叹息了一声,黛檬说的这事儿还真有可能发生,想要给他挑刺儿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还是你想的明白。是了,别人看不见就爱乱嚼舌头,回府就回府吧。”
两日后,宜妃宫里的太监递了信儿到小汤山来,说是宜妃不放心黛檬在外生产,务必回九阿哥府里。九爷也不给太监打赏,只告诉他回禀一声知道了,过几日就回。
太监回到延禧宫回禀了宜妃娘娘,倒是不敢说九阿哥和福晋的坏话,只说两位贵人过几日就回。
宜妃打发走了太监,对着侍立在身后的嬷嬷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过几日就回’,这是跟老子娘说话呢还是吩咐下人呢?嘴里一丝儿孝敬额娘的话都没有,这就是我生的儿子!”
嬷嬷连忙安抚道:“不过几日工夫九阿哥、九福晋就进宫亲自给您问安了,您着什么急啊。”
“我哪是着急?”宜妃瞪大眼睛,不缀地开口,“那日德妃的话你又不是没听见,她说什么四贝勒缺银钱,九阿哥听说立刻就送来了几十张银票,九阿哥是我儿子,他银票多了烧手,非要给四贝勒做什么?自打他大婚之后,越来越不把我这个额娘放在眼里了!”
嬷嬷作为宜妃的智囊心腹,说了说自己的意见,“奴才倒是觉得德妃这么说很有些蹊跷。主子您想想,一旦这事儿是真的,那九阿哥为什么跟四贝勒亲近?德妃又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详细?四贝勒跟德妃不亲近您也是知道的,德妃又是怎么知晓四贝勒得了九阿哥的银子的?若是这事儿是假的,您这么急迫地召回了九阿哥和九福晋,难保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