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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微安疲倦的往后一仰:“……与我无关。皇上不下旨剿匪,我就不管……”
霍友嗣逮住他,吻他的额头。季微安推他:“干嘛跟我说这个?”
“……恩,只是想告诉你,我来这里的次要目的就是剿匪……”
“……是主要目的吧!?”季微安拼命的打凑过来的脸,“想让我帮你剿匪是不是!?想的美!老子不干!”
“那你就陪我天天滚床单……反正我拿的春药够多不怕搞不死你!”
霍友嗣恶狠狠的说。
季微安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霍友嗣却被打笑了:“……开玩笑的……我怎么忍心让你死?”说完,抱起人来就亲。
季微安把莫少华叫来密谈:
“你再去给我查查江行这个人。”
季微安闭上眼:“我看他好象对我有意图……”
季微安的腿似乎有点瘸,走路一歪一歪。穆知府好奇的盯着他,似乎想探求一点有趣的八卦。
季微安微微血了他一眼,不屑的喷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他对面去了。穆知府对他明显的敌意有点莫名其妙,只好讪讪的端起茶杯来呷上一口,润润嗓子。
“那杯子啊……”季微安淡淡的说,“刚从茅厕里捞上来呢!”
“噗!”穆知府一口茶水喷出来。
季微安得意的一笑:“开玩笑呢,穆大人当真了?”
穆知府气的老脸通红,将茶杯一砸,拍案而起:“你……”
“我怎样?”季微安眼一瞪,拔尖了声音,也拍案而起。
“呦……出什么事儿啦?两位的火气这么大?”
霍友嗣从屏风后面慢悠悠的走出来,笑嘻嘻的望着眼前一老一少的对峙。
穆知府察觉自己失态,马上拱手道歉。
季微安眼珠一挑,斜上屋顶,冷冷的嘲讽:“老不死的!”
穆知府忍着一腔怒火,没吱声。
霍友嗣淡笑,没发表意见,倒是转移了话题:“今天找穆大人来,是想商量点事情。”
穆知府满脸堆笑:“霍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臣等自当孝犬马之劳!”
“要你的人头你也效劳?”季微安冷笑。
穆知府被堵的脸红脖子粗,半天之后才说:“当然!霍大人只要一句话,就是诛了微臣的九族,臣也无半句怨言!”
“那我现在就要你命好了!”
季微安作势拔剑,却被霍友嗣厉声喝住:“季微安,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他用手支住额头,皱着眉看他。
季微安面无表情的坐回位置上,抓起杯子来喝茶。
“哼!”穆知府一甩袖子,瞪了他一眼:谅你也不敢。
“那帮反贼的头目,是什么来历?”霍友嗣问穆知府。
“他自称是天上紫杀星下凡,污蔑当今圣上血统不纯,他才是龙骨龙胎,要取当今圣上而代之。”
穆知府说到这里,似乎很激动。
季微安一听,却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说他是真命天子?”
“是啊!这不是信口雌黄妖言惑众吗!?”
季微安笑得不可开交:“他要是天子,那世间任何人都是天子了!”
霍友嗣问:“季将军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啊?”
季微安眼一眯,斜在那把椅子上:“不怎么,只是觉得荒谬透顶而已。”
言罢,转过头去,看着门外一棵老树发起了呆。
神色古怪。
霍友嗣摸摸手,笑的诡异。
他一转:“穆大人,对剿匪一事,你可有什么建议?”
穆知府拖拖拉拉的讲了一大堆,却没有任何建设性的话题。霍友嗣有点不高兴。
“你和那个老头,有什么过节?”穆知府走了之后,霍友嗣缠住季微安问。
“没,就是以前走路的时候,他抢了我的道儿,让我丢了面子而已。”季微安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哦……我还以为是征坟地的事儿呢。”
霍友嗣状似不经意的说。
季微安一惊,慌张的看着他:“什么?”
霍友嗣一笑,更是诡异:“……没什么,随口说说。”
季微安白着一张脸:“什么?”他重复了一遍。
“……早说了,没什么的。”他圈住他,转移话题,“等这群乱党都清了,我拿那个老头的脑袋给你做礼物好不好?”
季微安呼吸急促,他仰着头,轻轻的问:
“霍友嗣,你知道什么了对不对?你想做什么?”
霍友嗣只是笑,却不言语,推开季微安:
“今天晚上好好睡,明天还要忙呢。我不想把你累坏了。”
季微安一踉跄。
季微安曾经将母亲的坟墓搬迁过一次,全因穆知府征过一次地。他在他娘下葬的地方建了个别苑,日日歌舞升平,却让季微安半个字也吐不得,只能三更半夜掘了坟,带着他娘的棺材,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下葬。
季微安觉得他娘命苦:生前一个好好的王妃,却因宫廷纷争谋害了性命;就连死后,却也没个栖身之所,像个孤魂野鬼,没有归宿,那墓碑上半个字也没有,惟恐被人知道了去,又招杀身之祸。
季微安唯一的愿望就是将娘的墓迁回京城,与父皇合葬。
她,本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躺在皇家的陵园里,被人祭奠被人供养。
可是现在呢?
季微安一颗心突突的跳,几乎是要跳出喉咙来。
他几乎是要吐了。
他的脑子已经混成了一锅粥。
霍友嗣的事情,江行的事情,都交错在一起,汇在母亲坟墓这一点上,似乎两个人都将他隐藏了多年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之下!
季微安打了个哆嗦。
那股极其不好的预感再次升上来。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又是,噩梦连连。娘站在地狱里,大声斥责他的没用。
他连连摇头,哭着解释,却被一群恶鬼抓住,扔进油锅。
季微安大汗淋漓的惊醒,泪流满面的呼救,他喊的是莫少华的名字。
却突然想起来,一直守护着他的莫少华已经被自己派去查江行了。
“做噩梦了吧?”
一个声音低低的问。
季微安一抖,回头,床的那一边躺着一个黑糊糊的影子。一双灼灼的眼睛。
季微安寒毛乍竖:“啊啊啊啊!!!”
那影子却扑过来,紧紧的压住他:“别怕,是我!我不是鬼!”
季微安从疯狂的挣扎中平静下来,下巴抵着霍友嗣的肩膀,微微的发抖。
“乖……好了好了……没事了……微安微安……”
霍友嗣轻轻的摩挲着他赤裸裸的肩膀,低低的哄道。
霍友嗣抱紧了他。
“娘亲在这里,要不要给微安奶上两口压压惊?”
霍友嗣等季微安全然平静之后开他的玩笑。
季微安精疲力竭,懒的跟他说话。送开抓着他的手,一头倒下去。
霍友嗣也躺下,用手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用一种迷惑人的温柔安慰他:“你看,你不是一个人,我不是在这里吗?”
季微安哼了一声,但不得不承认霍友嗣还有点压惊的用处。他下意识的用光裸的腿擦了擦霍友嗣的身体,把那些鸡皮擦下去。
霍友嗣啧了一声:“你对莫少华也这样?”
季微安不解:“恩?”
霍友嗣没解释,将他拉近,搂着他的腰子,侧躺在床上:“睡吧。”
季微安皱眉头:“我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
霍友嗣一顿:“从今天开始习惯。”说完,拉起季微安的一条腿掺住自己的腰,“你就把我当枕头……看,很舒服吧?”
季微安气的没话想说。
他用腿死命的压霍友嗣,直把他压的直皱眉头。
第二天,霍友嗣的腰上一片乌青。
“看,没有你那个奴才,还有我让你靠。”
那天晚上,霍友嗣在季微安耳边说。
“哐啷。”
狱卒将沉重的锁打开。季微安瞥了一眼霍友嗣:“干嘛带我来这里?”
霍友嗣指指狱中的两个男子:“让你见两个乱党头目。”
季微安看着或是懒洋洋躺着或是怒目圆睁的蓬头垢面的两人:“让我审他们?”
霍友嗣一笑,算是默认。
季微安问:“干嘛让我审?”
霍友嗣走过去,用脚抬起其中一个人的下巴:“因为我看季将军最近,有点累。”他回过头来,温和的扯开双唇,“找点东西给你玩儿。”
“你想……先割哪里?”
季微安的刀轻轻的游走在犯人赤裸裸的胸膛上。
“左边?右边?”
季微安妖媚的面孔蒙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随你的便,狗官……啊!!”
季微安突然捅破了他的右胸,鲜血淋淋。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狗……官。”季微安在官字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说,江行在哪儿?”
那囚犯疼的嘶嘶吸冷气儿。
“……不说?”
季微安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握着匕首转了几圈。
“……啊……”囚犯已经快叫不出声音了。
“江行在哪里?我再问一遍:江行,在哪里?”
“不知道!!”吊在一边的囚犯大声喝道。
季微安阴侧侧的一转头,睁着两只瞳孔极黑极大的眼,一笑:“我,没有问你话。”说完,手一抽,那红刀子带着肉被拔了出来。
插嘴的囚犯眼角一抽。
血汩汩的流了人一身。
“你比他更硬气是吗?”季微安指指昏死过去的人,轻轻的走到囚犯面前。
囚犯吞了一口唾沫:“我们……不会背叛江行大人的!”
“耶?还江行大人呢!”季微安轻蔑的用刀子拍了拍他的脸,留下半边面孔的血红。
“查到什么了?”季微安在盆中拼命的洗手。
刚从外面回来的莫少华站在他身后:“江行是四川人,大概20岁左右。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现在人在江苏。据说穆知府抓的这两个人,是他们的领袖之一。我猜,他们肯定是会来救人的。”
季微安一顿,转过头去,阴侧侧的一脸兴奋:“你说真的?”
穆府举办一场盛宴,其中就有杀乱党助兴的节目。
季微安坐在霍友嗣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