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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季微安被吻到恶心。
他吞了他一大口唾沫。
季微安趴在床头干呕,痛骂霍友嗣恶心。
却翻着雪白的还留着霍友嗣体液的两瓣屁股。
霍友嗣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缝。
“大人,您真的要帮季微安……”
影子站在他身侧,语气冰冷。
霍友嗣翻着手里的兵法,目不转睛: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这不妥,计划会被改变。”
“有什么改变?我本来就是要找一个傀儡皇帝,是他还是别人,又有什么区别?”霍友嗣笑笑的扫了他一眼。
影子却不以为然:“于您而言,自然会不同。”
霍友嗣扫了他一眼:“说。”
“若他当了皇帝,就不知道谁是谁的傀儡了。”
霍友嗣突然捏紧了书纸。
一阵风吹过,灯罩里的火光晃了几晃。
霍友嗣长舒了一口气,低低的说:
“掌嘴。”
“……是。”
霍友嗣丢下书,独自一个人走进院子里。
夜深,只有啪啪的掌嘴声。
霍友嗣叹了口气。
“季将军!”
刚散了朝,季微安便被叫住,他回头一看,是右相身边的一个鹰爪。他捧了一个暗红的盒子,笑盈盈的向季微安这边走过来。
季微安心下防备了几防,但仍旧拱手相迎:“大人叫季某有何贵干?”
那人笑了笑,将那盒子显出来:“右相听闻季将军身体欠安,特命微臣送一点天山雪莲膏,给季大人补补身子,了表心意。”
季微安接过来,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劳右相费心了,季某不碍事。”
寒暄了几句,两人便分道而行了。
季微安拱身钻进轿子,摆弄着那盒子看。刚才那人的眼神颇古怪,似乎别有深意的样子。也不知道右相是打的什么算盘,难道是这东西里有什么玄机?
季微安想打开,但是又害怕有什么机关。想了想,觉得右相又不会用这么老套的手段来害他,一咬牙,打了开——
一张纸条。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季微安心里纳闷了。他将它抖了抖,霍友嗣的字迹立刻呈现在他面前。
“……他是霍友嗣的人!?”季微安吃了一惊。
低下头,把那纸条看了几看,确实是霍友嗣的笔迹。
“古怪,霍友嗣什么时候把人安到右相身边了?”
——今夜白昆楼听戏,狸猫换太子。小心内奸。
“……”
季微安皱了皱眉。
想找他听个戏,怎么要这么大费周章?怕人知道吗?怕谁知道?怕右相?肯定是要说什么大事情了。
狸猫换太子……真是让人讨厌的戏……
等一下,小心内奸!?
季微安唰的一声拉开帘子——
莫少华那颗黑色的头颅晃动在下面。
季微安死死的盯了一会儿。
“……主子,出什么事情了?”莫少华察觉主子的动静,立刻抬起头来殷勤的问。
“……没什么。”季微安突的一笑,“催你快点走。”
莫少华憨憨的笑:“好,我喊他们一声去!”
季微安阖上帘子。
看着手心里的字条,季微安心里有点乱。
他揉了几揉,吞进肚子里。
白昆楼。
人声嘈杂。
季微安一身布衣,烦躁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里的瓜子,却是一颗也吞不下去。
他四处张望,压根没去听台上咿咿呀呀的唱些什么。
“……狸猫换你个头的太子!”季微安低声骂道。
霍友嗣还是没出现,季微安枯等了很长时间,就是连个影子也没看到。他急的要砸场子。
“等的心焦了吧?”
季微安被突然拍了一下肩膀,他跳起来,猛回头,看见这个高大的男子正笑笑的看着他。
“怕吗?听说这里闹鬼。”霍友嗣拨开眼前的一杆老树枝,继续前进。
他们正在向白昆楼的一处废地走,月光白森森的照在杂草丛生的地上。人烟罕至。
季微安冷哼了一声:“哼,就算是闹鬼,也是闹你的鬼!”
霍友嗣回过头来:“……顶嘴。”
季微安剜他一眼。
“屁股不疼了对不对?”
“……”季微安眼角一抽,“有本事你在这里做!”
霍友嗣二话不说,作势要解扣子。
季微安冲上前去就要给他两嘴巴子。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季微安被绊了个趔趄。
“见一个人。”霍友嗣低低的回答,看着不远处的黑影。
“谁?”季微安也看过去。
“我。季大人。”
一个人影走出来,月光散在上面,半边笑脸。
“……”季微安向后退了一步,做出那种几乎要逃跑的姿势来。霍友嗣一把抓住他冰凉的细细的手,笑:“跑什么?”
季微安死死的盯着他的那张狡诈的脸,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个来人也笑笑:“季大人,您放心,我不是右相的人。”
是潘立龙。
“……”季微安吞口唾沫,淡淡的笑,“真没看出来你会是……”
“若是让您看出来,那白龙不就失职了吗?”白龙打断他的话。
白龙勾着唇角,微微的欠了一下头。
“找我来不会只是想让我见见这个讨人嫌的家伙吧,恩?”季微安皱着眉头。
霍友嗣说:“当然不是。”
霍友嗣别具深意的笑:“是要和你说点正经事——很正经的事。”
“…………我没想到你这个人能歹毒到这份儿上。”
季微安缓缓的往前迈步。
季微安还处在霍友嗣计划的错愕中。
“……这哪叫歹毒?”
“……”季微安懒的和他争辩,“不管算不算,能达到目的就好。”
霍友嗣停下脚步,手一使劲,把他拉进一个暗巷,吻他的下巴:“所以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
季微安推他:“滚!”
季微安一抬腿,把没设防的霍友嗣踹了个正着:“让你这么滚!”
霍友嗣捧着发青的肚子笑。
“微安……不想问问纸条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吗?”
霍友嗣倚在一根柱子上,看着季微安远去的身影。
那影子顿了一下:“……”
“你的莫少华,问题可是很大的。”霍友嗣深邃的五官有一点狰狞。
“……”季微安回过身体来,“怎么说?”
季微安尴尬的嘴一撇:“不说拉倒,我要回去了——你不许跟来!!”
霍友嗣却跟了几步,将季微安又拉回暗巷,灼灼的盯着他的脸,黑暗里像两团冥火:“微安,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对任何一个人掉以轻心,对你再好的人,也随时可能出卖你。”
季微安咬了一下上唇:“那你呢?”
“你说呢?”
“如果你和莫少华都不值得相信,那我还能相信谁?”
“你自己。”
霍友嗣打断他。
季微安心下一沉,呆呆的睁大了眼睛:“你明知道,我没有相信自己的力量……”
季微安和霍友嗣都沉默了一下,他突然抬起头来:“霍友嗣,答应我,在事情没查明之前,你不对莫少华做什么。”
霍友嗣笑了,却摇摇头:“不不不,这个要看我心情。”
季微安眼角抽搐一下。
“独自一人守家吗?”
一个声音响起来,莫少华转个身,看见那个漂亮男子正倚在屏风边上,笑笑的看着他。
“怎么进来的?”莫少华冷冷的问。
“……少华,你对我的态度真的是越来越冷淡了呢!”江行揶揄着走过来,手一挽,挽住他的腰,“以下犯上的罪,可是很严重的。”
江行调笑着凑近他的耳边吹气。
莫少华一把推开他:“天将,请您自重。”
江行切一声,坐上椅子:“是啊,你倒是自重的连季微安的小手都没摸到呢!”
莫少华生气的把头拧开。
江行悠悠的喝着茶,不气不急,倒是一副贵族做派。
“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没有,只是霍友嗣刚把右相的一只羽翼打掉,风光的很。”
“我是问季微安。”江行冷冷的说。
“……”莫少华垂下眼睑,“没有……啊!”
莫少华冷不防被江行一把厄住喉咙:“没有?撒谎都撒的不成熟。什么都没有的话,我要你这个废物干什么?用来意淫季微安吗?”
莫少华冷冷的看着他,不挣扎。
江行盯着这双眼良久,突然笑了一声,松开手:
“当然意淫也没关系,我允许你思想上的出轨——男人嘛,三心二意总是难免的……对不对?”江行吻着他的脖子。
莫少华隐忍的吞了一口唾沫:
“天将,无事请回吧!”
江行哼了一声:“把自己的身份搞清楚了,别整天光想着你的季主子。人家这块天鹅肉早就让别人吃光了,你这个癞蛤蟆想也别想!”
江行推开门,施轻功而去。
莫少华狠狠的擦去江行的唾沫,关上门。
黑暗中,一张阴森森的脸映在冰凉的月光里。
季微安从墙角走出来,眼珠动了几动,活脱脱一个恶鬼。
“你走吧。”
季微安低着头,冷冷的看着为他洗脚的莫少华的头颅。
莫少华微笑着抬起头:“脚还凉着呢,才烫了多大会儿?”
“你想把我烫到什么程度?”季微安没头没脑的抛出这句话来。
莫少华不解的眨了眨眼:“烫到脚温了呀!”
“不是想把我烫死吧?”季微安挑高了一边眉毛,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莫少华突然遭到如此对待,心里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季微安却早已经赤着脚走过来,对着他便是没头没脑劈头盖脸的一阵打,打的他口鼻蹿血,连求饶都没得力气。
“为什么背叛我!?”
季微安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看他的眼睛。早已经是浑身发抖:“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信任你多依赖你多缺不了你!?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莫少华血泪交织的脸上现出一个绝望的模糊的笑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