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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季微安的喊声。
“咻!”“咻!”
几乎是同时,两只箭同时穿过那火狐狸的身体。它几乎没有任何的挣扎,在地上弹了几下,便仆倒在地上,那血过了一会儿,才汩汩的流出来。
季微安跳下马,弯腰捡起那东西,笑着打量:“霍大人,你说,它上应该属于谁的?”
霍友嗣也跳下马,没去看火狐,反而盯着季微安的眼瞧:“你说呢?”
季微安一挑眉毛,转了一下眼:“归我了!”说完把火狐扔进自己的袋子里。
霍友嗣笑:“你可真是霸道。对了,我知道北面那里有一片瀑布,壮丽的很,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好啊。”季微安心不在焉的回答。
季微安默默的跟在霍友嗣身后,静静的不发一语,远远的瀑布跌落的声音传过来。
季微安拨开面前的树枝,望着不远处的5月银河落九天。
季微安一笑,转过头去笑:“怎么突然想起要带我来这里?”
霍友嗣翻下马,绕到季微安面前,抬着头笑笑的说:“想讨季将军欢心。”
季微安一愣神,霍友嗣趁着这个机会把季微安一把拽下马,那季微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横抱在怀里。
季微安一恼,挥着双手蹬着两腿破口大骂,结果喘着粗气的霍友嗣突然停了下来:
“5月的水还是有点凉……不过没关系吧……”
季微安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
霍友嗣手一抛,季微安尖叫一声,重重的跌进水潭里,溅起浪花无数。
全然没有心理准备的季微安站不稳,在水里又找不到支撑,倒了几次,呛了几口水,等到缓过了气,擦干了脸上的水,睁开了眼,才发现霍友嗣已经脱的光溜溜的站在岸上。
季微安嘴角抽了几抽,心下早骂了他几辈子的祖宗。他不管霍友嗣,全当面前的赤条条的男人不存在,吃力的划着水要上岸。
霍友嗣却在这时候淌下水来,走了几步把住晃晃荡荡的季微安:“这么急着上去做什么?”
季微安穿着衣服,身上被水打的早已经沉重的很。
霍友嗣很轻易的将季微安再次压进水里。
窒息的季微安拼命挣扎。
霍友嗣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捉弄的也差不多了,便一把将季微安拉起来:
“好可爱啊微安,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男人了……不,还有那么多的女人也没有你可爱……”
季微安一边咳嗽一边骂,断断续续口齿不清:“老子让你生孩子没屁眼儿!”
霍友嗣还是笑,笑着笑着却停了下来。
季微安苍白的脸上泛着潮红。
霍友嗣吞了一口唾沫,一把扯开季微安的衣服:“来吧微安,我想抱你……”
“滚……”季微安微弱的骂了一声,却没什么力气的靠在霍友嗣的肩头,任他撕衣服。
“……怎么滚?这里又没床单,怎么滚?”
季微安别过眼去,不想看霍友嗣那张嘲弄的嘴脸。
季微安已经忍不住了。
水是冷的。北京的5月还是冷的。季微安打了个哆嗦。
但是下面却是热的。
季微安已经忍不住了,他推开在他身上撕咬的霍友嗣,用手套弄自己的分身。这样的寒冷和这样的炽热的交错让他哽咽一声,但是停不下来。
霍友嗣不让他碰,季微安只是碰了一会儿,便被他挥开。找不到支撑的季微安再次倒进水里,他垂死的抓住霍友嗣的肩膀,狠不能咬上那么一口。
“别着急……”
霍友嗣俯在他耳边低低的说,“别着急……”
季微安捶他,掐他,张开嘴咬他,骂他,急着要射。但是霍友嗣不松手,他推了他一把,将季微安退到岸上。
将赤裸裸的季微安推到冰冷冷的岸上。
季微安打了个冷战。
“冷吗?”
霍友嗣笑着问,“那让你热起来……”
一边说还在一边摸索着什么,季微安看不到,他眯着眼,喘不过气来。洋葱似的五根指头打着颤自蔚,几乎就要到达顶点。
“你看……我给小猫季微安准备了什么?”
季微安发出难耐的一声咕噜,搂紧了霍友嗣磨蹭。
霍友嗣慢慢打开那个小盒子,沾了一大半在指头上:“准备了糖哦……”
季微安睁开眼:“糖……?我讨厌吃糖……”
有点迷糊。
“用下面吃……”
一阵凉。季微安惊的一缩:“什么?”
“……糖……”
霍友嗣用几根指头捅进去,青白的液体却有半数溢了出来。感觉到莫名的炽热的季微安撑开霍友嗣:“……走开……好痒……”
霍友嗣压下他,对准他的脖子啃下去,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印痕。有的甚至渗了血。
“啊!!”
季微安惨叫一声。
霍友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季微安疼的扭曲起来:“……啊……王八蛋……”
他骂。
却是那么热。热的季微安没有办法,只能夹紧了这只王八蛋死死的磨蹭,仿佛再不把身体里的热散发出来就会化掉一样。
季微安哽咽着,恶毒的捶着霍友嗣的肩膀泄愤。
霍友嗣一边动一边笑,呼吸很急促:“你要打死我吗?”
季微安说不出话来,射也射不出来,热度还在身体里四处的蹿。他只能打他,直到打了没了半点力气才松手。
季微安She精的时候已经几乎没有高潮的感觉了。
那些春药太厉害,季微安滩在地上,两只腿微微的抽搐。
鸡皮起了满身。
霍友嗣抱起他,抚开他零碎的刘海。低下头,吻上去。
本来已经失了神的季微安却猛的挣开眼,扇走面前的脸。
霍友嗣眼一眯,抓住他的下巴:“啧,这么倔,就是不让我亲啊?”
季微安瞪他:“……”
霍友嗣斜了嘴:“我偏要亲!”
“唔唔!!”
季微安绝望的喊。
这是霍友嗣和季微安第一次接吻。
以霍友嗣被季微安咬烂了嘴唇告终。
天黑的时候,侍卫军才找了来。
季微安裹着一件巨大的披风,不露半寸皮肤,只伸出一双白玉似的脚,冷冷的坐在岩石上。
莫少华赶来的时候,正看见霍友嗣撑着衣服凑在火堆上烤。
“霍大人……”
莫少华下了马,礼节性的向霍友嗣一拜,便转向季微安那里:
“主子,您这是……”
季微安抬了一张白白的脸,有气无力的回答:
“滚水里了。”
“什么!?”莫少华惊讶的一叫。
季微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被个王八羔子绊了一下,滚水里了——听懂没听懂没听懂没?”
一连三个“听懂没”噎的莫少华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好先脱下自己的披风,为他裹上。
季微安的眼晃过莫少华,别了霍友嗣一眼。霍友嗣正把季微安半干的衣服扔给侍卫,嘱咐回去晒干了再送回季府。
季微安从鼻孔喷出一口气儿。
季微安站不起来,撒谎说是崴了脚,让莫少华抱上了马。莫少华说:“主子,我给你分开腿,跨过去。”
里面光溜溜的季微安被戳中了痛处,眼一瞪:“本将军今天就要斜着骑马——死奴才,你多什么嘴!?”说完,照着他面上就是一脚。那柔软的脚板踹上莫少华的鼻子。
霍友嗣斜了一眼,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这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
后来季微安的衣服一直没有要回来。作为报复,季微安也把霍友嗣的披风扣了下来。
白龙在地上跪了好半天。
霍友嗣玩着手里的钗子,也是半天不说话。
白龙捏了把冷汗。
“……你再说一遍……”
霍友嗣又问了一次。
白龙答了声“是”。
肖春是季微安的母亲。当年季微安的父亲季陆农南下,私下养了一个小妾,那小妾就是肖春,据说是个青楼女子,弹了一手好琴。肖春产下季微安之后便死了,据说是难产死的。季陆农有过三个儿子,但都夭折了,只剩下季微安一个人。传闻季陆农迫于无奈,只好将这个出身卑微的末子接回来继承父业。
但外人看来,季陆农疼季微安可是疼的很,宠溺的程度远远大于前面三子。
白龙南下去查季微安的身世,可查了一个多月却没有丝毫的进展。仿佛季微安的出生和成长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没有丝毫值得怀疑的地方。白龙原本是要放弃的,但一切都在他进了醉红楼之后有了转机。
那天他心情有点烦躁,就找了几个花柳姑娘。
白龙正吃着酒,逗弄几个美人,突然想起来那个肖春就是曾在这里卖过笑,便随口问那个老鸨:“你可记得肖春吗?”
那老鸨笑:“怎么能不记得,当年我们这儿的红牌花魁,后来被季将军给迎去的那个肖春嘛!哎呦喂,当年她可是真风光啊!那位将军可是用八抬大轿把她给娶走的呢!那排场大的,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白龙说:“她可真是飞上枝头作凤凰了!”
“是啊,可惜红颜薄命,难产死了……不过……我记得以前她打过胎,大夫都说她不能生了呀……”
白龙一惊,推开腻在身上的女人:“你没记错!?”
老鸨有点尴尬,恨自己嘴快:“哎呀,恩客,奴家老了,记事也记不清楚了,您就当我乱说吧!”
说完,嘱咐好那些姑娘侍奉好白龙,便转身出去了。
白龙说:“大人,我又问了在醉红楼做事的几个老厮,也都说肖春曾经打过胎,大夫也说她不可能再生了。”
霍友嗣皱了皱眉头:
“那你的意思是说,季微安很可能不是肖春的孩子?”
“是的。”
“难道是肖春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假装怀孕,再找个野孩子来冒充吗?”
“手下想过这个可能,但是如果是假的,那季陆农会看不出来吗?毕竟那么大的肚子,混不过去的。”
“…………或许是人家以后又能生了呢!”霍友嗣笑道,喝了口茶。
“……手下,又找了一个以前在季府做过事的丫鬟……”白龙淡淡的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