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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要成名,成大名,要威震京师,而不是靠人引荐扬名京师。成名之道,着落在姓华的身上。他今日不是带着京师两个最负盛名的武师来了么?这叫天赐良机,岂能坐失?
他倏地站了起来,挂上腰刀,伏、梁二人正说话,见状问他可是要出门,他说不错,在家气闷,出去散心,两人要同去,被他谢绝。
他道:“二位不必跟随小弟,以招横祸。”
伏正霆诧道:“咦,老弟何出此言?”
“小弟今日要找姓华的算帐,两位……”
梁公柏道:“老弟你什么话,要找姓华的,愚兄算一个,说什么招不招祸!”
秦玉雄暗喜,他也希望两人与他共行止,便道:“伏兄你呢?小弟找姓华的要人!”
所谓要人,自然指的是白远昌父女,作为他们的亲戚,伏正霆能不出头么?
果然,伏正霆道:“你我兄弟共护人镖,姑父表妹为此失踪,若不找姓华的要人,那又该找谁去?走走走,到后院!”
秦玉雄打头,三人遂往后院。
一进院门,只见客室门口站着四个陌生汉子,不是镖局里的人。见他们三人走来,齐把目光瞪着他们,而且走到阶沿上挡路。
秦玉雄昂首踏上了石级,见四人挡路,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镖局拦路!”
客室内听到吼声,张家兄弟跑了出来,见状忙道:“四位,这是敝局秦副总镖头,请让路。”话声中,两人已走到石阶前。
四条汉子哼了一声,往后退出几步。
张劲风小声道:“秦兄,你不必担心,家父与他们谈得很好,请回去吧,等一会再奉告详情,事情已有了转机。”
秦玉雄一听还要背着他,不禁火冒三丈,大声道:“有转机自然好,他肯交还白老镖头父女么?若是交不出人,今日休想离开此地!”
张劲风兄弟俩大惊,忙低声求他道:“秦兄别嚷嚷,白老镖头父女下落,家父自会与之交涉,现在.双方心平气和交谈,自会有个好结果,秦兄就请回吧。”
秦玉雄道:“很好,在下静候佳音!”旋又回头对伏、梁二人道:“我们走。”
三人回到二院,秦玉雄道:“两位将衣物收好,这镖局是呆不下去了。”
伏正霆道:“这又何必?张镖头与姓华的谈说些什么还不知,不如等……”
秦玉雄道:“你我俱是护镖人,小弟还身为副总镖主,既不能参与会商,要我等何用?
小弟意欲到镖局门口等那姓华的算帐,这一闹,还能留在镖局碍人家眼么?”
梁公柏道:“依我说,还是等等看,看那姓华的有什么交代,若不合情理再……”
秦玉雄道:“两位愿等就等吧,小弟恕不奉陪!”说完气冲冲进了房门,“砰”一声把门关上,将伏、梁二人拒之门外,然后收拾衣物,打成一个大包放着。开门出来时,伏梁二人已经回房,便径自走到镖局外,在门口转悠。
不多一会,就见张家父子陪着华隆兴及一个中年粗壮汉子、一个六旬老者走出门来。
秦玉雄立即横在路口,挡住去路。
张元顺一见是他,忙招呼道:“秦副镖头,快过来见见两位贵客!”
秦玉雄不理,一指华隆兴:“华隆兴,白老镖头父女到底怎么了,你快作出交代!”
华隆兴面色一沉:“我怎知他们到哪里去了?再说华某有话自和张镖主说,哪有你插嘴的份?你最好收敛些,莫太张狂!”
张元顺急道:“贤侄,老夫与华爷已谈妥,过后自会告诉贤侄,这里不是谈话的场所,贤侄先回房去,等一会……”
秦玉雄冷笑道:“华隆兴,你敢藐视秦大爷,今日就教训教训你……”
张家父子连忙上前拦住他,张镖主道:“贤侄,休要挑起事端,回去再说……”
秦玉雄大声道:“姓华的狗眼看人低,不给他点颜色,他岂知秦大爷为何许人!”
金刚门主周涛忍不住道:“张镖主,这是何人,怎地如此张狂?”
华隆兴冷笑道:“这位就是虎威镖局的副总镖头秦玉雄,一个自封风火刀王的狂小子!”
飞龙堂堂主俞松寒道:“既是副镖头,自有张老镖头约束,我们走我们的吧。”
秦五雄道:“华隆兴,你不作出交代,今日休想离此半步!”
华隆兴冷笑:“华爷来去自如,从来无人敢拦华爷的路,你小子有这个能耐么?”
张元顺忍住气道:“秦副镖头,华爷既然与老夫谈妥,就不必再生是非……”
秦玉雄道:“我只要他交代出白老镖头父女下落,这怎能说是无事生非?”
张劲风见他完全不听老父的,心中不禁火起,道:“秦镖头,家父与华爷就人镖失去之事已经谈妥,你又何必节外生枝?”
张劲竹也道:“家父是总镖头,我等皆听家父之命,镖局上下无不如此,秦镖头你……”
秦玉雄怒道:“那好,秦某在此当众声明,从这一刻起,刮去这劳什子的什么副总镖头,今后秦某的行为,概与虎威镖局不相干,两位少镖头没话说了吧!”
张劲风、张劲竹没料到这一着,一时惊得不敢再出声,这样一个好手走了,上哪儿找?
正好伏正霆、梁公柏听镖伙说门口出事赶了来,两兄弟便迎向他们,说了经过情形,要他们把秦玉雄劝回镖局去,不要多生是非。
这时,张镖头正劝秦玉雄:“有话回局里说,秦少侠何必冲动……”
秦玉雄道:“张镖主,在下已非局中人,与华隆兴的纠葛在下自己了结,与镖局无关!”
华隆兴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与大爷交涉?大爷眼中只认得张老镖主,你不过是镖局的一个镖伙,本就不配与大爷说话,如今连镖伙也不是了,你就……”
秦玉雄岂容他轻贱自己,“嗖”一声抽出腰刀喝道:“华隆兴,秦爷要取你双睛,让你真正是有眼无珠,还要割去你舌头……”
张老镖主气得提高了声音:“秦少侠,你纵使不在镖局当差,也不能翻脸不认人,这位华爷今日是镖局的贵客,你不能当着老夫的面,为难华爷,况且失镖之事……”
秦玉雄“嗖”一声腰刀回鞘,道:“张老镖头,此时秦某确实在你镖局门口,在下就暂忍一时。”略顿,朝华隆兴喝道:“姓华的,午时在慈恩寺广场了断,你不来就不是人!”
那金刚门主周涛听不下去,喝道:“年青人,休要如此张狂,这儿是京师,藏龙卧虎之地,别以为有个出名的师傅就藐视天下英……”
秦玉雄心想,我就等你和俞老儿架梁,若是一举把你两人击败,我秦玉雄立即一鸣惊人,于是赶快接嘴道:“你们和姓华的不过是一丘之貉,所以才会物以类聚、狼狈为奸,有种的午时正到慈恩寺前来,由秦某讨教讨教!”
张元顺大惊:“秦少侠不可如此,周门主、俞堂主是来……”
秦玉雄接嘴道:“是来朋比为奸的,这个不说我也知道,姓周的,姓俞的,大爷午时正在慈恩寺广场候教!”说完迈开大步就走。
张老镖头气得骂道:“年纪轻轻就这般目中无人,这、这、这……”竟然气极说不出话来。
周涛也气得大叫道:“反了反了,今日不教训你小子,你以为京师无人……”
华隆兴冷笑道:“这小子是风火刀王赵鹤的弟子,哪里把京师的人看在眼内,不挫辱他一番,他可不知天高地厚!”
张老镖头又劝周爷、俞爷不必与之计较,但跟随两位爷来的门人弟子已经追了过去,大声吼叫:“姓秦的小子站住……”
秦玉雄立即停了脚步,回过身来叱道:“怎么,想动手?凭你这四个小辈也配!”
张劲风张劲竹则拉住那四个门人弟子,伏正霆、梁公柏则去拉住秦玉雄,劝他不要动手,以免让张镖头脸上过不去。
秦玉雄道:“好,看在二位面上,不在镖局门口教训他们就是。”微一顿,提高了声音:
“华隆兴、金刚门、飞龙堂,午时正秦某候教,若你们不来,秦某就找上门去!”
周涛气得暴跳如雷,吼道:“你小子活腻了,我金刚门奉陪到底!”
俞松寒不能不作声了,只好应道:“你既然存心与飞龙堂作对,老夫奉陪!”
华隆兴则冷笑道:“小子你休狂,你不找华爷,华爷也要找上你,你等着瞧吧!”
秦玉雄冷笑连声,转身走去。
梁公柏道:“等一等,我去取衣物,顺便把你的也带来。”
又问伏正霆:“伏兄,你呢?”
伏正霆道:“你们等我一会,我问张老镖头几句话,然后作出决定。”
他向张元顺走去,此时周涛、俞松寒已上了绿呢大轿,华隆兴则上了一辆华丽马车,张元顺与他们道别恭送。直等三位爷走后,他问张元顺:“镖主,姓华的把我姑父和……”
张元顺道:“他说并未见到白老镖头父女,他当着周、俞两位面前担保,确实……”
伏正霆沉下了脸:“张镖主相信么?”
“看来不假,白老镖头父女并不在他手上。”
“那好,在下辞去镖师一职,即日起离开镖局,望张镖主珍重!”
张元顺跺足道:“贤侄,你听老夫说……”
伏正霆一向稳重,性情温和,此刻却虎起了脸,自顾大步走进镖局,不理睬张老镖头。
不一会,又见他和梁公柏提着三个大包从镖局出来,那秦玉雄又从什么地方迎了出来,接过一个包袱,三人并肩走去。
张老镖头说不出心中的滋味,转身回镖局,张劲风兄弟则骂了句:“无情无义的东西!”
愤然跟在老父身后。
张元顺道:“秦玉雄不分青红皂白,与金刚门、飞龙堂结仇,这于他极是不利,该想法替他们和解了,否则他很难在京师立足!”
张劲风道:“他目空一切,不听劝告,惹出祸来又能怨谁?”
张劲竹道:“他自以为天下无敌,让他得些教训也好,何况这人无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