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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绾绾这才发现整个酒楼里只有帝祈云的人,可这时候帝祈云和洛君瑜都不在酒楼里。
“他们人呢?”
“会他最重要的女人去了呀。”紫衣护法眼神一闪,在她的肩上一点,她就成了一截木头,被他扛着,到了一个小院外。
步绾绾恼火至极,又没办法动弹,和他一起藏在大树上,看向那屋里。
烛火轻摇,只见帝祈云和一个女子对面而坐,那火光轻摇着,映到女子的脸上。
那是他的心腹侍婢,大总管彩馥!
“解药一定有用,就看你忍不忍心。”彩馥将手里的尖锥递到他的面前,轻声说:“她是青烟宫主没错,奴婢已经确定了这消息准确,想救君瑜公子,只有用她的心头之血为引。而且她的血也能让王上您的眼睛恢复正常。青烟宫是魔宫,她接近王上也不知安了什么心,说不定就是来谋害王上的,王上请三思,千万不要心软,不要忘了当年你母妃和无双殿下的悲剧!”
帝祈云拿起了尖锥,举在烛前看着,薄唇紧抿,不发一言。
步绾绾的心沉了又沉,他是想接受彩馥的建议了?他想剜她的心?
紫衣护法又悄然背着她从树下跳下来,一直出了巷子,落到地上,他才点开了步绾绾的穴位,笑吟吟地看着她说:
“我是邪恶的血玉门,你是世人皆怕的青烟宫,你和我才是一对,要不要随我走?”
“滚。”步绾绾白他一眼,大步往回走。
“小青烟,好好想想,他可是自诩名门正派,要剜你的心的。”
步绾绾扭头看他,薄唇紧抿到失去血色。
紫衣护法走过来,轻轻拍她的手臂,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说:“不然,给彼此一个机会,你晚上去试试,看他会不会剜你的心,取你的血,若他做了,你也不必再留恋他,一个瞎子罢了,你就算不回青烟宫,我们血玉门也是个发财的好地方。你戴着这个,他就读不出你的心思。”
他的手指在她的耳朵上抹了一下,步绾绾挠挠耳朵,摸到一只耳坠子,和她自己戴的没什么不同,而她本身戴的那只,已经到了他的掌心。
她推开他,大步往前。
试一试,就试一试!
她不信帝祈云会相信那些谎言,如果他真的动手,她也不怕,她有火啊……大不了,她和孩子一起离开了。
她的忐忑这时候堆在心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才过上了安稳的日子,怎么又冒出了青烟宫和血玉门?她宁可回宫里和那些女人斗斗小法,也不想玩到剜心这么大!
回到房间,帝祈云居然就坐在桌边,正寒着脸,盯着门的方向。她还未开口,他已站了起来,逼视着她,低声问她:“去哪里了?”
今晚的他,是看得到的!
【126】小珍珠,我只要你一张嘴
“见朋友。”步绾绾在桌边坐下,强自镇定。
紫衣护法说给她的耳坠子可以不让他看穿她的心事,但愿如此……她也不想小心事时时被身边人看着,简直像被网严严捆住一样。
烛光微微摇晃,在桌上投下一团暗色光晕。步绾绾的脸色也忽明忽暗,让帝祈云看在眼里,烦在心里。
他对她,掏心掏肺,她却总摆出这种嫌恶的姿态,这是做给谁看的样子?宁可去信一个陌生人——不,有可能根本就不是陌生人,那可能本来就是她的同伴轹。
“告诉我,绾绾,你来自哪里?”他慢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指抬起她的下颚。
“青烟宫,害怕了?我早说过我是来杀你的……”
步绾绾唇角噙着冷笑,抬眸看他,他的脸色凝重,因为烛光太暗的缘故,甚至显得有些阴沉艨。
可是,他这样的一双眼睛啊,黑亮浩瀚,又似隐了星河璀璨,灼亮逼人,漩涡凶猛,让和他对望的人丢魂失魄……
这是世间最美的一双眼,最魅人的一双眼,看到它,你就情不自禁地跌进去,仿佛到了世间最美好的地方,只一眼,便似看尽人间极至的风景。
步绾绾后面的话渐轻了,她凝望着这双眼睛,每月十四的夜晚才会涣发光彩的眼睛……她觉得自己是喜欢这双眼睛的,这么美,这么诱人……
她情不自禁地抬手去抚摸这双眼睛,手指轻轻地落在他的眼皮子上,他长长的睫毛在她的指肚上滑过,宛若被细雨轻轻扫过了她的心脏,一阵阵地悸动。
“步绾绾,不要让我失望,我这一生,从未想如近靠近一个人。”
他抓住了她的手指,把她柔软冰凉的指尖含进嘴里,牙齿轻咬住,潮湿的舌尖在她的指肚子上逐一吮过。他今晚未能读到半点她的心事,她的心紧紧锁着,不肯让他窥探半分半毫。
“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对。”
步绾绾低眼,却看到了他腰上挂着的那把细窄的小刀,她飞快地抽出了手,转身背对着他,快速说了一句。
“主子,岭南王前来迎驾了。”侍卫在外面轻声说。
帝祈云走到窗边,这小楼正对大河,滔滔大水里,一艘庞大的高船,白帐被风涨满,却稳稳涉水而来。
“让他侯着。”
帝祈云淡漠地说了句,回到榻边坐下。
门被推开,有侍婢进来伺侯他更衣。这是怀安王闻讯派来的婢女。不过,未得他旨,怀安王等人未敢前来。
步绾绾自己踢了鞋,先在榻上睡了,哗啦水声响了好一会儿,他洗脸洗脚,宽衣解带,速度极缓,就像一晚上都做不完似的。
两个人都揣着心事。
帝祈云恼她,居然和血玉门的私下来往,瞒他欺他。
步绾绾恼他,居然拿着刀过来,八成要割她腕,剖她的心。
大雨下得骤烈,步绾绾呼吸低浅急促,晚上跑出去,弄得有点塞鼻子了。那紫衣护法行踪神秘,她身世离奇,前途渺茫,这男人也不知是爱江山,还是会更爱她……
其实,这时候的两个年轻人,怎敢说爱字呢?不过是因为冥冥中的吸引,而走到一起,就像两刺猬,明明一靠近就扎得痛,却还想挤在一起取暖,这一切都只因为,他们两个是同类,是别人无法理解的那种人,他们敏感、他们时而尖刻、时而又充满了柔软,他们感情至上,侠义为先,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看重的人赴汤蹈火,不惜一切,他们做事图个痛快,图个坦然……
这在那些图谋权益的人面前,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天下有几人,会像这三人一样,为了一个义字,一个情字,便甘入修罗地狱,亲饮忘泉之水?
可是,他们做朋友,会是感情极好的朋友,若做爱人,便扎得遍体鳞伤。
帝祈云从她身后环过了手,手掌在她的胸前把玩着,雪软的花团在他的掌心里,不停地被捏紧,又放松,那雪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又被他给包回去。
他玩得不亦乐乎,呼吸一直喷打在她的颈窝处。
他们两个人的夜晚,总会有这些身体上的痴缠,当心被隔膜挡住的时候,就只有这种方式来表示亲爱了。
他的手又往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这是他唯一感觉到满足的事,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这是他和她割不断的联系。
可他不想再问她任何有关青烟宫和血玉门的事,若她不说,他便随她,只是她这辈子只能站在他的身后,青烟宫和她再无半点关系。
“步绾绾,我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以前和谁在一起,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若敢有半点不忠,我让你痛不欲生。”
他收回了手掌,冷冷地说了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步绾绾咬紧下唇,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身后的男人传出了低沉的呼吸声,才放松下来,慢慢抬起手指看,小凤凰在指尖若隐若现,蓦地又钻出来,在房间里飞舞嬉戏。
她看着那十朵亮光怔了半晌,突然就翻身坐起,一手扯着帝祈云的耳朵,一手在他的手臂上用力推。
“帝祈云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来割我的血?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你要割就快割,我要睡觉了!”
“嗯?”帝祈云被这小野猫突然闹得有点失神,待明白过来,脸顿时拉长了,一掌掐住她的肩,反摁在枕上,盯着她问:“你晚上跟踪我?还有谁?血玉门人?还是你的青烟宫人?”
“你管不着。”步绾绾眯眯眼睛,冷笑着说:“你不是要剜我的心吗?快剜啊,剜了你去长命百岁,否则我这青烟宫主一定吃了你的心。”
“是吗?”
他缓缓松了手,坐起去,盯着她看着。
她长发如海藻一般铺了满枕,长长的发丝,能一直纠缠到他的心里去。她的这身蜜色的肌肤,带着甜蜜的质感,让人看着就想狠咬几口,她的那张小嘴巴,总说些让他又爱又恨的话,真恨不能拧出那小舌尖,掐痛她,让她乖一些……
他双瞳缩了缩,手掌一拂,拉开了他的衣带,绸衫散开,精壮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薄唇轻轻勾起美妙的弧度,一手去拉她的手腕,让她坐起。
“来,让你吃我的心。”
“谁稀罕,生的,明儿我弄点生抽,酱油,辣椒油……”
步绾绾嘴硬,可才说一半,就被他摁住了后脑勺,强摁在了左胸上,嘴还张着在说话呢,牙就触到了他光滑又紧致的肌肤,她的舌尖不自觉地在上面舔了一下,随即小脑袋瓜被摁得更紧了。
“好吃吧?”他冷哂,另一掌来捉她颤动的乳,大力一握,痛得她一声呜咽,可又挣不开他的手掌。
“嗯……痛……”她呜咽时,双拳在他的身上乱掐,乱打。
帝祈云倒不敢闹下去了,她可以横着翻滚,不要命地和他对着来,可是她肚子里那个怠慢不得!
他松了手,低眼看自己胸前,她的口水糊了他满胸口都是,还有几颗清晰的牙印。
“你敢咬皇帝……步绾绾,要不是你肚子里有一个,你今儿死定了了。”
他慢条斯理地抓起她的袖子,在胸前擦了几把,抬眸看她。
其实一月一次能看到她的机会,他都不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