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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青的池水,浮着一层青藻。看不到池水有多深,也看不到青藻下是否有鱼类等水生动物。
池上一处石拱桥,却是在远远的另一方。
这游廊曲曲折折,奔过去又得老远。
房中的动静已惊动了整个豪宅,众多仆役手中抄着家伙就要从游廊两边远远的冲来。
本来这些仆役绝对不是赵钧的对手,可现在伤了一臂一腿,跟这些人周旋又得费好大一番力气。
就算把所有人都收拾了,苏宇一来,现在的自己如何是对方的对手?
赵钧不再犹豫,手握小刀,纵身跃下水池。
所有仆役全都惊得呆了,齐声大呼。呼声中充满了惊恐。
赵钧立刻明白过来那些奴仆为什么叫得那般恐怖。
他分明看到,左边,隔着十多米,分明浮起一颗丑陋的巨大头颅。
这看似平常的池水中,居然养着鳄鱼!
鳄鱼的血盆大口张开来,当真是一头小牛犊子都吞得下。
赵钧惊骇中只觉得头脑嗡一声,也只呆了那么一下。转身就像往游廊边游去。
对付十多个仆役总比对付这一头大鳄鱼容易得多。
然而,赵钧只游了一下就又停了下来。
游廊下,又浮起一颗头颅。又一只鳄鱼从水下浮起身,与他只隔着三五米过错,眼不眨地盯着他。
左边的鳄鱼已经往过游了。
面前的这一只又近在咫尺。
本来赵钧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扑通一声水响,上面的奴仆们反应还算伶俐,立刻打开门奔入卧房抬出那只烤全羊,扔到了池水中,恰恰丢在了赵钧和游廊下的那头鳄鱼中间。
于是一整只烤全羊立刻塞满了一只鳄鱼的大口,羊的头颅还露在外面。
大概是受不了如此又热又烫的食物,烤全羊卡在血盆大口中,那只鳄鱼在痛苦中挣扎,一时间根本顾不上赵钧。
但是,另一只鳄鱼却在悄然逼近。
血盆大口已经张开,眼看就要吞向对方。
赵钧握刀用力一划,没有划中对方,张大口的鳄鱼巨大的呼噜声。在水中拼命地挣扎。
从天而降的苏宇手持长剑硬生生扎进了对方的头颅,从头顶硬扎进了口中上腭。
鳄鱼被插入一把长剑,势若疯狂。长尾一甩,苏宇险些被它击中。
苏宇堪堪避开,落于游廊石栏上,暗道一声“侥幸”,脸色却登时又变了。
那头仿佛发了疯的鳄鱼眼不眨地盯着赵钧,就要冲上。
苏宇大惊之下再也没有多想,飞身扑下,竟扑到了鳄鱼身上。
砰砰两拳,对准眼睛,竟然把鳄鱼打瞎。
瞎眼的鳄鱼呼噜声大起,在池水中剧烈翻滚着,很快把整个池水弄浑。
苏宇落入浑水中,望着赵钧,奋力游去。
刚刚游到他身边,另一只鳄鱼,刚刚吞下烤全羊,腹中正被烫得难受。当即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冲着两人咬下。
苏宇终于游到赵钧身边,那头鳄鱼也即将游至。
赵钧扬起手,匕首扔过去,正正插入鳄鱼下腭间隐蔽的舌头。
那头鳄鱼登时闭了嘴,呼噜声也打不出来了,只是发出奇怪的声响,在水中翻滚着。
游廊上仆役们扔下长长的结实绳索。苏宇一把抓住,对赵钧说一句:“抱紧我。”
赵钧果然抱紧他。
上面仆役们往上拉。
两个人刚刚悬在了半空中。
突然巨大的鳄鱼尾巴横空一扫,奇大的力度竟然把绳索从中扫断。
两人,抱在一处,又重新落入了水池中。
赵钧仍然抱着苏宇,身子不断地下沉。
头顶压力迫至,知道那头鳄鱼就要冲来。
两个人在水底都说不出话来,心中却同时道出一句:“莫非,真的要死在一处了?”
赵钧和苏宇,终究没有死在一处。
专门驯养鳄鱼的鳄鱼师驾船飞速赶来,总算在最后的时刻将两人及时救出。
两头受伤的鳄鱼大嘴都被捆绑结实了。
苏宇和赵钧,浑身水淋淋地坐在廊上。
赵钧瞪着他怒道:“没事干养什么鳄鱼?”
苏宇答道:“前主人的宠物,觉得好玩,就一直养下去了。”
赵钧冷笑道:“养这种东西,还不是差点拿自己去喂了鳄鱼?”
苏宇当下怒道:“若不是你逃跑,怎么会这般九死一生?”
却见对方脸色一变。
苏宇闭了嘴,只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抬起头来,竟然都是怒目而视。
第六十二章 激怒
赵钧逃跑失败,苏宇看样子也不准备把对方的断胳膊断腿治好。赵钧拖着伤残的身子又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半个月。
仆役们倒是小心伺候着,只是此地年轻主人倒也不轻易在病人面前露面。
难得见上一面了,赵钧忍下怒气问“到底什么时候能把他治好?”苏宇就冷笑着说“我为什么帮你养好伤?”
赵钧无语,只有动作。苏宇倒也躲得快,半碗蒸肉擦着耳边飞过去,重重砸在墙上。落了一墙又一地的狼藉。
然后苏宇就在病人面前彻底消失。让赵钧窝了一肚子火,全发泄在那帮无辜的仆役身上。不过也只刁难了对方几天,赵钧又恢复了原先的老样子,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合着眼,或真睡或假睡。
一次失败,让对方学了乖。别说背上插把小刀的烤全羊了,任何需要锋利餐刀或者太热太烫的食物一律禁止在客人面前出现。好在这所宅子的厨子身手着实不凡,本着对待“贵客”的原则,每天变着花样做出的各种美食不会有任何危险,食用的时候只需筷子和木勺即可。哪怕这些钝钝的木制餐具被“贵客”接连捏碎,也有更新的、更钝的奉于前。
自从经历了主人险些被磁碗击中的事故后,连出现在客人面前的碗盘,也一律变成了木制品。
赵钧一时找不到越狱的法子,开始大骂苏宇。骂得很是难听。于是被吓坏了的奴仆用布团塞了满满一嘴,又捆绑得结结实实了。同时立刻有人去禀告主人。
苏宇却也没露面,只吩咐一声“饿他一天再说。”
于是骂人的赵钧果然一天没了吃喝。被取下布团后果然乖了下来,一言不发,捧到面前的清粥倒是吃了个精光。
苏宇知道后也只是淡淡一笑,跟手下说:“小心了,怕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仆人们唯唯诺诺,心下却不以为然。毕竟这个伤残病人,如何能从众人眼皮下逃跑?
赵钧没有逃跑,却是玩出了新花样。
只是这个花样,着实出乎了苏宇的意料。
每日一次的洗澡,安静了几天的赵钧突然伸手,把为他轻轻搓背的漂亮男孩一把拉进了浴桶中。等其余服侍客人的少年大惊之下赶紧把人硬拉了出来,那个只有十六岁的漂亮少年裤子都被扯了下来。
当时的赵钧,完全就是一个无耻的色鬼嘴脸。
这次苏宇得知后终于脸色变了,一张白脸变得发青,竟是被气得脸发青。
等他匆匆率人赶至时,还没进门,就听得里面的挣扎与尖叫。
门大打开,眼前的景象当真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赵钧坐在地上,只随意地披着个袍子。一条手臂将一少年紧紧搂在怀中,那名少年拼命地挣扎,全身上下,竟是被扒了个精光。
其余几个躲得远远的少年看见主人铁青着脸站在门口,赶紧奔过来,说道“还好主人及时赶到,不然的话,也木那孩子现在一定惨不堪言。
事实上,这个相貌俊美的少年已经被扒光后玩弄了好长一段时间内,赵钧一只大手在其身上上下下,却始终没有动真格的。
不出赵钧所料,消失了几天的苏宇果然出现在了他面前,而且——看样子被气得着实不轻。
赵钧心下得意,故意一低头,在少年浅棕色肩头上轻轻一啃。
当然,这个动作也是故意做给人看的。
苏宇没被当场气晕过去,却也气得身子发抖。(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般景象气到如此地步。)
苏宇的反应全被赵钧看在眼里,他不由得大笑出声,大笑着对苏宇说出了:“你这些男奴的味道还真不错。不如今晚就把这个留给我侍寝……”
那个少年尖声大叫。
苏宇身子一晃,竟把少年从对方怀中硬生生扯出,又重重扔到了地上。
立刻有其他奴仆奔上前给赤 裸少年披上衣。
苏宇看都不看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漂亮男奴一眼,扬起手,给了地上赵钧重重一个耳光。
苏宇张口骂道:“侍寝?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大将军吗?十万大军还是死在了你手上……”
赵钧额上青筋突的一跳,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率手下烧了粮草,我怎会如此一败涂地?”
苏宇咬紧嘴唇,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恨恨来一句:“你活该如此报应!”
转身向外走去,背后却传来一阵大笑声。
赵钧大笑着冲那个背影喊道:“原本你根本就喜欢被我赵钧玩弄,你看到我怀里换成别人,居然气成那个样子。你还是别忍了,今晚就过来侍候大爷,包管你这个苏汉青的儿子跟以前一样在大爷身子下欲仙欲死……”
不用主人下令,众奴仆一拥而上,把个“无法无天”的大汉掀翻在地上,捆绑的捆绑,捂嘴的捂嘴。
赵钧一条完好的手臂竟挣脱开来,跟个流氓似的随手扒下一美少年的裤子。惹来周围一片骇人的惊叫。
苏宇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扶了下门框,一言不发地离去。
当天晚上,侍候病人的奴仆全换成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可是这个赵钧竟似没了品味,居然不看对方年纪美丑,没事就喜欢扒人的裤子玩儿。当然,接下来倒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自从看到苏宇被气得半死的样子,赵钧心里既是报复的快感又是莫名的兴奋。他知道不管身边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只要自己伸伸咸猪手,流氓事迹传到苏宇耳中,保管对方气得不轻。
苏宇果然气得不轻。自从他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