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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一个牛鼻子老道,一个花里胡哨的娘娘腔。
恋晚:……
好一会,恋晚才又问道:知道他们叫什么吗?
御风歪歪蛇脑袋,想了想忽然兴奋地说道:对了,那牛鼻子老道就是客栈里那些人吹上天的那个,叫什么灵霄的,那个娘娘腔好像叫什么国师的。
恋晚:……
好久恋晚都没说一句,就看两人方才打架的引起的天象异变,她距离如此之远都能受了伤,看来凌霄真人跟那个国师果然是有些本事的。山外有人这话她一直信,只是忽然这样砸在自己头上,才觉得有些郁闷!
御风:你难受了?
恋晚:你哪个蛇眼看出来的?哪个看出来的挖哪个!
御风:……哎哟,好累,我睡了,没事不要叫我了,叫我也装死,反正那俩个我一个也对付不了,送死这种事情,你是知道的我是不会去做的。
恋晚:……
御风麻利利的爬进了自己的荷包中,顺便蹬了一脚睡得正香的大蝎子,这蝎王就是那天把所有的小蝎子引到望星楼的祸首。
蝎王看都不看御风,翻个身继续睡了。
御风怒,臭蝎子也看不起它,等哪天我成了蛇王,看我不一口把你吞下去当午餐!
恋晚心里叹口气,这次出师不利,看来她还是在枯叶下面再睡一觉吧,说不定睡醒了,那俩人打完架就走了。
恋晚这人还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管事情如何恶劣,只要天塌不下来,她就不会当回事儿。用她干娘的话说,反正你当回事儿,他还要砸下来,有个毛线用啊。
恋晚闭上眼睛养神,不知道她这张貌美如花的脸几时才能恢复。幸好现在扮男装,不然要郁闷死,总而言之虽然她性情冷淡,但是还是个爱美的女人。
恋晚正在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尖锐的破风声传来,多年养成的习惯恋晚顿时往旁边一滚,只觉得耳边一阵凉风滑过,一缕黑发削了下来,土地上一阵颤动。
垂头看去,那罪魁祸首却是一柄小刀,日光下刀锋淬着冰冷的寒光~!
好刀!
只可惜这刀差点要了她的命,恋晚怒极,这才是祸从天上来吧!
一把将那飞刀拔起,恋晚站起身来,打量一下四周,这才大声喊道:“暗下黑手,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出来正大光明的较量一番!”
回答她的只有凛凛寒风,恋晚抿紧了唇,嗤笑一声,伸手拍拍荷包,御风就从荷包里窜了出来,闻着气息寻找这飞刀的来源。
御风前面走,恋晚在后面跟着,一人一蛇,静谧的林子里,只有脚踩在枯叶上的簌簌声不停的传来。
恋晚全神戒备,慢慢前行,这静谧的林子里连声鸟叫都没有了,太不寻常了,纵然胆大如她,此时也有些不安起来。
御风忽然一下子窜了出去,嘴里不停地发出嘶嘶声,恋晚眼神一变,脚步加快跟了上去。
又走了几十步,拐了一个小弯,就看到前面林子里大树前一个人影背靠着树枝坐在那里。
恋晚不知道有没有诈,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脚步声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只见他缓缓地转过头来,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对上了恋晚戒备的面颊。
恋晚微微一怔,是个道士!
这道士左臂软软的垂在身边,胸前还有一片血迹,一看就是受了重伤。可是即便这样狼狈,那双眸子却没有丝毫的狼狈之像,干干净净的凝视着逐渐靠近的恋晚,金色的阳光罩头洒下来,那道士的眉眼像是笼上了一层金光,朦朦胧胧的像极了冰山雪峰上的那一抹初雪。
恋晚觉得心口像是跳动了一下,她从没有见过这样气质这样干净的人,就像是被泉水洗涤过的玉珠,像是初冬的第一场雪,像是春天的第一抹绿芽。
“姑娘,能帮个忙吗?”那道士轻轻开口,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在这寂静的空气里炸开,让人的心神都为之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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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我这都养了些什么?
恋晚听着这声音才回过神来,“帮什么忙?”她素来是个冷清的性子,即便是心里热油翻滚,面上依旧寒霜照面。
“你看我胳膊断了,你会接骨吗?”
“……会。”恋晚良久才应了一声,转身从旁边的书上折了一根比较挺直的树枝,然后斩了一段比较光滑的,这才走到那道士的跟前。
伸出手轻轻地捏了一下那道士的胳膊,眉心微皱,断成三截,“那国师下手够狠的。”
“是有点狠。”道士轻声附和,似乎一点也不奇怪恋晚为什么会知道是国师下的手。
恋晚却是身形微顿,“你早知道我藏在枯叶里?”
“叶子盖在身上还害怕吗?”
树叶是他卷起落在她身上的?恋晚抬头凝视着道士,“三真观的凌霄真人?”
“你听说过我?”灵霄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声音浅浅,余音环绕。
“听说过。”恋晚趁着说话的功夫转移灵霄的注意力,趁机对上了骨头,然后用树枝标直,从荷包里拿出一节冰蚕丝给他捆上。有点肉疼,但是这里没有细绳。
灵霄看着恋晚接骨的手法极其熟练,而且手艺很不错,“你经常做这种事情?”
“……我是个女郎中。”恋晚缓缓的说道,这话也不骗人,她的确精通些许的毒术医术。
弄好了胳膊,恋晚看着灵霄胸前的伤口,眉头又皱了起来。抿抿唇,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膏,递给灵霄,“你自己抹上,很快就能止住血。”
恋晚把药膏塞给灵霄,自己转身走开,男女有别,解男人衣裳的事情,有些不妥当。
灵霄也没强求,自己笨拙的用右手将衣衫解开,额头冒着细汗,将药膏抹上。在闻到那药膏的香气时,灵霄抬头看了一眼恋晚,这是一种已经失传的疗伤圣药。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还不知道姑娘芳名。”灵霄系好衣衫,手里的药膏并未还给恋晚,直接揣进了自己的怀中。
“方才道长救我一命,现在抵消了,就此拜别。”恋晚很想离开这里,总觉得这个牛鼻子老道令人摸不清出深浅。
“姑娘独身一人进此深山可是要找什么东西?贫道在这山中已经住了几十年,说不定能帮姑娘一把。”灵霄扶着树干慢慢的站起身来,笑的云淡风轻。
恋晚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过灵霄的话对她真的很有吸引力。男色对她而言还不如药草更有魅力,见过千舒瑀那样的妖孽,而她自己也是容貌出众的人,凌霄就算是容貌很不错,也不过是初时相见的一眼惊艳,随后就如同石头入水……沉了,再没声响。
不得不说,灵霄这话一下子捏准了恋晚的软肋,犹豫一番,还是转过身来,看着他说道:“我在找一种神仙草,不知道道长可曾见过。”
“叫我灵霄好了。”灵霄依旧带着柔和的笑容,然后又缓缓的开口,“没想到姑娘居然知道神仙草,现在这世上知道这种草的已经很少很少了。”
这话就是他知道了,恋晚面上带了几分兴奋,“如此有劳道长指点。”
“道长什么的太见外了。”灵霄笑。
恋晚面色微黑,这人长得这么清澈,怎么心眼这般黑,深吸一口气,恋晚看着他,“灵霄。”
灵霄笑的更加开心了,“神仙草生在此山腹地山谷之下的一处绝密之地,只是跟你说你是找不到地方的。贫道闲来无事,倒是可以给姑娘带路。”
“不敢劳烦,只请指个路就好,我方向感一向很好。”恋晚面色乌黑,颇为不悦,这道士怎么跟牛皮糖一样。
“那好吧。”灵霄摸摸鼻子,笑着给恋晚指了路,再谢过了救命之恩,这才施施然转身离开。这回走的干净利落,倒是没有啰嗦。
恋晚看着灵霄消失的方向,摇摇头,便向着他指的方向走去。放出了御风探路,御风颇有些不情愿,在恋晚的小眼神下,不得不屈服了。这年头当条蛇也不容易,一点蛇权都没有,抗议抗议~
恋晚跟在御风的后面,大步前行,那道士倒是没有哄骗人吧,这一路行来果然避过了几处陷阱,让恋晚轻松不少。连带着对那道士的观感又好了几分,虽然人啰嗦点,不过心眼还算不错。
太阳西下的时候,果然就发现了那处小山谷,只是情况有点复杂,因为山谷的入口处满满的全是各色毒虫,而且泾渭分明,互相对峙。
恋晚毫无预兆的闯进来,自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而这些毒物很显然也被恋晚吓了一跳,一时间就这样双双对峙起来。
天地精华宝物所出之地,必有穷凶极恶的东西守着,看来这些守在谷口的还只是一些比较低级的。
神仙草居然长在这种地方,恋晚不由得扶额,太坑爹了!
恋晚现在也不敢动,这么多的小东西围着,看着还是毛毛的。大约是恋晚身上有御风跟蝎王的气息,这些蛇虫鼠蚁各路神仙没有一下子扑了过来,即便是这样,瞧着黑压压的一片,还是令人心里惊惧不已。
恋晚进退不得,一时间颇为苦恼,那凌霄这一路上的陷阱说的分毫不差,偏偏没说谷口有这些东西,害得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御风已经钻回了荷包中装死,恋晚没有办法,只得个这荷包问它有没有办法脱身,良久那厮回道:有,你可以飞过去!
恋晚:……
决定不再搭理这二货,恋晚试图跟这些动物沟通,恋晚能听得明白他们的话,知道他们再商量讨论自己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于是十分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一个人对着一群毒物一个人自言自语。
恋晚:我只是想要从这里进去,我不会伤害你们,我只想要里面的神仙草。
一只大蝙蝠扑闪着翅膀,尖锐的嗓门在空气里弥漫: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你们人类都是阴险狡诈不守信用的,不信不信,赶紧滚出去,不然对你不客气!
恋晚无语,盯着那只大蝙蝠:你这个晚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