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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浮云自卷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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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意思?陆天诚本来已经准备强硬地离去,听见白昭玮说得古怪,诧异地朝他望去。突然间,刚才喝下的酒液囤积在胃中的温暖,猛烈地转成炙热散发出来,一缕缕热气无孔不入地钻入四肢百骸,然后集中向下身冲去。都汇集在那一点上。

  酒里下了药?这是陆天诚的第一个反应。只是这种药并没有令他感觉虚弱,神智好像更加清醒了。只是感觉变得分外敏锐,连微风拂面那种轻微的触感,都前所没有地明显。衣服与皮肤的摩擦,更是引起身体轻微的战栗。身子麻酥酥地,周围原本可以无视的甜香肉色,也逆转成动人的诱惑。

  前世不是没看过更加暴露的东西,商仲利这些,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除了厌恶,没有其他兴趣。现在却是情绪高涨,明明心里不想,身体不由自主地蠢蠢欲动,想把丽娘或其他人就地扑倒,一享鱼水之欢。

  “酒里下了什么?”陆天诚使劲攥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才勉强保持着身体停留在原地不动。

  商仲利不以为然。“不就是春药吗?每次咱哥们都用,你忘了?今天这种可是我重金寻来地,一夜可御十女,保你爽得彻底。”白昭玮心里明白,眼前的陆天诚是真的忘了。又特意提醒了一句,“厅里燃的香都有催情作用,天诚兄难道也不记得了?”

  果然如此!陆天诚的拳头攥得更紧,指甲掐入掌心,有鲜血自攥破处缓缓流了出来。“咱们走!”他怒喝了一声,恼恨自己识人不明,优柔寡断。落入这种尴尬的境地。

  看陆天诚毅然转身离去。商仲利和白昭玮都慌了。“天诚兄,这样不行!”白昭玮忙过来劝慰。商仲利离得近。干脆抓住了陆天诚的臂膀,“喂,天诚,你真地要走?不泄泄火会伤身的!”

  “放手!”陆天诚咬紧了牙关低声喝道。他现在敏感无比,被商仲利这么一抓,全身都在发抖,勃发的**叫嚣着想要宣泄。偏偏心里却清明得很,所以对于不能控制的**反应,陆天诚连气带急,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是为你好!丽娘!”商仲利就是不放手,还唤丽娘过来服侍。陆天诚顿时急了,一回手,把刚才白昭玮送他的龙鳞抽了出来,照商仲利手上划去。“我叫你放手!”

  匕首寒光闪过,商仲利杀猪似地叫将起来,“啊!疼死了!陆天诚你个王八蛋!”没想到陆天诚突然动手,白昭玮也慌了手脚,忙出门命人再去请大夫,又要下人拿了热水布匹来为商仲利止血,还要安抚喊得凄惨的商仲利。就算他有心过来拦阻陆天诚,也是抽不出闲暇了。

  陆天诚也不管他们,强行压抑着走了两步,觉得自己随时都要崩溃,喘息着对詹逸群道:“把我的穴道点上,背我回去。”

  “你真得不留这儿?”詹逸群也是后悔。刚才一进来,他就闻着那香的味道不对。后来看丽娘等人对陆天诚敬酒,想起听说过的一些传闻,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去拦阻。不过他迟了一步,陆天诚已经饮下一杯。第二杯,被那男侍做小服低地一劝,陆天诚又喝了下去。但是令詹逸群没想到的是,药效发作地陆天诚宁可伤了商仲利,也不愿留下。“快走!”陆天诚嘶哑着嗓音喝道。詹逸群见他眼瞳充满血丝,不再多言,抬手拂过陆天诚几处大穴,把他往背上一背,快速地纵越而去。身后,白昭玮看着两人快速离去的身影,狠狠地跺了跺脚,“坏事了!”

  因为怕被别人看见,詹逸群尽量捡行人较少的道路,把身法使至极致。别人只看到一道人影迅捷闪过,再定睛细看,早已不见了踪迹。温凉的夜风吹在身上,就如同无数温柔的小手在不停的抚摸着陆天诚。他狠命咬着牙关,尽量不去注意詹逸群的背很宽、肌肤很有力道这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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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第十四章春宵?(下)

  修改版题目无法变动,只好在这里说了

  漫长的时间好像没有止境,过了似乎足有一个世纪,陆天诚终于听到詹逸群说道:“前面就到了。”

  门口的仆役远远看见詹逸群背了个人回来,等近些再细瞧,竟是陆天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开门。詹逸群一身风样卷过他们身边,留下一句话,“请林姨娘来王爷寝室。”

  “不。。。行。。。”陆天诚也听到了,硬挤出声音。“带我。。。去。。。。浴、浴池。”

  詹逸群一愣,停下身子,“你中了春药,必须找人缓解。”其实原来王爷的浴池处有两个专门服侍洗浴的丫环,陆天诚失忆后,只洗了一次,就借口弄疼了自己而把丫环都遣去侍弄花草。后来也没再进新人。

  “我。。。”我知道,所以我更不能找林菱。我不能再让她有任何无谓的希望,那只会害了她。“浴池。。。。。。”

  詹逸群又动了起来,这次是往陆天诚素日洗浴的明清池方向飞奔。一边跑,他一边问,“要不,我去找两个娈童?”话中的无奈,以陆天诚现在的敏感程度,更是一听即知。

  “不要。。。。。。”陆天诚觉得,在詹逸群耳边说话都是一种折磨。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着自己没有去咬詹逸群的颈子。

  詹逸群疾驰如电,言谈间,已经来到了明清池,抬脚把门踹开。这一池水是引地下水脉,经过特殊设计的沟渠。沟渠密闭,只在两头留口,分上下两层。上层流水,下层烧炭。夏季火小,冬季火大,一年四季从不间断。水流到池里,恰恰温热,正好使用。

  将陆天诚小心放进水里,詹逸群为他解开穴道,陆天诚立刻蜷成一团。看他这个样子。詹逸群更是担心,轻声唤他,“王爷?王爷?”

  “守。。。在门外,”陆天诚喘着气,双臂互相紧抱,掩盖住跨下的勃起,“别让。。。别让人。。。进来。谁。。。也不。。。行!”

  看来王爷是要愣抗了!只要与人共度巫山,立刻就能缓解药效。这么简单的解决方案,为什么陆天诚不肯采用?詹逸群想不明白。有心再劝,陆天诚已经抬起头。詹逸群看清了他面上说不清是水迹还是泪痕的几点水珠,要说地话卡在嗓子里,就是说不出来。

  “答应我!”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陆天诚直直地看着詹逸群,希望詹逸群能给他确切的保证。他能想象,这一晚必定难熬,绝对绝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丑态!

  看陆天诚一贯清朗地眸虽被红丝缠绕,却还是流露出不屈和坚韧。詹逸群知道,陆天诚主意已定。既如此,“是!属下一定做到!”

  待詹逸群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陆天诚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软斜靠在池壁。刚入水时的清凉。确实让药效得到缓解,可那只不过一瞬。转眼间,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哭喊着要接触**,那个地方更是剑拔弩张。终于挨到四下无人,陆天诚迟疑了片刻,再也忍受不住,试着用手指颤巍巍地摸上胸前、臂膀、大腿。。。。。。

  手指在哪处体表划过。那块区域的火苗就燃得更旺。陆天诚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一直尽力保持的冷静也烟消云散。他轻声啜泣着,终于把手往下伸去。。。。。。

  门外。詹逸群伫立如山。明清池地隔音做得很好,为的就是防止有一些不雅的声音传出。虽然看不到也听不到,但是詹逸群知道,陆天诚现在所受的煎熬,那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诚王任性蛮横、胡作非为!在过去的十九年里,每一个见过陆天诚的人都有如此认知。自那次出京遇险,失忆回府,诚王的性情大变。由野蛮粗鲁,跃身一变为谦谦君子。好读诗书,不耻下问,就连那暴烈的性子,也变得温和明礼。有的时候,詹逸群甚至觉得他谨小慎微,好像在害怕什么。最为奇怪地,就是他不论男色女色,都不再沾身。这点,作为他贴身侍卫的詹逸群,最是知道底细。

  刚开始知道陆天诚失忆,又从旁人口中耳闻了欧阳先生“撞到头部”的诊断,詹逸群还想,不定什么时候,诚王的记忆恢复,原来那个胡作非为的陆天诚就会出现。所以,虽然担任了陆天诚的贴身侍卫一职,从起初无可奈何下的绝望到恪守职责的勉强,在詹逸群地意识中,陆天诚只是绝对意义上的主人不论谁成为上级,自己都会为之负责的那种主人。

  在什么时候,想法开始改变了呢?无意间听说,皇上在咨询欧阳先生关于诚王头部受伤的诊治问题时,提到过陆天诚的个性改变。据欧阳先生言,曾于先人医案中发现过相似地病例。某人因为头部受伤而导致生活习惯和性格都变了许多,而且据其一生,再没有恢复。好像从那时起,就想着,如果诚王以后都是这个样子,倒是不错。

  想是如此想,戒心从未撤去,直到去南陆前那次上街,诚王要把自己卖掉。那时感觉真如天崩地裂一般,后来知道陆天诚不过是开玩笑,表面不提,心中还是气恼。这件事,倒让自己已经冰封的心有了丝情绪的缝隙。然后,一向爱武厌文的诚王写出《春江花月夜》这首上乘佳作,回府遇雨时他又主动递伞。那一刻,心中的坚冰好像又化了一些。

  再后来,随着接触日频,自己发现陆天诚不论是对待高官显贵还是王府仆役、贫民百姓,皆一视同仁,亲切仁和。离江被劫,重逢时被招去侍寝,当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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