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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整时,哀乐响起,凤七低着头,和严景寰并肩站爷爷和父亲棺柩前,接受众人排队看他们后一眼、送他们后一程。
认识、不认识亲友,都一一上前,向躺棺木中严伯行和严嘉振父子做后遗体道别。
唐家老中青三代:唐卿、唐武爷孙俩扶着唐老太爷,几乎和风家人同时到达,行了道别礼后,略微和凤七聊了几句,就拍拍她肩,先下去了。
凤七目送唐老太爷三人休息区找了个位子落座,刚回头,就见师父李安平一家三口也到了。
“师父师母!”凤七喉口一阵哽咽,朝李家三口回了家属礼。
“今早校门口碰到小傅,才得知你事,你这孩子,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怎么也不来和师父、师母说一声,就自己扛着呢?”李安平唏嘘轻叹。
“师母给你熬了点养生粥,等仪式结束,好好喝点,看你,脸色这么苍白,眼圈这么黑。可别把自己身子也熬坏了”李师母抹了抹眼角,心疼地接道。
凤七点点头。
“小七。”
刚送走师父一家,尚未回头,她就听到一道熟悉却又不可能这里出现轻柔招呼,迅速回头,蓦地迎上范姜洄沉痛又挂心眼眸。
“小七。”
又一道招呼传来,凤七才发现,不止范姜洄,基地所有伙伴都来了:星光、邢兵、何然、归一、非人、冷玫、魅晴、霍擎、秦暮然想必没出任务都来了。甚至连林国志和雷涛也到了。
当然,他们都是便衣出行。并未让场众人认出他们是国安特工,其中还有国安特工局局长。
“你们”凤七一下就红了眼眶。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对“sas”产生了依赖感。
风家老少、唐家三代、师父一家来了,她只觉得感动,而见到基地伙伴们齐齐出现,她心头忽然就涌现了一股浓浓委屈。
如同,前世十二岁那年。她一个人从迷雾森林历练出来,长姐外头张开双臂欢迎她时感觉一样
“节哀顺变。”每个人都上前拥抱了她,如是安慰。
凤七借着捋刘海动作,抹去了眼角沁出泪,吸了吸鼻子,弯腰向他们回了家属礼。
丧礼结束。严嘉康捧着严伯行骨灰坛,严景寰捧着严嘉振骨灰坛,从殡仪馆走了出来。
事实上。里头时候,为了谁捧严嘉振骨灰坛问题,严家上下又斥责了严景寰一顿。
不过,严景寰丝毫没有退让。
其他事,看爷爷和父亲尸骨未寒份上。他不予计较,就这件事。他坚决不让严景德过手。
不知情严家众人,自然都不高兴了。
倒是杨雪琴和严景德,身为知情者,这个事上,主动退让了。毕竟,毫无血缘关系,又有别样心思,捧骨灰坛也挺让他们心虚介怀。
“景寰,这事儿警方那边怎么说?就这样了了吗?就没个其他说法?”等车时候,严嘉康忧心地问严景寰。
父亲和老三死,来得实太过突然。虽然老二这几天一直惦记着分家、清算事,让他对父亲和老三死似乎也冲淡了不少离殇之绪。如今骨化成灰,抱手上时,让他陡然心慌。
他和老二,之前表现,哪里像个刚失去父亲和兄弟样子。莫说景寰会如此嫌恶他们,假使父亲和老三真天有灵,也会被气得不轻吧。
这样一想,严嘉康紧了紧箍怀里骨灰坛,咽了口唾沫,心里止不住地念起“阿弥陀佛”。
严景寰听大伯这么问,抿了抿唇,摇头道:“警方只说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具体还进一步调查。”
“话又说回来,当时你哪里?怎么就能把爸和老三丢那里不管呢?”走后头和严景德窃窃私语严嘉伟,听到严景寰话后,抬高了嗓音质问道。
“二伯,您这话什么意思?”严景寰闻言,眯了眯眼。
“就字面意思。爸和老三都那样了,没道理陪他们身边你完好无损”严嘉伟没敢直视严景寰,而是放低声音嘀咕了一句。
“行了!老二!景寰和我说过,他当时咖啡厅外接客户电话。而爸和老三刚巧去洗手间,炸弹就是洗手间爆炸。”
严嘉康听二弟越说越不像话,顿时也沉下脸喝止了他。
严嘉伟见老大发话了,只得咕哝了几句,不再多言。
“好了,今儿大家起得早,特别是二叔、小叔,也累了吧?回酒店好好休息,明天就回江沪,趁早让爸和老三入土为安。”严嘉康低头看了眼骨灰坛,叹了口气嘱咐道。
“咦?大哥,不是还有那个那些事没说吗?”严嘉伟一听,连忙提醒严嘉康,事先约好要让二叔、小叔主持分家产,别不是给忘了吧?
严嘉康瞪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想这个时候提。
捧了老父骨灰坛手,心里沉甸甸。这会儿要是再提什么分家产事,连他都觉得过意不去。
“有什么等回了江沪,办妥了爸和老三头七再说吧!”严嘉康不等严嘉伟说完,一口打断道。
严景寰若有所思地瞥了眼陡然沉郁了脸色严嘉伟,又扫了一眼正搀扶着两位叔公严景德,心里并不是没猜透他们盘算,只是,这个时候,正如大伯说,没其他事大得过爷爷和爸葬礼和头七。
于是不再理会严嘉伟等人,而是转身看向自己妹妹,柔声问:“媏媏打算明天和大哥一道回江沪吗?”
凤七没有迟疑,点头道:“嗯,我已经向林局请过假了,他说接下来一个月都不会给我排任务。我会江沪待到爷爷和爸五七结束再回来。”
“那就好。”严景寰欣慰一笑。抬眼扫到等殡仪馆门口那群人,为首星光他认识,其他人,虽然不知道怎么称呼,不过刚刚出席丧礼时都见过,于是接过凤七手上黑布阳伞,提醒她:“你同事等你,去吧,大哥车上等你。”
凤七不是没看到星光等人,本想送严景寰上了车,再过去聊几句,此刻听严景寰这么说,就点点头,朝星光一行人走了过去。
严家其他人见状,都忍不住暗暗嘀咕:那些都是什么人?看上去个个都很有来头样子。虽然大部分年纪都还很轻,可锐利眼神和无形间压迫人心气势,由不得他们不妄加揣测。
“景寰,那些都是什么人?”严嘉康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众人心头疑惑。
既然她是老三女儿,即使只是个非婚生女,可爸和老三都不了,他们这些叔叔伯伯,总得担负起管教责任吧?万一结交了什么坏朋友,出点什么意外,她自己有事事小,牵连到整个严家就麻烦大了。
“那是媏媏朋友。”严景寰轻描淡写地一语道过,无论严家其他人是否发自内心地接受媏媏,他都不打算把媏媏职业身份告诉他们。
“朋友?什么朋友?她才几岁?还读初中吧?就和社会上人混一块儿去了?别不是什么不三不四人吧?搞到后还得连累我们”
严嘉伟态度就没严嘉康那么客气了。
听得严景寰一阵愠怒。
“二伯!媏媏事,麻烦你别管!当初爷爷要她认祖归宗,是她自己不愿意,这才迟迟没回江沪。如今,爷爷和爸走了,她想不想回严家,我也随她。她身份,不是你们惹得起。我言于此,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我丑话说前头,你们别去打她什么主意,也别背后说三道四!否则,撕破了脸,对大家都没好处!”
严景寰冷冷地抛下这串话后,就捧着严嘉振骨灰坛,上了风扬开来接送他们商务车。
严家其他人见状,面面相觑。心里不禁猜测老三私生女究竟有什么后台。
“既然景寰这么说了,大家都记下吧,从现开始,别再提这些事。有什么,等回了家再谈。景德,你扶两位叔公上车休息。”
严嘉康说完,暗叹了一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把小侄子推得这么远了
ps:
207 放手去做
凤七和风家、唐家、李家先后道了别,然后走到星光一行人身旁。她明天就要跟着严景寰去江沪了,如无意外,恐怕得一个月后才回来。
正聊着,星光接到了局里电话,想必要出其他任务,这才和凤七道了别,和基地其他同伴一起先行离开了。
“你怎么也来了?不是去玛卡岛了吗?”
目送星光一行人离开后,凤七转头看向身旁静默不语范姜洄。
“我听表哥说。正好过两天京都有个洽谈会,就提前来看看你。”
范姜洄轻声解释道,末了,伸手摸摸凤七头,不知该劝她什么。似乎该说也只有“节哀顺变”,而这句话,想必她今天听得已经够多了。
“对了,听风扬说,你前几天又晕倒了?”
范姜洄蓦地想起这件事,不由皱了皱眉,问凤七:“要不要抽个空去做个全身检查?怎么动不动就晕倒不是还练古武吗?怎么体质差成这样?”
见范姜洄一下把话题扯到了这个上面,凤七顿时一头黑线。
心下止不住嘀咕:风扬和闫恒两人还真有一拼,都是大嘴巴!
范姜洄这次其实是专程来探望凤七。
先是从闫恒那里听说了凤七爷爷和父亲事,隔了没多久又接到风扬电话,提到凤七,说四号这天还晕倒了,虽然没说原因,不过范姜洄当即就让秘书订了六日机票,抽空回了一趟京都。
然而,因为走急,一时间连原本答应要补送她认风家干亲贺礼也没准备。只得暗暗决定,下次无论如何不能忘了,虽然凤七听说后浑然不介意,可他总有种失约感觉。
和凤七道别后,范姜洄驱车回了市区,准备当晚住到“顾氏私房菜馆”去。那里有顾黎专为他准备客房。顺道还能视察下餐馆营业情况。
这段时间,顾黎出国了,美其名曰“考察”,实则带着小舅母环球旅行去了。
也是,自从小舅接手顾氏集团后。别说出国旅行了,连国内短途景点,都抽不出时间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