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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是你本来打算吗?车轮战,嗯?”
凤七闲适一笑,随后无视何琦青红交织脸色,举了举右臂,制止台下学生议论纷纷,扬高嗓音道:“今日既有这么多同学观赛,击剑社和武道社就借着这次比赛做个了结吧。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击剑社从此绕道走。”
“如果你输了,你当场给我跪地磕九个响头!”
何琦恶狠狠地瞪了凤七一眼,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可以。”凤七不以为然地笑笑,头一偏,示意那六名击剑社社员集体上场。
见她都这么说了,击剑社那六名成员也就没再迟疑。
不过心里还是挺纠结。
他们刚刚坐位子上看得那么仔细,竟然连何琦怎么败都没看清,这说明什么?她剑术绝对比何琦强多了。而何琦剑术,现届击剑社里勉强排个第一。真正第一名,高一那年转学出国了。
纠结归纠结,既然已经半迫地逼到这一步了,临场却步岂不丢脸?
单个竞不过,不信六人联手也取不了胜。
原本只是担心传出去,被说成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不过,眼下,她都众人跟前撂下话了,再不应战反倒显得他们怯懦了。
于是,六人持剑上前,将凤七围了中央。
“媏媏!”
齐恩朗台下唤了凤七一声,不止他,还有袁铮、庄岷修、江澈等人都一脸担忧。
凤七朝他们比了个k手势,示意他们别担心。
而后,转回场内,将手上长剑抛还给了借她人,自己则以脚挑起了何琦那把遗落地长剑,“来吧!速战速决!免得错过食堂就餐时间。”
噗嗤!
经她这么一说,台下响起了一阵轻笑声。
同时也激得何琦等人脸色越发难看。
围着凤七六名高三社员对视了一眼,一则确实想替击剑社挽回点面子,二则,他们听过、见过了凤七实力后,心下难免有些痒痒,想亲自和凤七过过招。看看她实力究竟高到那一层面。
于是,六人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率先出招,持剑向凤七刺去。
对此,凤七倒是有些意外。
她以为撂下方才那番话后,击剑社社员应该是恼羞成怒,想不到仍旧打算车轮战。这是念自己年纪小、需要照顾份上吗?呵!
率先出招社员一剑刺去,被凤七避开后,另一名高三社员紧接着跟上。
一人旋开,一人攻上。这就是击剑社所谓车轮战。
如果换做他人。绝对吃不消。
可凤七是谁?
丹田内那两枚突破黄境初阶双气丹,同时催动起源源不断内力供给,让凤七轻轻松松地就把那六人拖到了疲惫至极。
此期间。她甚至都没出招,只是单纯地避招、拆招。单是这样,就将六名曾经联手获过全国大奖高三社员逼得主动投降了。
“行了!我们甘拜下风!”
半个小时后,六人喘着粗气,瘫坐赛台中央。连连摇头朝凤七认输,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继续了。
凤七笑笑,转身将剑抛还给了呆愣何琦,“何社长!”
何琦被凤七这一唤回过了神。
“记住刚刚话!我不希望何社长是个言而无信人!”
说完,也不等何琦回应,就转身跃下了赛台。接过齐恩朗递上纯净水,仰头灌下一大口。
何琦这才意识到击剑社完败。
何社长!呵!她唯一尊称自己一次,居然是提醒自己不要言而无信。
“社长!”那六名高三社员。此刻也稍稍缓过了气,从地上爬起之后,捶着酸软胳膊,走到了何琦身边。
“她怎么都不会累呢?”
六人问出心底同样困惑。
是啊,她怎么就不会累呢?
何琦也自我暗问。
无论是和他对战。还是应付六人车轮,都没见她有喘息吃力时候。多只是额头冒出点汗渍。
可那对他们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光是赛前热身运动,就够他们出一头热汗了。
带着无解困惑,何琦几人目送凤七等人离开了击剑社。
紧随凤七等人身后,是一群从比赛结束都没停止过激赏观赛学生。
可想而知,从此刻起,击剑社要彻底沦为冠蓝中学笑柄了
“你太冒险了!”
出了击剑社,齐恩朗拧着眉看着身侧凤七说道:“赢了何琦就行了,干嘛还费力气应付那几个家伙车轮战?”
“我想,我知道媏媏为何要这么做。”
未等凤七开口解释,庄岷修一旁接道:“媏媏是想借此机会,彻底让击剑社死心,从此不找武道社麻烦吧?”
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出其他原因。
凤七点点头,轻扬唇瓣,“没错。一劳永逸不好吗?”
听凤七这么说,齐恩朗无奈地摇摇头:“一劳永逸当然好,可也别把自个儿逼这么紧了。就算他们要找武道社麻烦,庄子他们也不是吃素,再不然,还有我们几个呢,不会让他们得逞。你一个女孩子,日后别总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干嘛?我哪里有说错吗?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齐恩朗说完,见庄岷修、袁铮、江澈几个连同凤七,都齐刷刷地看向自己,不由摸了摸手臂,反问道。
“噗嗤!”袁铮实憋不住,笑说道:“齐哥,你这样子,就像媏媏是你女儿似”
“”
ps:
220 校长的请求
自那之后,击剑社冠蓝众社团中渐渐沉寂了。
即使何琦心里仍对武道社百般怨愤,也不敢再对武道社社员挑衅、下绊了。
凤七实力,强悍地超乎他想象。
而唯一能借助外力——冯义带领江平五专混混帮,因冯义出事,也早作鸟兽散了。
幸而,那场溃不成军挑战赛,并未如他想象那样传遍整个冠蓝中学,乃至传到外校师生耳里。
相反,那场让他丢进颜面赛事,像是被谁下了封口令似,一出击剑社,就没再听见任何有关赛事言论,这事,似乎就这么揭过去了。
虽然令他奇怪不已,不过能保住面子,也让他略微减少了对武道社、对凤七怨念。
“女孩子就是心肠软,如果赢是他,我敢担保,不把这事宣扬地全校皆知,他是绝对不会消停。”
又是一周社团活动日,武道社办公室内,袁铮双腿架会议桌上,双手撑着头靠椅背上,不甚赞同地看了眼正低头翻看社员训练数据凤七,咕哝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凤七抬头,无奈地笑答:“还是说,你想看击剑社和武道社没完没了地对战下去?”
“媏媏说得没错!”庄岷修也从资料堆里抬起头,接话道:“毕竟是学校,社团文化宗旨也不提倡这样挑战。那日,幸好校长有事先走了,否则,他肯定会阻止。媏媏赢了,自然对我们有利,可若是把这事再扩大宣扬,传到校长耳里。麻烦可不止何琦”
“恐怕已经传到了。”推门进来齐恩朗,无奈地摊摊手,打断了庄岷修未完话:“校长刚刚打电话给我,请媏媏去趟他办公室。”
闻言,凤七和庄岷修、袁铮面面相觑。校长请她?是为了那日击剑社、很不给面子地抡了何琦七人事吗?
齐恩朗陪她来到行政大楼楼下,凤七就让他先回去了。自行找到校长办公室,“叩叩叩”敲响了门。
只听里头传来一声“请进”,她沉着地推门走了进去。
“来了?先请坐,容我接完这通电话。”李一仓见凤七来了,原本肃然脸色略有缓和。朝她示意了下手上电话筒,又指指一侧沙发。
凤七微一颔首,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时。金秘书敲门进来,看到凤七,也没觉得诧异,将手上资料递给李一仓后,给凤七泡了杯茶。就退出去了。
“嗯,那就拜托你了!我这里,也会想想办法好好,那就先这样,一有消息就立即告诉我。”
挂了电话,李一仓有片刻怔忡。直到记起办公室内还有个邀请来小客人,这才敛下眉间愁绪,抬头朝凤七说道:“真不好意思。打断你社团活动了。”
凤七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但从李一仓这句话里,她似乎听出了别样含义,莫非,校长找她前来。并非为了那场削人颜面挑战赛?
“咳咳”
李一仓从办公椅上起身,清了清嗓子。走到沙发边,凤七左侧单人沙发落座后,双手撑膝上,“是这样,咳咳,我知道你一些资料,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私人一个忙”
凤七认真倾听着,见李一仓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难以启口,遂微微挑了挑眉,示意他直说无妨。
“咳我小女婿,前阵子因升职事,和他直属上司起了纷争,对方扬言要找人教训他,这不,周五那天傍晚,哦,也就是你和击剑社比赛那会儿,我接到小女儿电话,说是没学校接到小外孙,找遍他经常玩地方、问遍他同学,也没找到。家人怀疑是小女婿上司搞鬼,可没有证据。警方那边,虽然报了失踪,可至今过去三天,也没查到任何线索”
说到这里,李一仓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凤七:“我知道你是林局部下,当然,这件事就我一人知道,你管放心。我找你来,是想请你,用你们方法,帮我找找我小外孙他还不满七岁,今年刚上小一,我小女儿,可能随我性子多了点,自小就对他要求很高,小学一年级就让他住校了”
李一仓说完,眼含希冀地望向凤七,等她答案。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如果她身份只是国安人员,他是断没有资格请她帮这个忙。
可如今,她除了国安人员,还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他学生、冠蓝学子。
所以,他抱着这一点希冀,恳请她出手相帮。国安情报机构,遍布海内外,较之于公安,找起人来,相信要速很多。
原谅他只是个凡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