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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袁铮出来了,看到凤七和齐恩朗,愣了愣。“咦?君老师呢?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找到手机后,我说我上个洗手间,她说外头等我”
闻言,凤七和齐恩朗对视一眼。
两人心里同时浮升起不好预感。
君婷脂失踪了。
三人餐馆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都没发现她踪影。
凤七试着扩展内力仔细搜寻。也没觉察到任何异状。
蓦地,她忆起方才那三名少年。立刻冲出了餐馆大门。
怪是,那三名少年竟然还马路旁蹲着。时不时朝餐馆方向扫来几眼。
“人呢?”袁铮也会过意,率先一个箭步冲到了他们跟前,揪住其中一个衣领,用英语喝道。
“”
三名少年显然被他举动吓了一大跳,等认出正是他们先前跟踪对象时,不禁面面相觑,不明白袁铮说什么。
“再问一遍!人呢?”袁铮神情凶恶,气势上明显压了对方一头。
凤七原本以为,凭他们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跟踪他们,多少会点拳脚功夫,哪晓得,都是软脚虾,被袁铮这么一喝,声音都发抖了。
“什什么人?不不明白你们说什么”被袁铮揪着衣领喝问少年,磕磕巴巴地说。
“刚才,和我们三人一起进去女人,是不是你们抓?”齐恩朗劝下了袁铮,可面上神色依旧严肃,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
三名少年面面相觑后,齐齐摇头:“不知道。我们一直这里,没看到你说那个女人。”
“你们这里做什么?”凤七抓住这个字眼,盯着他们问:“难道不是想伺机下手吗?”
“不不不”三名少年忙不迭摆手,这下总算明白了凤七三人所问意思。
其中一人忙站出来解释:“我们是内华达队替补,其实就是家人赞助校方争取来机会,可惜一直轮不到上场,听队长说你们几个身手都好厉害,反正没事做,就跟来看看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训练咯”
“就这样?”凤七三人傻眼。
“对啊!就这样!”三名少年异口同声。
看他们表情,不像是装。
可是这么一来,君婷脂失踪加扑朔迷离了。
277 窥听
凤七让三个少年打电话,找来他们领队,证实了他们三人身份,和他们之前解释一样,这才放过了他们。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反正已经得知了他们仨身份,假使真有什么事,再找他们也来得及。
这之后,三人又回到中餐馆。找领班经理要餐馆监控。
领班经理了解这事情况后,表示非常歉意,但是再歉意,也无法提供餐馆内监控,因为监控主机前几日出故障,至今还没修好,除了能提供警方报案电话外,其他,她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凤七三人一时间也没其他法子,只得找当地警方先报了案。
当地警方办事效率,凤七看来,简直就是龟速。
仅餐馆内外装模做样地查看了一番,摇头表示没有异常现象发生。
倒是对餐馆监控问题,利落地开了张罚单,勒令中餐馆第二天银行一开门,就去缴纳罚款。
其他,就没再说什么了,只让凤七三人安心等结果。
等?怎么等?
凭凤七对君婷脂了解,这大晚上,决计不可能擅自行动。
何况当时还有他们三个陪同,临时真有什么要紧事,必定也会先告知他们一声。不可能独自离开。
再听袁铮说:当时他陪君老师进包厢,一眼看到了她那支手机,就她吃饭位子上。见手机没丢,两人都松了口气,然后袁铮想借包厢洗手间方个便,省得一路憋回酒店,于是君婷脂说外头等他。
就这样,等他上完洗手间出来,正好碰上迟迟不见他们出来、打算进包厢来看看凤七和齐恩朗。
也就是说。仅前后脚功夫,君婷脂就不见了。
“你们结账离开后,隔壁包厢客人闹架,服务员都跑去应付他们了,直到刚刚,你们来找手机时,他们才结账离开。所以,这间包厢到现才有时间清理。否则,就不劳驾你们进去找了。服务员清理包厢时,看到顾客遗落物品。一定会放到前台去”
领班经理带着两个包厢服务员面色诚恳地向他们解释:为何他们都一个往返了,包厢内还是没见任何清理。
对于这个解释,凤七三人倒也没其他想法。至于领班提到隔壁包厢顾客闹架事,因为只是就餐,并没有他们联系方式。
于是,三人只得先回酒店,找另一名带队老师说了这个情况后。聚一起讨论了半天仍旧毫无头绪。
见时间很晚了,第二天上午还有团体赛复赛,男老师劝他们先回房休息,有什么事等次日再说。如果还是没任何消息,肯定要汇报学校了。希望学校出面,能说动当地警方加强寻人力度。
三人各自回房。不过心里都不确定,接下来比赛会不会受此影响。
凤七回房后,越想越觉得离奇。但是唯一能肯定是:君婷脂一定是中餐馆失踪。大可能是包厢附近。
她记得她和齐恩朗进餐馆后。进门口小站了片刻,聊了几句那三名少年事,然后就慢慢往包厢走了。从门口到包厢,也就十几二十步路,只不过中间隔着一道不透明大型屏风。站外头,无法直接看到包厢区情况。
凤七躺床上翻来覆去烙了几次饼。终,决定不睡了,横竖睡不着,不如再去中餐馆探探情况。
午夜两点半中餐馆,早就打烊了。
楼上楼下都一片漆黑。
听餐馆领班说,中餐馆二楼,住着老板一家。
以前楼上楼下是相通。去年年初时候,老板说总有不熟悉顾客摸到楼上去,就停业了一个月,把通往二楼楼梯口给封了。单独巷道旁建了个楼梯,出入口就设后巷。
这让凤七莫名想到滇南凤凰城青年旅社:封闭安全通道连着地下室,里头隐匿着血腥污垢。
再联想到昨晚警方来现场时,老板没现身。领班打电话过去问,说是没店里。
这么巧?他们结完帐刚离开,老板也跟着有事出去了?
凤七越想越觉得这个中餐馆老板有问题。
于是,她决定上二楼探探。来到后巷,避开街道上公共监控,提气跃上了中餐馆二楼。
阳台其实就是一条走廊。衔接三间正房。
凤七正想依次查看,这时,东头房间隐约传来几句对话声,忙贴着墙速掠了过去。蹲该间房外窗户下,屏息听了起来。
“你要死啦!这种事还敢干?!就不怕警方找上门吗?”一道刻意压低妇女声音,传到了凤七耳里。
“你少说几句。本来还好好,被你一嚷,给人听到了,才真出事了”
这道声音凤七识得,正是晚餐时拿出白葡萄酒招待他们中餐馆老板。此刻,正用华语和女人轻声交谈着。
凤七猜这个女人可能是他老婆。可女人话里所指事又是什么?会不会真是餐馆老板抓君老师?
“可每次都这么提心吊胆我真受不了”
女人哽咽了一声,抱怨道:“这都第三次了吧?一开始你说就做一次如今倒好,一而再、再而三你就不怕这些把柄被他们抓手里,到时想收手都不行了嘛”
“你以为我想啊我不也是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嘛餐馆近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靠这点收入,也就够付付房租、一家三口吃吃穿穿,哪里还有结余儿子年纪不小了,很就要成家立业,总得为他准备点吧再说,他还不了解家里情况。一下子减少了汇款,指不定会怀疑家里出了什么事,特对赶回来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知道嘛,生意失利又不全是你责任。再撑上一阵子,指不定还会好起来就算被儿子知道了又怎样嘛,总比现提心吊胆强吧我真怕”
“怕什么!他们说了,就算真被警方查了,也有他们罩着”
“他们话,你也信?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行!还是直接把家里情况告诉儿子吧!早点收手别干了,太危险了”
“唉。我怎么会没想过告诉他呢,我上个月就试着问过了,听他口气。目前好像交了个女朋友,和英国王室沾点边,当地也算得上是家底雄厚大户,要是真能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不止儿子风光。你我面上也有光不是”
“真?”
“当然是真,夫妻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要是连儿子事都骗你,今天这事也不会告诉你了我已经想好了,等儿子婚事一办妥,咱们就移民。放心,警察查不到我这儿”
“”女人没再发话。
紧接着,里头传来床铺吱呀摆晃声音。以及男人粗喘、女人呻吟
凤七耳根红了红,眉头一皱,怎么近老遇到这种事
直至一声高昂粗吼,衬着女人绵长婉转娇啼后,屋里头上演疾风劲雨总算归于了平静。
凤七思忖:是趁现进去逼问夫妻俩好呢?还是等他们睡着后。把中餐馆老板单独劫出来逼问好?
正迟疑间,屋里头手机响了。
中餐馆老板摸到手上看了眼来电。对女人说了句:“你先睡。我接个电话。”就起身披上睡袍,走到了隔壁书房。
“嗯,昨晚就来过了当然没被发现,不然我还能好端端家吗?“
“五万???不是说好十万吗?我可是冒着蹲牢风险帮你们”
“不行!说好十万就十万!撕破了脸,大家都没好处”
“我也缺钱啊,我儿子要用钱,现餐馆生意又差,我要是不缺钱也不会跟着你们干这么多次了”
“十万!一口价!”
“行!就四点吧,那个点巡逻警松懈”
中餐馆老板似乎和对方谈妥了,挂了电话,燃了根烟,靠书房窗前抽了起来。
蓦地,他脖颈触到一阵沁凉感觉,下意识地抬手去抹,同时低头去看。
一把刀锋锐利匕首赫然贴自己脖颈主动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