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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姜洄闻言,剥着虾壳手一顿,心头涌起一股暖洋洋湿意。
他早该知道,这个小女人,从来不会意那些身外之物。他对旁人说这些,大多只会把注意力放顾氏集团巨大盈利、丰硕荣誉上。
而她,却是站他立场,替他着想。
他早该知道呵。所以,才会如此迫切地想要她
“咳,不如,这顿我请你吧?”凤七吃到一半,想起自己似乎还欠他一顿饭呢。
“不行。”范姜洄觑了她一眼,“你欠着就欠着,什么时候还,我说了算。”
他可不想让她了清和自己关系。虽然,一顿饭而已,不见得真能了清什么。
凤七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欠债还钱,莫不是还得由债主说什么时候还才能什么时候还?
两人舒爽地饱食了一顿,饭后,服务员收拾干净餐桌,给他们奉上一壶花茶,和一叠什锦水果后。就轻轻带上了包间门。
“过来休息会儿。”
范姜洄坐沙发上,手里翻着商业杂志,见凤七从洗手间出来,遂朝她唤道。
待凤七他身畔坐下,顺势一拉,把她揽怀里,然后替她脱去软皮鞋,让她双腿伸直,头枕着自己大腿,把自己外套盖上她胸腹。示意她好好睡上一觉。
“你呢?”她抬眼看他,打算就这么坐着陪她睡?
“我不困。”范姜洄一手拿着杂志,一手顺着她秀发。“睡吧,我陪你。”
她眨了眨眼,感觉眼角有些湿润。这个男人,总喜欢表情酷酷做一些让她动容事。
闭上眼,静静感受这一刻宁安平静。慢慢。凤七呼吸放平,似是进入了梦乡。
范姜洄这才搁下手上杂志,轻柔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躺得舒适,而后,头靠着沙发背。凝视着天花板。
怎么办?人还没走,他就开始想她。这让他今后日子里怎么过?
这么想着,他唇角逸出一记极轻叹息。突然。枕他腿上人儿动了动。
他忙低头,只见凤七换了个姿势,曲腿侧躺,眼却睁着,正静静凝视着他。
“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吗?”他喉口一噎。略带喑哑地问。
凤七恬淡脸上,忽而扬起一抹灿笑。抬手朝他勾了勾。
他不明所以地俯身,被她突然勾住脖颈。
而后,一记深深、带着暖意热吻,由她主动贴上了他微凉薄唇
他先是一震,继而捧住她脸,改被动为主动,占据了主导权,舌尖微挑,探入她馨香唇瓣,缠住她灵动舌尖细细品酌起来
良久,直至两人呼吸都带着急促,他才缓下了速度,改深吮为浅酌,后,慢慢退出她口,和她唇瓣抵唇瓣地平复体内欲火。
“不累吗?要不要躺会儿?”凤七缓平呼吸,抬眼迎上他眷恋不敛黑眸,喑哑着嗓音提议。同时,头从他大腿上挪开,往沙发里侧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示意范姜洄也休息会儿。
她知道他昨晚工作到很晚。许是想空出今明两天来陪她吧。直到她练完心经,子时已过,他书房灯还亮着。
曾洛水、洛遥来别墅汇报工作时,她听他们提到过他以往工作状态,除了回京都或是去疗养院。其他时候,即使是节假日,也多半留公司加班。
可如今,为了她,他周末不出门不说,连上班时间也都隔三差五地留家里,即使去公司,也是晚出早归。但他工作时间并未缩减。只是挪到了晚上而已。这让她心里泛疼。
范姜洄依言她外侧躺下,侧身搂着她,她额际印上一吻,哑声地低笑:“我以为你睡着了”
凤七脸一红。她不是那么容易入眠人。除非真累极了。
如今伤已好,又经过两个月休养,哪那么容易说睡就睡。
只是这样一个宁谧环境,让她不由缓平了呼吸,却没想到会听到他那声轻叹,虽轻,却叩入她心,很重,重到她心刺疼。
然后,鬼使神差,她勾住了他脖颈
“小七”范姜洄喟叹一声,收紧搂着她双臂,头埋她颈窝,呼出热气烫红她耳根,直达脖颈。
而后,两人静静躺着,谁也没再开口,却都明了,这恐怕是他们第一次,却也是短期内后一次相拥而眠。
从餐厅出来,两人来到了顾家老宅。
时值下午三点,顾丰年也已午休完,精神矍铄地拉着金秘书对弈。听管家说外孙回来了,还带着一名女孩,就猜到是凤七。连忙把棋盘一推,笑呵呵地起身,对金秘书说:“走!看看未来孙媳妇去!”
顾丰年自从得知女儿病愈,心情大好。
女儿劝说下,他口里应着不再管外孙婚事,可心里多少还别扭着。后来,看了儿子给他带来一份资料,深入了解了外孙喜欢那名女孩多重身份,他才得知。她不仅是国安特工,还是江沪严家女儿,师承古武世家,不止精通古武,还兼领中医。
如此一个德才兼备女子,又与外孙情意相通,他还有什么好不满?
如此想通后,他让金秘书收集起有关凤七公布外所有信息,譬如,她带领着冠蓝中学武道社出赛佛罗里达。不仅夺冠,还协助当地警方破获一起沉寂多年大案,又譬如。她加盟中医馆,不仅京都扬名,还从学术领域打入国际中医界
顾丰年这几天,戴着老花镜,仔细翻看了凤七所有有记录事迹。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几次三番让外孙把她邀来家里聚餐,谁知,外孙直接拿她“还养伤”轻松打发了他。今天倒是想到要带她回家给自己看了。
顾丰年拄着手杖,步履急切地跨出厅堂,刚巧看到范姜洄牵着凤七跨进院门。
“外公?”范姜洄抬头便看到顾丰年带着金秘书立屋檐下。看情形似是专程等他们,于是问:“怎么不屋里等?”
“咳,我只是随便走走。正巧看到你们进来。怎么?今天有空来了?”心里再喜悦,表现脸上,仍旧不冷不热。
顾丰年身后金秘书,闻言,不敢苟同地扶了扶金丝镜框。
范姜洄点点头。“嗯,回来拿点东西。小七明天晚上飞机。临走前,来和外公道个别。”
顾丰年一愣,要走了?不是说弹入心脏吗?才两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
“小七,你陪外公聊会儿天,我去把盒子取来。”范姜洄示意凤七随顾丰年进厅堂。
看得出来,外公似乎有话对她说。从母亲那里听说了外公改变,相信不会再像上次那样。
凤七点点头,微笑地跟着顾丰年进了厅堂。
“那个”顾丰年扶了扶手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上次事,你别放心上。”
“不会外公。”凤七恭敬地应道。范姜洄并未要求她这么称呼,可她觉得,既然两人明确牵手了,那么,尊称他老人家一声外公,也不为过。
顾丰年听了,心里一热。
除却外孙和孙子,似乎还从未有人这么唤过他。不禁老脸一烫,岔开话题道:“阿洄说你明天晚上飞机,怎么?伤都养彻底了?这么重伤,少说也得三五个月吧,哪有两个月就飞来飞去满世界跑”
凤七听说他话里担忧,不禁莞尔,解释说:“我自身有套功法,恢复速度要比旁人上一倍不止,外公请放心。”
咳,他有什么好不放心?不放心是那个小子吧。也不知她走了之后,他还能不能安心工作
顾丰年心里嘀咕,然后命金秘书去把他早就准备好见面礼取了来。
“今晚就留这里用饭吧?我让人把阿洄母亲也接来。还有阿洄他小舅小舅母。大伙儿聚一起热闹热闹。”
范姜洄早料到这一点,因此,凤七丝毫不觉意外,点头应下了。
于是,这晚上,顾媛被接回老宅,顾黎夫妻俩也准时抵达,除了顾家唯一独苗还欧洲皇家学院学绘画,顾家上下算是集齐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给凤七践了行,直至星子满天,才肯放他俩离开。
目送他们车子驶离视线,顾家一行人这才齐齐转身。
“爸这是认可了?”顾黎跟顾丰年身后,笑眯眯地问。
“哼。”顾丰年没正面回答,而是回了他一记鼻音,金秘书搀扶下,径自进了屋。
顾黎失笑地摸摸鼻子,转头和身旁妻子相视一笑。看来,外甥感情路算是除障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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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还没走就不舍
“出门外,别委屈自己。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联系。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不要怕打扰我”
离登机还有段时间,范姜洄拥着凤七坐车后座悉心叮嘱。
倒不是他不想送她进机场大厅,而是,凤七上车后,戴上了那副逼真到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面具。
打从她戴上面具这一刻开始,她对外将不再是国安特工凤七,而是傲柒,玛卡岛某户富庶岛民,此行前往日国旅行。
至于身份证件,这段时间,她已经托林局亲自办妥,面具抵达她手上后不久也如期寄到了。
“知道了。”凤七低着头,把玩着手里因担心而隐约紧绷大掌,“别担心我,倒是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我不时,你记得调整工作时间,别总是日夜颠倒,那对身体不好”
“好。”范姜洄心头一暖,拥着她双臂再度紧了紧。她是关心他,不是他独人唱戏,这就够了。
“还有,”凤七侧头抬眼,迎上他眷意不掩黑眸,柔柔一笑,叮嘱道:“地下商路事,量不要碰了。”
“你”他身子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你知道了?”
“嗯。”是赵灵霄查她大哥事时,顺带查到。
“我知道你用心,可是这么做太危险。内陆还算规范,可美利坚、意大利那些国家,暗势力、黑手党众多,一个不好,会惹来杀人之祸。顾氏集团如今发展势头虽然猛但很稳健,没必要冒险去闯地下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