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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顾氏集团如今发展势头虽然猛但很稳健,没必要冒险去闯地下商路。”
范姜洄听她这么说,喉结滚动。抿唇道:“我只是,想铺条线索”
“我知道。”她伸手捧住他面颊,微微仰头,凝视着他,“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我。”怕她哪一天突然失踪,明面上线索全断,好歹还能借地下商路人脉搜寻到她下落。
“咳”范姜洄一时间有种被她看透狼狈,红着脖子微微转头,视线投窗玻璃上,低喃地解释道:“也不完全是啦。顾氏集团如今各国影响力都不算小,有这么一条暗线,若是有人敢觊觎。也能早点知道”
“是吗?”她秀眉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耳根红晕越泛越大,“那么说,是我自作多情咯?我以为你是为我才这么做”
“当然不是”他猛地回头,怕她误会。却撞上她含笑眼眸,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激将成功了,不由无奈一笑,捏了捏她鼻子,宠溺地道:“逗我就这么好玩吗?嗯?”
凤七笑而不语。
能让人前冷峻淡漠男子,自己面前流露手足无措狼狈。确实让她得到了难于言表满足。只不过,眼下话题可不是这个。
“说真,范姜。地下商路即使要发展,截止到内陆就行了。国外势力不要去碰。难道你想让我人外面,还得为你事提心吊胆吗?”凤七怕普通劝谏他不听,索性搬出了自己担忧。
果不其然,这个男人马上举手投降。“好,我答应你。到此为止,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别挂心我,免得分心伤到自己。”
那还差不多。凤七满意一笑,随即瞟到腕表上时间,想要收回手,时间差不多了,该进去了。
哪知,被他反手一搂,整个人都落入了他怀抱。还没反应过来,他炙热双唇就贴了上来。
离情难断啊。
她心下一叹,索性闭眼,仰头,承接他难舍眷恋。
直到两人喘息急促,再不停下,他怕会欲火焚身,不能自己,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略有些红肿唇瓣,把她搂胸口,额头抵着她发顶,低哑地笑道:“我以为你换了张脸,我会吻不下去。”
“然后?”
“然后,我发现根本和脸无关,那一刹,我只知道我想吻你,只因你是你”
凤七反手捶了他一记,嘴角却噙着笑,“这么说,脸被毁容也没关系咯?”
“那怎么成!”他微微扬高了语调,“不许给我带伤回来!”
“是!”她俏皮地举手行了个军礼。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发,压制住内心强烈不舍,面上却带着平静笑,松开她,“进去吧。到点了。”
他也知道到点了?她笑睨了他一眼,随即不再多说,怕离情别绪没完没了,“我走了,你保重!”
“嗯。别忘了这个。”范姜洄指指自己耳垂。
凤七了然一笑,“知道了。我不会忘。”她摸摸自己左耳垂,上面,戴着一枚钻石耳坠。
这不是普通耳坠,是范姜洄花高价托人从德**工厂特别定制。
耳坠有卫星定位功能。一旦遇到危险,手上又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时,只需按压这粒耳坠,开启传输键钮,那么,她行踪就会传输到他手机。方便他前来解救。
当然,这是不到万不得已法子。他并不希望她动用到这枚耳坠。那代表她陷入了连卓绝古武也无法解决困境
十月中旬日国东京,适逢秋雨连绵,一下机,一阵凉意袭来,凤七紧了紧身上风衣,眯眼打量眼前这个可说是第一次踏上陌生国度。
过去两年间,她去美利坚执行任务,也曾东京机场转机过。不过像眼下这样,踏出机场大厅,走上东京街头,却是第一次。
翻出范姜洄给她订酒店名片,把地址报给出租车司机。随着出租车驶离机场,逐渐融入东京繁忙街头车流,她透过车窗,心里盘旋起接下来行动方案。
蓦地,她视线被街头某处场景所吸引。
“麻烦你停车!”凤七用所学不久生硬日国语对司机说。
“这里不是停车点。”司机虽然听懂了,却没打算停。拉到她要下榻酒店。可比这里停下赚得多多了。
凤七也不再多说,从皮夹里抽出几张范姜洄事先帮她兑换日元,往司机身上一塞,而后车门一开,提着简便旅行袋就跃下了车,几步就隐没人流中。
整串动作迅捷流畅,而出租车却还缓缓前行中。
前后左右私家车车主见状,都纷纷从车厢里探出头来:
“嗨!这是拍戏吗?好俊功夫!”
“是啊!是动作片吧?”
出租车司机傻眼,半晌才回过神。
拾起凤七随手塞来几张纸钞一看,憋出一句:“靠!这点钱!起步价都不够!没钱打什么车!!!”
凤七自然没听到出租车司机咒骂。
本来嘛。如果司机肯配合停车,开口要个价,她都会爽地给了。可司机偏不睬她。她又对东京消费情况没什么概念,就随便抽了几张,爱收不收咯。
衔接主街巷子口,一伙约莫十来个绵绵秋雨十月间还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纹青男,正慢慢地朝一名肤色偏白、行动似乎有些不便年轻男子围拢。
“你们抓了我没用。”面色白皙得有些不正常年轻男子。背倚着巷口墙柱,轻喘着气,用标准日国语对为首纹青男说。他身上狼狈,面上又几乎不带一丝血色,可透过漆黑眼眸,坚定有力。
只是。拖着病腿,跑了大半个城市,打斗了数场。饶是他体力再好,眼下也实撑不住了。
“有没有用我说了不算。”为首纹青男不耐烦地抹了把脸,挥去脸上细密雨珠,朝手下一抬手,示意他们赶紧抓了人走人。免得被巡逻警看到。惹出麻烦。
被围中间年轻男子攥着拳无力地闭了闭眼,心知这次自己是栽到家了。眼下体力。无论如何也敌不过这么多人。
然而,倚着墙柱闭眼多时,也没见人任何人欺上身来,不禁纳闷地睁开了眼。
这一看,饶是他平素再镇定,也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那伙纹青男都以一种极为怪异姿势立远处,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走吗?”凤七解决了正欲逃出巷口为首纹青男,提着行李返回到年轻男子身边,淡淡地问。
“你定住了他们?”年轻男子愕然地瞪着凤七看了好半晌,讷讷地问。
“嗯。还是说,我其实不该插手?”凤七瞥了他一眼,然后他身边蹲下,单手探上他膝盖。
“嘶!”年轻男子忍不住痛呼出声。
“不错嘛!膝盖骨骨折了还能撑这么久?”
凤七微微一笑,将行李袋塞到男子手里,“替我拿着。”
然后,趁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双手按有伤膝盖上,微一用力,只听膝盖处传来一道细微“咔嚓”声,裂骨膝盖似是被她以手按了回去。
凤七往里输入几丝真气,查探后,头也不抬地伸出手,“随便撕条布片给我。”
“”年轻男子从惊愕中回神,明白了凤七意思,忙把湿漉漉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撕拉”扯了块布条给她。
凤七绕着骨折膝盖绷了几圈,后打了个结,直起身,拍拍手道:“应该能再撑上一阵子。”而后接回行李袋,四下一扫,朝年轻男子勾勾手,示意他跟上:“走吧!如果你不想被警察发现话。”
“你是谁?”年轻男子跟着凤七,穿街走巷,一直绕出原先那个巷口老远,这才忍不住出声问。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裴西先生似乎应该先回答我:eye垮台了吗?怎么把你逼成这样?”凤七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回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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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这条命是你救的
“你到底是谁?”年轻男子脸色一凝,同时,用一口流利日国语问道。
他自忖这趟日国之行,并未招揽过多目光。
除却今天遭遇,他此前几天行程都很顺利,顺利到让他几乎掉以轻心。
现下看来,此行日国,怕是早就落有心人眼里了。
特别是日青社,怕是早就盯上他了吧
思及此,男子眼神一黯,抬头睇向凤七,补充问:“你,又是代表哪方阵营?”
“如果说,我只是路过。你信不信?”凤七偏着头,扬唇浅笑,出口却是一口还算流利美利坚语。
年轻男子神色一顿,不过大部分心神集中她所说内容上。路过?怎么可能!男子轻嗤一声。仅路过就能识别他身份?
“你有好去处吗?”眼见着雨丝越来越密,凤七拉着他避到某间民居屋檐下,转头问。
她有内力护体,雨下再大,也能抵挡。可他不行。刚刚接触他膝盖时,察觉他体温异常高,想必已经发烧了。再不找个地方避雨治疗,铁打人怕是也扛不住。
年轻男子垂着眼睑略一沉思,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抬眼吐出一串标准美语:“跟我来吧。”
凤七知道他必定有安全落脚处。也不多问,迅速跟上。
很,两人身影就消失越来越浓厚雨幕中
“先生?!”
一幢相对隐蔽日式民居前,一名年约四十、管家打扮中年男子应声拉开了移门,看到自家主子如此狼狈地回来,不禁又惊又痛,忙不迭扶着年轻男子进屋,“怎么会这样?乔恩和罗迪呢?”
他说是年轻男子保镖兼助手。
年轻男子摇摇头。“跟丢了。”
其实心里清明:是被日青社那伙人兵分三路引走。怕是一早就计划好。
刚进屋,年轻男子想起身后人,忙转头唤道:“进来呀。”
中年男子这才注意到主子身后还有一个人,且还是个女人。
不禁有些傻眼。主子带女人回家,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遭啊。
“先去冲个澡。魁伯,给我们煮锅姜汤。”
“哦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