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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老大不小了,到底怎么打算?”
“妈!”归一哭笑不得,揽过母亲肩,轻声劝道:“我心里有数,你别急!”
“怎么能不急?过了年都三十了”
“二十九。”归一强调。
“村子里都论虚岁。”归一母亲没好气地瞪他,朝客厅飞地张了一眼,回头问归一:“老实说,你是不是,小七她”
“妈——”归一好笑地拉开母亲,省得她厨房门口缩头缩脑举动被眼尖小七看到。
“小七她有男朋友了,这种话别乱说。”
“啥?不是还没满十八吗?这都有男朋友了?这么”归一母亲差点没喊出来,儿子眼神示意下,方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背着人家说话,忙压低嗓门数落起自己儿子:“你说说!人家这么小年纪都定下了,你呢?二十五时候,说不急,我是不急。可如今都三十了,你还这么付温吞吞脾性,我和你爸看着都急!”
“妈!你这是绕口令吗?”归一忍不住轻笑着打趣。
“少耍嘴皮子!”归一母亲瞪了他一眼,“我不管,无论如何你要明年给我定下婚事。要是有相亲,再不许给我缺席!”
归一无奈地摊摊手,“好!我会力。这总行了吧?现可以出去了吗?再不出去,小七和她大哥,都要以为我们娘俩厨房琢磨什么好吃招待他们呢!”
“贫嘴!”归一母亲被儿子逗得噗嗤笑,随后从冰箱速度格取出昨日刚做好红豆汤圆,打算下汤圆给他们当点心。
从归一父母家吃完点心告辞出来,已经四点了,眼看着斜阳将要西沉,兄妹俩加了脚程。
还别说,小貂鼠南溪庄东南山头,是出奇适应。许是它也知道,凤七家也南溪庄,即使再忙,每年也总会有那么几次上山去看它。
习惯性地来到每次会面山腰,凤七使内力发出一记幽远绵长啸音。严景寰第一次听到时,还会愕然,经过几次后,也见惯不怪了。
很,一阵窸窸窣窣响声过后,只见一道阴影极地从积雪深厚林子间窜出,轻地跃上了凤七肩头。
“吱吱吱”小貂鼠亲昵地凤七脸上舔了舔,以它独特语言倾诉着半年未见思念。
严景寰见状,不由撇撇嘴,如果不是已经确证它是雌,哪容得它妹妹身上如此放肆。
小貂鼠好似能辨析严景寰此刻表情,故意撅起它肥嘟嘟臀部,向他摇了摇,继而又贴上凤七脸,像是撒娇。
凤七好笑地扯下它,将它抱怀里,低下头,和它四目相对:“带你下山过年好不好?”
“吱吱吱!”小貂鼠飞地叫了几声,然后她怀里翻起筋斗,好似很高兴这个提议。
“可是下了山,不许乱跑。要是被有心人认出并抓了去,我可不救你。”凤七拍拍它小脑袋。
三年下来,虽然长大了好多,可比起其他小动物,紫貂仍是小巧紧。虽不知它山里以什么为生,可抱起来沉甸甸、肥嘟嘟,想来过得应该还不错。
“我来吧。”严景寰怕她吃力,忙伸手想接过她怀里撒娇紫貂,不成想反被它瞪了一眼,不由好笑地摸摸鼻子,叹道:“果真是通灵性啊!”
凤七笑着拍拍它脑袋,小家伙马上就乖乖地窝回她怀里。看得严景寰一阵感慨。
“真不知它怎么就黏上了你。”严景寰摇摇头。
自家妹妹性子,素来清冷,不算是喜欢小动物那种。
至少,风家养那几条大狗,就对她退避三舍。可偏偏,她怀里这只小家伙,每回见着她,第一个动作就是窜上她肩,继而是满额满脸舔舐。
“许是缘分吧。”凤七含笑猜。其实她心里也无解。那会儿实训基地大山,它似乎一眼就认准了自己,然后黏着她出山、黏着她四处为家,直到现。
她话音刚落,怀里紫貂就很配合地“吱吱”叫了两声。
“哟?”严景寰发笑地瞥了它一眼,“这都能听懂?还真不能当着你面随便说了。”
小家伙从凤七怀里探出头,煞有其事地朝严景寰挥了挥爪子,越发逗笑了他。
两人一貂,迎着夕阳,说笑间往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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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 女人都不好惹
出于去霉气、迎岁吉念,严景寰和风家老少都坚持要给她今年生辰大肆操办。
拗不过他们,凤七只得选了个暖煦晴天,分别跑了趟月湖湾和市区,邀请一干亲友和同事,于腊月二十五这日前来南溪庄参加她十六周岁生日宴。
当然,跑其实是严景寰,因为开车是他,凤七只是负责发请帖。
说到请帖,兄妹俩就忍不住一头黑线。
何天玲把南溪庄超市里生日请帖一兜而空,又花了一天功夫,誊写了一拓需要正式邀请客人名单。
比如月湖湾唐、齐、袁三家家族长,四盟武道馆唐武以及几个得意弟子,再譬如凤七师父一家、李一仓校长夫妇以及他们宝贝外孙,当然,也是凤七徒弟。另外,还有凤七国安同事、学校里交好同学,青龙一家等等。
末了,经严景寰提醒,没忘记给范姜家也留了几张。至于具体人数,得由凤七来确定了。毕竟,不出意外,那将是她婆家。轻视不得。
何天玲按着桌数,让凤七一旁列名字,她亲自操刀上阵。还别说,她那手小篆,虽然几十年未练,仍旧笔锋尤健。
当然,请贴上落款,只写了“小七”两字。
知道,自然知道是她。不知道,他们也不会邀请。毕竟,还是要以她安危为重。
就这样,何天玲昨日才写好请帖、粗步定下生日宴当天宾客桌数,今日一早,见天气晴好,就催着兄妹俩去送了。
两人先来到了月湖湾。
刚巧,唐老太爷连同三家家族长都武道馆看弟子会早操,齐恩朗和袁铮也。
得知过几天是她生辰。所有受邀对象都连连点头说会来参加。
唐老太爷还笑着说:“十六岁生辰,是该大办。像早年,过了十六就嫁人了,生日也不娘家过了。”
一句话。说得凤七耳根禁不住发烫,严景寰满眼笑意地瞅了自家妹妹一眼,接过唐老太爷话:“可不是嘛!所以才想趁着大伙儿都有时间,聚一起热闹热闹。”
“这感情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腊月二十五,咱们大伙儿都去南溪庄窜门去!”唐老太爷哈哈笑道。
唐卿等人自然也都笑点着头赞同。
因为还要跑趟市区,兄妹俩略微聊了几句就告辞出来了。
齐恩朗和袁铮送他们两兄妹一直来到车位旁。
“媏媏,你回来多久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联系?”
“是啊。媏媏,你事,我们都是通过武哥才知道。一直联络不上你。都担心死了!”
凤七怕他们旧事重提,又勾起严景寰郁气,忙笑着安抚:“才回来没多久。事出突然,一时间又难理顺,不好向大家解释,真是对不住!”
“没事就好!我们也是担心你嘛!”
“是啊,唐老太爷虽然口上不说。可那一阵子脸色,把弟子们吓得够呛,谁都不敢偷懒废话。生怕第一个惹上导火索。”
袁铮想到凤七下落不明时那段时间,唐老太爷铁青沉郁脸色,后怕地拍了怕胸脯。
齐恩朗也一旁补充说:“唐老太爷隐怒样子,我也就三年前,得知武哥差点出事时见过。甚至比那次还要严峻。所以说,”他笑着拍拍凤七肩,“唐老太爷对你,比对我们几个上心呢!要不是武哥是男,他保不准早吃醋了!”
凤七眼眸一闪,有些意外。
师父师母、干爹干妈他们忧心自己,尚且说得过去,可唐老太爷,以及唐卿他们三位古武世家家族长,说实话,她一直以为只是比点头之交深上那么一些,因为四盟武道馆,本就基于四方合作关系。因此,她并没将他们列为亲人队列。
可如今听来,怕是远不止她所以为那样。
她是否可以定论:她亲人,又多了不少?
驶往市区途中,严景寰时不时瞟妹妹几眼,心下有些纳闷。
自从月湖湾出来后,她保持这个状态已经半小时了,也不知想什么。仔细回想,月湖湾那些人,好似也没说什么呀?
“咳,想什么?这么出神?连和大哥聊天都没兴致了?”苦思冥想都没结果,严景寰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凤七回过神,收回不知瞟向哪里视线,“哦,只是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事?不能和大哥说吗?”严景寰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迅速将视线放回前方路况,食指敲着方向盘,半晌,佯装可怜兮兮地说:“还是说,从今往后,你只肯把心事说给范姜那小子听了?”
“大哥!”凤七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心里却明白,他八成是转移自己注意力,心下不禁淌过一阵暖流。
“我只是觉得,能有幸认识那么多发自内心对我好人,真好”凤七轻轻叹了一声,说出了心底想法。
严景寰抿抿唇,空出单手,握了握她,“别想太多,他们对你好,是因为你对他们也好。若只是陌生人,哪里肯平白无故对你好?”
倒也是。凤七了悟地点了点头。
“得!搞半天你钻这种牛角尖啊?”严景寰好笑地揉了揉她头,“下回有什么想法就和大哥说。大哥旁或许不如你,可人际一项上,好歹也修过几个学分。”
“好!”凤七莞尔一笑。
“我估摸着到市区,也晌午了,不如先去师父家,顺道请他们一起外面吃个饭,下午再去你单位。”严景寰看了眼腕表,提议道。
凤七没意见,“我早上和师兄联络过,他说这几天师父师母都家里带囡囡。嫂嫂下个月预产期,这阵子。怕囡囡吵到她,就送去了师父师母那。”
怕师父师母得知他们兄妹俩要去后,早起买菜忙碌,她并没说今天要去送请帖事。横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