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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医生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院长。
何远也有些愣神,一时想不起匆匆赶来妇产科大楼所为何事,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凤七拉开会议室门,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我想,”半晌,何远敲了敲会议桌,沉吟道:“我们确该和‘同德’结成盟友了。”随即,看向方一冰:“方主任,这事就交由你去办吧。我知道你平时一直都和‘同德’有往来。”
方一冰闻言,顿时大喜过望。
这两年来,京都一院表面上虽然一直都和“同德”有合作,但仅限于学术讨论,多就没有了。毕竟,经费上限制,让他无法做出什么成就,反倒一直占“同德”便宜。
好李安平师徒俩都不是小心眼人,相反,还不遗余力地帮他搞定了不少疑难杂症。
如今听院长这么说,他对双方今后平等合作抱了大期望,也由衷希望,那丫头会喜欢。
凤七来到病房时候,正见一名陌生少年鼻青脸肿地站君婷脂床边,再看已经抱着宝宝打完疫苗回来李宜琛架势,似乎刚刚拿他出过气。
“出什么事了?”凤七走进病房,顺手带上了病房门。
幸好方一冰替他们争取到了一间单人房,否则,怕是早引来医生护士驻足了。
“媏媏,你回来正好!这小子他妈居然”
李宜琛看到凤七,刚愤愤地开口,就接到了老婆睇来白眼,只得略去后面紧跟着一长串脏话,又怕吵到甫出生、正酣睡宝贝儿子,只得指指那名少年,压低嗓门道:“他说,有人收买了他,让他故意撞倒婷脂。”
闻言,凤七不禁挑了挑眉。
“谁收买你?”她问那名少年。
少年抬头看了凤七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紧抿着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回答。
“既然不想说,那就交给警方处理吧。”凤七耸耸肩,只要君婷脂母子俩平安无事,其他,她可没那么多耐心。
听她这么说,少年身子一僵,似是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我”他艰涩地开口:“我还有个妹妹”
“这他妈和谁收买你有毛关系?”李宜琛一旁听得直跳脚。
“老公!”君婷脂颇为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你今天说脏话加起来有超过往年一年量了!”
“我!”李宜琛想辩驳,哪知,老婆大人没再理他,而是对少年说:“管把你知道说出来,有难处,我们会量帮你,但是,我们也不想姑息恶人。你也知道,我刚刚才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
少年点点头。正因他知道,所以才抵不住内心愧意,前来请求原谅。小时所受良好家教,不容他做出如此有违天良事。
咽了口唾沫,少年抬头迎上凤七平静眼眸,“我妹妹病重,急需一笔钱做手术,那人答应帮我度过难关,只要帮她做件事”
“撞倒她?”凤七下巴一抬,指了指病床上君婷脂。
“嗯。”少年飞地看了眼君婷脂,再度低下头,“那人说,她女儿是被她害死,如今,只想推倒她出口气我想,反正生了,马上送医院,应该不会有太大事”
“什么没太大事?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没有媏媏,我老婆差点就”李宜琛一把揪住他衣领,举拳就想往他头上招呼,被凤七抬手格住了。
“我想,”君婷脂听到这里,润了润唇道:“我知道收买他人是谁了”
401 不能陪同
“那人确是梅群艳母亲,因为怀疑女儿失踪和你嫂嫂有关,跟踪了她一段时间后,买通了那名少年想害她流产。”
星光从警局处理完这事出来,给凤七拨了个电话。
“梅群艳失踪了。”凤七语气有些艰涩。
几分钟前,她刚从林国志口里听说,被血彧控制实验基地梅群艳,兴业等人被国安逮捕后,实验基地失踪了。和她一起失踪,还有那名脑部失忆术科学家布鲁顿。
这件事,国安早就知道了,参与搜救任务行动组特工也都知道,唯独隐瞒了她。
许是担心她刚结束一场差点丧命营救任务,想让她多休息一段时间。
“这不是你责任,小七。”星光听出她语气里自责,怕她钻牛角尖:“你和我们一样,是人,不是神,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何况,任何一个任务彻底完成之前,谁都无法算到终结果。”
血彧事,能如此迅速了结,已经超乎他们预期了。
可偏偏,这个傻丫头,因没能及时返国、协助组织救出被血彧囚禁了三年有余科学家而自责。
“何况,你当时还休假,本来就不需要你参与那次任务小七?你还听吗?你还好吧?”见电话那头半晌没传来动静,星光怕她因此而陷入情绪。
“我很好。”凤七朝一旁狐疑看她范姜洄比了个k手势,对星光说:“我只是想,会不会是其他人抢组织之前,先掳走了他们?”
据林局所说,血彧实验基地分布多处,且每一处都机关重重,即使梅群艳机体暴增术非常成功。可要带着一名毫无拳脚科学家逃出去,又不惊动外头搜救队,应该不是一件简单事。
“这个可能性,我们也考虑到了。”星光仰头望了望天。只是,到目前为止,动用了所有能用力量,仍没有办法查到失踪两人下落。
梅群艳母亲以涉嫌故意伤害罪被警方逮捕。
那名差点酿下大错少年。因年龄未满十四周岁,只是被少管所收容教育。
不过,念他还有个患骨癌妹妹需要照顾,警方主动递交申请。并不准备束缚他自由,而是派了一名社工随时和他联系。
至于那笔原本可以让妹妹顺利手术钱,因梅群艳母亲落网无法兑现。但不代表他妹妹就失去了帮助。
凤七找方一冰帮忙。
反正他奉了副院长指示。正想和“同德”做进一步合作,这点小事就全权委托他了:将那名少年妹妹从京都二院转来了一院,并安排住进了单人病房。
“钱事,你不用再担心了。那位姐姐”方一冰努努嘴,指了指正病房外接电话凤七,对少年说:“她已经帮你申请到了政府补助金,并带头捐出了三十万。也就是说。你妹妹目前押医院治疗费,已经有三十万了,即便是需要聘请国际名医会诊,也足够充裕了。”
“她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少年替打了止痛针后安睡妹妹掖好被角,抬头看着凤七,问方一冰。
“她对每个人都这么好。”方一冰咧咧嘴。
这是他这几年来对那丫头观察所得,只不过,那丫头从来都是一副清冷表情,很容易让不了解她性子人误会。
瞧,眼下不就是一例嘛!少年听他这么说,不可置信地圆睁起嘴,“她?”
“她!”方一冰拍拍他肩,“相信我!我看过不少例她不惜自身安危救人于水火事。而像你这样只需拿点身外之物出来基本就能搞定事,是不少数。哦,对了,你不知道吧?她还是‘同德中医馆’名大夫呢!”
“啊?”少年越发不敢置信了。这些年医院跑得勤,岂会没听过京都大中医馆——“同德”,以及那名年纪轻轻就荣登中医学术界之星女大夫,“她就是严景媏医师?”
“原来你知道?”方一冰爽朗一笑,“没错!就是她!”
“都安顿好了吧?”凤七收起手机,探头朝病房内方一冰唤道:“我有事,得先走了。”
“一起走吧!”方一冰含笑应道,然后回头朝少年眨了眨眼,“刚刚那些,你记心上就好,别到处宣扬哦。”
“我知道。”少年慎重地点点头,然后走到凤七跟前,深深鞠了一躬,诚挚道谢。
凤七挑眉看向方一冰,似是无声询问:你对他说了什么?
方一冰耸耸肩,边走到她跟前,边说:“你为他兄妹俩做了这么多,这记鞠躬也是该得。”
凤七无语地看了方一冰一眼,“还不走?”
“这就走!”方一冰又嘱咐了少年几句,然后和凤七一起离开了病房。
“你似乎太放心我了!”进了电梯,方一冰笑着说。
凤七不置可否地努努嘴,“这是你地盘。”
言外之意,若是他连这点事也搞不掂,他方主任还有何颜面?
方一冰笑笑,习惯了她说话方式,一点都不意外她会这么回答。
“话说回来,他家世还真令人意外。”
可不是嘛!凤七抿唇暗叹。
他父母,曾是被文化周刊专访过京都一中名教师。只因夫妻双双飞机失事,家产被狼子野心亲戚瓜分殆,留下一对子女竟然落得连生病都没钱治疗境地,不可谓不唏嘘。
“你有什么打算?”电梯一楼大厅停驻时,方一冰单手撑着电梯门,问跨出电梯凤七。
“等他妹妹病好了再说吧。再不济,还有政府不是吗?”凤七顿了顿,回道。
“也是。”方一冰点点头,“那就不送喽!我知道你未婚夫来接你了。”
很寻常一句话,却害她生平第一次有崴脚风险。
未婚夫?站定后,她斜看向方一冰。
“哦。”方一冰指指她中指。订婚戒都戴上了,不是未婚夫是什么?
“都搞定了?有需要帮忙吗?”接上凤七,范姜洄调头驶离了京都一院,往顾氏餐厅驶去。
“没。”她知道他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连江沪都没法陪她去了,“机票订好了?”
“嗯。明天下午。”范姜洄转头,趁红灯握住了她手,裹自己大掌里轻柔地摩挲着,“不会怪我吧?”
顾氏集团防火墙连续几天遭不明人士攻击。他怀疑是恒利集团,不过没有证据。凤七替他调来了eye“神机手”,但需要他亲自坐镇。
“怎么会?!”凤七摇摇头,“当然是工作要紧。”父母和爷爷那里,什么时候有空都能去祭拜。就像她,说起来,不也一样?每年不是年终就是开年才跑一趟。很多时候,连记起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