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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的,似乎还带着一种异味。
男人的东西……
禾蓝全身都不能动弹了,胃里一阵翻涌。
生平第一次,她明白了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像跗骨之蛆般绕在她的心头,仿佛要把她吞噬掉。
从来没有这么耻辱过。
禾蓝咬住了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哭声。
白潜在她的腿间发泄了几次,难闻的浊液糊满了她大腿间的缝隙,潮湿、滑腻,稍稍动一下就说不出的难受。禾蓝想起之前做过的那个梦,咬住了嘴唇。
白潜慢悠悠地撩开了她的头发,一遍一遍地吻着她的脖颈,用舌头舔吸着,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夜,沁凉如水,山上的风比傍晚时更冷。
禾蓝跟在白潜后面,魂不守舍地朝山下走去。身上的衬衫已经被他撕破了,下摆的地方掉了几颗扣子,只能扯出一寸来捆在一起。这么一来,小腹的地方就中空了,禾蓝抱紧了胳膊,神色复杂地看着前面为她开路的白潜。
心目中的男孩,忽然有一天用行动告诉她,他长大了。明明前一秒还是乖乖的弟弟,下一秒就变了禽兽,禾蓝怎么也不能适应。
她查过的那些刑侦案件,也有一些变态的强jian犯,喜欢把受害者反压在地上,从后面进去。白潜没有进入她的身体,那种感官却很强烈……
禾蓝脑子里混乱地可以,朦胧的混沌中被撕裂了一道缺口。
走神的厉害,脚下一个趔趄,她踩到了一块石头,崴了脚。禾蓝跪倒在地,疼得不停嘶声。
白潜听到声音,折返过来,伸手要拉她,“怎么了?”
禾蓝反射性地缩了回去。
他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禾蓝低下头,不愿意去看他,两人之间有种诡异的沉默。
过了很久,白潜在她面前蹲下来,“上来吧,不然的话,你这样我们都下不去。万一他们回来了,怎么办?”
禾蓝想了想某种可能,虽然心里很不愿意,还是攀上了他的背。
大深夜的,路上没有一个人。白潜背着她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走着,耳边的风把她吹得瑟瑟,却没有那个闲情去顾忌,心里都被那种乱。伦般的羞耻困扰着。回到家里,禾蓝也没有和他多说什么,第一时间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潜在门外静静看着她紧闭的房门,良久,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登上QQ后,一份邮件已经发了过来,王大力的猥琐猫咪头像也在那头不断地闪动,看到他上线,马上Q过来,“老大,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怎么样,那妞爽不爽?”
白潜没有理他,脑海中浮现出在那个仓库里的情境,喉结滚动。他支着下巴靠在桌面上,望着窗外迷离的月色出神。
禾蓝的那儿真紧,就算没有进去,他也能感受到她的颤抖。两腿之间的肉夹着他的时候,他就差点泄了。
真想进去试试……
QQ的头像不断地响着,一连串的黑字焦躁地发过来。白潜换了个姿势支下巴,纤长冰冷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懒懒地回了过去,“你真烦。”
发了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嘴角是带着笑意的。
“老大,你和卓少一样没良心啊,有了女人都不理我了,哎……”
白潜皱着眉,毫不犹豫地关闭了窗口。半晌,手机又响了。白潜掐了,它又一次一次地响过来,白潜快被烦死了,只好接通,“你发什么神经啊?”
“老大,你怎么这样对我?那天我还不是被阿进那个臭小子蛊惑了,才会去找你的麻烦。你放心,我早把他办了。其实很久以前,我就崇拜你了,后来,你和卓少真是让我服了……”
白潜自动把手机提地远点。
王大力还在那头喋喋不休,“我这次把事情办得这么漂亮,是不是该给我点奖赏啊?话说,姐姐叫得真是骚啊,啧啧,那声音,我们在外面大老远都听到了……”
“你们在外面?”白潜的声音忽然冷下来。
王大力忙道,“我绝对没有偷看,那带子的胶卷都是原封不动地拷给你的,我保证。”
白潜掐了电话,重新坐到桌前,打开了邮件里的录像。
仓库里很昏暗,头顶的天窗却透进了一点光亮。整个画面是幽蓝色的,若隐若现。女人上半身赤着,发丝散乱,被少年按着头压在地上。录像正好拍到她脸上的表情,痛苦纠结着,又带着一种难以压抑的欲W,眼角都沁出一点泪渍,有时还会很迷惘……
真是可爱极了。
白潜的手摸上屏幕,用指尖慢慢描摹着她的脸型,就像抚摸着心爱的东西。
原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她也会流水,也会呻》yin,他在她的双腿间动着的时候,她也会不安地扭动。那种不断流水、湿泞的触感,那种难耐的叫声,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只有那种淫》luan的女人才会发出来。
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弟弟,她为什么也会叫,也会动?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心里也想被他压,也想被她干?而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他挑着眉,不置可否地盯着屏幕笑。
夜还很长。
白潜拨弄了一下桌台上的灯台,熄了火。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早接到通知,网络严打,现在全站整顿,我的书名和封面都被河蟹掉了,所以只能这样了,就算这样,我觉得也会被河蟹,上天保佑我~~QAQ~~
求抚摸,求安慰~~┭┮﹏┭┮
☆、十七。彷徨
十七。彷徨
回到房间后,禾蓝就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清澈的水流从蓬蓬头里面喷出,漫过她的身体。氤氲的水汽也氤氲了她的眼睛,她用肥皂一遍一遍地擦着身体。一次又一次,似乎这样,就可以抹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男人的体。ye,她第一次闻到这种东西,带着一种腥味,让人作呕。
禾蓝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肩膀上、小腹、大腿根……到处都是红痕,仿佛被人凌虐过。而这个施暴的人,是她一直当做弟弟的人。
男人发起情来都是那样的吗?
肉。bang涨得滚烫、硕大,喘着粗气,快速地插》ru、抽出,不断加大速度,想插久一点,又想慢点再射出来。就像被情》yu侵染过的人心,失去了理智,只想摩擦肉体来获得灵魂的快感。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居然会有感觉。想起自己那时发出的叫声,她就觉得倍感羞耻。
禾蓝长长呼出一口气,贴着浴室的墙壁慢慢滑下来,坐到角落里。水流还在继续流出,顺着她光裸匀白的身体淌下,在地上泛滥成灾,就像她现在的内心一样。
这种彷徨和茫然,一直纠缠着禾蓝。这些天,她早出晚归,尽量不和白潜接触,免得尴尬。到警署上班,她也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厉言有些看不过,这天早上,把她堵在走廊里,“你最近是怎么了?”
“没事。”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他伸手想去探她的额头,禾蓝马上一避,厉言的手就落了空。
“……做不了情侣,还可以做朋友,你何必这么疏远我?禾蓝,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如果我之前说的话,做的事对你造成了困扰,就请你忘记吧。”
“和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禾蓝闭了闭眼睛,抬头对他说,“你完全不用自责。”
“是吗?”厉言有些不相信,他的目光让禾蓝有种被揭穿秘密的感觉,似乎那天的事情已经暴露在人前,心里揪紧了,转身就想离开。
厉言拉住她,“我送你吧,很晚了。”
禾蓝本能地想拒绝,厉言道,“真的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我们怎么说都是同事,让别人看见,还真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
禾蓝一想,没有再说什么。
厉言载着她穿过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镇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忙碌的人潮已然退去,这样宁谧的水乡小镇,很少早出晚归的人,大多是安逸的乡下人。
到了目的地,禾蓝在车里坐了很久,才觉察过来。她推开了车门,厉言追着她出来,把她叫住,“禾蓝。”
禾蓝回过头,脸色有些疲累,“怎么了?”
厉言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转了一会儿,“……如果真的有什么为难和困扰的地方,你可以和我说,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介意的。”
禾蓝,“……谢谢。”
她没有明说,厉言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来。禾蓝的异样,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帮不上一点,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只有陷入爱河的女人,才会这么矛盾纠结。在他心里,禾蓝一直都是宁静超脱的,难以想象,她也会有这样那样的抑郁和空茫。
傍晚的霞光把她的脸颊照得有些微微恍然,厉言克制不住,捏了她垂落的一绺发丝,拨到脑后,把她拥入怀里。
禾蓝愣了一下,马上推开了他。
两人就那么尴尬地隔着一米站了良久。禾蓝转身去掏钥匙,手却停住了。巷子尽头,白潜冷淡地提着书包,静静地望着他们。
她忙低下头,莫名心虚,进去后就关上了大门。
厉言也看到了白潜。
白潜从巷子那头漫步而来,在他面前站定。
近距离地看这个少年,厉言更加发现,他真的是一副好模样。只是区别于禾蓝面前的温顺无害,他此刻的表情冰冷刻薄,带着种不可言说的嘲弄神色。
白潜用指尖勾着书包,懒懒地靠到铁门上。
他的目光让厉言很不舒服,“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白潜笑眯眯的,“你觉得呢?”
“对不起,我不清楚。”
“那我就明白地告诉你,离我姐姐远一点。”他挑着指尖,戳在自己的胸口。
“……我和你姐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白潜笑了,“我姐都那么明白地告诉你她不喜欢你了,你还要死缠烂打,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厉言的脸色也很冷,“你只是他弟弟,这么关心她的私生活做什么?难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