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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蓝不想面对他,却被他禁锢着,下巴移不开。
白潜望进她眼底,当着她面,一点一点剥开了她外衣,像拆礼物一样,让她裸他面前。禾蓝想反抗,推他身上,不知为何却有些虚软无力。
“动吧,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他低下头,她耳边笑。
禾蓝被他大力压着,难堪地羞红了脸,微微喘气,不知道哪里来勇气,她抬头盯着他,有些切齿,“你要用强吗?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已经等不及了吗?”
白潜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有这种反应,“姐姐居然会说这样话?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以为——你只会说‘不要啊,啊,不要啊……’”他尖声细气地模仿着她叫声,模仿地惟妙惟肖。
和他比脸皮,禾蓝果断输了。
白潜捏着她下巴,把柔软嘴唇贴她面颊上,感受着她纤柔美好气息。少年气息也是清爽好闻,禾蓝心里有种莫名悸动。
——白潜吻她。和往常不同,今天他动作特别温柔,仿佛不是亵渎她,而是做一件很神圣事情。但是,禾蓝很清楚,一切调情都是为了后一步做准备,他目还是……
忍了那么久,终于要动手了?
她可以说不,要阻止他吗?
禾蓝觉得现自己有些不太对劲,心境也有了改变,潜移默化中,似乎已经渐渐接受了他碰触。只是,那种羞耻心依然困着她,让她不愿开口承认。但是,如果是他主动……她是不是可以潜意识中认为自己是被强迫,就可以减轻一点罪恶感?
地砖很冷,她急于需要一点温暖,白潜她耳边笑道,“知道冷了吗?知道它有多冷,你就知道我有多暖。以后,才愿意抱着我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个词让禾蓝有些茫然。
白潜没有解释,吻着她眉眼,从她脖颈到她胸口,一只手探进了她裙摆,那湿润滑腻地方摩擦、按摩,量勾起她qingy。
他动作极下流,挤进一根手指后,又探进了一根,她甬道里擦弄搅拌,故意把那种抽动声音无限放大。
但是,嘴上他还轻松地和她谈笑,“还有六天,姐姐就要上班了,我也要上学了,那个时候,姐姐恐怕早就迷恋上我了。
“……什么……啊……”她身子一颤,被他摸到了敏感点。
白潜继续掏弄,继续笑着说,“怎么,你不相信吗?只要和我做一次,我保证,每天晚上你都想上我床,求着我操,拉着我手,放进你裤子里。脱掉裤子,含着我棒子,用自己嘴让它变粗变硬,好好地满足你……”
他说得越来越下流,简直不忍卒听,她下面却可耻地越来越湿。
心里罪恶感越来越深,她不断地催眠自己,她是被强迫,她不是自愿,她没有对白潜产生过什么畸念……
“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现正强迫你?”
被一语说中心事,禾蓝脸涨得红了。
“你是不是想,我是怎么知道?”白潜自言自语,呵呵轻笑,拍着她脸,“真是,脸上表情都说明一切了。你这点可爱了,不会说谎,就算说谎,我一眼也看出来了。强/jian?我哪会干这么没品事情,我要是想强/jian你,你觉得自己还能完璧到现?很久以前,我就想剥了你衣服了。至于为什么到现才动手……”
禾蓝到顶端时候,他却停住了手,就是不让她满足,指尖入口地方恶意地绕圈,“你总是一副道貌岸然样子,就算发现自己有那种想法,也不愿意说出来,别说承认了。我真不喜欢用强,所以就用了点小小手段。”
禾蓝愣怔住了,“……什么小手段?”
白潜笑意不止,用口型说了一个哑音。
禾蓝脑子劈过一道闪电,整个人都呆了。无法想象,那件事情,她从来没有把它和白潜联系到一起过。
“很吃惊吗?”白潜微笑,“其实你外表是圣女,内心却很骚,我只是随便试了几下,你就对性有兴趣了。姐,我现还是想问那个问题——你晚上做梦时候,会不会把我当做性幻想对象?”
禾蓝现已经不是羞愤这么简单了,她双眼赤红,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没错,杂志、电话、礼物……都是我做。”他大方地承认,抽出了手指,把粘稠液体抹她雪白大腿上,把她拉起来拥入怀里,“其实,你也很想和我做吧?幻想着和朝夕相处、年轻力壮弟弟做/ai,不是比幻想和别男人有感吗?”
天,他说什么!
禾蓝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他说得比平时任何时候都下流龌龊,像一支箭插入了她心,把她心底深处隐匿那种肮脏念头也扒了出来。很多时候,只是一闪而过龌龊念头,她都自动忽略东西,现被他这么赤果果地说出来,禾蓝无法接受,痛苦地抱住了头。
“很久以前,你就勾引我吧?像我这个年纪男孩,喜欢姐姐这样女人了。可是,你平时还总是我面前晃来晃去,有时候还只穿一条睡裙。真是过分!看着我为你意乱情迷、欲/h高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忽然钳住了她下巴,把她头高高抬起来,让她看着头顶——那里居然是旧式铜制屋顶,模糊地映照出他们姿势——暧昧、缠绵。
禾蓝不想去看,却被他强迫着去看。
“外表神圣清纯,心里却时刻想着勾引自己弟弟……真是好糟糕姐姐!”他笑声轻轻地她耳边回荡,却像一个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第 30 章
第二天;他们跟团去登山;第一次攀是北边一座无名山峰。等到了山腰处;才四下分散开,各自休息一下。
远处是人工削成一片空地,围成一个圆形;随处摆着一些摊位。禾蓝坐大树底下休憩,白潜拿着烧饼回来,坐她旁边,一片一片掰给她吃。
禾蓝拿过饼子;“我自己来吧。”
她低头默默啃着;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白潜笑一笑;也没有勉强。和她并肩坐树底下,头顶荫蔽遮住了阳光,身上就有些冷。禾蓝打了个寒噤,吸了吸鼻子,似乎有些着凉了。白潜脱了外衣给她披上,紧了紧领口,又拿纸巾给她擦拭。
禾蓝心里梗着一根刺,回想起昨天晚上事情,还是感觉像梦里一样。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一想,她脑子就嗡嗡作响。
真是好糟糕姐姐……
好糟糕姐姐……
糟糕姐姐……
短短几句话,却像循环放映般她脑海里回荡。
禾蓝身体都微微颤抖,心底有种说不出深深厌弃感。她抱紧了胳膊,缩到了角落里。白潜影子上面笼罩着她,慢慢地俯下来,把她上面空间全部遮住,再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她面前单膝跪着,勾起她下巴,“我说不是事实吗?你躲什么?”
禾蓝颤抖着着,看他时候,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做这样事情?”
“姐姐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对你好啊。”他用叹息口吻说道,“都23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实是可惜。和你同一年龄女人,不知道和几个男人做过了,你对性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禾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以前,她一直觉得白潜手很漂亮,纤秀细腻,玉一样润泽,现,这双手正像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摸着她脸,禾蓝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别致美了,只觉得很可怕。
白潜敛唇一笑,拉了她手,把她扯到怀里,让他坐自己身上。
“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禾蓝难堪地躲开他视线。
白潜笑着说,“你又口是心非了。其实,你心里也想,何必否认?”他手熟悉地顺着她大腿摸进去,她双腿间早就泥泞不堪,他只是用手指隔着布料按了按,就有鼓胀水浸湿着底裤,手指都滑腻腻。
“这么就……”他呵地笑了一下,撩开了她裙子,当着她面,把它慢慢撕成了两半,信手丢到了一边。今天她穿了件红色底裤,和她雪白肌肤相映衬,特别诱惑。两条雪白大腿他面前不安地扭动,白潜勾起嘴唇笑了。
禾蓝身子一翻,已经被她狠狠压地上,按住了双腿。
禾蓝他掌控中挣扎,脸上神色彷徨、惊恐……和他幻想无数次梦境非常相似。
白潜说道,“不要再这么乱动了,不然,一会儿办事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伤到你。姐,我真不想伤害你,一点也不想。伤害你就是伤害我,不,比伤害我还要疼。”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事情?”禾蓝眼角都带上了泪。
白潜呵呵一笑,“姐,你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其实你也是有欲望,只是平时没有发现,或者还没有表露而已。为了让你充分地认识自己,勾起你想和我做心,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是为了让大家好,你不感谢我,反而还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
“胡说八道!”
他总是有自己一套歪理。
“胡说吗?”白潜恬不知耻地笑着,她腿根处顺了一把,粘液沾湿了他手,他就把手举到她面前,两根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暧昧银丝,“那这是什么?这些都是你欲求不满,不断勾引我证据。不管嘴上再怎么否认,心里再怎么自欺欺人,你身体都帮你给出了真实答案。”
禾蓝摇头,不愿承认。
白潜看着她表情,悠悠地说,“其实,姐,你也乐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欢和男人两情相悦地做,就喜欢被捆绑、强迫,而且,她们还会把自己代入受害者角色里,拼命地催眠自己。你是不是——也是这种女人?”
禾蓝惊恐地看着他,白潜笑容婉转,“只有这样,你才可以从姐弟相J那种罪恶感里逃脱出来,才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对吗?我这么晚才出手,也是为了给你一个缓冲接受阶段。你总不能,再继忽悠我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禾蓝上衣也被他解开了,袒露出光滑平坦小腹、微微高耸胸部,还有精致锁骨。
她今天穿是前带扣文胸,白潜嗤声一笑,用指尖勾开了那个小小带扣,两团雪白肉团就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