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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你?”
“你怎么那么笨呀?就是做坏事。”白雪儿气的跺脚,好象黄楚不明白她说话的意思实在不可饶恕。
“嗯,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黄故意也看看四周,“这里确实很有情调,要不我们在这里——”
“你个大色狼,你要敢过来我就喊人。”
黄楚色眯眯的看着她,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就像——大灰狼走向小白兔。
白雪儿疑惑的看着黄楚,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黄楚慢慢向白雪儿走去。十步——七步——三步——
“救—”
黄楚一把捂住她的嘴。“大姐,你怎么真叫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黄楚松开了手,悄悄的回味了一下儿。嗯,脸上的皮肤真好,嘴唇更是柔软。这双手真幸运。
“死丑丑,你吓死我了。”白雪儿对黄楚又捶又打,然后觉得不过瘾。抓住黄楚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黄楚的手又幸运一次。只是——好痛呀。
“你这丫头思想真是不健康,我说这儿的情调好,我们可以在这儿谈谈诗作作赋什么的,你怎么尽往坏的方面想。看你长着一张纯洁的脸,奇#書*網收集整理思想怎么这么——你看我长的像色狼吗?”
白雪儿点点头。
黄楚的脸色突然有点儿古怪。他询着声音寻找。在公园长椅看到了一幕激情戏。男人坐在长椅上,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体上下摇动,嘴里还不时哼啊出声。天黑看不到他们的脸,只看动作——也够刺激的了——
黄楚还是第一次到这个公园来,没想到这里还有精彩演出。估计是情人到这儿偷情,也可能是夫妻玩“野炊”。要是黄楚一个人,他也许会去买包瓜子或两瓶啤酒好好的坐下来欣赏一会儿,可今天他是和白雪儿一起——
“丑丑,他们在做什么?”白雪儿看黄楚突然鬼鬼崇崇的,也跟着跑来了。
“哈哈,没什么,他们在做运动呢,我们往那边去,那边的风景比较好——”黄楚打着哈哈,拉着白雪儿的手就往公园的另一头跑。
“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他们不是做运动。”
“你怎么知道?”
“我在大姐拿回来的碟子上看到过。”
“你看过那种片?”
“是呀,我们寝室的人一起看的。”
天使也看a片?黄楚的大脑有点儿缺氧。
“丑丑,你看那边也有运动的哦。”白雪儿调皮的嚷道。
黄楚一看,有种晕倒的感觉。他们正前方也有人用同样的动作在“运动”。
“非礼勿视。”黄楚特纯洁的拉起白雪儿的手向公园大门走去。
白雪儿的小手修长细腻,手感非常好。只是汗太多了点儿——紧张的。
黄楚觉得自己的手心也在流汗,紧张?不可能。难道是肾虚?
到了公园门口白雪儿就挣脱了黄楚的狼爪。
“好多汗哦。”边说边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手。
这丫头,太不给面子了。就算要擦,你也要背着我呀。就像我觉得随地吐痰不雅观都是背着你吐一样。
黄楚觉得很受伤。
送白雪儿到公车站台,白雪儿对黄楚说“天秤座的人喜欢浪漫,在没确定自己一生的真爱以前会摇摆不定,你找到你一生的真爱了吗?”
我摇摆不定了吗?
和张静相处的四年倒是真心付出的四年,可因为她的摇摆不定自己被丢弃了。都说女孩儿喜欢做梦,男人何偿不是?
黄楚也做过梦。梦里有他,也有张静。两个人一起努力,然后结婚生子。有一间不大的房子,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下班了牵着孩子的手逛逛公园,放假了一家四口各地走走。当白发爬上鬓角,他依然会吻着她的额头对她说,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梦,已醒。爱,还能信吗?
第二卷 穷小子的春天 第十一节 该死的飞车党
黄楚正在会议室开会,台上策划部经理乔洋正在做内部提案,这是新创近段时间运作的一个大项目,一个高档楼盘的前期推广。公司对这个项目非常重视,组建了以石沁为组长,整个策划部成员为组员的创意小组。要求每个成员都要做一份推广方案,然后在公司作一次内部提案,由小组成员共同讨论,选择最有创意,最具可行性的方案进行修证,然后才向合作方提案。
乔洋是第一个上台的,用黄楚的话说“这是一牛人。”写了四本策划专业书籍在全国发行,成功服务过多家世界知名品牌,原来在国内一家著名的4a广告公司做策划总监,因受老板亲友派排挤,又遭到石沁的高薪挖角,才答应到这家刚刚起步的广告公司任策划部经理,由于乔洋的名星效应,新创广告也逐渐走入业界的视野,发展迅猛,业务不断。
正当黄楚认真听讲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公司制度规定开会期间一律关机,黄楚以为不会有人找自己,就调成震动了。
悄悄的在桌子底下打开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挂断。
又震动。又挂断。
再次震动。关机。
这下儿安静了,黄楚参与进激烈的讨论之中。石沁是个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当到了下班时间讨论还没有结果时,她干脆的散会。明天再继续。她知道就算占用员工的一些时间也不一定会有结果,身体在这儿心都飞走了,工作质量也会大打折扣。这样的结果不如不要。
黄楚立即开机。他想知道陌生号码到底是谁,找他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刚打开手机,再次震动。
My god!二个半小时!对方不会连续拨打两个半小时吧?
“喂,你好。那位?”
“丑丑,我不好。我是雪儿。”话筒里传来白雪儿的哭泣声。
“雪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听到苹果的哭声,黄楚竟然有点儿心疼。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还关机,太过份了。”苹果的声音十万分的哀怨。
“我正在开会呢,不允许接电话。再说我不知道是你打来的呀,要是知道是你的话,我拼着把工资扣完也要接。”黄楚拍了个善意的马屁,想哄哄苹果。
“虚伪。”苹果果然破涕为笑。“丑丑,我在医院呢。”
“医院?你病了?怎么了?”黄楚着急的问。
“你那么关心我呀?”
“当然。要不然下次我再进局子里谁赎我出来。”
“哼,没良心的家伙。”
“好了,你们女孩儿不是喜欢幻想吗,你就假装是我关心你行了吧?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逛街时包被骑摩托车的人抢走了,我抓着包不放,然后把我也拖好远,腿也刮伤了,流了好多血呢——”
“飞车党?”
“嗯。”
“哪个医院?”
“中山医院。”
“等我。一会就到。”
黄楚冲下办公大楼,挥手招车。奶奶的,今天咱也奢侈一把打回的。
黄楚找到白雪儿时,她正可怜兮兮的躺在病床上,腿上绑满纱布。
“感觉怎么样?”黄楚心疼的问。
“我没事。看把你累的,先擦擦汗。”白雪儿从床头柜子上扯了段纸巾温柔的帮黄楚擦汗。
“我自己来吧。”在白雪儿快擦完时黄楚适时的说出一句客气话。
从白雪儿手中接过纸巾,趁她不注意揣进了口袋。
“疼吗?”
“疼。”
“伤的严重吗?”
“严重。”
“多严重?”
“要多严重有多严重。”
————
“腿——还能走路吗?”黄楚小心翼翼问道。怕刺激到病人。
“不能。”
“没事。如果腿治不好,你嫁不出去,我就——”
“你就怎么样?”
“包你做二奶。”
“去死。”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其实我也是一片好意。”黄楚觉得特委屈。
“哼,我才不要你呢。我的腿只是晢时不能走路。”
“那我就放心了。”黄楚舒了口气。
“算你有点儿良心。”
“我是放心不用包养你了——”
黄楚的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枕头砸了过去,然后是杯子、纸巾筒、纱布卷、药水——
黄楚左闪右闪。“呯”。鼻子被砸个正着。
很幸运,只是一瓶末开瓶的矿泉水。250ml装。
“你不会从三点半到五点半一直在打我电话吧?”
“我才没那么笨呢。我每隔十分钟打一次。”
“——”这好像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有没有通知你家人?”黄楚听她说过自己是本地人。让她父母过来应该很方便。
“没有。”
“为什么不通知?”
“我才不呢。他们知道了肯定让我回家住。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住校权力的。”白雪儿撅着小嘴说道。
“打电话给同学了吗?”
“我的手机和包一起丢了,没有他们的号码。”
“那—我的号码你怎么记得?”黄楚有点儿激动。
果然,白雪儿小脸通红。
“我只是—只是—信息发多了就记住了。”白雪儿把脸埋进被子里。
黄楚心里乐翻了天,一脸悲伤的问“那谁照顾你呢?”
“你呀。”白雪儿理所当然的回答。
“可——我要上班呀。”黄楚脸上的肌肉不停抖动。好想笑。
“没关系。你上班我就呆在你家听歌。”
“我家?”黄楚疑惑的问。
“是呀,难道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吗?不被闷死也要被药水味薰死。”
“你住我家,那我住哪儿?”小白兔都是主动往狼口里送的吗?
“你现在不是住一房一厅吗?我住房,你住厅。”白雪儿数着小指头分配。
在新创发了第一个月工资黄楚便从原来的单间搬了出去。一方面觉得太小住的很拥挤,另一方面怕赌物思人。说他已经完全忘记张静那是自欺欺人。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忘却。
忘却,需要时间或一段新的恋情。
第二卷 穷小子的春天 第十二节 算不算同居?
帮白雪儿交了医药费,办了出院手续,黄楚背着白雪儿下楼。白雪儿腿伤了不能挤公车,咬咬牙,再次挥手招了辆出租。到了住的地方,黄楚又背着白雪儿爬六楼。那丫头腿都绑成木乃伊了还不老实,趴在黄楚背上,两手一边捏着黄楚的一只耳朵学开车